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是上天的梯子,是圓滿的保證。師父講的每句話都是法、就連舉的例子、講的故事、每個字都是法,都是層層的佛道神。所以要靜心學法,不然等於白學。
學法向內找,長期被邪惡迫害原因在哪?發現執著心太多,主要是有嚴重的怕心、利益心、還有很重的情。找到這些人心就要修去它。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正因為有很多執著才被鑽空子,遭受迫害。因為學法不深,悟性不好,把邪惡的迫害當作自己的業力,幫了邪惡的忙,加重了迫害。因為根本上悟錯了,想通過學法煉功來解決「病」的問題,結果越演越烈,直到有生命危險住進了醫院,給大法抹了黑,對講真相勸「三退」造成很大影響。
師父說「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找到執著心就要修去它。要去掉怕心,就要走出去救度眾生,要發送資料、講真相、勸三退。經過不斷的實踐,講真相時間長了,膽子大了,怕心少了。再加上正法進程突飛猛進,邪惡少了,環境寬鬆了,隨之怕心去掉很多。
在利益心上,我主要表現是放不下對錢財物的執著。二零零五年老伴走了,零六年二女兒走了,沒有在法上悟,陷在失去親人的痛苦中,不想在城裏住了。考慮著,把樓房租出去每月得五百元,自己在郊區租房八十元,每月能剩四百二十元,在郊區房前屋後種點菜,解決兒女們的吃菜問題。雖然沒有放棄大法,可沒把大法放在第一位。一手抓著人,一手抓著佛。結果病業的迫害又出現了,放不下又住了院。當我知道自己錯了以後馬上重新回到市裏以便方便做三件事,我在大姑娘家住,把樓房及家裏的平房、存款都分給了兒女們。
我曾經在朝鮮戰場上立過二次功,軍功章、紀念章,金的銀的共六枚,我一直很喜歡。師父說:「當掉到相比之下最骯髒的世界裏,你們不快往回修,卻又抓住骯髒世界裏那些骯髒的東西不放,甚至損失一點還痛苦的不行。」(《精進要旨》〈真修〉)想起這段法,沒甚麼可留戀的徹底銷毀了。
老伴走了,對外沒大影響,是已到壽了該走就得走,可二女兒過早的離世,我很難過,又沒了正念,身體又出現便血,又認為是消業,再一次住進醫院。在修煉上又重重的摔了跟頭。
師父說:「你要想修煉,人的情就要往下放。」(《轉法輪》) 幾經魔難,想到師父的話,人的情淡了很多,誰也不想了。現在一天到晚除了學法、煉功,就是做三件事。一天時間安排的很緊。上午講真相勸三退,下午學《轉法輪》,剩下時間學師父的其他講法或經文,晚上背一段轉法輪。對師父傳法以來所有講法、經文、錄像等平均每三個月全看一遍,星期六看《明慧週刊》。
前二年怕心重,講真相勸三退只侷限在家裏人,或給親朋好友講,給熟人講。今年不同了,熟人講完了就得走出去給陌生人講。走出去除了去怕心,還有一個走路慢的問題。一個小時走不到二里,每走二百米就得坐一會,所以不但得拄拐杖,還得拿個小凳子解決坐的問題。
現在我講真相不分場合、地點,走到哪兒講到哪。掃大街的、收破爛的、賣水果的都是我講真相的對像,坐車、洗澡、理髮、上醫院走哪都講。講真相時注意自己的衣著整齊、乾淨、說話和氣尊重對方,一言一行讓人感覺大法好。為了安全採用第三者身份講,一般先從人權被踐踏、官員腐敗及各種政治運動,土改、鎮反、三反、五反、反右、文化大革命、鎮壓學生,迫害好人法輪功學員,切入正題,一般分三個層次講,先講法輪功是好的,再講中共鎮壓法輪功是錯的,這兩個問題認同了再勸「三退」,效果會好。有時也根據對方的特點,結合自己修大法後的變化,十幾種病痊癒了,身體健康,臉上沒有皺紋了,白裏透紅,七十多的人像六十多的,過去癱瘓二十一年了身體還這樣好,用自己的切身體驗講真相、勸退的效果都比較好。
我是交通部門退休,用行業特點講,遇到交警說是同行,就都感到親切。我家原來在密山,見到密山人,講咱是老鄉,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一套近乎很容易勸「三退」。有人問路的,主動與我搭話的,都不放過。為講真相、勸三退,我買水果、糕點、蔬菜從不挑揀,藉機講真相勸「三退」。一次退不下來的,就告訴他再有人勸退時告訴對方,別重複退,也不忘記告訴他要記住大法好會得福報。去年做得比前年好,平均每天退一人。
發資料和粘貼對我來說更困難了,腿腳不靈便,也多次遇見驚險的事,但都在師父的呵護下走過來了。
三件事都做才是修煉人。我身體很敏感,發正念時,只要一念師父的口訣,能量就被調動起來,感覺身體迅速向外擴大。打出的能量非常強。四個整點都發,為了保證時間在十一點前就背法不錯過發正念的時間。
十年來我跟頭把式的左一跤又一跤摔過來 了,做了許多不在法上甚至違背大法的事,師父沒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佛恩浩蕩,師父為我承擔的太多太多了。我痛下決心堅定實修,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完成史前大願。
感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