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們村和全國一樣,受到了村裏、鄉里、縣裏「六一零」以及不明真相的警察迫害,干擾。在二零零零年春天的一天,鄰居一同修家被村、鄉里派出所騷擾了三天,有幾輛車,十幾個人。第三天,正好我丈夫在家,中午吃飯時,丈夫問我說,它們萬一到咱家來了,你要法輪功,還是要這個家?我說沒有萬一。丈夫又問,要是萬一來了,你要甚麼?我說,就是沒有萬一。丈夫急了,把筷子一摔,飯也不吃了,說:「你要不給我說出個道理來,你以後別想煉功!」我沒理他,丈夫很生氣的到屋裏去了。
這時師父和大法給了我智慧,我就到丈夫那去,看他還在生氣,就笑著說:「你不是讓我給你說出個道理來嗎?」他說:「你說,說不出來,別想煉功,說出來了,有事我給你頂著。」我說:「好,以前我滿身是病,你為我做了很多,帶著我到這兒看,到那兒看,去了不少醫院,錢也花了不少,可我的病一直沒好。後來,我花了十二元錢買了一本《轉法輪》,就把我全身的病治好了。我沒見過我的師父,我也不能回報我師父甚麼,可我的師父說了,甚麼也不要弟子的,只要弟子一顆向善的心,這顆心我一定給。在任何環境下,我都不會說不煉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我要做一個有良心的人。」我說著哭了。丈夫說,你這樣有良心的人,偉大,你煉吧。
二零零一年春天的一天,上午,大姑姐(同修)家姐夫打來電話,說姐姐被綁架了,還講了經過,說姐姐要敗家了。下午,我家就來了好多人,三姐、三姐夫、妹夫,公公和丈夫,坐在屋裏,好像有甚麼大事似的,我知道是衝我來的,可我沒動心,我心裏有大法,身邊有師父。公公先說話了:「你姐被抓走了,你姐夫說你姐要敗家,你要小心點,不要煉了,再煉咱家也要敗了。」其餘人也七嘴八舌的說起來了。
這時我說:「你們先不要說了,聽我先說。」我對著公公說,「我姐夫說,我姐敗家了,不對。」公公說,「怎麼不對,她要不煉功,能抓她嗎?」我說,「我姐修煉三年多了,沒吃過一分錢藥,沒吃過藥,就沒鬧過病,沒鬧過病,就沒浪費過時間。您說她得幹多少活呀?三年多,以『真、善、忍』做好人,他們都是受益者,為甚麼說我姐給他敗家。誰不維護自己的家人?抓我姐的時候,我姐夫是怎麼做的?他為我姐做了甚麼?我姐是睡覺被抓的。她是修『真、善、忍』的好人,我姐夫竟然說是要配合政府工作,把我姐的大法書和真相資料都拿出來給了邪惡,還說我姐敗家,他算個甚麼東西?他連當親人都不配!」我公公聽了,把桌子一啪,說:「對呀,他憑甚麼說你姐敗家?!」這樣,又一次解體了利用家人對我的干擾。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的身體忽然起了一身疙瘩,奇癢鑽心,讓我寢食難安。在這過程中,有家人、朋友、外人還有同修讓我上醫院,我的心沒動,我知道:師父說修煉人沒有病,是師父在給弟子淨化身體。丈夫說:「你煉的是假的,你不要信了,會毀了你的。」我說,「大法是真的,要是假的,我情願去死,可我知道這是真的,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弟弟來了,他是醫生,說,「姐呀,你不要太傻了,哪有不吃藥,就好了病的,上醫院吧,別叫親人們為你費心了。」我說:「大法是真的,我的師父在看著我,姐姐就證實給你看看,大法是不是真的。」
頂著家人、親朋和同修的壓力走過來了,一連四個月,白天晚上沒有睡過覺,人瘦了很多,痛苦的眼睛都變了,好像身上有釘子釘著一樣痛苦,手捧著《轉法輪》,一秒一秒的闖過來了。
在闖關期間,我的左腳沒有了知覺,可師父讓我過正常人的生活,能做好三件事。為了不受干擾,我沒有給家人講,我也沒把它當回事,我知道師父一定會給我最好的。
堅定的做著三件事,如今我也是大法中的一朵小花。
寫的不好,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