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學法沒多久,中共的打壓就開始了,當時我也有點不知所措,但是我知道這法沒有錯,我要為大法和師父去說句公道話。從此我就走上了證實法的路。在這幾年中我為了證實法,遭到中共迫害不知多少次,我曾在密雲看守所被非法關押過。
有一次,我們去北京證實法,被帶到密雲看守所,一個警察問我,「是哪裏的,」我不回答,他說你沒有這兒的戶口你到這幹甚麼來了。接著就踢了我幾腳,我當時一點也不怕,也沒覺得疼,只感到他踢一下,我的臀部就有一股熱流,我知道這是師父在替我承受,我內心感謝師父,淚水不住的往下流。
還有一次,有三個地方的惡徒想迫害我,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去了南方,在那裏我還是在做證實法的事。不論我走到哪裏我都要證實法,因為大法給了我這條命,我就是跟師父證實法救度眾生來的,我必須走好這條路。
迫害剛開始不久,有一次我從北京去豐寧,身上帶著兩條大法的橫幅,一條寫著「法輪大法好」,一條寫著「真善忍好」。在路上時要檢查,那時坐車要檢查行李,有時還要搜身,看到這種情況後,我發出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誰也別想動我的東西。這一念一發出,到了通化想要下車檢查,那風刮得大極了,根本沒法睜眼,沒法檢查。說到下一站再檢查吧。結果到了下一站下起了瓢潑大雨,也下不了車,還是檢查不了。車子開出了檢查站,到了我要去的地方的時候,那裏天氣晴朗,沒有風,也沒有雨。我知道這是師父保護了我,我也體會到大法的神奇,正念的神奇。從此更加堅定了我修煉的決心。
無論我在哪裏,我都是一邊撿廢品,一邊發著真相資料,一邊講著真相。有一次,同修們聽到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有的就不敢要真相資料了,都把資料送到我這裏來了,我看到這麼多資料,我想我得去發,這是救人的資料,吃完晚飯後,我就背上這些真相資料出發了,我邊走邊發,也不知走到哪裏了,我好像看到的是個電線桿子,我就往上貼不粘膠真相,可是我一貼,一下子我就掉到一個坑裏了,我往這邊一摸是塊塑料布,我往上一貼,塑料布沒了下邊也是一個坑。我想到了這是邪惡的干擾,我立即坐下來發正念,發完正念,這一切都沒有了。我繼續往前走,就看到電線桿了,我就繼續貼。貼的差不多了,我想往家走,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求師父幫我找我回家的路。這時我看到一個大法輪在前邊,我就跟著法輪走,法輪走的很快,我就緊跟著,不知走到哪裏去了,在前邊我看到了許多的門,(都是虛幻的)我往這邊一看,上邊好像寫著河北甚麼地方,我想怎麼把我領到這個地方來了,我突然悟到,是師父讓我來救這裏的世人。於是我就開始貼起真相資料來,差不多快貼完的時候,我感到有東西撞我一下,我回頭一看是一個大法輪,他又一次引著我向另一方走,走了不知多遠,天也快亮了,我看到了回家的路。我又感到是師父的指引和呵護。家人看到我說,你這一宿到那去了,我們還以為你被抓走了呢。我沒吱聲,我看到我腳上的鞋已經磨爛了。但我內心很高興,我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做好我應該做的。今後我會做的更好。
還有一次我從懷柔去平安堡,我帶了一箱《九評》書和十本《轉法輪》的書。當時我剛從同修那裏換到一百元的真相幣,我挺高興的。可由於我的心態不好,起了歡喜心,當我給司機錢時他看了看錢,沒說甚麼,還是他幫我把那箱《九評》書搬上車的。車子開到一個地方的時候,那個司機下車去報警,說我花真相幣,我當時就求師父保護,同時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壞神黑手爛鬼。解體那個司機身後邪惡的操控。到了我要換車的終點,不讓大家下車,說要檢查,那裏有一個警察在那裏拿著手機在打電話,他的手直哆嗦,我發去一念,「讓他打不出去,請師父幫我,我一定要出去。」那個警察他就一直在那哆嗦著,電話也打不出去。這時我看到了一個熟人的車子,我把他叫到車窗下,讓他把我的一包《轉法輪》書和我的書包接了過去,放在他的車上,那一箱《九評》我想我也搬不動,就留給那些惡警把,讓他們拉回去好好看看吧。我擠下了車,隨著人流走出了車站,到那輛車經過的地方去等他。那個警察還在那裏哆嗦呢。
今後的修煉路我會走的更好,我會聽師父的話,學好法,加強正念,走好最後證實法的路,不讓師父和眾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