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零零零年進京上訪遭非法抓捕
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我和本地兩個同修進京上訪,想到政府說句真話,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討還師父的清白,並請求政府立即釋放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
北京信訪辦接待了我們,我們填了表,留下了姓名、身份證等後被信訪辦扣留,然後將我們送到重慶駐京辦,被駐京辦搜身,搜去身上所有現金(當時除回家的車費外,還要余二百多元)。
在駐京辦有很多大法學員,我們坐了一個晚上,然後被押送返重慶,我單位公安科曾科長等人到火車站將我送到重慶江北區大石壩派出所(我餘下的錢公安科曾科長說交了過橋費,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叫我好好認識,由派出所桂莉作筆錄。他們問我:為甚麼去上訪?單位不讓去為甚麼要去?我說:去跟政府說真話!電視上污衊法輪功的宣傳全是假的,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做個更好的好人,做個道德高尚的人。我有上訪的權利和義務。桂莉說我違反了甚麼甚麼,又說法輪功是甚麼甚麼,我不聽她的。她罵我是方腦殼(不圓滑)。
第二天她把我押送到江北區看守所,在此羈押了一個月,派出所的人來接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回家後,大石壩派出所的桂莉幾次把我弄到居委會,讀誹謗大法的報刊等,我始終堅持要煉。
二、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我與當地的另一個同修一道去江北區玉帶山華渝廠去還錢,剛到同修家,就被華渝廠保衛科的人綁架到石門派出所(另外還有十幾個同修,都是五十歲往上的人),在派出所被搜身(身上甚麼都沒有)。當晚又被劫持到大石壩派出所,第二天被抄家,抄走一個小型錄放機、煉功磁帶、還有女兒的英語磁帶等,我又被押送到江北區看守所,在江北區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被送進重慶女子勞教所,以「非法聚集罪」勞教一年。我仍不放棄修煉,在女子勞教所延教近五個月。
大約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中共惡黨利用政府部門居委會用謊言抹黑法輪功,欺騙世人,她(他)們用謊言組織不明真相的法輪功學員家屬到女子勞教所來做學員的轉化工作,當時由於受電視、各種媒體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騙來了很多人,我妹妹也在其中,我給妹妹講,電視上的宣傳全是假的,法輪功更沒給人發工資等,結果,邪黨部門組織的這次轉化工作純屬徒勞,終以失敗告終。
在勞教所裏不准煉功,不准背法等,如果違規就關小黑屋子,另外就是奴役勞動,不參加勞動就整天罰站、罰蹲等。我被奴役勞動,除此之外,還被兩個包夾輪番的包夾,隨時遭她們(吸毒犯)的打罵。我們也曾集體煉功、集體背《論語》、絕食。有一次,隊裏準備放天安門自焚錄像,我們不配合,最後沒放成,但等待我們的是被銬、被打、被用膠布封嘴、被灌食、被拖去關小黑屋子、被罰站等等等等。
我被延期五個月回家後,單位把我的養老金管起來,只拿一小部份生活費,把我弄到單位學習(一個星期學幾天),讀誹謗大法的材料,讀傅怡彬殺人案等栽贓法輪功。單位的書記、經理、政法委等人找我談話,說法輪功是甚麼甚麼,你不要跟政府對著幹等,我說: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我們沒有反對政府,我以前身體不好,時常生病吃藥,你們是知道的,如今我也不生病了,再也不吃藥了,還為單位節約了醫藥費。
三、因一張手抄真相傳單被非法兩年勞教(二零零三年)
二零零三年三月的一天,我單位公安科曾科長以查水電氣為由,和居委會孫小婭、江北區大石壩派出所桂莉等人闖入我家,到處亂翻,翻到幾份印有江澤民罪行的週報和一張手寫的傳單。桂莉就把那份手抄傳單拿去複印了很多份,跟我父親說我抄了很多真相傳單到處去散發。
五月十幾號的一天,桂莉和另一女警悄悄來到我弟弟家,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在家,她倆強行用手銬把我綁架上車,直接把我送到江北區看守所,當時正值非典時期,看守所一查體溫,38度多,看守所拒收。桂莉等人又把我拉到江北區人民醫院體檢,體檢後醫生叫住院(體檢時,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並給醫生講迫害真相,醫生也很同情我),桂莉不同意,說:她是煉法輪功的沒有病,誰到醫院照顧她?醫生和她爭起來了,說派出所桂莉等人無人道。最後,桂莉把我銬起來又送到江北區看守所,在看守所隔離了半個月,二十幾天後,又把我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我兩年。到女子勞教所那天,我又發燒了,又是38度多,可惜我當時沒有了正念,沒悟到:我本來就不該呆在那裏。
在女教所,不轉化的學員一直關小黑屋,不准上廁所,夏天都不准洗頭、洗澡、換衣服,不准買生活必用品等,洗臉僅有打濕毛巾那點水洗,每天罰站、罰蹲,幫教一幫一幫的來,兩個包夾(吸毒犯)24小時包夾,一天只能睡很少覺,一個星期後,我的腿腫得很兇,頭髮、衣服被汗水反覆濕透後又捂乾,粘乎乎的,特別難受,在這種身心的長期煎熬中,又長期脫離了大法,我被違心的「轉化」了。
被所謂轉化的學員仍被強行看誹謗大法的電視,隊長每週幾次組織學員聽他批判法輪功的歪理邪說,而且,每個學員必須參加,其間,必須完成所布置的作業,每週必須違心的寫污衊法輪功的思想彙報,每週一,都要開污衊法輪功的民主生活會,不按邪隊長要求的做,就罰重寫、罰站等等,我經常遭罰重寫。另外,就是遭奴役勞動,完成不了任務不准睡覺。
拒不轉化的學員,女教所到期也不放人,直到逼迫寫了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所謂轉化後才放人,真是邪到家了。
我回家後,單位扣去我一千元養老金,說是應酬費。
四、二零零八年被入室綁架迫害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二日晚八點左右,我正在放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音,江北區大石壩派出所和國安大約七、八個人闖入我家,我請他們聽聽師父的講法,真正了解了解法輪功講的是甚麼。他們不由分說把機子關了,碟子收走了,開始抄家,搶走大法書籍《轉法輪》四本,真相幣一百多張,真相幣印章一枚,他們反覆問我印章是那兒刻的?國安(不知名)要我女兒的電話號碼,我問他:你們想幹甚麼?我煉法輪功又沒犯法!我不准派出所的人把大法書籍拿走,我說:大法書是我的命根子!我不能沒有大法書。所長(不知名)說:我以後還你。他是在撒謊。當時他們綁架了來看我的表姐和鄰居同修到派出所(我當時全身浮腫,顯很重的病業狀態),她倆均先後正念闖出。
八月十八日,我到江北區大石壩派出所找所長還我的大法書,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人,問派出所其他人員,都說不知道。派出所拿來一份判決書叫我簽字,我不簽,我又被邪黨判了一年監外執行。
五、陰謀實施迫害被扣發養老金(二零一一年)
重慶惡首薄熙來為了進一步鎮壓法輪功,在重慶大勢抓捕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洗腦,以圖進行所謂轉化。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七日,江北區大石壩派出所桂莉到處找我,要我去見她,沒找到我,就叫石油社區居委會書記郭洪英、主任楊澤輝(現均已調走)打電話找我的朋友,當時他們的語氣很惡劣,我朋友不理他們,後來態度緩和些,朋友才說:不知道我的電話,也不知道我在那裏。桂莉就親自找到我朋友問我的情況,仍無果。之後,他們不但監控了我的電話,同時又監控了我姐和我姐女兒家(在鄭州)的電話。為了找到我,江北區大石壩派出所等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機構又唆使大石壩街道綜合治理辦公室的張家庭、李俊峰等人向有關退休辦單位施壓,使單位停發我的養老金。讓單位打電話騷擾、威脅我女兒,揚言我不去單位,居委會就不發我的養老金等。
九月的一天,大石壩街道綜合治理辦張、李一夥人又到我弟弟廠裏去騷擾,並揚言要到我父親(90多歲)家及我哥哥家去騷擾等等。我弟弟對他們說:我們都是納稅人,你們勞民傷財的去抓這些老太婆幹甚麼?她們煉個功,祛病健身又沒犯法,你們不要這樣做。他們對我弟弟說:我們沒辦法,是上面叫幹的。
十月份,我打電話找退休辦主任,我說:你們憑甚麼停發我的養老金?你們這樣做才是在違法!我煉法輪功沒有違法,國家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法輪功是合法的,你們這樣不是在搞文化大革命的繼續嗎?單位說:是大石壩綜治辦給他們施壓,現在他們沒來找了,我們決定十一月份給你補發養老金。
至此,邪惡妄圖抓捕我到洗腦班轉化的陰謀徹底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