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重慶市永川監獄的虐殺
永川,距重慶主城約百公里,城郊群山,多雲霧,山上遍地種茶,而永川監獄就坐落於其中。
永川監獄,總部在原永川兵工廠127廠的位置,分東山分場(茶場)、西山分場(茶場)和總部三個部份。二零零九年三月,重慶市將永川男子監獄西山分場的五個監區單獨成立重慶渝西監獄(總部設在原重慶女子監獄內)。現在的永川監獄由位於永川127廠的總部九個監區和東山茶廠的三個監區組成。重慶市被非法判刑一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男性法輪功學員大多被劫持到這個監獄迫害(刑期長的被劫持到重慶彈子石監獄迫害)。總部的九個監區除了七監區作為服刑人員的入監整訓和嚴管外,其餘的監區主要生產豆制食品、珠繡、玩具和磨寶石(玻璃)等;而東山的三個監區主要是採茶和加工手工製品的老殘病弱服刑人員。被劫持到永川監獄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分散到各個監區迫害。自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永川男、女監獄先後非法關押了至少二百多法輪功學員,致傷、致殘眾多法輪功學員,致死九名法輪功學員。
1、松藻煤礦老人,被永川女子監獄迫害和不明藥物虐殺
趙家芳,女,六十四歲,家住綦江縣松藻煤礦松南路。二零零一年八月,趙家芳被綦江縣公安局一科、松礦派出所警察和聯防隊從家中綁架,非法關押到綦江縣看守所。隨後,綦江縣法院以荒唐的「破壞法律實施罪」,枉法判她八年六個月的重刑。
趙家芳 |
在劫持至永川勞改農場迫害期間,趙家芳被迫害致雙目失明,三次暈倒在地。在醫院中,惡人指使醫院注射了不明藥物,致使趙家芳出現嚴重呼吸困難,生命垂危,於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凌晨三點四十分,含冤離世。
趙家芳於九六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功)。隨著她學法煉功,過去身患多種疾病皆不治而癒。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政府集團一夜間鋪天蓋地對法輪功修煉者綁架、抄家等,大有天塌之勢。同年,年底,趙家芳上京鳴冤,在京被警察綁架,後被綦江縣公安局松礦派出所指導員楊明宇到北京劫持回,非法關押於綦江縣看守所三十天。
二零零一年八月,綦江縣公安局一科、松礦派出所何信強帶幾個警察和聯防隊把趙家芳從家中綁架到綦江縣看守所,並輪番逼供。最後,以所謂的「破壞法律實施罪」判她八年六個月,送永川勞改農場迫害。
在這幾年的迫害中,趙家芳承受了永川勞改農場惡警下流而無人性的殘酷迫害。由於長期超時勞動,她的雙目視物模糊無法完成奴工任務,惡人的殘酷奴役使她三次暈倒在地。而惡警視而不見。
在眾多善良人的要求下才送醫院救治。在治療中,惡人指使醫院注射了不明藥物,趙家芳出現嚴重呼吸困難。惡人和醫院怕承擔責任,於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通知綦江安穩派出所將其「保外就醫」。派出所直接將她住進單位職工醫院。於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凌晨三點四十分,趙家芳含冤離世。
2、在合川看守所被割去聲帶再無法講話,後被永川監獄迫害死的四川遂寧市農民
譚學禮,男,五十一歲,中學畢業,務農,家住四川遂寧市蓬溪縣群利鎮中合公社十一大隊六隊。譚學禮一九九七年農曆十二月有幸得法。修煉之前嚴重貧血,經常頭暈,只要周圍很吵鬧,他都會暈倒在地,太陽大了不能出門,著不得急,幾乎不能幹活。修煉幾個月後,這些症狀都不治而癒。
譚學禮 |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譚學禮被潼南國安大隊張良一夥綁架,後轉遂寧蓬溪看守所迫害四十天。蓬溪國安隊強行他妻子(法輪功學員)交二千元錢才放人。但開的收據只有一千二百元。此後,惡警群利鎮派出所所長王開勝經常去譚家騷擾或抄家。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五日晚上九點,王開勝帶重慶合川國安隊四、五個惡警把譚綁架並抄家。據周圍群眾所見,譚家房子的坡背後公路上有三輛警車,幾十個警察把譚房子圍住。
幾天後,七月二十八日中午,王開勝又夥同重慶合川、蓬溪國安隊共七、八人再次到譚家抄家,連他家的廁所的糞坑都用棍子去攪動,最後收走一台台式電腦。譚被綁架後,家人一直不知道他被關在甚麼地方。
二零零六年,六月五日,合川看守所通知譚妻去見人,惡警直接告訴其妻,譚被判刑四年。在這期間譚一直在遭受合川國安隊與合川看守所惡警的折磨,並讓他永遠不能說話。
隨後,譚妻去見人。妻子只能隔著玻璃和他通電話。但譚一句話也沒說出來。譚妻問看守所警察是怎麼回事,一惡警說,二零零五年九月三日譚生病醫治無效,就說不出話來了。妻子哭著與譚通話,問警察到底對他做了些甚麼?譚隔著玻璃把嘴張開,用兩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圈,譚妻問是甚麼意思。譚把電話放下,伸出一隻手的食指,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在這隻手的食指上橫著劃了一下。譚妻仍不懂,譚又放下電話,在玻璃上畫一個圈,用手指從圈中間畫下來,後又把不知何時打掉了的四到五顆牙拿到手上隔著玻璃給其妻看,妻再仔細看他張開的嘴,左邊下面的牙不見了。這證明譚學禮的聲帶被割斷了,無法再說話了。
後來譚寫了一封信回家,裏面只有一句話:從二零零五年八月二日就不能說話了。
給家人寫信,卻只能寫上這一句話,那麼到底是甚麼原因導致不能說話呢?這本是最讓家人不解和關心的事情。可是在邪黨中共的強權之下,他明白,要是寫出真相,就連這一句話也不可能帶出監獄!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譚學禮被劫持至永川監獄繼續遭迫害。
幾天後的六月十九日,凌晨兩點左右,永川監獄打來電話說譚學禮死了,叫家裏人必須在二十四小時趕到,不然就火化了。譚妻聽到這一消息當場痛哭不已,想想女兒在外打工,兒子還在學校(大學三年級),不知怎麼辦。
第二天一早,譚妻同幾個親戚包車趕到永川監獄,質問監獄警察人好好的才來幾天,是怎麼死的。惡警答道是病死的,說六月十九日譚暈倒在地,拉到重慶人民二醫院就死了。親人問,送來時要檢查身體的,有病你們怎麼要收?監獄惡警答道:當時李科長檢查沒病。
人到底是怎麼死的,沒有病歷,沒有醫院證明,甚麼時間死的都無法知道。譚妻要求見人,惡警又說人已拉到永川火葬場。但惡警提出條件,要見人可以,但不許拍照,只准妻子、兒女去見,親戚不能見。在親戚的再三要求下,才讓一起去的幾個親戚見遺體。但他們為了見到遺體,只好答應不拍照。
見到遺體,譚只穿了一件紅色背心,親人揭開衣服一看,整個胸部紅一塊,紫一塊,兩大腿也是紅一塊,紫一塊的;把人翻到背面,見整個背上也是紫紅塊。當再翻到正面時,譚的鼻子和口裏流出了血水。譚妻見全身是傷,就說這不是病死的,我要請律師。惡警說,請律師可以,只能他們去請,不允許譚妻請。譚妻說要等到女兒、兒子回來再說。惡警答道,從十九日算起,只給三天時間,三天過了,兒女不回來,也要強行火化。由於去的這幾個人都是農村的,又沒多少文化,也不懂法律程序,在惡警的強壓下,六月二十日下午五點,就將遺體火化了。
譚的親人返回時,惡警只給了他們三百五十元錢,但他們來回包車,吃住都用去一千多元。
譚妻整天以淚滿面。女兒聽到父親去世的消息,一天就暈倒兩次;兒子還在上大學三年級,一年要交學雜費一萬多元。譚的不幸遇難,給這個家帶來無盡的痛苦。
3、永川女子監獄裏,重慶長安廠職工蘇錫锳遇難
蘇錫锳,女,五十三歲,重慶長安廠職工,多次遭受迫害。二零零零年,因到北京上訪被非法拘押一個月。二零零一年被劫持到永川監獄迫害,枉法判刑四年。
在永川監獄四年裏,蘇錫英遭受了各種身心摧殘:不許家屬探視;不打報告不准下賬(取錢);家屬交的錢不許使用;進去帶的生活必需品被全部沒收;四個包夾二十四小時輪流監視;剋扣食物,每頓只給少量的白飯,甚至不許大小便……
蘇錫英常常被惡警毒打和包夾辱罵,強迫長時間超負荷的勞動,每天從早上七點做到深夜十二點,收工後還要罰站兩小時(惡警值班時門前),也就是強行洗腦兩小時,無論是勞動或是洗腦或是罰站一律不許坐,然後才能去洗澡,洗衣服及個人衛生。第二天六點必須起床,這樣算下來能休息的時間就所剩可憐了。無論春夏秋冬從不給予熱水洗澡,長期使用冷水,監獄裏又時常停水,勞累了一天,經常是用冷水洗臉都無法保障。這種非人的折磨持續了一年多。
在這樣的折磨中,蘇錫英身體每況愈下,腰椎嚴重錯位。二零零五年她回家後,仍長期遭受派出所、居委會的騷擾、監視、恐嚇等迫害。最終,蘇錫英於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含冤離世。
4、永川監獄把梁平縣老婦女迫害致死
肖洪秀,女,六十五歲,重慶市梁平縣七巧鎮人。肖洪秀於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五日在重慶市永川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家人沒有見到其屍體,只領了骨灰盒。
據悉,老太太肖洪秀在永川監獄,長期遭受肉體和精神迫害,包括:無病被強制吃不明藥物;不准與他人說話;被強制勞動,當身體長期遭受折磨,極度虛弱時,惡警揚言仍不准她休息:「幹不了活兒,跟著走,站也要站在那裏」。肖洪秀曾經多次在監獄幹活時昏倒在地,最後死於永川監獄。
5、永川監獄迫害死小學高級教師
徐輝碧,女,六十三歲,九龍坡區法輪功學員。重慶市西南鋁業集團有限公司(原西南鋁加工廠)子弟小學退休的高級教師。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法輪功學員徐輝碧被惡警劫往九龍坡區華岩看守所非法關押。後惡警又將她劫往重慶市永川女子監獄進行長達四年之久的迫害,最後被迫害得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家人將她接回家中,於二零零八年三月七日含冤離世。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九龍坡區國安特務陳剛夥同西彭鎮派出所、九龍坡區國安分局的惡警們從家中綁架到鎮派出所進行非法逼供,遭到惡警的野蠻灌食,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造成生命垂危。
在永川女子監獄期間,她被強迫到氣味熏人、呼吸困難、有毒、有害、人難以生存的車間去參加勞動。在勞動時她還被規定必須完成它們所下的定額奴工勞動。在此期間,她被迫害得無法行走,腳疼的鑽心。獄醫給她診斷故意說她沒病,不給她開病假條。在這種情況下勞改隊裏的惡警唆使裏面的兩個勞改人員,夾著她的兩隻手臂強行拖著到車間做奴工。
最後她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不能行走,吃不下飯,呼吸非常困難,肺部遭到了很大的傷害,肺在毒氣的傷害下,失去應有的功能,由此也導致身體的各個器官的衰竭。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監獄才通知家人將她接回,此時她生活已經不能自理,人已變形,終於二零零八年三月七日含冤離世。
在非法勞改期間,西南鋁業集團有限公司還對徐進行經濟迫害,非法停發、停升工資(該公司對所有被非法勞教、勞改的法輪功學員都實行停發、停升工資的經濟迫害),她在該廠領的是最低的工資。按現有中國工資制度,她是高級教師職稱,應享受高級教師的待遇,然而她的這些權利都被西南鋁業集團有限公司剝奪。
6、永川女子監獄迫害西彭小學教師致「保外就醫」,後含冤離世
王世碧,女,五十四歲,重慶九龍坡區西彭鎮大石堡小學教師,被綁架、非法勞改折磨五年,於二零零六年三月不幸離世。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七日,王世碧在重慶永川講法輪功真相時,被惡警綁架,並被枉法判刑五年。她在永川女子監獄勞改農場受盡折磨摧殘,身體出現嚴重病態,監獄怕承擔責任,於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王世碧被「保外就醫」,提前回到了家中。
王世碧回家後又持續遭到西彭派出所所長張發文,九龍坡分局的陳剛、陳偉,及重慶西南鋁業集團公安分局的馬容等惡警迫害騷擾,不讓恢復工作等。在巨大的身心壓力下,王世碧於二零零六年三月不幸離世。
7、死於永川監獄的江津紅星印刷廠工人
謝照明,男,五十歲,重慶江津市紅星印刷廠下崗工人,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被永川監獄迫害致死。
謝照明因長期利用手機講真相,被惡警定點跟蹤,於二零零三年被非法抓捕,關押在江津看守所。二零零四年六月一日被判刑五年。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三日被劫往永川監獄,半個月後的七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死。
8、田怡成,男,五十多歲,重慶市北碚區人
田怡成,男,五十多歲,重慶市北碚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勞教。後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永川監獄迫害。田貽成在永川監獄被迫害得十分嚴重,連續數十日罰站不准睡覺,腿腫得又粗又大,每餐才給他不到一兩的飯。於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含冤離世。
田怡成 |
9、重慶造船廠職工被監獄迫害致死
重慶南岸明月沱重慶造船廠法輪功學員鄧富壽於二零一二年一月三十日在永川監獄被迫害去世。
鄧富壽,男,六十歲左右,家住重慶高新區白馬凼奇峰自由灣小區,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遭中共當局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永川監獄遭受迫害。二零一二年新年的初五,初六,家人還曾去永川監獄看望他,而在初八通知家人說鄧富壽在監獄得病去世,家人去永川探望時,不准家人外傳,不准上網,要求立即火化,家人在無奈的情況下被迫火化遺體。
鄧富壽從去年底身體突然出現的異常情況看,懷疑被惡警惡人下毒所害。
二零一一年底,鄧富壽頭皮突然大面積潰爛,後慢慢結痂,頭皮潰爛那段時間,眼睛又突然失明。永川監獄醫院人員曾經對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叫囂:「人體試驗又怎樣?這都是國家政策允許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區華岩看守所非法關押,並捏造材料起訴。參與迫害的石橋鋪派出所惡警有陳啟貴、任啟富、楊波、向龍熙等,當時參與綁架的還有一姓李的女警。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下午兩點鐘,九龍坡區法院非法庭審鄧富壽老人;二零零九年三月十日二次庭審,九龍坡區法院於對鄧富壽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永川監獄迫害。
鄧富壽老人二零一二年初被迫害致死,是薄熙來和王立軍在重慶地區欠下的又一筆血債。
重慶永川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職機構「教育矯治中心」(實為暴力洗腦中心),組建於二零零九年初,由各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組成。該機構專門研究每個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並針對性地制定迫害方案。其組織成員親自參與並監督脅迫各監區警察、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由此,永川監獄形成了多層次並相互交織的迫害體系,直接聽命於610及市監獄管理局。
…………
天理昭昭,善惡有報是永恆不變的鐵律。薄熙來與王立軍手上沾滿了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鮮血,所以才有今天的報應,其報應還不止於此。所有追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各級官員和惡人,現在都面臨著被清算和天懲。這是神定,無論人信與否。重慶市永川監獄以楊禮明為首的犯罪團夥,請給自己和家人一次無憾的選擇!無論你信還是不信,真相就在那裏;無論你願還是不願意,報應就在那裏。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們總是希望人好,更沒有敵人,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各界講清真相。
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永川監獄主要惡人
1、市監獄管理局局長黎先齊:是操縱和指揮全重慶市監獄系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首惡之一,也是永川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直接幕後黑手。
2、永川監獄副監獄長楊禮明:高中畢業,一九七五年進永川監獄。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九年三月,負責分管永川監獄西山監區的全面事務;現主要分管監獄教育科、矯治心理中心(以上兩部門是永川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和專門邪惡機構)。是永川監獄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負責人。楊禮明暗中物色非本縣市犯人在各監區充當線人,以利益威逼誘惑犯人瘋狂迫害法輪功:迫害最狠毒最賣力的一是可以不受各監區或其它部門警察監管,二是減刑幅度增大,減刑優先。
3、永川監獄副監獄長王東(警號5016617):原是中學英語教師,後調入永川監獄。直接分管永川監獄東山監區(十、十一、十二監區)的全面事務;是配合楊禮明迫害法輪功的最得力幫兇。
4、永川監獄政治處副主任李娟:女,四十多歲。是協助永川監獄教育科和永川監獄教育矯治中心迫害法輪功的直接幕後操縱者。被劫持到永川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在入監區(即現在的七監區)被迫害一個月後,就是由她具體安排和分配到其它監區去迫害。她是永川監獄迫害法輪功的主要參與者。
5、永川監獄教育科科長王晗威:四川德陽警校畢業,原永川監獄二大隊十二分監區長,因迫害法輪功積極和賣力,二零零五年左右升為七監區監區長,法輪功學員譚學禮就是在二零零六年被該監區迫害致死。此後司法系統非但沒有追究他的故意殺人罪行,反而於二零零七年將其提拔為永川監獄教育科長。此惡人採取與各法輪功學員談話等方式掌握法輪功學員情況,然後具體制定迫害方案:包括迫害程度、迫害手段等,直接操縱脅迫各監區下手迫害。其人心狠手辣,是永川監獄迫害法輪功的直接黑手。
6、永川監獄教育矯治中心負責人吳某和付本平:是從監區抽調的迫害法輪功最賣力的惡警,經常找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談話,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的不同情況進制定迫害方案,直接調遣、指揮和操控各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
7、重慶市新勝地區檢察院刑執監督科科長鄭波:是二零一零年前直接包庇縱容永川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犯罪的惡人。在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殘後替永川監獄撒謊和遮醜,幫助永川監獄惡警和參與迫害的犯人逃避法律追查。
8、永川監獄十監區的惡警唐軍、辜曉林:長期以來,逼迫法輪功修煉者在室外正坐或站軍姿,每天從早上六點起一直到晚上十二點,不論嚴冬和酷暑。中途如果有的人動作不「規範」,惡警唐均、辜曉林就指使其他服刑人員對法輪功學員拳腳相加。另外對不寫「三書」者,還要剋扣他們的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