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以後,甲地同修遭受了較嚴重的迫害,同修人數本來就不多,能走出來的更少。二零零二年,當地有十幾名大法弟子被判重刑,多數出來後,就直接去了外地沒回來,有的至今還在被非法關押之中,有的被迫放棄了修煉。去年,又有十幾名大法弟子被綁架,至今仍有七人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面臨非法判刑。
當地邪惡人員似乎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只要抓到大法弟子就判刑,連勞教都不用,一直以來給當地同修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在無奈中,默認了邪惡的安排,同修的個人修煉都很難保證,救度眾生就更難了。
我地同修通過交流,認識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不能漠視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大法弟子,更不能讓當地的百姓失去得救的機會,同時也是為了讓當地的公檢法人員少對大法弟子行惡,從而得到救度。於是,當聽說一位被非法判刑的同修出來後回到了當地,我們決定找到他,鼓勵同修堅定的走好以後的路,加持同修的正念正行,並希望和當地同修整體配合,逐漸走出來。
可是,當我們下了火車正在路上行走時,突然兩個警察從對面直奔我們來了。見了面,就抓住我們不放,要我們到刑警大隊去。我們不配合,並跟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這樣對他們自己不好。警察見圍觀群眾越來越多,非常害怕,忙叫來幾個彪形大漢,他們都是身著便衣的警察,一人抓住我們一個,強行往車上拖。我們拒不配合,不停的向他們講真相,著裝警察不動手,站在一邊,裝作維持秩序,便衣用陰險的手段死死抓住我們的手腕,還使勁踩我的腳。
這時,圍觀群眾越來越多,看到一群彪形大漢抓著我們幾個弱女子都很奇怪,可是被矇蔽的人們仍把警察當成人民安全的「保衛者」,議論紛紛說我們一定是犯罪了。看到這種情況,我們就堂堂正正的告訴周圍的百姓:「父老鄉親們,我們是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我們來這裏串門,剛下車,就被警察無辜綁架,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警察見狀嚇得不得了,忙命便衣暴力拽我們上車。我們指著便衣對百姓說:「鄉親們,你們知道嗎?他是警察,可是他自己都不敢承認,警察不管殺人放火的壞人,專抓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他們採用暴力手段把我們塞上車,強行帶到刑警大隊,把我們拖到二樓隔離審訊。當警察被邪惡因素操控口出狂言時,我不回答他的任何問題,面帶微笑默默的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操控他們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那一刻,我的心底生出了慈悲,覺得他們是最可憐的生命,心裏想著這些年來他們對大法弟子迫害那麼嚴重,造成大法弟子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如果繼續下去,他們的命運真是太悲慘了。等他們稍微冷靜一些,我就盡我所能的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我們是好人,尤其著重講善惡必報,江××迫害大法弟子不立任何書面文字,將來都讓他們這些執行者當替罪羊,告訴他們「文革」中那些執行命令的警察後來的悲慘下場。聽了這些後,他們真的不那麼惡了。
他們調出了我的手機號碼,還在兜子裏翻出了我家人的電話號碼,好像得到了甚麼重要「證據」,鄭重其事的把號碼全部做了記錄,拿走了,並得意洋洋的威脅我:「你一定要有牢獄之災了。」
由於我參與曝光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所以這方面接觸的比較多,此刻不斷的想起同修在監獄遭受嚴重迫害的一幕幕,想到了高蓉蓉、柳志梅┅┅我知道自己起了怕心。但我知道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我問自己:「你不是說,為了修煉死都不怕嗎?怎麼現在還沒怎麼的,就起了怕心呢?」這時警察在旁邊嘲笑我,他們直呼師父的名字,說怎麼不保護我呢?我一下子明白了,是我在信師信法方面打折扣了啊,我不直接回答他們的提問,發出最強大的正念:師父啊,弟子做的不好,讓您操心了。但請您一定幫助弟子,決不允許通過我的手機牽連到任何同修和家人,牽連同修會給同修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牽連家人會給救度眾生帶來干擾。
不停的發著正念和背法,當背到「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精進要旨》〈真修〉)時,我知道了,自己有對家人和同修的情,所以發出的正念不夠純正,怕家人被牽連後遭罪,其實是怕他們的痛苦觸及我的情,怕自己遭受痛苦。明白後,我又清晰了一些,想到自己是師父的弟子,是信仰「真、善、忍」的,絕不應該和甚麼監獄有關係,「牢獄之災」是舊勢力安排的,我們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回家,找到自己是在承認邪惡迫害的前提下發正念,基點不是完全為了眾生,而是為了保護自己。
我繼續背法,師父又開示弟子了,我知道自己被常人中眼見為實的觀念障礙了,真的把這些警察當成了迫害我的對像,好像他們掌握了我的甚麼就一定可以迫害,我真的沒把他們當作需要救度的眾生,我應該聽師父的話,慈悲對待他們,並用正念制止他們行惡,如果他們真的通過我的電話去進行更大範圍的迫害,那麼真的是在害他們自己啊。
繼續背法,我開始靜下心來找過程中的不足,此行的目地和出發點都應該是沒甚麼大問題的,那怎麼會招來迫害呢?從警察嘮嗑中知道是因為來時,在車上給人講真相,那個人打電話「舉報」的,我們一下車就被盯上了。我想起來了,來時旁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一位同修跟她講真相,她不但不聽,還大聲說不好的話,我當時發了一會正念,就沒當回事。我們幾個人都掉以輕心了、不太理智,繼續開始交流,期間談到了另外一位同修,大家對她的做法都有看法,不知不覺說了不少,其實已經很不正了。找到自己真的沒有完全為了眾生好,不但沒能救了人,還讓世人造了業,心裏很為舉報我們的人感到難過,真心希望她還能有機會聽到大法真相。想到自己以前總是自覺不自覺的把警察當成惡人,在寫揭露迫害文章時不自覺的加入感情色彩,覺得他們給我們帶來傷害了,所以面對他們時總是潛意識中帶著一開始是恨,後來是反感,總是達不到慈悲的狀態,這是需要歸正的。還找到自己對一位男同修的情太重了,雖然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發生甚麼,但對他總是和別人不一樣,時間已經太長了,真的應該放了。
不斷的歸正著自己的一思一念,這時突然一個警察開門進來說:「拿著你的包,走吧。」此刻,全體警察都出來送我們,走到大門口。那一刻,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慈悲的力量。此刻他們在我眼裏已不是惡人的形像了,好像他們真的就是我們的眾生,我們揮手跟他們告別,希望他們一定不要繼續迫害大法弟子。
局長執意要親自送我們上火車,表面原因是怕我們繼續留在當地,但我們都知道,應該繼續給他講真相。此刻,脫下警服,他也不像剛才那麼惡了。漆黑的夜晚,街上行人寥寥無幾,我們告訴他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他還是很害怕,不讓我們說。到了車站,原來他們已經掐好了車點,所以才這時候送我們過來。可是已經超員,售票口不買票了,我們知道自己該做的事沒做好啊。局長親自找到乘警走後門,我們又在乘警室裏講了一個小時的真相,最後,他們通過小門親自把我們送上了火車。回頭看著他們,真的覺得此刻他們就是需要救度的眾生。
回到家已是近深夜一點,進屋就跪在師父的法像前,給師父上香磕頭,謝謝師父的慈悲加持。過程中,我們幾個同修配合的非常好,雖然我們被隔離開,誰也見不到誰,但我們的心是溝通的,大家都做著同樣的事:背法、發正念、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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