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時凱與母親向瑞倫,於一九九七年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白時凱在生產隊當了十年保管員,是洛磧村公認的好人。惡警把他劫持回生產隊交賬時,生產隊幹部和村民都說:等白時凱回來時仍然當我們的保管員,因為他十年來從來沒有差過一分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白時凱去北京為大法及大法師父鳴冤,在天安門廣場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後被惡警劫持回重慶渝北區看守所戴鐐關押。當時他母親向瑞倫老人已八十二歲,被洛磧派出所陳所長三天兩頭上門騷擾,逼她交待其兒子的所謂罪行,向瑞倫老人一概不認,也拒絕轉化,仍堅持煉功、學法、講真相。
白時凱拒不轉化,被枉判三年,堅持給犯人講真相。在牢獄中,惡警對他實施「冷酷刑」,整天罰坐,不准站立,終摧殘致病(獄醫曾為他打過針),後竟發展到不能動彈的程度,此時獄警又將其送往五里店少管所醫院進行迫害(警方說是「治療」),天天打針,也不知用了甚麼不明藥物,到二零零一年六月被迫害致癱瘓。
親人得知消息後,到看守所要求面見親人竟遭惡警拒絕。眼看白時凱生命危在旦夕,獄中人員慌了手腳,於二零零二年臘月三十,派四個警察把白時凱抬回了老家,扔給了家屬。
當時,其狀慘不忍睹:白時凱全身皮包骨頭,體重由一百四十幾斤下降至不足六十斤,僅剩一付皮包骨架,而且神志恍惚,連大小便失禁也任其裹身而全然不知,也就更不知冷熱了。更為嚴重的是,全身僵硬,連床上扶坐也要滑落下去,吞咽困難,滴水難進,手指僵硬彎曲呈握拳狀,無法扳開,全身除胸口尚存一絲熱氣外,周身冰涼。
親人將奄奄一息的白時凱送到醫院輸點液,洛磧派出所竟然還叫醫院把他監控起來。
回家後,他開始堅持聽法,從死亡線上硬拖了回來,人慢慢開始清醒,慢慢的能墊上被子靠床扶坐了,這時他就開始自己讀法,身體堅持不住時又改為聽法,就這樣,讀法、聽法交替進行,慢慢的能自己坐起來,能自己下床了,這過程大約經過了大半年。當他能下地走幾步路時,就開始恢復煉功。
向瑞倫老人一看自己的兒子已全身癱瘓,迫害致殘,且性命難保,不覺老淚橫流,淚往肚裏咽,同時,還要承受洛磧派出所的不斷上門騷擾,致使身心俱焚,終於在二零零三年在迫害中倒下,與世長辭,時年八十五歲。
洛磧派出所惡警對白時凱這個已經被迫害致重殘的人仍不放過,長期監視,經常上門騷擾,收繳大法書籍,逼他失去修煉環境,致使他身體一直未能恢復正常,生活也不能完全自理,終在二零零八年八月被迫害致死,離世時六十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