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邪惡心不動
北京奧運前夕,因同修外出帶資料被綁架,牽連到我,外地警察聯合當地公安局,包圍了我家,開始砸門,家中就我一人,我往外一看有20多個警察,我在心中求師父我該怎麼辦?此時,「哪兒出現問題,哪兒就需要講清真相。」(《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這段法在腦海中出現。我知道這是師父點悟我,今天不管來多少人,都是為聽真相而來。我的心開始穩定下來,不被外面的砸門聲、叫囂聲所動,立即坐下來發正念:「抑制所有來人的魔性,返出他們善良的本性,了解真相,選擇未來。」
只聽嘩啦一聲,門玻璃被砸碎了,人一擁而入,裏外屋、客廳站滿了人。我坐在沙發上,閉眼立掌,紋絲不動,只聽有人說:「真穩當,還煉功呢。」我睜開眼睛,一個看似頭兒(我對他的稱呼,因他們一直沒報身份)的人問我:「你怎麼不開門呢?」我反問:「我為甚麼要開門?你們是甚麼人?我沒給你們開門,你們不也進來了嗎?你們這種不出示任何證件,砸門撬鎖,私闖民宅的行為是強盜行為,是違法的,你們應該知道吧?」有人說:「我們是市公安處的。」我說:「你就是北京公安部的,也得按照法律程序辦事吧?起碼得有證明你身份的證件吧。」那個頭兒說:「你自己做了甚麼事不知道嗎?」我說:「我一向遵紀守法,沒做過任何違法的事,不知你指的是甚麼?」他說:「你們這兒煉法輪功的某某帶法輪功資料,被我們抓了,說資料是從你這兒拿的。」我反問這個頭兒:「帶法輪功資料就犯法嗎?」他說:「國家不讓煉,就犯法。」我說:「國家憲法哪條說煉法輪功犯法了?還不是江澤民這個勢利小人出於妒忌煉法輪功的人數(一億人)超過共產(惡)黨員人數,搞了個天安門自焚偽案,嫁禍法輪功。……法輪功教人向善做好人,何罪之有?」這時有人說:「你們讓人退黨、團、隊,是反對共產黨。」我說:「看來你們根本就不了解共產(惡)黨的邪惡本質,我給你們放一張《九評共產黨》的光碟看看吧。」當電視屏幕上出現「三退保平安」的五個大紅字時,他們頭兒,驚叫著:「快拍照,快拍照!」神奇的是在他喊的瞬間,五個大字定那兒不動了。正當大家看在興頭上,不知誰喊了一聲:快去幹活──抄家,翻東西。
當車開到我家前面十字路口拐彎的樹蔭下停下了,有半小時之久,我說:「車在這兒停著,我回去把牙具取來吧,我身上分文錢沒帶。」頭兒說:「不用了,到那我給你買。」我說:「那好,我就相信你了。」事後得知,車停在那是在等當地警察給我家安完門玻璃(他們打碎的)才走。因在臨上車前,我對圍觀的數十人大聲說:大家都看到了吧:我指著破碎的門玻璃,這就是人民警察「愛人民,懲惡揚善,保護人民生命財產。」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何罪之有?如果人人都修煉向善,社會能不穩定嗎?……拜託大家:幫助照看家門。
坐在車裏,我不停的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和車內四個警察空間場:清除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阻礙眾生得救了解真相的一切舊勢力、黑手爛鬼和各層空間的亂神。我心想一定要利用這四個多小時的路途時間,近距離解體操控警察對大法犯罪及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歸正表面人的行為與思想。
啟迪眾生明真相 化險為夷
隨著車輪的滾動,我的話題也展開了。我問:「你們誰是領導啊?你們說是×市××公安處的,不會都是掃地的吧?既然我人都被你們堂而皇之的抓來了,你們那麼多人面對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為甚麼都不敢證明自己的身份呢?我不會是被一群山野土匪綁架了吧?由此可見這件事的起因也是黑暗見不得人的了?」四人只是笑都無語。
我對坐在我右側一個稍年長的中年警察說:「看你好像是個頭兒,他們有事都問你嘛。」他說:「我們都是幹活的。」我說:「是啊,在中國除某某某不能說這話外,任何人都可能這麼說,因幹任何工作,做任何事,都有頂頭上司管著,共產(邪)黨還高喊『為人民服務』呢。但說起幹活,就有本質上的區別,做任何一件事(活),無論好事、壞事,在做的過程中,站的基點不同,用心善惡不同,結果就會有本質上的不同。就說今天這件事吧,當然你們的行為已經告訴我,這是一件不光彩的醜事,在你們砸門撬鎖的瞬間,那數十圍觀的世人也看到了,『人民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是如何『除暴安良,保護人民財產』的經過,又是如何綁架了一個修煉真善忍的遲暮老人。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是站在另一個角度看待你們,正如一位聖人講的:『修煉人沒有敵人,只有救人的份。』我對你們沒有恨,只有悲憫。雖然你們為了眼前的金錢、利益,被共產(邪)黨誘騙脅迫上了賊船,但就在今天這樣的公開場合,這麼多人直到現在沒有一個人公開自己的真實身份這一點上看,你們那善良的本性是深刻了解共產(邪)黨的邪惡本質的,所以不願把自己的身份與邪黨綁在一起,在天滅中共時一起遭殃。善惡有報是宇宙永恆的真理。其實,神佛早已用他那慈悲在警示世人: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在現實中,特別是共產(邪)黨自九九年七月打壓法輪功以來,耳聞目睹的,善惡因果報應的事例比比皆是。例如:某地一派出所長,了解了法輪功真相,並親眼目睹過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經歷,從中他認清了共產(惡)黨的殘暴本性,後來他曾多次幫助法輪功學員逃離險境,再後來他得到福報:他辭去工作,下海經商,如今成了事業亨通發達、遠近聞名的私人企業家。」
說到此,我問他們:「你們認為我說的這些對嗎?」這時,頭兒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我說:「大姐喝水吧。」我說:「怎麼不愛聽了?」頭兒說:「不是,你講了這麼半天,看你也渴了,喝口水再給我們講,我們願意聽。」這時另一個人問我:「大姐,你們不是會發正念嗎?」我說:「是啊。」他說:「那給我們發一個唄。」我在心中說:師父啊,您點悟的眾生本性甦醒了,他們要掙脫邪靈的枷鎖,但無能為力,在懇請師父救度呢。請師父加持弟子助師完成這一使命。我說:「好吧,你們聽好。」我雙眼微閉,單手立掌,發出聲音:清除與我同車的四位警察背後附著的,阻礙他們了解真相,同化大法的層層空間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把真、善、忍,法輪大法好的生命本源物質打到他們生命微觀中去,讓他們的本性主宰真正的自己,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當我睜開雙眼,看到他們都在微笑的看著我。
就在我又閉上雙眼默默清理他們的思想,歸正表面人的行為時,一個急剎車,驚的人們不知所措,當我睜開眼睛時看到:我們乘坐的小車頭已鑽進前面一輛二三十噸大貨車的尾部。原來前面也是因連環追尾堵車,造成我們前面的大貨車急剎車。我們的車、人都安然無恙。年輕司機一邊往後倒車,一邊嘴裏罵著貨車司機,當車停穩,年輕司機推開車門,欲下車跟貨車司機去理論打架。大家都勸著他,他雖然坐下來了,但嘴裏還是不停的罵著。我說:「年輕人你不要罵了,你應該感謝人家才是。」大家都愣愣的看著我。我說:「你們四個人今天註定要有這一劫難,看此情景,確實是來取命的,為甚麼沒有發生車毀人亡呢?你們知道現在車裏坐的是甚麼人嗎?」他們異口同聲的說:「是你──大法弟子。我們是借你光了。」
我說:「你們只說對了一半,其實是你們善良的自己救了自己。」他們愕然的睜大著眼睛。我說:「你們可以到網上去查,或在現實中在你們圈裏,也許聽說過,有很多警察在去綁架大法弟子時,途中車毀人亡的事故數目也是驚人的。你們在剛到我家砸門撬鎖、抄家、抓人時的舉動是邪惡的,是該遭懲罰的。但是慈悲的神佛,再給你們一次選擇的機會,那就是通過我們一路的交談,你們明白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心中生出同情正義之感,或許還想有機會可能幫助大法弟子之念,是這樣吧?」他們不停的點著頭,「你們有了這樣的善念,大法就給你們機會,而且讓你們親眼看見善惡有報的整個過程:開始你們是帶著惡念去綁架大法弟子,給你們展現了車毀人亡的險象;後來是你們的善心化解了惡念,法輪大法就幫你們化險為夷。神控制貨車司機幫助你們演繹了整件事情的過程,你們不應該感謝人家嗎?你們是不是自己的善良之心救了自己呢?記住善待大法的好人自有神的護佑,定會得福報的。」他們聽完,有的感歎,那年輕人激動的說:太有意思了。
晚上七點多鐘到了市公安處。頭兒小心的扶著我上了二樓,並告訴值班的照顧著我。除了頭兒,其他三人都回家了,又來了四個警察加頭兒,看樣是要連夜突審,我要發正念,但沒有機會。這時腦中突然閃出一念:上廁所。一個男警察把我帶到衛生間,我洗完臉,就開始發正念:清理這五個人的空間場和自身空間場。外面警察敲門催我,我說等一會。又過了一會,警察再次敲門,我說:「急甚麼,又不是上飯店呢,多呆一會兒。」門外的警察笑了,再沒催我。大約二十分鐘後,我回到室內。頭兒說:「大姐這一路可能是上火了?」我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被無辜綁架,怎麼能不上火呢?」
頭兒拿了一個一次性紙杯,給我倒了一杯水,說:「大姐,這是沒用過的一次性水杯,看看是沒用過的。」我說:「失去自由的人沒有那麼多苛刻條件,但我不喝水,謝謝你。」頭兒說:「不能這麼說,問題核實完,你就可以回家了。」我心中說:我的一切都交給師父,由師父說了算。
審訊開始了:兩個書記員,兩個審問的,頭兒坐鎮。桌上放著錄音機。我面對他們五個發正念:我今天就是專程為救度你們而來,你們本性的一面要清醒,不要錯失這次萬古機緣,快同化大法,善待大法徒,選擇自己美好的未來。
頭兒說:「大姐,你配合一下,我們問啥你答啥。」我說:「為了你們好,我真的不能配你們犯罪。別忘了你們警察的職責,是懲惡揚善,伸張正義,造福一方百姓的守護者。你們現在把一個修煉真、善、忍的善良好人抓來,當罪犯審訊,你們才是真正的在犯罪啊。不知你們要審甚麼?問甚麼呢?」
審訊員A問:「這些東西是你的嗎?」我說:「東西在我家收的,當然是我的。」問:「你會上電腦嗎?」我反問:「會不會上電腦也是犯罪嗎?」審訊員答:「不犯罪。」問:「你一個人用一個電腦就夠了,怎麼還有兩個呢?」我說:「我要是開一個電腦店還犯法嗎?」審訊員答:「那倒不犯法。你怎麼還有打印機呢?」我說:「當我看到有遵照大法去做得福報的好文章或相信大法身體神奇康復的事例,我就打印下來自己看,多了就傳給親朋好友,讓更多的人同化大法後,道德昇華,助人為樂得福報;讓長年疾病纏身的人,相信大法後,身心健康,從此家庭其樂融融。你說這有打印機是犯罪嗎?」審訊員:「啊,那不是犯罪。」
審訊員B問:「這麼多小冊子是怎麼回事?」我說:「小冊子就是救人的船,現在那些不了解法輪功真相的人,就如溺水者,當世人看到小冊子講的,共產(惡)黨為甚麼要打壓法輪功的真相,原來共產(惡)黨的假、惡、鬥與法輪功的真、善、忍是格格不入的。世人恍然大悟,是老天要滅中共,明白真相的人自然不能給他做陪葬,退出它的一切組織,就像溺水者登上了法船,你說這不是救人嗎?」審訊員答:「是救人。」接著問:「那這些『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的條幅是怎麼回事?」我說:「你要是提到這事,我可真是犯罪,這100多個條幅(半成品),如果都早掛出去,多少世人就會看到,奔走相告:老天要滅中共啦,快退黨、團、隊,才能保命啊,那將有多少人被救度。可我卻未能如願以償,我這真是在對眾生犯罪呀。」你們現在把東西搶來,把人抓來,如不改正,就是犯大罪啊。
這時其中一個審訊員說:「那就到這兒吧,你在這筆錄上簽個字吧。」我說:「一開始我就說了,我真的為你們好,我不會配合你們犯罪的。」他說:「你看看這都是你自己說的,我們也沒造假。」我說:「我相信你們記錄的是我說的,但是你們的目地不在於我說話的內容如何,而是在給一個你們抓的人,建立罪惡檔案,而必須走的所謂的法律程序,我說的對吧?」沒人回答。我說:「在此我鄭重的告訴你們:我不是罪犯。我是修煉宇宙佛法真、善、忍,世界上最好的人,「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精進要旨二》<理性>)你們把一個真正修煉的好人當罪犯,那你們說,到底誰在犯罪呢?我再次鄭重的提醒你們,你們在這件事(所謂的辦案)一開始,就建立在違法的基礎上(一、不出示任何身份證件。二、不出示搜查證。三、砸門撬鎖,強行入室。四、偽證人),繼續下去,是不會結善果的。法輪功被迫害這齊天大冤,在世界上都備受關注,全世界100多個國家修煉都不違法,唯獨在中國──法輪功的發源地受打壓,這能說不是執政黨有問題嗎?」頭兒說:「不簽算了。」
救眾生 堂堂正正回家
所謂的審訊結束,頭兒(後來得知是個科長)說:「大姐,還得委屈你」──送拘留所。下樓時,頭兒攙扶著我,我說:「你要是對每個善良的好人都能這樣,你可稱得上一個好人。」頭兒說:「其實我挺善良的,見到要飯的,我每次都給錢。」我說:「給要飯錢,這只是善的一種表現,而真正的善也是關係到你人生福禍,生死存亡的大善,是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的態度,但從你說話,看你還有一顆扶弱濟貧的善心。大姐告訴你:為了你自己的美好前程,為了家人的幸福,你千萬不要再助紂為虐、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了。共產(邪)黨早已為自己掘好了墳墓,法輪大法在世間洪傳,就是救度那些被邪惡綁架的善良好人,在『天滅中共』時,免遭與邪黨同歸於盡的悲劇。」
頭兒嘆著氣說:「幹這工作沒辦法。」我說,「善惡有報的天理衡量著一切,神佛不會因為你被逼無奈幹了傷天害理的事,就網開一面的。工作是人幹的,良心是自己把握。如:在某地區上頭下令要綁架數名大法弟子,當地公安局的警察接到令後,就通知了所有要被綁架的大法弟子。第二天,公安局傾巢出動,捕了個空。事後,上頭非但沒有批評這個公安局,反而表揚當地治安搞的好。此事是不是上天給了這好人福報呢?」
這時,頭兒說:「大姐,您怎麼不害怕呢?」我說:「怕甚麼呢?修煉法輪功是做好人,又不是犯罪。再說,你們也是人,有的是非常善良的好人,只不過是被共產(惡)黨馴服成六親不認、是非不分、迫害良善的邪惡之徒。如:有一個從小到當警察前都是一個非常善良,素質非常好的孩子,一天他約同學吃飯,一見面,同學嚇了一跳,問:『你怎麼變成這樣(剃著锃亮的光頭,敞著懷,警服扣沒繫)?』他說:『不這樣他們(犯人)不害怕。』同學問:『你抓過法輪功嗎?』他反問同學:『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要是,我也抓你……』」
快到拘留所了,頭兒說:「大姐,找時間,我跟你單獨談談,你頭腦清晰,思路敏捷,我願意跟你說話。」我在心中感謝師父給我智慧,使眾生明白真相。弟子深知:只是有這個願望,都是師父在做。我說:「我這次來,不是來坐牢的,就是來告訴你們了解大法真相,都能得救度。做完我該做的事,我就得回家。」頭兒說:「大姐,你放心,不會難為你的。」頭兒沒忘記從我家來時的許諾:給我買了牙具、毛巾、香皂,告訴我:「香皂盒和臉盆拘留所都有。」
「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精進要旨二》<路>)我在心中對師父說:師父啊,我既然來到這裏,我一定要堅定的走下去,請師父加持弟子,「正念法力搗妖穴」(《洪吟二》<圍剿>)。
到了拘留所,頭兒下去聯繫了,我和另一警察在外面等著,過一會功夫,拘留所警察領著我邊往監室走邊對其他警察說:「這就是處裏安排的那個。」進了監室,裏面有兩個人:一個是大法弟子,一個是經濟犯。她們告訴我:「被子,拖鞋,臉盆等都給你準備好了,我們進來時,都是得交錢買的。」這可能就是他們說的對我的照顧吧,但我心中明白,他們是在接待「客人」的一種禮遇,因我在家來時,心中就發了一念:我不是去坐牢,而是去走親戚,去告訴他們宇宙中最好的事,當然親戚關係也有遠近,條件也有好壞,辦完事自然就回去了。
關押的人員每天都是包裝飯店、賓館用的一次性方便筷子,每人5000雙,白天幹不完打夜班。我沒分任務,警察說:「處裏有令,不讓你幹活,你躺著,坐著,幹甚麼都行。」我知道這是眾生明白的那面高興才這樣對待我。他們警察四班倒,每班五、六個人,每天只能是交接班時,帶班的班長在磚頭大的小窗口看看監室裏面,說幾句話就走了。我心中求師父:怎麼跟他們接觸啊?幾天後,一個班長,早晨剛接完班,在窗口叫著我的名字說:「拘留所的院裏鋪滿了法輪功小報,讓停止對你的迫害,你說我們誰迫害你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得度的眾生來了,我先發了正念,我說:「不是你們親手打我們罵我們才是迫害,而是我們這群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被當罪犯,關在這牢籠裏,失去人身自由,精神遭受痛苦的折磨,這還不是迫害嗎?但這迫害是從中央到地方共產(惡)黨指揮的系統的實施。共產(惡)黨就像一部機器,凡是參與迫害過大法弟子的,都是這部機器的螺絲釘,當天滅中共的時候,曾加入這部機器的人都會像你似的喊冤:是共產(邪)黨叫我幹的,我只不過為吃碗飯。可善惡有報是天理,是公平的。自己做的事就得自己承擔,現在唯一能保命的就是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因我剛去,不太熟悉,這個明白真相的班長跟另一個同修說:「你幫我退了吧。」後來又有一個班長來找同修:「聽×××說,你給他退了,我也找人退去。」
第一次提審:出監室前,我高度集中清理了自身空間場一切邪惡干擾。接著,我發出一念:讓來人見面就動善念,用本性一面說話,明白真相,得救度。來到提審室,我先入為主,我說:「如果你們要按所謂的法律程序,我在第一天就說過,我不會配合你們的任何要求,因為你們辦案一開始就是違法的。我真的為你們好,不想讓你們做出遺憾終生的錯事,當你們明白真相那天,一定會感謝大法的救度之恩。」兩人其中一人是我來時見過面的,他問我:「那你說談點啥吧。」我說:「就說說我來的當天你提到的在勞教所曾見過我一事吧。」他說:「那年司法局組織安檢,是在勞教所一個屋子外面從小窗口見到你的。」我吃驚的說:「那時我正在絕食,身體瘦的都脫相了,居然幾年後你還能認出我,在那個特殊的環境相識,在今天這個特殊的環境又相認,我們是何等的奇緣哪?你還不知道啊,你生命的本性就是為得大法我們才在此結緣的。你千萬不要再助紂為虐,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了,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珍惜機緣快同化大法,退出邪黨組織,選擇美好的未來。」他說:「還真有人幫我退過,但我沒同意。」我說:「你不同意,神還真不管你。因你在向共產(邪)黨發誓:要把生命獻給它的瞬間,它就在你身上打上了印記,你自己不真心退出,神還真不能給你抹去那獸印。現在你該明白了吧,還不想退嗎?」他爽快答應:「退,退。」
我每天除睡覺,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明顯感到師父時時都在呵護、鼓勵、加持我。如背法:有時沒深刻理解,又想弄明白時,時常會有人或事的點悟,或一段相關的法直接打到頭腦中;當我著急,在此(拘留所)不能久留,但在這短暫的時間裏,又無法面對面給這些警察講真相時,突然頭腦中出現一個念頭:「思維傳感溝通。」激動的我從床上坐起,雙手合十,感謝師父的點悟,隨之熱淚奪眶而出。
我的境界也在不斷的昇華,沒有了高牆內外的束縛,彷彿一隻神鷹自由遨遊在廣袤無垠的高空;明白真相的眾生本性也在甦醒,由開始只有班長一人交接班時,例行公事的走一趟,到每個班的其他人也時常到窗口前看一看,站一站,噓寒問暖。特別是對我,表面是:公安處在我家抄走的幾年前我被綁架時的體檢病例診斷,這也是公安處安排拘留所照顧我的原因之一。所以他們每天交接班時都得到窗口查問一下病情或安慰幾句。開始,也曾引起同監室的其他人不滿:認為他們是沒事找事,是干擾。但我知道是他們明白的一面,感謝大法救度的一種體現。從思維溝通到語言交流,他們幾乎都認同大法,同情大法弟子的遭遇。多數人能認清共產(惡)黨的邪惡本質。並脫離它的組織。
就在我被關押的第25天上午,獄醫來到窗口問我:「今天怎麼樣?你這幾天的情況他們(警察)每天都告訴我了。」 我說:不怎麼樣,回到家一學法煉功就都會好的。同修說:「你快給看看吧,大姐這幾天一直嘔吐,也不能吃東西,昨天,×××警察從家給帶的雞腿,大姐都沒吃,今天早晨上廁所,險些摔倒,是我們及時扶住才避免了頭磕在廁所瓷磚上。」獄醫說:「好,我一會過來。」獄醫取來血壓計,要給我量血壓,我說:沒事不用量,有病也是在這裏(拘留所)迫害的。你快給我報上去,我要回家。獄醫說:「你這情況我天天都給你往上反映。你不知道啊,他們(警察)也天天催著我往上反映,讓你早點回家。」(我心中感歎,師父啊,您救度的眾生本性的那面在同化大法了)獄醫說:「你再堅持兩天。」
就在當天下午兩點鐘過後,值班警察打開監室鐵門,叫著我的名字,告訴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這突如其來的消息,使我應接不暇,大腦一片空白,機械的跟著警察走出監室。當其他監室的同修喊我時,我還是條件反射似的,下意識的點點頭。繼續往前走著,當我聽到走廊的其他幾個值班警察議論著:「她這所外執行,就是說回家沒事了。」這時我才如大夢初醒,我問他們:甚麼是『所外執行?』他們說:「兩年勞教,但不收你進勞教所,讓你回家。這就是所外執行。」此時的我,不知是人中的冷靜,還是修煉者的理性,我平靜的跟他們說:這辦案的都承認我沒有一點是違法的,那這兩年勞教是誰定的?他們有的說:「大姐,你怎麼這麼糊塗啊,在你們家搜出那麼多東西(意思是:又不能給你)又要放你,不給你起個名怎麼放你呀?」也有的說:「大姐,回家偷著樂吧(意思沒收監),調整好身體,該幹啥幹啥(該煉功還煉)。」這時,帶我出去的警察說:「快出去吧,外邊人還等著呢。」我邊走邊說:法輪大法太慈悲了,這些人就這麼迫害大法弟子,還給他們機會。世人就是發自誠心的喊一聲「法輪大法好」都會得救度的。警察說:「那我現在喊也能得救度嗎?」我說:是啊,只要你是真心的,神就保護你,你要時時守住這一念,神佛就永遠保護你。警察無所顧忌的放開嗓門喊了兩聲「法輪大法好!」
說話間來到了接見室門前,室內算我們當地來的三個共有十多個警察。他們用質疑的眼光看著我們,問:怎麼回事,剛才誰喊的?警察說:「她(我)說的只要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就能得救度。」頓時室內騷亂起來:有嘲諷的,有嬉戲的,還有半信半疑的此一聲彼一聲的亂喊的。我無聲嚴厲的直視著他們:制止他們的魔性,解體他們背後操控眾生褻瀆佛法、對大法犯罪的邪惡生命,就地正法,形神全滅。室內氣氛平靜下來。一個人問:「我剛才喊了能得救嗎?」我嚴肅的問他:你想得救嗎?這時七嘴八舌的說;:誰不想得救啊?我說:就你們剛才的言行,有幾個人是真心向善,虔誠的求得神佛在大災大難面前的護佑呢?你們以為神佛不救你們有癮嗎?保護你們這些褻瀆神佛的生命再繼續對神佛犯罪嗎?當然神佛是慈悲的,深知你們受共產(惡)黨無神論的毒害,不相信神佛的存在,也不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無知的傷害著自己的性命卻不自知。當今「法輪大法」在世界洪傳,就是濟世救人的法船,要想得救,只有遠離共產(惡)黨,同化大法,心中虔誠的裝著「法輪大法好」一定會得福報。天災人禍來臨時神佛也一定護佑善良人。
這時有人提議:這回我們得誠心的念:「法輪大法好」他第一個念的。緊接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這些起彼伏的呼喚,彷彿來自遠古深邃的生命本源。
辦案警察對我宣讀完釋放通知書。我所在地警察(610頭兒)給我辦理了出來的手續,可他們沒讓我回家,又把我直接關押到當地拘留所。後來聽人說610頭兒要把我關到奧運後。當我靜思向內找發現是:歡喜心和求安逸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在我接到釋放通知時,就在想要回到家,可得好好放鬆放鬆。漏找到了就得補上。我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堅決走大法師父給弟子安排的路。沐浴在浩蕩佛恩中的我,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在奧運前師父再次把我救出魔窟。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