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年整點發正念,感覺各方面提高很快,雖然苦,但苦中有樂。例如:如果晚上一個整點也沒有落下,白天精神特別好,發正念,學法沒有瞌睡,心胸逐漸寬闊,環境越來越寬鬆,由於空間場乾淨,沒甚麼壓抑,怕心就少。晚上整點漏掉太多或堅持不好心裏就不踏實,不由自主的找原因,回顧白天或近幾天的所作所為,一言一行是否符合大法弟子的要求,在不斷檢查自己的同時,不知不覺中得到提高。也有另外空間干擾沒悟到或悟不準。不管怎樣的干擾,戰勝它,也是對大法弟子意志力的考驗,清除的一定是邪惡。整點發正念是針對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這本身就是助師正法的體現,發好正念也是做好三件事的體現。
發好正念也會用正念對待突然面對的情況,並配合好,運用好師尊給我們的神通。
二零零三年三月,一次到樓道發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面對綁架一時正念不足,邪惡立即鑽空子,自己的一條腿就像電帶動一樣,不停的抖。好半天才意識到,用手擰了大腿一下,心想,你給我停下,我不怕,你怕甚麼?立即停下了。到派出所我一點也不配合,不回答一個字。惡警照相,我一邊發正念,讓照相機功能失效,一邊扭著頭,惡警又用電腦拼湊、掃描,企圖用相片查找我是哪裏人。我心裏發正念,讓電腦功能失效,誰也沒資格照我的相,他們將我強行送到看守所。
看守所裏,惡警叫我站著,我坐著,叫我坐著,我站著,不報名不報姓,就是不配合,不聽他們的命令和指使。後來他們叫我無名氏。在看守所裏,我每天晚上穿著衣服在床上靠著,真正做到二十四個整點,一個整點不落的發正念,謝謝師尊的保護。
走廊輪班的犯人將我帶去的電子錶放在值班桌上,整點報時,頭兩天隔得遠,聽不到,心想近一點就好。第二天,真的調了一間監室,值班的還在門前。有一天晚上,漏掉兩個整點的正念,白天警察要我報住址和姓名,並威脅。後來加強了整點的正念,警察、犯人都不找我麻煩。晚上查班的看我坐著發正念或煉功,悄悄幫我把窗子關好,怕受涼。
在師尊的保護下,我半個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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