當法輪功遭到迫害,師父蒙受冤屈時,法輪功學員義無反顧奔赴北京上訪,為師父申冤,為法輪功討回公道。然而在中共統治下的中國,卻是有冤無處申,有理無處講。
下面是幾位撫順市法輪功學員就是在這樣中共邪惡的迫害下,被非法抓捕、拘留、勞教、判刑、種種酷刑折磨等的經歷,目前,法輪功學員黃培東仍然被非法關押在本溪溪湖監獄遭受迫害。
一、夫妻倆做好人 丈夫至今仍陷冤獄
妻子王桂蘭,女,五十一歲,丈夫黃培東,男,四十九歲,家住遼寧省撫順市望花區樸屯海城街,夫妻倆在單位鄰居都稱是好人。十四年來,夫妻倆遭中共不法人員非法抄家、勞教、酷刑折磨,黃培東至今還在本溪溪湖監獄三監區遭受迫害。
1.修大法 夫妻倆的身體發生神奇變化
夫妻倆人於一九九七年三月有幸修煉法輪功。他們倆人沒修煉之前:王桂蘭身體患有風濕關節炎、偏頭痛病,丈夫黃培東患腰痛、感冒病痛、有不良的吸煙、喝酒的嗜好。法輪功與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師父傳出,從此,他們倆有緣看《轉法輪》這本宇宙高德大法,教人返本歸真修煉做好人的好書。修煉五套煉功動作,能達到祛病健身的功效。通過修煉,他們夫妻倆的身體發生神奇變化,多年病痛痊癒、嗜好戒掉,精力過人充沛。以李洪志師父倡導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對照做好人,修煉心性,時時事事對照法理去做。在社會上遵守社會公德;在家庭中孝敬老人,關愛子女;在各種矛盾中,先找自己,化解任何矛盾,鄰居之間相互和諧相處,真正找回人生的快樂幸福。
2.惡警毆打、抓頭往牆上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他們夫妻倆做「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條幅,被撫順市望花區公安分局樸屯派出所警察綁架迫害,當天警察張忠勝抓住王桂蘭的頭髮往牆上撞,當時眼冒金星,並拳打腳踢,傷害她的身體。另一個警察房曉龍把黃培東吊在廁所裏毆打身體迫害,所長鄭言帶幾名警察到他家搶劫財物:現金二千八百元、錄音機一台、磁帶、大法書全部搜走。惡警把夫妻倆關押一天一宿的迫害。
3.撫順市(武家堡)勞教所迫害
王桂蘭被非法勞教二年零六個月,被送到撫順市(武家堡)勞教所。在那裏王桂蘭受到精神和身體的迫害。惡警曾燕叫她蹲下,當時被她拒絕,曾燕隨即打她嘴巴子,王桂蘭說警察憑甚麼打人?惡警曾說打的就是你法輪功,怎麼樣?惡警曾燕指使包夾誰不聽話,不「轉化」,不准睡覺。每天她們組織上邪黨洗腦「轉化」課,用假面具欺騙「轉化」法輪功學員。
4.遼陽市第一監獄迫害
丈夫黃培東在望花區樸屯派出所講明法輪功真相、講大法清白,李老師清白,被撫順市望花區法院判冤獄三年。在遼寧省遼陽市第一監獄、第三監區受迫害,第三監區監區長李承新因黃培東不「轉化」,絕食反迫害,被關進小號無情毆打身體。黃培東堅信法輪功做好人,遭到無辜三年冤獄迫害。
5.再遭綁架、冤獄:「老虎凳」、電擊、高額勒索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八日早上,猛然間他家闖進來五、六名不法之徒,王桂蘭說:你們是幹甚麼的?二話沒有,他們上來綁架王桂蘭,用膠帶把她嘴纏繞,戴上手銬,頭被罩上,把她帶到樓下車內,送往撫順市望花區公安分局和平派出所把她銬在「老虎凳」上。過後來了三名警察問她,其中一個問,你是不是叫王桂蘭?被她拒絕問話。他們惱羞成怒地拿來電棍,電擊她身體部位,這招對她不靈,他們用新招術,用芥末膏往她鼻孔抹,再用毛巾捂住,三次迫害。當時王桂蘭昏過去了,清醒時,發現自己尿褲子了。他們用邪惡手段迫害她一天一宿,強行逼供迫害她。
法輪功學員黃培東,零九年九月十八日早上開出租車下班,走到門前,這時被幾名邪惡之徒綁架,和平派出所逼供迫害。他們不法之徒到王桂蘭家綁架搶劫,抄家,勒索財物,個人物品有:電腦主機一台、大法書籍、勒索現金一萬元。
他們夫妻因修煉法輪大法,向世人講清真相,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喚醒世人不被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謊言欺騙毒害,何罪之有?王桂蘭與丈夫黃培東,於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九日被撫順市望花區法院迫害冤獄三年、四年。同年王桂蘭被送往瀋陽女子監獄八監區十分隊。
獄警隊長利用犯人對王桂蘭進行包夾「轉化」,被她堅定回絕。她們就用邪惡等手段用臭襪子,破抹布往她嘴裏塞。她不服從她們(犯人)打她身體,就這樣,每天出工時她們用膠帶纏繞嘴強迫奴役勞動。惡警隊長張晶、彭曉歐、張東時利用她家屬接見時用假善欺騙索要財物,給她減刑等手段被她家屬識破。瀋陽女子監獄八監區十分隊每天做超強奴役,是迫害大法學員急先鋒。丈夫黃培東至今還在本溪溪湖監獄三監區遭受無辜迫害。
二、高桂榮──非法勞教二次、判刑四年
高桂榮,女,居住撫順望花區。高桂榮在修煉前有多種疾病,也練過別的氣功,都沒見好,醫院也治不好。自一九九八年修煉後,身體很快好了起來,她從痛苦中解脫出來,激動得心情無法言表,可是好景不長。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瘋狂迫害,不斷上門騷擾,高桂榮為了證實大法好,給中央郵去了一封信,落款是實姓名、實地址,幾天後,騷擾升級。
1.武家堡教養院嚴管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高桂榮去北京證實大法好被劫持,關押在武家堡教養院。來到教養院不幾天,就被送到嚴管六班,剛進去,就遇到二十四個邪悟人和惡警隊長陳凌華,她們像餓狼一樣撲過來,毆打高桂榮,把她按倒在地,此時的高桂榮別的看不見,只能看見穿著皮鞋的腳一個挨一個的在她身邊,二十多個人的腳不停的踢打在高桂榮的身上。其中惡警陳凌華踢得腳脖子崴了,疼得她哭了,那些邪悟的人看到隊長哭了,打得更起勁了,說高桂榮把她們的隊長氣哭了。
隊長陳凌華不知道自己是遭了報應崴了腳脖子,更是邪勁沖天,回辦公室取了一個長把梳子,那些邪悟的人把高桂榮的胳膊反背捆起來,陳凌華使勁用梳子抽打她的手背就這樣一直折磨到晚上。
高桂榮的手腫得像饅頭一樣,腰被踢得站不起來,渾身黑紫疼痛難忍。儘管如此,惡人們還二十四小時輪班看著她,不讓她睡覺。整個一星期都是站著,腿腫的很粗,鞋也穿不進去。這幫邪悟人還覺得不過癮,多次地抽打高桂榮的耳光,致使耳底嗡嗡響甚麼也聽不見了,臉麻木的失去了知覺;她們還覺得不盡興,又拿紙捲來捅鼻子、捅耳朵瘙癢你、玩弄你。
2.野蠻插管灌食迫害
高桂榮面對無人性的殘酷迫害,利用絕食的方式反迫害,後被送進醫院。惡警告訴醫生說,十多天沒吃沒喝了,醫生不相信,把管子插到高桂榮的胃裏上下拽,拽出來的都是綠色的粘液,大夫一看說,是真沒吃啊!有一次插鼻管灌食,鼻子、嘴,管子裏都流出很多血,他們不得不把管子拔下來。高桂榮的身體被折磨得越來越虛弱,伴隨著難熬的日日夜夜、分分秒秒,直至奄奄一息才被惡警送回家。
3.再遭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元旦過後,高桂榮的身體還未恢復,但想到的是法輪功被玷污,師父還在受冤辱。她不顧一切的再次來到北京,又一次被惡警綁架,劫持至北京朝陽看守所,拘留了十多天,後又被送回武家堡教養院非法關押一個多月。
4.電擊、奴役、瀋陽大北女子監獄冤獄四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高桂榮第三次被綁架,劫持到千金派出所,兩三個惡警用板子打她,用電棍電她的頭,前胸,腋下,眼睛,臉被電的像糊餅一樣,然後把她送到將軍看守所。在那裏逼著做奴役,在一次做牙籤時,高桂榮在牙籤盒上寫上了」法輪大法好」五個字,惡警趙春燕給高桂榮戴上腳鐐子,加重迫害。在她完成八個月的奴工活後,被非法判刑四年,送到瀋陽大北女子監獄繼續關押迫害。
來到大北監獄,犯人包夾,對學員拳打腳踢,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不讓睡覺,想盡辦法折磨,還讓法輪功學員做奴役活,拆毛衣的廢線,隔離紗,扁腰帶,粘貼花,有時活多了,就得通宵幹。有一次,高桂榮和一個犯人談話,高桂榮跟犯人講了法輪大法的美好,犯人告訴了惡警劉隊長,劉隊長拿著電棍電高桂榮的臉、嘴、後脖頸。
在這四年間,也一直有包夾吳秋等惡人來迫害法輪功學員,比如踢幾腳,打幾拳,下半夜2點起來背監規等等,反正就是不停的折磨你。
三、喬有波──二次非法勞教 勒索四千五百元 抄走存摺二萬多
1.犯人:「像你這樣的人怎麼也進來了呢?這警察也太邪惡了。」
喬有波,男,居住撫順望花區。喬有波曾在九九年十月份因再次為大法申冤,去北京上訪,被送往烏蘭浩特看守所關押,在看守所裏惡警讓背監規,並指使犯人打他耳光,打的都不知道疼痛了,而後又讓他還手,喬有波說:我是修煉的人,我不打人,然後這種行為就停止了。後來犯人告訴喬有波說:以往這種互相抽耳光會一直到彼此都抽腫了為止。在吃飯時,犯人讓喬有波先挑,喬有波隨手拿了一個窩頭,當他看到有一個小犯人拿的窩頭很小時,就馬上與這位小犯人互換了一下,那些在犯人看到後,不平地說:像你這樣的人怎麼也進來了呢?這警察也太邪惡了。
在烏蘭浩特看守所大約一個月,惡警以越線上訪為罪名,非法判喬有波二年勞教,家人拿出四千五百元錢,改為取保候審三年。
2.惡警跟蹤騷擾
喬有波從烏蘭浩特看守所出來後,刑警大隊隊長辛國忠,國保大隊隊長李書田(音),街道辦事處書記吳愛民,派人二十四小時監控、跟蹤(吳愛民2012年五月暴死街頭),而且經常恐嚇喬有波家裏的老人,喬有波擔心老人承受不住,就帶著孩子在三九天離家出走,無處可歸。通過講真相,家人明白了真相,惡警再去騷擾時,家人站在了法輪功的一邊,與惡警分辨,從此惡警不再登門。
喬有波為了維持生活出去打工,吳愛民費盡心機,與喬有波所在的工作單位領導串通,不讓領導收留喬有波。二零零四年,吳愛民又不辭辛苦地帶著警察闖進喬有波的家,非法抄家並準備把喬有波抓進洗腦班。在家人的幫助下,喬有波成功的走脫,但從此被迫流離失所。
喬友波在新撫區華山街臨時租個平房,靠打工維生。誰知邪黨人員迫害好人真是無孔不入,跟蹤、監控已是他們整人的常用的手段。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日早晨七點多,喬友波下夜班剛回家,惡警臧傳芳帶著樸屯刑警隊和街道人員十五、六個來抄家,抄走大法書籍等物品和兩個存摺約二萬多元,並強行綁架喬友波。
下午四點多,喬友波的女兒回家時,發現家門被反鎖,聽到屋裏有人在動,便嚴詞質問門才被打開,進屋見到家被抄得亂七八糟就問:你們是甚麼人、為甚麼抄家、有搜查證嗎?一人說:一會兒送來搜查證。緊接著喬友波的妻子也回到家,這夥人又立即將她也綁架走,帶到望花區樸屯派出所審訊,第二天晚上喬友波的妻子才被放回家。
3.非法勞教
喬有波被拘留十三天後,送往吳家堡教養三年。那裏的關振和王立新兩個惡警做喬有波的「轉化」工作,讓他放棄修煉法輪功,在押犯人也經常辱罵、監視著喬有波。
二零零七年七月,喬有波被提前釋放回家,結束了二十二個月的非法關押生活。
參與此次綁架的犯罪部門包括:望花區公安分局、望花區樸屯派出所、海城派出所。
四、耿林 ──歷經種種酷刑
耿林,男,五十一歲,是遼寧省撫順法輪功學員,他於一九九八年春喜得大法,得法前他當過兵,訓練中右腿膝蓋半月板損傷,腿不能下蹲,行動受限。為治傷,他曾學過幾種氣功,但都不盡人意。可得法不長時間,他受傷的部位,就恢復了正常,他真正感受到大法的神奇。不知為甚麼他對氣功有一種特殊的喜好,得法後,他忽然明白了,哦,原來他找的就是這個法輪大法。
1.父子同時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由於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瘋狂對大法、法輪功學員迫害,使大家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修煉環境。為了證實大法,救度被中共謊言欺騙的眾生,他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日領著剛十二歲的兒子到高灣去發大法的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高灣派出所一年輕警長將其綁架。到派出所不問青紅皂白就把他雙手銬在一把椅子上,雙腳釘上腳鐐子。這時,有一姓代的惡警左右開弓打他嘴巴子,臉腫起老高,眼冒金星。
惡警把他和孩子分別關在兩個房間一天一宿。由於孩子太小,受到驚嚇,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2.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勒索一千元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一日,惡警到他家抄家,抄走一本《轉法輪》和一套師父講法帶。回到高灣派出所,有一610惡人問他:跟誰聯繫?他說誰也不聯繫。他就這樣在警察違反中共法律和憲法規定「信仰自由」的情況下,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回到高灣派出所。在當天又莫名其妙的被那年輕警長在無任何理由、任何說法的情況下勒索一千元錢放回家(沒有任何收據,至今未還),警察已經違反了法律。對法輪功的迫害,就是不講法律。
迫害並沒有結束,回到單位(公汽公司)他被無故調離司機崗位,叫他打掃衛生,就連修車的地溝也叫他用汽油擦出來,工資卻只給三百元,連最低生活費都達不到 (他家當時的情況是:妻子下崗無收入、孩子當時正在上小學) 。公司邪黨書記張傑、副書記王樹玲幾次找他談話,叫他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包括工農街道邪黨書記、主任。他們見達不到「轉化」他的目的,就與望花區政法委、工農派出所互相勾結又把他送入撫順(武家堡)教養院「強改」(那天正是聖誕節,上白班,在班上被綁架的)。
到教養院,有一綽號叫徐老虎的告訴他:改造沒有期限。勞教期間,他受到了非人的折磨,酷刑有「飛燕式」,就是身體靠牆,頭插在褲襠,雙手向後翹起。由四個包夾看管,不叫睡覺,名叫「攻堅戰」。最終目的就是逼他放棄自己的信仰。還有一次他被人用棉被裹住頭按在地上,褲子被強行扒掉,被人用地板條抽打臀部,他的臀部被打成黑紫色。
另有一種酷刑,叫「坐板兒」(後來改坐小塑料板凳),就是雙手放膝蓋上,腰板兒挺直,不許動。真是名目繁多。
武家堡教養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隊長是吳偉、小隊長是姜永豐。到武家堡教養院,首先是搜身。由於經濟上的迫害,使他家的生活及其艱難,當時,他的衣服兜裏還有兩元錢,這兩元錢是他臨出門的時候,妻子把家裏僅有的、也是他家當時的全部資金給了他,並告訴他:幾天沒買菜了,這兩元錢給你,回來時買點乾豆腐,晚上炒炒。就是這僅有的兩元錢搜身時,還被普教搜走了。
惡警隊長叫大家幹的活其中有工藝品,有一種非常小的珠子串起來非常難串,為教養院掙錢。在那段地獄般的日日夜夜裏,真是度日如年,他原本近一百九十斤的體重,到第二年九月末出冤獄時只有一百二、三十斤了。
3. 做事先想別人的好人
這次回單位,還是打掃衛生,一幹又是7─8個月。他工作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做事先想別人,是單位有目共睹的好人。他生活的艱辛人們也看在眼裏,多次叫他找上頭,解決工作問題,改善經濟條件。後來他又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