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正念 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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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九日】我走過了十三年的修煉路程。總結自己的修煉過程,我體會是:只有堅信師父,心存正念,才能克服一切關難,堂堂正正走過來。

學法不深 幹了痛徹心肺的傻事

我是九八年得法的,到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時,我的怕心很重,情也非常重,加上學法時間短,學法不深,更談不上在法上悟了。連最基本的甚麼是法輪功都說不明白呢。當初是因為看了書就覺的好,大法就是教人做好人的所以就走進大法來了。那時形勢緊張,老伴和孩子說甚麼也不讓我煉了,哭哭啼啼的,甚至以死相威脅,我沒加思考就說「不煉了」。

說了這話心裏別提多難受了,放不下,沒人看見的時候我就偷偷的看書,晚上偷著煉功,可以說我根本就沒有停止過修煉,只是誰也不知道。有一件事情讓我感受到師父還在管我:一天我用煤氣爐烙餅,油放多了點,翻餅時熱油一下子都濺到我的眼睛上了,當時就甚麼也看不見了。趕快找大夫看看吧,大夫說這麼厲害,給我拿了瓶藥水說晚上睡覺用,等天亮上大城市的大醫院看看吧。當時我不清楚師父是否還要我這個弟子,不敢明確求師父,就想:佛呀!你們不能讓它們把我的眼睛摘掉,我是個好人啊。就這一念,到第二天穿衣服準備要上車,突然甚麼都看見了,眼上的白膜都沒有了。太神奇了!我悟到是師父給我治好了,是師父救了我!師父還在管我。

二零零二年秋天老伴突然說咱搬家吧,上城裏住,我說行。我們在市裏有樓房,很快就把東西處理了,把房子連家具甚麼的都一起賣了,三天後就搬進市裏去了。在搬家前我想:大法書怎麼辦呢?可不能讓家人看見了,燒了吧,我就把大法書都燒了。過後非常後悔,真的後悔死了,難過的不行,對不起師父,犯了天大的罪還不自知,還覺的沒事呢(去年我鄭重的寫下《嚴正聲明》在明慧網發表了)想學法沒有書。自那就天天有病,打針吃藥也不好使。就這樣慈悲的師父都沒有嫌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還在管我,讓我無意中遇到同修。同修問我還學不學大法?我說學,她就給我請了寶書《轉法輪》。從那天起一直到今天,十多年了我一粒藥也沒吃過,無論誰說甚麼,有甚麼干擾都別想動了我的心,我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聽師父的話,再也不能放棄修煉了。

心繫眾生 天天救人

從二零零四年底《九評共產黨》問世後,師父讓我們講真相救世人,我就開始給親朋好友講真相,到後來和同修到街上給陌生人講。開始很難,難也得去講,必須聽師父的話。我每天都非常高興,覺的自己是大法弟子,全世界七十多億人,只有一億大法徒,我就是其中的一個,我多麼幸運!師父賦予我們這麼大的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決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期望,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讓師尊放心。

我上午學法,下午講真相救人。講真相的過程的確也是去執著心的過程。開始我的怕心很重,我想怕就是執著心嗎,就在講真相中把它修去。我努力的去做,我必須去救人。我多學法,師父看到我那急切救人的心,慢慢的把那個怕的物質拿掉了,從此以後我不怎麼怕了。開始不會講,慢慢的也就比較成熟了。每天上街去救人,師父把有緣人推到我們面前,我們只要動一動嘴,基本就能很順利的把人給救了。講十個能退七、八個。顯然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說一說而已。也有不好的人。一天早上出門遇到一個老年婦女,我上前搭話,聊幾句還很好,然後就轉向正題,我說大姐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她說不就是退黨團隊嗎?我說是的,沒等跟她講呢,她就大吵大叫說我反黨,還說了很難聽的話。我說大姐別生氣,全是為了你好,你若不聽就算了,別生氣。說完我樂呵呵的就離開了,她不聽真相真可憐,被中共迷的太深了。

有一次我遇到一位老人,看起來很有派頭,一看就不是個一般的人,胸前還戴著一個甚麼徽章。我走上前問了一句說:大哥,您多大年紀了?他說:七十多了。我說:一看您就不是一般人,以前工作單位一定很不錯吧?他說:我是建國前的老幹部。我說:您是老黨員吧。他說:那當然了!顯得很自豪。我說您聽說過「三退嗎?」他說沒聽說過。「您看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老天要有大災難,因為你入黨時舉手宣過誓,那麼上天就給你打上印記了。如果您現在就說不要了,天就給您把印抹掉了,多大災難對您都沒有關係了,您就能平平安安過了那個大劫。」他痛快的說:「好,我退。」我又說您胸前戴的那個是個甚麼標誌?幹甚麼用的?他說是國徽。我說那東西太危險了,甚麼壞事都能攤上,別要它了。他說:行,回家就把它摘下去。這個生命就這麼得救了。

有時遇到在街道、派出所和專管法輪功的人員,我也跟他們講三退。有的說:你好大的膽子,不怕抓你呀,到處宣傳!我說:不是完全為了你好嘛,你看現在災難這麼多,這是人說了算的嗎?順天意「三退」保平安,真要是有大災難,凡是「三退」的都能留下,順天意吧,我這麼大歲數了,還頂著這麼大的壓力,在家呆著不好啊,我師父太慈悲了,說世界的人都是他的親人,頂再大的壓力,再多難也得救他們啊。其實你們幹這工作的都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他們笑了,我說:給你們起化名退了吧?他們都點點頭。說:老太太快走吧,別見人就說,注意安全。這時我的眼淚就會一下子流了出來,幾個生命得救,又何止是幾個生命呢!望著得救的生命,真的為他們高興啊!

我每天都是高高興興去講真相,高高興興的回來,一出門就發正念、背《洪吟》,反正腦子沒有別的,只有法和救人的事。一天少則五、六人,多則二、三十人,幾年下來我也不知道救了多少人。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

有的時候回家晚了,還有很遠的路,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有神足通,師父幫我,就這樣一想,開步就那個快呀,飛似的!低頭一看那路邊瓷磚嗖嗖的過,就像腳不沾地似的,一會就到家了,太神奇了!這是真事呀!

我家條件有限,我一般情況不坐車,就是走路,師父講的多行腳,我就天天在走。我今年六十四了,就是這樣幾年如一日,不管風雨、寒冬和年節,甚麼邪黨的敏感日,我都沒有停過。師父讓做的三件事可以說是我生活的全部。我每天出去救人,已經形成機制似的,到點必須走。我就覺得一天不出去,就損失很大,對不起師父,哪怕我救一個人,我今天也沒有白過。我曾經說過,只要修大法,就堅定的修下去,決不給大法和師父抹黑,明明白白的修,聽師父的話。常人不理解是常人的事,可是作為大法弟子都明白,只要遵照大法做無所不能,怕甚麼,真是放下生死無執著,放下執著無生死,千真萬確的!

幫助同修走出來救人

師父講法說正法接近尾聲了,到最後了,可還有的同修沒走出來講真相。我看在眼裏,內心很是著急。我就把想出來講又不敢出來的同修找來,一個一個的帶他們去做,直到她能自己敢去講了為止。我周圍的大法弟子沒走出來的,只要跟我走,我就帶,我們一定要整體提高,整體昇華。這是師父要的。只要大法的事,我就去做,指望誰呀,這是我們自己的事。師父說過:「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近一段時間我把沒有學法小組的同修都組成了小組學法。一天我和同修出去講真相時遇到一位中年男同修A:他說能不能幫我找一個學法小組?當時我心存疑慮,覺得他是年輕人,不太靠譜,然後就拒絕他了,以後再出去時又經常碰到他,可不敢理睬他。可是同修A總是笑瞇瞇的搭話,我就裝作不認識。A說:你怎麼不認識我了。我說不認識,心裏也感覺不踏實,不敢深入接觸。一次偶然的機會在另一同修家碰到A,這才真正的知道他也是一位真修弟子,於是才幫他找到了學法小組,並且帶著他走出來講真相。

現在有的老年同修出現了病業狀態,都知道舊勢力迫害不承認它、清除它都是假相,可有的同修就認識不到,好像法理不清似的;有的同修法理很清楚,出現了病業,家人強迫送去醫院了,一檢查特別嚴重都下病危通知書了,常人看都說沒救了,可這位同修知道是假相,不配合,說不是病,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切都用法來衡量,放下生死,一切情都看淡了,結果很快就好了出院了,證實了大法的神奇!我看到這兩種心態兩樣的結局,我就和同修商量:大家在一起切磋一下「病業的問題」,看看身邊的同修是怎樣悟的,怎樣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結果效果還很好,大家都談了自己的想法。有同修說切磋的太及時了,都說我一定走好走正最後的路,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完成師父所要的,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厚望!完成自己的使命,圓滿隨師尊回家。

看到大家都整體提高上來了,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

寫的不好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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