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我家還有一位同修,被一起帶上車。我跟來的人說:「你們這麼做是執法犯法,沒有任何證件,私闖民宅,綁架大法弟子,我可以十分有理的起訴你們。法輪大法教人真、善、忍,把他說成『×教』有法律依據嗎?我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過去上班時是有名的大病號,十幾年的煉功從未吃過藥、打過針、沒去過醫院,為國家節省了多少醫藥費,這誰都知道。法輪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到處都受好評,唯獨在中國受迫害,你們要把位置擺正,要在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給自己留下一個好的未來。」
到派出所後,他們對我們二人分別進行了非法審訊,我倆當時正念很強,要用慈悲心、善心、語氣加上道理去改變他們,在發正念時要加上一念:把慈悲、善念留給他們。我們求師父能安排有緣人前來被救度。在此期間屋裏的人出出進進,我抓緊時間給三人退了黨,一人退團。
有一個審我的惡警充滿了惡意,我對他說:「不要這樣對待大法弟子,你們分局政保科歷來迫害大法的人都遭了報應,某某被砍了十六刀死了,某某得了癌症走了……,凡是迫害大法的都沒好下場」。他滿臉怒氣的說:「你別跟我說這些,我不聽」。這時只聽一個年輕警察失口叫他「於隊」(由於怕曝光,在我們面前他們互相之間不稱姓名,他被稱為頭),我不說話發正念鏟除他另外空間的邪惡。他起身到另一屋去審那位同修。他問同修叫甚麼名字,同修反問:「你能告訴我叫甚麼名嗎?」他說:「我告訴你,你好給我曝光啊!別看你不說,我有的是辦法,我把你衣服扒光,送外面凍你,看你還說不說」。他又做了個牌子,寫上同修的名字要給照像,但未得逞。他又從同修的兜中翻出鑰匙,叫人把同修抬上車去抄家。
晚上七時,派出所的人強行把我們抬上車帶往市婦嬰醫院。車上一個警察說:「天這麼冷,要再送看守所,那麼遠就更冷了」。說完發現自己說走了嘴,急忙捂嘴。我們就意識到這是師父借他的口告訴我們他們的目地是要把我們送到看守所,我們決不能配合他們。在醫院五樓,他們四個人架起同修就向婦科走,同修大喊:「法輪大法好!師父幫我!」住院處的人很多,都出來觀看,我借此機會對幾個警察說:「你們也有母親、有姨、有姑,怎麼不給他們檢查婦科?」同時對周圍的人講:「我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十多年來身體非常健康,無病,而這些人卻強迫我們來做婦科檢查,為的是把我們送看守所。法輪大法在全世界都受好評,而我們卻在這受迫害,還有天理嗎?」許多人十分不滿,說甚麼的都有。我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聽明白後其中一位中年人兩腿雙盤坐在窗台上,敬佩的衝我笑,伸出大拇指表示對我們的支持。
這時在婦科檢查室,四個男的和兩個女警把同修按在床上,用外衣捂住了她的嘴,有人去解她的腰帶,同修大吼一聲:「師父救我!」一股力量推開按他的四個警察從床上滾到地上,踢翻了髒水桶,弄濕了大夫的鞋和褲子。這位醫生氣憤的說:「這老太太能犯甚麼法呀,我不幹了」。警察又找來了醫院保衛人員幫忙。我在對面走廊講真相,突然我的頭象被人往一邊扭了一下正好看到一個女警拿著一百元錢正要給大夫,我馬上當眾大喊:「看哪!警察想用錢賄賂大夫開假證明,要把我們送看守所,太卑鄙了。」眾目睽睽之下女警十分無奈,只好將錢放回兜裏。同修聽到大夫說:「她們這麼大歲數別檢了,放了吧」。那個女警說:「閉嘴!你別說。」他們實在無計可施,只好請示上司,晚上十時又把我們帶回派出所, 由四位警察看著在椅子上坐了一夜。
這一夜他們對我們非常熱情,一點都惡不起來了,我們不斷的洪法、講真相、發正念。我們到外邊上廁所,一個警察要扶我,說:「路上滑小心摔著,其實我們誰也不願管這事」。
第二天上班,那個女警問所長:「怎麼研究了?」所長說:「昨晚去開會,於斌(音)半路心臟病犯了,送到醫院還沒檢查完就死了,都去忙這事去了,沒心思管了。」女警說:「這是甚麼事呀,我們這不是裏外不夠人嘛!」我懷疑這個於斌就是前面提到的那個於隊,此事正在核實中。
這一夜我們邊發正念邊向內找。第二天早飯我們吃了一些東西,因為我們還要講真相、發正念,必須有一定的能量。我們不絕食、不用病業狀態出去,就要在他們面前展現大法弟子與常人的不同。有人說:「真了不起,這麼大歲數一夜沒睡又拉又拽的還很精神,神了」。
幾乎一上午我們都在清理自己的空間場,找自己的執著和「漏」。我們拿回了被他們搜去的師父法像和大法書,在午後三點多,由家人帶我們回了家。
我冷靜的分析了自己,發現自己在修煉中,在對周圍形勢的認識上,在同修間關係上、存在許多執著和人心。衷心感謝師父的看護和點悟,我們一定要靜心學好法,提高心性,在講真相和救度眾生方面跟上師父正法進程。最後向發正念加持參與營救的同修表示感謝!
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