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洗腦班真的是那麼恐怖、可怕嗎?真的能阻礙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嗎?下面我將自己幾次正念闖出洗腦班的簡要經歷向師父彙報,並與同修交流。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走出偽善的圈套
二零零四年八月,我被非法勞教三年的期限已到。當時地方上的惡人們認為我沒有所謂的「轉化」,不放我回家,強行把我拉到洗腦班繼續迫害。
這是我第一次進洗腦班,剛進去時,那裏的惡人頭目李某先聽那些人講我的情況,過了一會兒,就派了一個牛高馬大的鞏姓惡人來監控我。此人現已成為那裏最兇惡的打手。當時我還真沒把洗腦班放在眼裏,我想我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人,這個小河溝算的了甚麼。所以惡人頭目李某命令我要如何如何,我根本不聽,李某一看我不買他的帳,就叫來幾個打手想迫害我。雖然當時我還不懂得發正念,但面對幾個惡人我沒有懼怕,始終用堅定的目光直視著他們,僵持了一會,突然此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我現在認為,是我當時的正念解體了惡人背後的邪惡。
當李某等惡人們看到強硬對我不起作用時,就採取了偽善的手段對付我。洗腦班與勞教所、監獄不同之處,在於它具有極強的偽善性,洗腦班惡徒們借用手中特殊的權力,以恢復工作、工資、生活基本保障及人身自由等為誘餌,欲鑽大法弟子還沒有完全放下名利情的空子,再加上威脅、恐嚇等手段,企圖達到所謂「轉化」的目地。
由於三年非法勞教的迫害剛剛結束,我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加上三年中沒能學法、煉功,所以身體顯得憔悴、虛弱,臉色也不好看,而且他們還了解到我已被單位開除、和當時我家庭生活極度困難等等情況,於是他們就讓我吃好,跟我一起出去散步、嘮家常、談工作,一起下圍棋、打撲克、打羽毛球,還跳過一次舞。我每天能偷偷的煉上一二套功法,能背一些《洪吟》、《精進要旨》等等。因為我是第一次被關入洗腦班,以為這裏可能就是這樣,當時還感覺挺好,因為像這樣的環境跟勞教所相比真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但到一個月左右後,他們就開始輪番的找我談話,並且提出讓我看邪惡的書和錄像等等。這一下使我已放鬆了的神經又從新繃了起來,那時我突然明白了,原來他們對我所做的這些是想讓我進入他們設好的圈套,想用人間的情來打倒我。
可是他們白費了心機,他們根本想不到那一套在大法弟子面前根本不好使。當我一被關入洗腦班時,內心就抱定了一念:絕不會配合邪惡,也絕不能在洗腦班裏留下一個字。所以當時我就告訴他們,我不會去看,如果誰敢逼我,我一定會高喊口號。
由於這堅定的一念,使惡人們害怕了,害怕我影響到其他人的「轉化」,無奈之下只得對我作罷,但把我關在房間裏,二十四小時不讓出門。
二、不配合邪惡的迫害
有一次,洗腦班首惡李某帶領手下檢查每個法輪功學員的情況時,到我房間後,我沒有配合他們,使李某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他惱羞成怒,魔性大發的對我大打出手,抓住我將我摔在床上,連續五、六次,打完後,我就慢慢的站起來,他更加瘋狂,命令手下把我帶到另一房間,給我上鐵椅子刑具,由於我的堅決抵制,幾個惡人無法將我制服,李某看後氣急敗壞的轉身就走。最後在師父的呵護下,惡人只好作罷。
又有一次,洗腦班的惡人發給每個法輪功學員一份答題讓寫答案。監控我的人說,答題內容不牽扯誹謗你們的大法與師父。當時我想,即使沒有那些內容也不能寫,一寫就是在配合邪惡。同時我也想到,邪惡是在利用你寫的內容,來分析你的思想狀況,然後進行有針對性的迫害,所以我堅決不寫。監控我的人就到各個房間來回去看,想看看到其他人寫不寫,當他看到他們都寫了就急了,幾乎用哀求的口語跟我說,別人都寫了,你也寫吧,哪怕是寫幾個字,甚至寫你們的話(指法輪大法好之類的詞)都行,我也好交差啊。他看我根本不動心,只好向上彙報了。因為我站在了法上,所以彙報也沒用,洗腦班惡徒對我無可奈何。
在這裏還想談一點,有同修說:惡人讓寫那咱們就寫真相讓他們看,豈不更好?師父講:「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1]
從師父的法中我悟到,如果我當時寫了,無論寫出甚麼內容,那都是在惡人要求下寫的,那麼這個寫的本身是不是在配合邪惡呢?這與自己主動的去講真相是絕對不同的。
在洗腦班,當我看到有些同修配合了邪惡而被所謂的「轉化」後,心裏很難過,我就在每天他們出去散步或做早操時,站在窗前注視著同修,用意念加持並告訴同修:不要再配合邪惡了,走好大法弟子的路。
三、沉默是金
常人有句話,叫作沉默是金,它是有一定道理的。在邪惡最瘋狂的時候,在黑窩裏,我們有很多同修就是採取了這種方式走過來的。
我在多次被非法關押到洗腦班期間,除特殊遇到能接受真相的世人跟對方講真相以外,我一天幾乎講不了幾句話,甚至整天一句話不講,心裏只是背法、發正念,當然有機會還要煉功的。洗腦班的惡人頭(那裏稱班長)換了一茬又一茬,他們都想在我身上顯示一下邪惡的能力,也都想在我身上撈一些政治資本。因為在他們的眼裏我不僅是市裏出了名的重點人物,就是在省裏也是掛了號的,然而他們的妄念就像一場場的夢一個個的破滅了。
記得有一個惡人頭,自稱是第四軍醫大學的高材生,他覺得以他的學識和三寸不爛之舌還制服不了連大學都沒上過的我,那簡直就是一種恥辱。於是他利用半個多月的時間,每天到我住的房間單獨跟我交談一、兩個小時,此惡人時而高談闊論,時而散布歪理邪說,時而又是威脅,甚至破口大罵。在這期間,我也經歷了各種心性的考驗,但我始終牢記師父的話:「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2]就這樣,他說他的,哪怕說的再惡毒,腥臭的唾沫星在我臉上亂飛,我始終閉著眼睛一言不發,心裏不間斷的發著正念。最終邪惡敗了,他們再也不找我談所謂的「轉化」一事了,他們就把我關在房屋裏不讓我出門,這期洗腦班結束了就把我放回去了。
在多次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期間,我實現了我的諾言,沒配合邪惡一件事,沒留下一個字。
結語
在師父正法即將結束的今天,為甚麼我們有些地區洗腦班的惡勢力不但得不到抑制、解體,反而更加猖獗呢?並且還嚴重干擾了我們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同修們,我們要捫心自問啊!
最後以師父的教誨作為結束:「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3]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