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派出所
我在發放「神韻」光盤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遭巡警、便衣綁架。當時已是晚上九時左右。隨著正法形勢推進,所在這個城市,不分白天黑夜,各種真相資料以不同的形式走入千家萬戶,邪惡找不到任何線索,無可奈何。
抓到我,他們如獲至寶。剛被拉進派出所,先後就有十幾個人趕過來,甚麼國保,市局,及「六一零」,從稱呼上聽到有「所」「隊」「科」等。這個世上的每一個人都曾是師父的親人,師父誰都救,所以我祥和、微笑著同每一個人打招呼。這個被毒害最深的特殊群體──警察,如果再不去了解真相,真的離危險越來越近了。我絕對不開口,他們就失去了了解真相的最寶貴的一次機會。所以,我邊發正念,邊對他們提出的每一個有助於他們得救的問題以慈悲的心態給以回答。
例如,給他們講得法後我的身心變化,家庭的受益;大法在全世界百多個國家洪傳,修者過億的洪勢;這台已巡演四大洲七十多個城市的「神韻」晚會,是世界一流水準的中國傳統文化,所到之處,觀看者心靈無不受到震撼,並一再讓他們放入電腦當場觀看;告訴他們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善惡有報,善待大法會有美好未來;從法律的角度講,迫害沒有任何法律根據,綁架大法弟子是執法犯法,是對憲法保障的公民人權的踐踏;越來越多的律師在為大法弟子作無罪辯護,認識到迫害是中國法制史上的奇恥大辱……。
很多人在聽,也有人說:「別跟我們說這些,沒用。」「又是這些,講點新鮮的行不行?」甚至有個年輕人大聲叫囂:「我就要金錢美女,共產黨給我我就給他幹,咋的啦?」我看著他那張長的還算英俊的臉,發自內心的感到悲哀!
對於他們想實施迫害的打算,我全部抵制,個人信息方面我隻字不提,光盤來源、其他同修等,無論它們使用軟、硬還是激將、引誘、設套等等手法,我的回答是:「不想說的我不會說,你們問也沒用。」
他們從搶去的手機入手,查出我的身份,基本情況。我還是一笑,「沒有甚麼秘密,我們跟你們一樣,都是社會的一員。只不過我們多了一個『真、善、忍』的信仰。」
知道我的身份後,有人更奇怪了:「你還是大專文化?」我說:「對呀,我自學法律專業。我的各科成績在全地區都是前一、二名,總分第一名。」「你比我們還精通法律?」「談不上精通,不過在有些方面我很了解。比方從立法體系、法律效力講,迫害大法就是違憲犯罪;從犯罪構成上看,利用刑法第三百條誣陷法輪功弟子四個要件差三個,根本不成立。」
有個警察乾脆搬個椅子坐我面前,一臉不解的問:「你是老闆,還有私家車,生活的這麼好,為甚麼也信這個?你到底想得到甚麼?」我說:「我給你講一個故事:有一年我出差到西安,出站的人流中,一個七十多歲的大爺差點摔倒。這是個農村人,很瘦,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拖著大大小小七、八個口袋。我說大爺我來幫你拿吧。老人很純樸,沒有拒絕。提起兩個大一點的蛇皮袋,我才知道它們的份量,難怪老人要摔跤,裏面是大鐵鍋、瓢、盆等一些器皿。我問『剩下的拿的動吧?』老人憨厚的咧開嘴笑,點點頭。我們一前一後的下台階,過長廊,上台階。這是終點站,人太多了,沒有人多看我們一眼,也沒有人注意到這位踉蹌而行的老人。走幾十步,兩臂痠的發麻,停下來歇歇等等他。歇了有五、六次吧,人都走光了,我倆才到出站口。外面很多三輪在等客,老人住在郊區,得坐三輪車。我說:『用不用我送你一程?』老人的西北方言很重,說好多話,意思要我去他家吃飯,我說不用了,要走了,老人扯住我,邊道謝邊從衣服裏面的口袋往出掏錢,要給我吃飯錢。我的眼睛真濕了,這不就是最純真的中國傳統道德的體現?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我大聲的說:『大爺,我怎麼能要您的錢呢?您自己拿好,別掏了,注意安全。』於是,我和老人告別。多年來,我也沒跟別人提起這個事,這實在是個小事。那麼你說,我圖了個啥呢?」我笑吟吟的看著一臉探究的警察:「我就是喜歡做,遇到了,順手幫人一下,從中得到了有些人體會不到的快樂。師父教我們,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停了一下,我接著說:「比如這台晚會DVD,大家拿自己的錢做出來,免費給別人,就是為別人好。知道大法好,知道大法是救人的,就有美好未來。我們希望每個人都好,包括你!」這位警察聽完後,不再說話,陷入了深思。
有個頭目模樣的人來了後,看我坐在辦公桌邊,喝著茶水,一臉坦然,受不了了:「這麼舒服?嗯?銬起來!」我說:「憑甚麼?我又不是壞人,也沒做壞事。」任憑怎麼分辯,麻木的手下人還是把我銬在椅背上。
後來這個頭目坐鎮指揮,企圖抄家。我發正念否定這一切,在師父的呵護下,未得逞。他們拖我上樓,也不說甚麼事。上去後才知道,要採「信息」,照像,取指紋。我正念抵制。三個人對付我,僵持近二十分鐘,最終沒能得逞,只好悻悻作罷。
有一個人受指使,用電腦編出了一個所謂筆錄,讓我看完簽字。我說:「我不看,也不會簽字。」有個警察威脅說:「你不配合,我們有的是辦法!」我說:「你那是對付壞人的,我相信你不會那樣做!」
折騰到後半夜了,他們問我:「你還有甚麼要求?」我說:「很簡單,讓我回家,你們下班,大家各幹各的事。」有個人說:「你回不了家了。」我心裏說:「你說的不算。」
一點多後,他們給我打上背銬,四個人強拉我出門。我問:「你們帶我去哪?我要回家!」他們啥也不說,一個警察抓住手銬往上狠命的提,將我推入警車,兩旁一邊一個堵住,如臨大敵一般。
車停後,看到大門上掛著「拘留所」的牌子。他們讓我簽字,我說:「你們這樣做是非法的,我絕不會簽字!」他們也不多說,跟值班的獄警交待後,匆匆離去。
二、在拘留所
值班的獄警睡眼惺忪的、兇巴巴的又要給我照像,我正念抵制。還有些甚麼東西要簽字,我一概拒絕。最終他也是失敗收場。但我的態度始終溫和,面容祥和,語氣和善。
坐在髒兮兮的床板上,望望一圈子塗的亂七八糟的牆壁,周圍頭髮怪異的年輕人,和又粗又密的鐵柵門、窗,內心難以平靜。「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我聽到了師父在對我說。
之所以被舊勢力抓住把柄,安排了這次迫害,最大的藉口,就是色慾心未去。妻子是常人,最重要的是我的心沒去,沒把握好,反反復復,拖到現在;外出半個月期間,很少學法煉功,回來後,學法不入心,這是第五遍背《轉法輪》,可此時背下三、四段都困難;心不靜,又急於做事,深挖下去,有增加威德的想法;之前跟同修切磋,看到對方的不足,潛意識有「你不如我」的顯示心在;兒女情還很重,對家的溫馨很留戀……,人心這麼重,且對修煉的嚴肅認識不足,以為是師父講的那種情形,保留下來的心為了能在人中生活,實際上是用師父的法在搪塞掩蓋自己的不精進。
同時,還有很不好的念頭往外冒:「從一開始就在發正念,為甚麼還會送到這裏。功能有沒有啊,怎麼不起作用?師父怎麼不保護呢?法是真的嗎……」一露頭,就識破它,這絕不是我的思想,必須清除。
對於找出的人心,最好的辦法是否定、排除。網上登著有類似經歷的同修的大量切磋文章。師父也多次講過如何做:「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心靜下來,開始立掌發正念,清除思想中不好的念頭、業力和外來因素的干擾,而後增加了對「企圖利用發光盤一事對我進行迫害的黑手、爛鬼、舊勢力」的清除,徹底否定舊勢力以大法弟子有漏為由安排的迫害。
從第二天開始,三件事一樣不缺的做。早起煉五套功法;盤腿立掌發正念,每天七、八次,每次二十分鐘以上;學法,就是背《論語》,背《洪吟》,並背《轉法輪》目錄;講真相從室內開始,一個不落。十幾天來,來來回回因各種原因拘留進來的十多個人,沒有一個人不知道「法輪大法好」這五個字是救命、保平安的,還有兩個人說出去後找我學法輪功。
第二日,獄警叫幾個人出去搞衛生,也點了我。對於搞衛生,我是這樣悟的: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好人,髒、累、吃苦,修煉人不怕。在家都經常打掃公共樓梯,這裏也當公益勞動好了。不出去,哪有接觸獄警講真相的機會呢?不講真相他們如何得救呢?法是圓容的,沒有現成的路可以效仿。在現有的層次,我這樣悟,就這樣做了。
勞動中,在我看來,沒有份內份外,放下這個,就幹那個,經常是滿頭大汗,但不覺的累。有時我想,好嘛,出去又多了個職業,可以做家政了。這裏的女職工說:「某某,差不多就行了,不要那麼認真。」我說:「我們師父叫我們做甚麼事情都要做好。」
在室內,我真誠對待每個人,從每個細節上體現大法弟子的善。在行動帶動下,整個室內,融洽相處,無一例欺負人的事發生,而且互相關愛。修煉的人,看他們形形色色的事因,一眼就看透了,所以我同每個人真心溝通,剖析問題,引導他們每個人如何正視錯誤,承擔責任,走正道,從而做一個無愧於天地、無愧於良心的坦蕩的人。
這以後,所有的獄警,包括職工,沒有一個人難為我。正、副所長還不止一次對我豎大拇指。一方面是正法形勢的變化,還有先前關押在這裏的同修已開創出了環境,另一方面,「是金子在哪裏都會發光。」作為同化宇宙根本大法的法輪大法弟子,本性表現出來,一言一行,也都會讓所有良知的人發自內心的佩服。為了有緣人的安全,不再詳述。
三、出魔窟
第十天,當所有的人都在祝我不幾日將重返自由時,兩張陌生的臉出現在拘留所,是法制科的,意圖勞教。我正念抵制,沒在所謂的筆錄上簽字,同時,講真相,講善惡有報的道理。講法律,講送一個好人、一個在社會、家庭都重要的人去「勞教」,是荒謬的。他們說:「沒辦法,我們知道你是個好人,這是上邊的意思。」
下午,我經過慎重思考,決定絕食,並準備走脫,兩套方案並用。用理性反迫害,用「信師信法」作為反迫害的法器。
這是個所謂達標的拘留所,三層院子,三道鎖,三堵高牆。出進驗證,鎖不離門。我只可以在第二層院子活動,搞衛生。
當天下午,我寫了一封信,致所有的人。信中寫到:我珍惜自己的生命,絕食不是自殺。師父講過,殺生、自殺都是有罪的。我只有父母給我的這個寶貴身體,受我自己支配,我只有不進一口米水,表示我最大限度的抗議。
因為在外勞動,也包括給裏面的人分飯,所以沒有太多人注意到我不吃不喝。有人問起,我開玩笑說減肥。因為沒人知道要勞教的事,其他班的獄警都不知道,自然不會緊盯我。我在尋找著機會。
經過觀察打聽,知道出了大門外面還有一層院,還有當兵的站崗。出去後有一段便道,離公路還有十分鐘的路程,走脫的難度不小。有幾次,可以出去,但避不開獄警,都放棄了。
三天過去了,機會越來越少。夜裏做了個夢,有個小水渠,朋友的小孩想從對面過來,我跨過去接他,結果邁過去的一隻腿回不來了,陷泥裏了。而小孩的父親卻一下跨了過來,一看,上面有個墊了個汽車輪胎的路唇。我說:「原來這個能經得住人站啊,我怎麼不知道呢?」
醒來想想這個夢,想想其他同修走脫的故事,我知道我是信師信法成度不夠,用人心去對待迫害了。我清楚,很多方面我都存在著不足。
第十三天的下午,包括獄警在內的三個人去第一層院做事去了,裏面只剩一個獄警,在忙自己的事。一疊報紙從鐵門的圓洞拋進來,有個騎摩托車的身影離去了。我走過去,蹲下身,從洞中往外看,外面沒有人。門上的鎖是掛著的,沒鎖。正看呢,一個的士滑到正門口,車門開了,下來個當兵的,掏錢付車錢。此時不走,還待何時?師父看弟子遲鈍,安排了個最好的方式,直接派車接了。我取下鎖,拉開小門,大大方方出了門,回手關上。司機找完了錢,我便很自然的伸手拉開後車門,坐上,關上車門,說了個要去的地方。車掉個頭,駛出大院,上了路,幾分鐘,上了公路。再幾分鐘,到了我要去的第一站。後面安安靜靜,啥動靜沒有。
此時的我腰裏繫著一小截短電線,腳穿拖鞋。
值得一提的是,僅一面之交的常人,對於我的突然到來,在知道了情由後,冒著極大風險給了我寶貴的幫助。這,就是正法洪勢下人心的變化!就是人心歸正的最好說明!
幾經轉輾,當晚我就安全到達另一個城市。
四、大法的力量
被綁架後,我所能做到的只有發正念,其它方面,海內外的同修為了營救我,做了該做的一切:僅第二日,消息便上了網。參與迫害的「六一零」等人員的電話也上了網,勸善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打過來,令他們心驚肉跳。
得知消息的同修共同發正念,清除了大量背後指使的黑手爛鬼,我雖然是閉著修的,也能感受到這種變化。
最重要的是在師尊的加持下,舊勢力的安排被否定、瓦解,所以整個過程很安全,結果出奇的好。
知道這一切,我控制不住流下熱淚,感激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做出每一步的巨、細安排。「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洪吟二》〈師徒恩〉)。悟到這些,周身上下被能量包裹,處於一種語言無法描述的奇異狀態。
師父指點著修煉中的每步,在國保派人第一次去拘留所問話前,我從兩個夢中得到點化,一個是把「假幣」埋入深井,再不讓它危害人;另一個夢,用槍瞄著玩,卻瞄向了自己的母親,母親看見十分生氣。再一瞅,子彈裏面裝的卻是糞,明白後,愧疚萬分。醒來後那種銘心刻骨的自責記憶猶新。師父深怕弟子不穩,求出來的心太重而不擇方式造業掉下來。
明白真相的家人,不慌不亂,理性反迫害,足跡踏遍派出所、國保、法制科、市委「六一零」、拘留所,向他們要人。義正辭嚴、坦坦蕩蕩,表現出的勇敢、無畏、智慧,令個別被邪惡利用的人像洩氣的皮球,低下腦袋。喚醒了人性的一面。
這種結緣的方式,不是師父的安排,但「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短短的十三天,涉及到的所有人員,都從新擺放了自己的位置。
看到此文而心中明白的有緣人,望你們從此不再糊塗,珍惜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