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寫真相,遭綁架
二零零五年的八月二十七日,我和同修騎車到一小鎮發真相資料,沿途在小村裏,我們發了部份真相資料,等到了鎮上,我們很快把帶的真相資料一張不留的都發了出去;接著我們又開始在水泥牆寫真相短語。
寫真相短語的地方是一條南北方向的小街,小街兩面是一條條的胡同,小街的南頭是集貿市場。同修把胡同裏平面水泥牆的地方都寫成片了,特別引人注目,可她一點也不害怕。我覺的這樣不太安全,對她說:「咱們走吧。」她也答應了。
可是當我想去集貿市場時,這位同修就又在胡同裏寫起來,我明明知道這樣不馬上離去,會存在安全隱患,並不是智慧的行為,但我又想起其他同修向我曾經介紹過她,說她用粉筆寫起真相短語來,連一點粉筆頭也不捨得浪費,不把粉筆用完了,不算完。想到這些,我也沒好意思的上前阻攔,話到嘴邊又嚥下去,為了趕緊寫完,我就找她要了幾塊粉筆頭,推著車子走一段,寫一條真相短語(「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寫了一會兒,我又調過頭來叫同修離開這裏,我倆走了約二百多米,上了大街。她又進胡同寫了起來。
當時天氣非常熱,我就到小賣部買了兩瓶純淨水。這兩瓶純淨水是剛從冰櫃裏拿出的,瓶上有一層白霜,我本能地用手摸著水瓶上的霜等著同修。不一會兒,她回來了,當時,我覺的今天發放真相資料和寫真相短語的過程都很順利,推車就朝回家的方向走。
到了小鎮邊有兩個婦女在陰涼處乘涼,我們推車上前要和她們搭話講真相,回頭一看,一輛警車在身後停住了,下來兩個警察,其中一個說:「就是她們。」另外一個讓我把手張開。當時我一點都不害怕,我說:「看手幹甚麼?」警察叫我把褲口袋翻過來,又把我的包從車筐裏搶走,打開一看,裏面只有錢,甚麼都沒有。警察叫同修把手張開。同修手上都是不同顏色的粉筆末,他們叫同修把褲口袋翻過來,一看有粉筆頭,警察又翻她的包,見裏面也有粉筆頭,就大聲說:「就是她。」
這時我真的為同修著急,知道自己包裏、口袋裏有粉筆頭,為甚麼還配合他們呢?這時警察說:「倆人上車!上車!」我推車要走,這時旁邊的兩個婦女跟警察說:「她們是一起來的。」警察聽後,推我們上了警車……。
就這樣,因為不理智、不智慧,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綁架。
二、在派出所裏
到了派出所,兩個女警把我的包和身上翻了一遍,甚麼都沒有,叫我和同修到一間屋裏,兩人坐在雙人沙發上,警察先問同修:「你是煉法輪功的嗎?」同修回答:「是。」當時,我一愣!警察又問;「你在哪住?對像叫甚麼名字?幾個孩子?」她都回答了。當時我就想;到關鍵時,你怎麼把師父講的法都忘了呢?問完她,問我:「你叫甚麼名字?家住哪裏?」連續問了幾遍,這時我想:你沒有資格審問大法弟子,同時又想起師父的教誨:「當有邪惡之徒問到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時,可以不答理他、或採取其它迴避方法、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精進要旨二》〈理性〉)
我正念很足,心想這回真的到黑窩講真相來啦,我被劫持到黑窩裏,請師父加持,就這樣一想,我渾身的細胞都在動。那時,真的感到慈悲偉大的師尊真的在我身邊。這時警察又說;「在哪住?」我說:「你把書包還給我,我要回家!」他說:「你走不了。」我說:「派出所是管壞人的,怎麼管起好人來啦!我不在這裏呆,你為甚麼不叫我走?」他拿起手機給我照相,我就用帽子把臉擋住。心想堅決不配合你們,因為我家裏有大法書和資料。心想等機會給他們講真相,而且不能暴露身份。
我們到派出所大概是上午十點多鐘,他們連續換人,軟硬兼施。他們騙我說;「人家(同修)已經把你說出來啦,你還不說。」我心想:這回你叫我走我都不走了,因為我還沒給他們講真相了。想到這裏,我對他們說:「聽說煉法輪功能去病健身,能使人類道德回升。」我看他聽得很入神,真為他高興。
又來了一個惡警瘋狂的對我說:「你再不說,我就用手銬把你銬上。」我說,「你不敢,你也就是嚇唬我。」然後,他又說:「你就是煉法輪功的。」我祥和的對他說:「你這孩子:煉法輪功的對你有甚麼傷害,你中毒還不淺,小小年紀應該與人為善啊!別迫害煉法輪功的,別給自己造業!」他聽後大聲喝斥道:「我叫我們所長來!」一會兒,所長來了,一進門,他就拍桌子說:「你怎麼不說話呀?你就是煉法輪功的!」
這時,大約下午兩點左右,心想時間越往後拖,家人才能知道我出事啦,同修(老伴)才會把書和資料轉移;同時我又想:時機成熟了,請師尊加持。於是我就用平和慈悲的心態和他講話:「既然所長來啦,叫我說話,我就說。……我告訴所長,聽說煉法輪功的能祛病健身,能使人道德回升,煉的是宇宙大法,聽說他們都按真善忍做好人,那麼請問所長真善忍好哇?還是假惡暴好?」
他回答:「當然是真善忍好!」我緊接著說:「既然是真善忍好,那為甚麼還管那些煉法輪功的呢?你們也是受騙的,上邊叫你們怎麼做,你們就不加思考的做。你知道嗎?你們看的央視電台『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搞的騙局;現在全世界有八十多個國家都煉法輪功,一個『自焚』的都沒有,更沒有一個殺人的。千萬別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因為善惡是有報的。」
所長聽後說:「你真會說,你是哪個部門退休的?是甚麼文化?」我說:「我文化不高,我看書(《轉法輪》)自學的,也有聖人教我。」所長聽完,沒說甚麼,抬腿就走了。又來了一個惡警說:「咱們談談吧,你到底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家住哪裏?再不說,我就用電棒電你!你們煉法輪功的就在家裏煉唄!出來幹甚麼?今天是星期日,我們都休息不了。」
我又來話了:「小伙子,聽說煉法輪功的都聽師父的話,救人哪,江澤民這些騙局把咱中國人都迷糊住了,煉法輪功的都是善良人,他們救度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叫這些人不要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使自己擁有美好未來。」話說完我就發正念,那個惡警回頭一瞅我,大聲說:「你發正念啦!」我反問他:「你這個警察,你說是發正念好啊?還是發邪念好?」我這一問,問的他目瞪口呆,他啞口無言,灰溜溜的走啦。
回想起來自己既證實了法,又講了真相,真為自己在黑窩裏能那樣平和,慈悲的講真相而感到欣慰。後來縣局的警察又來到派出所。他們說了許多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我就發出強大正念,清除惡警背後的邪惡因素和共產邪靈。
發完正念以後,心裏非常難受,自己向內找,我們有漏,造成了世人對師父的侮辱,對大法的犯罪。同修啊,當我們聽到、看到世人對咱們偉大慈悲的師尊不敬的時候,心裏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啊!為了兌現自己的誓約,為了救度眾生,為了大法書和資料不受損失,我不再掉一滴眼淚。無論邪惡使出甚麼招數讓我說出身份和地址我都沒配合它們,心裏想著師尊的法「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三、正念闖出魔窟
派出所的走道兩邊是一間一間的辦公室,我在屋裏聽到同修大聲的和警察講真相,於是我就想找機會暗示她。我就和警察說:「我要喝水。」他說:「給你拿純淨水。」我說:「我不喝純淨水,我愛喝自來水。」他說:「自來水在衛生間。」我緊接著說:「我正想去衛生間。」一個警察在後面跟著我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當我路過拘禁同修門口的時候,門是開著的,我倆的目光對視了一下,然後我就大聲暗示她:「都忘啦?!(指師父的不配合的法)責任大,壓力大!」說這話實際意思是不讓同修說出資料的來源和我的身份。
從衛生間又回到我呆的那間屋子,這時警察叫我到外面警車上去。我和同修上了那輛警車,因為前面我已暗示過她「我們素不相識」她肯定領悟了我的意思,所以我倆在車上一言不發,我想:無論到甚麼地方,我都不配合邪惡。很快警車就到了縣公安局大院,車停住了,來了兩個警察給我照相,我又用帽子把臉一擋沒照成。我估計那時已是晚上八點左右了,這時警察就把同修叫走了。從那天再也沒看見這位同修,聽說非法勞教一年。
我仍然坐在車上,警察開車沿返回原派出所的方向行駛,路過拘留所的時候,他們嚇唬我:「你說不說?你再不說,我們就直接把你送進這個拘留所裏。」我坦然的說:「我沒有錯,你們憑甚麼把我送進去?」警車依然向前行駛。突然,一輛摩托車橫穿馬路把車上的兩個警察嚇了一跳,於是我就跟他們講:「別害怕,我在你們車上,甚麼危險也發生不了。我告訴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能化險為夷,回家要告訴你們的親朋好友默念這九個字。」很快就回到了剛才關押我的派出所。警察馬上向所長彙報,他們又把我帶到屋裏問我:「你到底在哪住?說出來我們就把你送回家。」我冷靜的說:「如果我說出住址,你們別通知我家屬,我自己能回去。」我說出了地址,他們立刻打開電腦馬上查找到我的身份證和我的檔案。警察問我:「你現在還煉法輪功嗎?」我坦然的回答:「真善忍好!」他們又問:「問你還煉不煉!」我又大聲重複:「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聽完後甚麼都沒說,就給我當地派出所打電話叫我的家屬接我回家。
在這同時惡警開車到我家翻牆入屋把我家翻的一片狼藉,一無所獲。就這樣,在師尊呵護下,正念正行,闖出魔窟。
四、向內找
通過這次迫害,我覺的需要內找的東西很多,我們是大法弟子講真相救度眾生是在做最神聖的事,為甚麼邪惡敢於迫害我們,操控世人舉報我們呢?通過內找,我認為之所以邪惡敢於迫害,肯定是他們抓到了我們的執著心,正是由於執著心的存在,邪惡才鑽了我們的空子。從同修方面找,我看到她不理智;不智慧及怕心的存在。正行來自正念,正念源於學法。是不是同修只重視做事而不重視學法呢?從我身上找,是不是我存在的執著和人心也促成邪惡對我們的迫害呢?回答是肯定的。通過學法向內找還是有怕心,實質上還是我們的場不純正,才招來邪惡的迫害。教訓太深刻了。
師父在給加拿大法會賀詞中說:「學好法,在修好自己的基礎上,正念自然就會強,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就一定會做好。」(《賀詞》)回顧走過的路不正是如此嗎?
二零零七年,經過一年多的非法勞教迫害,那位同修回來了,又溶入大法的正法進程中來了,我們很高興,我們一定吸取以前的教訓,聽師尊的話:「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