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在社會中受邪黨的教育毒害,我不知甚麼是對的,甚麼是錯的,渾渾噩噩,隨波逐流,身心疲憊,只落下了一身病,又無錢治,就在走投無路的時刻得到了大法,我和丈夫商量,我們煉這個功法吧,丈夫也覺得很好,於是我們就參加了集體學法煉功,不長時間我們的病狀就全消失了,身體越來越好,三九天也堅持在外邊煉功。
當時學法不是太精進,對師父的法認識得太膚淺,法理也悟的不深,只是表面在學,以至於大法被迫害後走了彎路。儘管會上我沒說大法不好,只說我就是因為身體有病,才煉這個功的,而且效果很好,我現在病都好了,再說政府之前也沒說不讓煉,現在不讓煉。但是我心裏知道大法好,並沒有放下這個法,和丈夫在家裏煉。政法委的頭子老想將丈夫樹成一個「轉化」的典型,以便到大會上去誣蔑大法和師父。我說讓我們當這種典型堅決不幹,我們是大法受益者,人不能沒有良心,我們不能說師父和大法不好。好在大法書我們沒有全交出去,但還是交了一部份,現在想起那些書心都疼。修煉的環境沒有了,和一些同修之間也失去聯繫。師父的經文講法也看不到,漸漸的不能堅持了,有二年基本就停下來了,身體又開始回覆到修煉以前的狀況。
後來有同修不斷的給我們輾轉送來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就像是沙漠中的甘泉,黑暗中的明燈,從新鼓起我們修煉的勇氣,當時就想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們,這是師父讓同修找回我們,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從新修煉以後,覺的浪費的時間太多了,特別是由於自己的怕心,說了不該說的,寫了不該寫的,師父還能管我們嗎?當我拿起《轉法輪》就如剛得法一樣,倍感親切,如飢似渴。學習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週刊》上同修的文章,不斷的學法煉功,提高了心性,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覺得對不起師父,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決心要把時間搶回來,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精進實修,以前說的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言行全部作廢,堅修大法永不動搖。
講真相救人
師父要求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大法弟子要走出去講真相。剛開始我們不能做資料,資料都是從同修那取,而且那時我怕心很重,放在家裏都害怕,就想馬上發出去,發資料時腿都發抖。隨著不斷的學法、看同修的交流文章,發正念,逐漸怕心減小了。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有師父保護,甚麼問題都沒有。貼不乾膠,只要能貼的地方就去貼,電線桿上、樓道裏,常人撕了我們就再貼,有的好長時間都沒撕,常人看見明白真相就會得救的。
發真相資料也走過彎路。有一天晚上我和丈夫把我們住的整個一幢樓五個單元一戶不拉的把資料貼在門上,早上起來發覺不對勁。有的人家起的晚,門上貼的資料沒有了,我們自己家門上(目地是讓別人不認為是我們貼的,是怕心)的也沒了,好像都被甚麼人收去了。我心裏別提多難受了,這麼多資料都是大法弟子的心血做成的,沒有起到救人的作用,浪費大法的資源是我們的罪過。太急於做事的心被邪惡鑽了空子。這是一次深刻的教訓,從此我們就改了方式。一個單元發兩層,下次再發兩層,別太集中,這樣不顯山不露水,常人能得到,邪惡看不見,更好的發揮救人的作用。
我們所在地區是一個企業單位小鎮,人口不多,加上週邊地區幾個村屯,幾年來基本上家家都發到了真相資料,有的不止二、三遍。有一次我把資料放進一家的大門裏,一轉身看見一條大黑狗就在我腳下趴著。因天黑沒看見,那狗一動沒動,好像怕嚇著我。我當時就想,師父真的時刻都在我們身邊呵護著我們啊,謝謝師父!每次回娘家,我都帶上些資料。山區閉塞,他們只相信電視裏邪黨的宣傳,我不把資料帶去,他們就不知道真相,得不到大法的救度,那多可憐呢。那裏有個小賣店,主人是個年輕人,當我把資料給他時他說在縣裏的家門上撿過看了,了解大法真相。我說那你就退了吧?他很痛快說:「行!」看來常人在等待機會,等著能有人來救他們。
為了減輕同修的負擔,更好的救人,師父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兩年前我家建立了資料點,同修幫我們買了打印機,做資料、刻光盤、打印真相幣,做的質量越來越好。
當地同修很少,能發資料的同修不多,基本就是我和丈夫,做完了就去發,本地用不了那麼多,就送給外地同修,每天除了上班外,回家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做資料和講真相救人,時間很緊,但日子過的很充實。能成為一名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我感到很榮耀。
學法修心性
師父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修煉以前我和婆婆積怨很深,表面看不出甚麼,但心裏一直過不去,想起來就委屈、氣恨。修大法以後,師父將我心中的怨恨一掃而光,我學會了時時處處為他人著想,對誰都得好,善待、寬容他人。婆婆一生也很不容易,很可憐,所以性格上有點特別,雖然事情不是我的過錯,但矛盾還是產生了。通過學法,我知道也許是我哪一世欠她的,我就該還,我給她幹活侍候她,買吃的穿的,我沒有一點怨言,心裏非常坦然,我是大法弟子,我就應該對別人好,不僅對家人好,對誰都好。我自己都覺得奇怪,我怎麼不恨她啦?不知不覺師父就把這個怨恨心給我去掉了,真的放下了。心裏反而更輕鬆,一直到婆婆去世。臨死前說她沒和我處夠,我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記住了。我相信她會有一個好的去處。如果沒有「真、善、忍」師父的這大法,我做不到這樣的。可能一輩子都生活在痛苦中。修大法真好,其實心裏有恨的人是很痛苦的。
二零零九年有一段時間家裏發生許多事:母親查出胃癌;兒子丟了近一萬元的財物;妹夫被人用刀扎傷,等等,親人的痛苦和魔難同時降臨,我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常人可能理解不了,你要執著這個東西,你根本修煉不了,所以佛教中沒有這個內涵。你要想修煉,人的情就要往下放。」「情是常人中的東西,常人就是為情而活著。」師父的法指導著我,我沒有因此而影響修煉,同時找到自己最近一段時間修煉懈怠了,三件事雖然都在做但學法發睏,發正念不入靜,講真相不敢面對面,怕心、私心、妒嫉心等,對師父和法不能做到堅信不疑。我通過學法知道這都是衝著我的心來的,就看我能不能放下這個情,能不能放下這個心,這個關能不能過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因緣,人各有命,有甚麼業力都得自己還,常人嘛就是這樣。我母親做了手術,醫生說只能活半年,也不必化療了,沒啥意義。現在過去兩年了,我母親一片藥沒吃,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很好。從我母親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美好,其他親屬都非常支持我們修大法,並都做了「三退」。
以前我的鼻炎非常重,修煉後不知不覺好了,去年冬天突然好像又犯了,鼻音特重,誰聽見都問我是不是感冒了?我說沒有啊。很長時間不好,發正念清理也不好使。我向內找,找出很多人心。一段時間上課學生紀律非常不好,有的學生好像故意和我搗亂,突然就發脾氣,胡攪蠻纏。我的心性就把握不住,也和學生發火生氣,氣急了還罵學生,這不是沒有善心嗎?沒做到忍嗎?怨恨心也起來了,完全就是一個常人,這哪是修煉人哪。師父說:「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轉法輪》)師父的法就像是專門針對我講的。師父還說;「我告訴大家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加拿大法會講法》)何況他們是我的學生,對學生沒有愛心,真是修的太差勁了。這些邪惡都看到了,就鑽了空子。這本來是好事,是為我提高心性設的魔難,結果學法不精進,不但沒有悟上去,還招來了迫害。對學生要有善心要耐心說服教育,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大法弟子不得做到真、善、忍嗎?心性提高上來,魔難也就過去了,鼻子徹底好了,師父又幫我過了一關。
學好法,走好最後的路
我時刻牢記自己是大法弟子,按師父要求做好三件事,雖然都在堅持做,但還是有許多不足,特別是學法犯睏不入心在困擾著我,看了師父的講法《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想想自己最近的狀態,真是感到慚愧。學法不入心,學法只是在走形式。
因為法學的不好,所以總感覺越來越不如以前了,真的不進則退,法沒學好就做不好正法的事情,真做了也不起作用,救不了人。我有時講真相勸三退人家就是不退,不表態,很大原因就是我當時沒在法上,而是用人心、人的思想在做事,沒有法的力量和威德,所以要想救度眾生就必須學好法,修好自己,真正在法中提高昇華。我找到了自己根本原因,就是學法不入心,沒真正對照法修自己,在最後的有限時間裏,我一定要加緊學法,真正的主元神學法,一思一念在法上,堅定的走在修煉的路上,堅信大法,救度更多的人。走好修煉的路。
在此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也謝謝所有的同修們。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