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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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二日】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在兩種情況下它們動不了。一個就是堅如磐石,它們不敢動。因為那個時候它們知道,不管你舊的勢力也好,舊的理也好,這個弟子走的正、做的好,如果誰再去迫害,我是絕對不饒它。我身邊還有無數的正神呢!我還有無數的法身都會正法。」

我想作為修煉人最基本的就是信師信法,否則就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一、正念正行,破除邪惡的迫害

今年五月底,我去當地派出所領取身份證,被派出所戶籍部的一個戶籍員惡告,把我和同修A扣留在派出所,派出所所長以為抓住了一個「重要人物」,隨著就報告了市公安局,又派了所裏的二個女警搜身,並把我銬在床頭上。

面對眼前的突發事件,我沒有害怕,而是馬上意識到自己修煉有漏了,不能承認邪惡的一切迫害藉口。我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並質問派出所所長。

市公安局、市國保大隊長、還一個據說是省裏的人來的時候已接近中午,只有國保大隊長和我打過交道,他進來看了看也沒說話就坐下了,市公安局的一個人吼道:「你就是某某某嗎?我們找了你好幾年了,你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沒有被他們邪惡氣燄嚇住,告誡自己要理智、智慧的給他們講真相,不能刺激他們這些人的負面因素。我平靜的給他們講自己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一些情況,又理智的回答了他們問的其它問題。他們的態度慢慢緩和了下來,說:「現在還煉不,你知道國家不讓煉法輪功嗎?你們到處宣傳法輪功,還叫人們退黨,你們這是參與政治。」我說:「是江澤民在妒嫉心的驅使下,在個人私心作用下一意孤行迫害法輪功的。煉法輪功使人身心受益為甚麼不煉!就像你們吃藥治好了你的病,你一定會對別人宣傳這個藥多麼好一樣,我們修煉法輪功也身心受益,為甚麼不能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嗎?」在我講真相的過程中我發現他們的態度明顯不像剛來時那麼蠻橫了,陸續都出去了。

中午,他們把我關進派出所,一直到下午再沒有出現。我和同修A被銬在前後屋裏的床頭上,有六個人看守著我們,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讓同修A受連累,就沒有承認認識她。下午本來是晴朗的天氣,一下子就大風突起,電閃雷鳴,下了一陣大雨後又雨過天晴了。我想:一切就像這場雨一樣很快就過去了,只要我做的正,有師在有法在,沒有甚麼可怕的。不穩的心又平靜下來了。

我靜心查找自己有漏的地方,歸正自己,並發正念清除迫害自己和同修A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和因素。師父說:「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這一段時間學法是沒跟上,還做過其它不符合法的事,但我會歸正自己的,絕不允許舊勢力以此為藉口迫害我,我只走您安排的路。

晚上,市公安局的人開始「審問」我,市國保大隊長也在場,市公安局的一警察先拿出一張「犯罪嫌疑人」的紙給我看,想打擊我的意志,然後讓我承認印刷過法輪功傳單等所謂「罪狀」,並把從法院調來幾年前兩個被非法判刑的學員的所謂供詞拿來叫我看,我不看,他就念。這兩個學員一個已離世,一個邪悟了。他先念了已離世的學員寫的詳細供詞,當我聽到這個學員罵師父的話時,我忽然明白了該學員為甚麼出獄後沒幾個月就被舊勢力奪走了生命,這也是我們當地很多學員一直想不通的地方。看我對他所做的這些一副平靜的表情就說:「這是法院判過的案件,還有假啊!這上面都是他們自己親自說的,都按過手印,還有某某、某某某等,都把你招供出來了,你不承認也不行。」雖說當時聽他念這些供詞和說這些話自己表面很平靜,但內心並不平靜,心裏開始埋怨同修:怎麼交代得這麼詳細啊!這給別人增加多大的壓力呀!念頭閃過後,又一想:現在不是埋怨的時候,不能承認邪惡的一切迫害,我有師在有法在,誰都不能迫害我。

這個警察看從我身上沒有等到他們想要的結果,就又對我說:「你知道法輪功是邪教嗎?」我說:「中國的哪條法律說法輪功是邪教?」他說:「刑法三百條。」我說:「怎麼說的?」他說:「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我說:「這只是說利用邪教,也沒說法輪功是邪教啊!」他站起來說:「說的就是法輪功。」我說:「那是你說的。」沒想到他像小孩吵架似的說了三聲「就是法輪功」,就走出去不「審」我了,再也沒回來。國保大隊長在他和我對話的時候就出去了,也一直沒回來。

過了一會進來二個派出所的人,問了我個人一些基本情況,並做了筆錄,最後讓我在問訊筆錄上簽字,我說:「我不簽。」「為甚麼?」做筆錄的警察說,「這上面都是你說的,哪年煉的功,幾年了,叫甚麼,哪不對我給你改過了。」我說:「一個是這是你們對我做的問訊筆錄,我不是壞人,又沒犯法,憑甚麼給我做問訊筆錄,所以不簽;再一個就是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我都是不承認的。」僵持了許久,警察一看我就是不簽字,只好出門報告去了。

另一個問話的警察看我不在問訊筆錄上簽字有點惱怒,站起來對我說:「我就不信你就一點案底也沒有。」說著就在網上查了起來,一邊查一邊自己自言自語道:「怎麼就沒有呢?奇怪,就連在拘留所被關押的幾個月都沒有記錄。」我坐在他的側面,能看到他一個網頁一個網頁看,上的是公安部門的公安網,由於我眼近視看不太清具體細節,我就站起來走上前去看:「甚麼沒有?誰沒有記錄?」他看我湊近來看就趕緊關了網頁。報告回來的警察對我說:「你不簽,那我們只好寫上你拒絕簽字了。」我說:「那是你們的事。」

夜裏,我被銬在外屋的床頭上,同修A被銬在裏屋。我根本沒有睡的念頭,一直發著正念,回想著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有沒有不符合法的地方,一思一念是否站在法上,也不時歸正自己往外返的不好的思想念頭。看守我們的六個警察玩撲克玩到後半夜才睡下,今天多少給他們講了些大法真相,但發現他們受中共邪黨迷惑,對法輪功的誤解很深。

早上,同修A趁他們熟睡脫開手銬,但屋裏門是被反鎖的開不開,我指了指身上有鑰匙的警察,同修A從他們身上拿下鑰匙給我開了手銬,開了門我們倆就出去了,但開大門時聲音大了些被他們一個人聽見,沒跑多遠就被他們追了回來。這下他們的魔性上來了,指責、埋怨我們不善,威脅我們要銬在鐵椅子上、打我們等。一個警察說著說著就罵起師父來了,我對他說:「你住口,積積你的口德,不許罵我們師父。我們跑也是被逼的,我只是到派出所來領身份證就被你們非法扣押在這兒了,自從九九年迫害法輪功開始,對我們煉功人就從來沒有講過甚麼法律,隨便判刑、勞教、酷刑折磨、被迫害死,甚至活摘器官,我們是出於生命受到威脅的本能才這樣做的。」這一下他們誰也不說了,嘟囔幾句接著又睡了。

上午聽到外面一個人大聲的對著關押我們屋裏問:「那兩個煉法輪功的還在派出所嗎?沒有被送走吧?」同修A聽出是她親戚的聲音就回答:「沒有。」當時我以為是外面的同修不知我們在派出所的情況,是來打探我們消息的,我的精神受到鼓勵:同修們在外面一定會加持我們、整體配合反迫害的。

一會兒,警察把同修A叫走了,把我關在裏屋。裏屋是派出所關押從各處抓來的人的地方,那我正好給這些人講真相、勸三退,沒人的時候我就背師父的法,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迫害我們的邪惡生命、清除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六一零、派出所等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及因素。

來回上廁所中,看同修A狀態不太好,我就瞅了個機會對她說:「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同修A問我昨天晚上把我帶走幹甚麼去了,我說:「他們妄圖想讓我承認一些事,我沒有配合他們。」同修A又問我給他們簽字了沒有?我說:「沒有,咱們不是經常交流零簽字、零口供嗎?一定要按照法做好啊!」同修A帶著哭腔說她做的不好,聽了家人的勸……做的不好。我輕嘆了一聲說:站在家人角度上,他那麼做認為是為了你好,但我們怎麼做那就有大法來衡量了。

中午屋裏靜下來後,我盤腿立掌連續發正念(左手被銬在床頭上)。師父說:「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我對師父說:弟子一定會按照您說的法做好,決不給您和大法抹黑。這幾年我們本地被抓進來的同修沒做好造成負面的影響太深了,弟子一定會做好,讓本地其他同修從正面見證正念正行大法弟子的威德,請師父加持弟子。

近三個多小時的盤腿立掌發正念,人來人往的也沒人來干擾我,我的大腦很清晰,感覺渾身輕鬆,我雖然看不到,但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一個警察進來對我就說:「你甚麼時候能回去?」「很快就會回去。」我說。

二、講清真相 喚醒良知

下午同修A又被帶走了,過了一會派出所所長將我的父親找來勸我說:寫個不煉功保證書就可以回家了。為了斷絕他們想利用各種方法勸我寫保證書的想法,我對他們堅決的說:「想讓我寫保證書,那是不可能的。」他們幾個一聽轉身就走了。看他們走了,我叫父親不要擔心我,對父親交代了一下事情,然後叫父親回家了。父親走後不一會,他們將我從後面關押的屋裏轉到派出所前面的接待室裏。到這後有些警察勸我說:「趕快寫個保證回家吧,在這耗甚麼,你那個伴兒不是寫了回家了。」我問:「她寫了保證了?」「不寫能放她嗎?像你這樣的要是不寫,可能送看守所。」「是嗎?人各有志,各有各的選擇。」我告訴他們。其實當我聽到同修A已回家的消息,心裏感到很安慰,但聽他們說可能送我去看守所,我的心起了波動,不好的思想念頭又不斷往外翻,我努力抑制住自己不好的思想念頭,想到:師父讓我們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所謂魔難,連舊勢力本身都不承認,還要全盤否定這一切,我為甚麼還順著執著想著去看守所的事呢?對,我只管做好自己身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就行了,去留由師父決定。

接待室不但派出所裏的警察人來人往很多,來派出所辦事的人也很多,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但我發現這些警察不但思想變異的很深,還完全受中共邪黨的宣傳所迷惑,對法輪功誤解也很深,這也讓我意識到:我們講真相做的還是不到位,這裏是我們講真相的薄弱區,尤其對這些基層警察,可能我們以前給這種部門講真相,都是針對那些參與迫害的惡警們講得多,對一般警察講的少或沒有講過。

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按照『真、善、忍』修煉的佛家修煉功法,教人向善的,修煉可以達到身心健康,我們煉法輪功的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偷、不搶……」有個警察接口說:「還不幹甚麼?」我說:「不嫖、不賭。」問話的警察一聽轉身就出去了,引起其他警察的哄堂大笑說:「他煉不了法輪功,他吃喝嫖賭佔全了。」

有些警察看他們說不過我時,就立刻板起臉來說:「住嘴,你不要再說了,我們不聽。」那我就不說了,並不是怕他們,而是檢查自己講的話是否有不對的地方,怎麼才能順著他們變異的執著把真相講清楚,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所以我就閉起眼睛思考。他們看我閉著眼睛不搭理他們了,就又有人說:「你閉著眼睛是不是煉功呢?你盤著腿手這麼著(做立掌的手勢)是不是發功呢?」其實他們對法輪功的事和修煉人修煉的事也是很好奇的。我就結合自身和其他修煉人的事給他們講法輪功祛病健身的效果,當我告訴他們我從九七年修煉法輪功至今,身體很健康,一片藥也沒吃過時,有人就好奇的問:「你真的一片藥也沒吃過?」「當然,修煉後身體很好,為甚麼吃藥?」我說,「電視、報紙上說:法輪功不讓吃藥那是對法輪功的誣陷,翻遍所有法輪功有關書籍,沒有一句『不准學員吃藥』的話,法輪功只是講了一個修煉與吃藥的關係問題。修煉法輪功確實可以祛病健身,但只練動作、不修心、不提高道德水平甚麼也改變不了,還和原來一樣,該出現甚麼病還會出現甚麼病,該出甚麼事還會出甚麼事。」

我還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偽案等真相,正講著「善惡有報」的道理和故事時,第一天看著我們的一個警察表現的很邪性,進門就大吼:「別跟我們胡扯這個,我們不信,甚麼遭報應,那叫我妻子和孩子明天讓汽車撞死,讓我今天一會就死,馬上就死,讓我們全家都遭報應我看看……」「你住嘴!」我對著他說,本來頭一天同修A告訴他「善惡有報」的天理、讓他善待大法弟子時,我在裏屋就聽見他說過同樣的立刻讓他家人遭報應的話,今天他又說同樣的話。「你真願意讓你父母妻子兒女這樣嗎?如果他們真像你說的那樣了,你怎麼辦?我給你們講『善惡有報』的道理,迫害大法弟子會有報應的這是千真萬確的,是為你們好,告訴你們的都是事實。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人說話不要說的那麼絕對,做事也不要做的太絕,給自己留條後路。哪個貪官在位的時候,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他會想到有一天他會落馬嗎?他受賄的細節都會有人給他寫得很清楚,時間、地點、說的甚麼話等都寫的很清楚,為甚麼?不就是有人在看著,記著呢,你以為你的所做所為就沒有人給你記著嗎?當有一天對法輪功有個說法時,每個參與迫害的人都要承擔現在對法輪功所做的一切後果。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對德國納粹分子的國際審判不就是個例子嗎?有人在法庭上辯解說是執行上級命令,可是那些執行希特勒罪惡政策的、幫兇哪一個倖免了,而且那些漏網的、隱名埋姓藏起來的,對他們是終生通緝。咱不說外國的了,說說中國的,『文化大革命』,這你們都知道,文革一結束,中共為了搞平衡,對參與迫害老幹部的『三種人』進行內部清查,將幾百名公安警察、司法人員、軍管人員拉到雲南森林被秘密槍決了,然後對家屬謊稱「因公殉職」,那不都是前車之鑑嗎?」「不就幾百名嘛。」有人小聲說了一句。「那幾百名是迫害老幹部嚴重的、情節惡劣的,那些罪行輕的,判刑的判刑,勞教的勞教,降職的降職,開除的開除。」我這樣一說,誰也不說話了。此後沒有人再說些不好聽的話了,就是那個說讓家人「遭報應」的警察也不說話了,聽聽就出去。

晚上九點左右,所長讓人突然通知說放我回家,並通知我的父親和弟弟接我回去了。

三、從法理上歸正自己 做合格的大法弟子

邪惡還不死心。第三天,市公安局的人到派出所,把我父親和我叫去,他們偽善的和父親嘮家常,套父親的話,聽到我昨晚沒在父母家,而是在妹妹家過夜時,非要到妹妹家看看不可,試圖想找到迫害我的「證據」,他們就把我扣留在派出所。我想:正好接著給他們講真相,平常還沒這個機會呢,還能利用這個機會近距離徹底的清除一下本地區這些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黑窩中的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當時希望同修們和我裏外配合一起來清除本地區的邪惡,在來之前就告訴了同修發正念的事。

他們和我僵持到晚上才去妹妹家,去了大概的看了看就走了,又去了父母和弟弟家,進屋翻了翻就回去交差去了。晚上我在想:自己給他們講真相這是沒有錯的,但也不能讓邪惡利用我這個想法達到他們邪惡的目地啊,這還是在他們的迫害中反迫害了,不能再去派出所了,明天我得正告他們:不要把我們修煉人的善當成好欺負。

第四天,我對還想繼續扣留我、想讓我寫不煉功保證書的派出所所長說:「你們這樣做是執法犯法,我不會在縱容你們這種行為了。你們說的好聽,讓我好好工作,孝順父母,你們這樣做我能好好工作和孝順父母嗎?今天是我來派出所的最後一次,以後我不會再來了。」

這次「考驗」我又走過來了。

在這十四年的正法修煉中,除了九九年迫害之初由於在法理上認識不清,我寫過文字遊戲不煉功的「保證書」外,其它任何時候都沒有再做過大法弟子不應該做的事,無論是單位以工作威脅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還是將我綁架到洗腦班,都不為所動;記得在洗腦班,我們一切不配合邪惡,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善惡有報的天理,最後洗腦班徹底解散,此後本地區再也沒辦過洗腦班;我被關在拘留所後,照樣不配合邪惡,我們集體絕食,最後全體被釋放,大大震懾了邪惡;惡人曾將我圍在妹妹家的七樓一夜,第二天上午進門後不知我是怎麼走脫的,等等所有這些年我在修煉路上真實的、親身的經歷,現在好像說別人經歷的事一樣輕鬆,但在當時那種環境下、那個壓力面前、那樣的形勢下走過來是不容易的,但是不管情況看似多麼險惡,多麼難,只要我們按照師父講的法正念正行,並堅信師父和大法,就能走過來。這次的經歷又一次證明了這一點。

幾天後看到師父的新經文:《甚麼叫助師正法》,弟子倍感親切,更加體悟到自己身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了。修煉中自己還有很多修的不足的地方,怕心和私心等各種人的執著心也不時的地跑出來干擾我的正念,我想我會在師父的教導下做好的,在法中精進的。願我們所有的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兌現自己的誓約與洪願的過程中遵照師父的意志和選擇,做好身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做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向師父合十!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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