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家庭關 開創修煉環境
我從新修煉後,不再用藥,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丈夫要我繼續治療,我認為那樣做不符合修煉人標準。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我漸漸認識到,「病」是自己的業力所致,如今自己走上了修煉的路,師父已經為自己清理了身體,徹底把病根除了,身體上偶爾出現難受,是「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轉法輪》)。法理清晰後,我的身體也一天比一天輕鬆了。慢慢的,家人也不再要我吃藥,也不阻止我煉功了。
由於自己個人修煉的時間短,從新走回來,就面臨著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同時進行。一次,我在姥姥家把一份給警察講真相的資料給了舅舅(曾經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頭子)時,遭到舅舅和他的幾個子女的竭力反對。我沒有被舅舅一家的情緒所帶動,平靜的告訴他們,我是為了他們好,不想因為舅舅做了迫害法輪功的事而受到懲罰。姥爺擔心我的安全,我告訴他說:「我煉功不做壞事,為甚麼能被抓起來呢?你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當時腦子裏就記住師父說的一句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丈夫得知我給舅舅資料,一進門拉起我就打,然後又趕我走,要跟我離婚。兒子見狀也是又哭又鬧,我始終沒被他們所動。
向內找 修好自己
修煉前自己身體不好,丈夫對我挺好,修煉後身體好了,甚麼家務都能幹了,可是丈夫卻有了外遇,經常不回家,即使回來對我也是非打即罵,經濟上對我卡的很緊,見到大法的東西就燒,動不動以離婚相逼。
我也向內找,可總覺的自己沒有錯,一個人要帶孩子又要照顧老人,所有的家務一人承擔,覺的很委屈。同修提醒我「私心」太重,做甚麼事都圍著「我」轉。我靜下心來向內找,竟然驚出一身冷汗。
師父說:「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而我做事都是先想自己:我要煉功、我要學法,我要幹這幹那,根本沒有想過丈夫的感受,總覺的他就應該為我如何如何。我沒能讓他感受到家的溫暖,還常常指責他這兒不對那兒不是。他做甚麼事我從不過問,還以為自己把這些事看淡了,不執著了。丈夫能與修大法的我結為夫妻,一定與大法有很大的緣份,他不能得救,與我沒做好有直接關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決心修去這個「私心」。師父在很多講法中也反覆強調要修好自己,要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而不是常人做大法的事。
我的認識提高上來,丈夫像換了一個人,回家後有說有笑,給我買衣服,零用錢也不用我要就主動給我了。
講真相 救世人
由於孩子還小,沒機會出去講真相,我就發了一念:來家裏的每一個人我都不能錯過。
二零零五年夏的一天,我正在午休時,一個女孩找親戚走錯了(親戚與丈夫同名)來到我家,我悟到是有緣人來了,就熱情的把女孩留住,給她講法輪功的美好,天安門自焚偽案,告訴她凡是加入中共黨、團、隊組織的人,在天滅中共時要給它作陪葬,只有聲明退出才能躲過災難。女孩認認真真寫下了退出中共團、隊的聲明,臨走還高興的說:「阿姨,你真好。」這是我第一次勸三退,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親朋好友的婚喪宴請或聚會,都是我講真相的好機會。二零零六年,同學的兒子結婚,我就在飯桌上給他們講。除了三、四個沒退出,其餘的同學都退了,共有不到二十人。零八年七月,同學的公公去世,我去的時候就帶上了一些資料和神韻光盤。天氣非常熱,客人們坐在飯桌上等開飯,我就走到一個婦女跟前給了她一份資料,其他人問是甚麼東西,也要看,於是你也要他也要,我乾脆就挨著桌子一人一份發了起來,一會兒帶的資料和光盤都發完了,沒拿到的人還要,我說以後有機會一定給你們。那一刻,我心如止水,只有救人一個念頭,沒有一點怕。先前碰到的許多熟人那一刻卻一個沒有,彷彿在場的人都是專門在這裏等待了解真相的。過後我想,是師父把有緣人送到了我的身邊。
我每次出門,在車上講真相是必不可少的,從二零零五年到現在,幾乎一次不落。上車以後,如果有機會搭話的,我就先聊上幾句,然後問:你是哪兒的?你們那兒有沒有煉法輪功的?或者是問:你在哪上班?你知道「三退」嗎?你有沒有看到電線桿上貼的「天滅中共」的標語,你是怎麼看的?等等。接下來就根據不同的特點對他們講真相,最後講到「三退」。如果沒機會搭話的,就把隨身帶的資料、護身符、《九評》遞給他們。有的人會問:發的甚麼廣告啊?我說:這不是廣告,廣告是為了賺你的錢,這是給你送福的,藉機開始講。有時開始只對一個人講,慢慢的有意把聲音放大,全車的人都靜靜的聽。有時也會碰到不聽的,甚至會碰到大罵的,各種各樣的人都會遇到。但大多數人還是好的。講完以後,有時會有七、八個人選擇「三退」,有時會有一、兩個不等。去縣城辦事,我就會多帶一些資料,在街上一邊走一邊找有緣人遞給他們,有時機會適宜,就給他們進一步講,效果都很好。
隨著自己不斷學法,我講真相的範圍也越來越大,師父也會把有緣人不斷的推到我面前。左鄰右舍我基本上是面對面的給他們送資料、勸三退,一次勸不退的我就去兩次、三次,直到給他們講明白真相,解開心結,選擇退出。賣水果的、賣菜的、送信的、問路的,只要來到門前,我都一定抓緊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每次去村裏的小賣部,我都把真相資料發給在場的每個人,逐漸的怕心越來越少,正念越來越足,無論多少人我都給他們講。自己娘家、婆家的親戚、親戚的親戚,只要是接觸到的,我都一個不落的給他們講退。由於自己平時能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以實際行動證實著法,他們對大法也都能認可。
有時也會碰到心存惡意的,一次來了兩個賣水果的,我送給他們真相資料後給他們講中共的邪惡和三退保平安,其中一個馬上就退了,而另一個卻說:你這樣公開反對共產(邪)黨,不怕我舉報你嗎?我很坦然的說:我看你很面善,你不會那樣做的,再說那樣做了要遭報的,你肯嗎?他馬上豎起大拇指一句話也不說了,等到第二次來也做了三退。
在面對世人講真相中,我覺的:一、要有慈悲心,講的時候能站到對方角度上想,啟發他們的善念(順著常人的執著),接下來他們就願意接受;二、要有耐心,要把真相講透,讓人真正明白;三、不能有爭鬥心,碰到個別不聽的或反對的,不能被他們的情緒所動,要想到他們是因為受毒害太深,並非他們的本意;四、自己不能有怕心或信心不足,當自己有怕心時,世人就表現出不敢聽或不敢退出,自己信心不足,世人就會說「我沒時間考慮這些」、「我不相信這些」等等,即使在匆忙中,一走一過沒時間講真相,也要把慈悲留給世人,善意的一個微笑、一個舉動都會解體邪惡,啟發善念。
突破障礙 成立資料點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各地的家庭資料點遍地開花,我覺的家庭資料點的成立,既可減輕大資料點同修的負擔,又可修去等、靠、要的依賴心,自己應該擔負起這個責任。可是苦於沒設備、沒資金、沒技術,家人還反對,心裏常常惦記著,卻不能突破這一關,一種強烈的責任感使自己心裏很沉重。直到二零零九年冬,協調同修給我提供設備,讓我考慮做資料,我才決定突破家庭的阻礙,建立自己的家庭資料點。
接網線的干擾很大,我悟到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極力阻擋。我沒被表象所動,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因素,並求師父加持。網線接通後,我又出現了像病業的狀態。頭發沉、臉發腫、四肢不聽使喚,頸部酸痛,手麻木,很像腦血栓症狀,一次煉完功後摔倒,膝蓋到大腿軟綿綿的一點知覺也沒有。
我沒有害怕,成立資料點的信念仍然沒有動搖,結果休息了一會就好了。丈夫擔心我做資料被惡黨迫害,借我給朋友講真相一事,召集了全家族人給我大鬧,逼我在家庭與資料點上作出選擇。我不放棄資料點,丈夫便要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我反覆的背著師父的一段講法:「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堅守著這一念,我邁出自己證實法的又一步。
現在我的家庭環境越來越寬鬆,能平穩的做三件事了,孩子們有時間還幫我做事,丈夫也不像以前那樣激烈的反對了,我也真正體會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的法理。
帶好小同修
二零零四年農曆七月,我發現自己懷孕了,而且已近四個月了。親朋好友都勸我把孩子做掉,但我明白,儘管我不想要這個孩子(丈夫有外遇,一雙兒女都已經十幾歲,自己年齡已大),可又認識到自己做了絕育手術十年後又懷孕,這絕不是一件偶然的事。師父講過墮胎也是殺生的法,我只有按照師父的安排做。
兒子出生後由我一個人帶。我學法、煉功,他總是靜靜的玩,不影響。由於常常聽我念法,他很小就懂得守心性,還常常監督我。偶爾對他發發火,他會說:「你把德給我了。」
有時看著孩子跟著我風裏雨裏的到處奔波心裏很難受,他卻說:「我就要跟著你遭罪,這樣師父才能帶我們回家。」一到整點,他就提醒我發正念,還經常要我為他放神韻。他喜歡看新唐人電視的《阿公講古》、《悠遊字在》等節目,愛聽傳統故事和一些關於善惡有報的故事。
兒子從小很少生病,也很少吃藥。身體不舒服時,自己求師父,一會兒的功夫就好了,非常神奇。
貪玩是孩子的天性,如果處理不好,隨著孩子的長大和對社會的接觸,會染上一些不良的習慣。今後我要在帶好小弟子的過程中負好責任,不枉他冒著天膽下世和我們結緣。
作為一個生命,能夠在這歷史的非常時刻得大法,成為一名大法弟子,並且和偉大的師尊正法同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一件多麼殊勝而偉大的事啊!我們沒理由做不好,只有精進再精進,才能完成我們的使命,兌現我們的誓約。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