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二零零九年八月的一天下午,甲同修來我家買耳塞,我幫她試了幾個,選中了一個合適的,然後我們就坐在一起聊天。此時,一個姓熊的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走過來,要買兩副撲克和八瓶純淨水。我拿過商品和結完帳後,看這個女的人還爽快,就是長期住在賓館吃喝玩樂。我覺得她的生命很可憐,心生一念,我要救救她。於是跟她講起了「三退」。
誰知沒幾句話,她就同意了退黨。但是甲同修看見她走時,嘴撅了一下,意思是表面跟我應付,內心卻很反感。沒過多久,來了一輛警車,警車上有一個穿制服的和兩個穿便裝的,說是接到報警來的。我不驚不怕,管你是甚麼人。於是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操控他們背後的邪惡,並請師父加持。
一個穿著制服的人走到我跟前,指著我手中換下的耳塞問:「那是甚麼?」我理直氣壯的回答:「這是耳塞,我店裏賣的。」惡警又指著甲同修手中的塑料袋問:「那是甚麼?」甲同修正念很強地回答:「是牙膏、花露水,沒甚麼!」(塑料袋裏裝了牙膏、花露水、師父講法和煉功音樂帶)。我懇求師父下罩,邪惡看不見大法的東西,就這樣甲同修脫險了。我們倆若無其事,一個是賣東西的,一個是買東西的。配合密切,沒有給邪惡鑽空子。
邪惡在未找到所謂的「證據」後,並未死心。又打電話給那個報警的,我們倆繼續發出強大的正念,不給邪惡留有任何喘息的機會。他們三個在正念場下往鄰居隔壁的店面走去。此時,甲同修對我說她要走,我說,你走吧!甲同修一起身,那三個又轉回我店。甲同修又坐下,穩一穩。我們倆又繼續發出強大的正念,此時我的天目看見,我的周圍場中全是金色的光環,根本沒有邪惡。
他們三個自討沒趣,走向我家店面裏冰櫃,買冰棒吃。此時,甲同修悄悄離開了。而我既不動身,更不動心。我是頂天立地的正神,誰也動不了我。正念一出,那個穿制服的對我說,你住在那?他指著我店面上的住樓問。我說,我家就在這,這是我家的後面。他愣一會,我又對他發出強大的正念,並請師尊加持,決不允許邪惡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
此時,邪惡受不了了。他又對我說:「你去住的地方吧!」我回過身,就這樣走脫了。據說我走後,他們又坐在警車裏,搜索了好一陣子才離開。可見,正念是相當管用的,我發出正念,它受不了,趕我走。
回到臥室,我靜下心來回想,是甚麼原因招來了邪惡的迫害呢?我找到了自己以下幾點不足。
A.怕心重,自己雖然沒少做證實大法的事,可是疑心,怕心,顧慮心很重,沒有把做證實大法的事當作是最神聖的事,邪惡干擾不了。
B.講真相不夠理智,逢人就講,沒有理智、智慧的講,加上極短的時間內,真相沒講到位。一些被邪黨毒害很深的,加上被金錢引誘的人,很容易對大法犯罪。
C.顯示心理和歡喜心招來魔心。近來,腦子總發出一念,做了這麼多證實大法的事,還沒遭到甚麼嚴重的迫害,而週刊上大法弟子卻遭那麼嚴重的迫害,自己在求迫害。
D.法學的比較少,也沒入心,總想著如何更好的做好證實大法的事。
E.雜念多,人心多,沒有一思一念歸正自己的思想。
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