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零零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一名農村女孩,初期也很不精進,貪圖人世間的東西,在以後的路途中才知道這是能讓人修成佛、道、神的高德大法。但在修煉的過程中,也是帶著人心在做三件事,說白了,就知道大法好,卻不懂修自己,總是向外求。
零八年奧運前夕,我突然從家中被綁架到邪惡的黑窩內,我才知道修煉是如此的嚴肅,裏面環境是如此的惡劣。面對惡警的毒打,反而讓我清醒了許多。剛去時,幾個猶大圍著我說一些亂法的話,我當時就想,「轉化」可不是一件小事,法是嚴肅的。如果一「轉化」,自己毀於一旦下地獄不說,自己世界裏的眾生和自己對應的天體都要因為自己而面臨著被淘汰和毀滅了。就算我受點皮肉之苦,也決不能「轉化」的。所以他們恐嚇要把我關小號或送到監獄去,我都沒有動心。
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堅定的心,晚上我被分到了一個與同修們在一起的班裏,見到同修們後,我的心情好了點。和同修們一起交流,背我們會背的法,這樣我的心裏踏實了許多,更加堅定了我的正念。
隨後猶大們又叫我出去幾次,進行所謂的「轉化」,我都堅守著自己的正念,不被她們的鬼話所迷惑。有一次幾個猶大來到我住的屋子,讓我出去和她們談話。我說:「有甚麼話就在這說,我不會出去的!」她們就圍著我說那些亂法的話,我也不理她們,盤著腿坐在床上,雙手合十,對著窗外大聲喊到:「師父,我要跟您走!不聽她們的那一套瞎說八道。」
連說了幾遍,就在這時,突然窗外「喀嚓」的響起了一聲震耳欲聾的驚雷。幾個猶大不由得朝窗外看去,顯出特別害怕的樣子,都出了屋門。後來他們再也沒有為所謂的「轉化」而找過我。
有一段時間惡人為了達到所謂的轉化率,搞了半年多的強制「轉化」。對於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就採取不讓睡覺、吊銬、毒打、謾罵、關小號、恐嚇送監獄等手段殘酷迫害。如果被關進小號,幾乎很少有不所謂「轉化」出來的。那段時間我吃不進飯,睡不著覺,心裏特別苦,特別想哭。因為我不想離開大法,不想給自己生命中留下永遠都不可抹去的污點。
一天,有位同修看到我特別苦惱,就問我:「是不是想家了?」我說:「哪還顧的上想家啊,我現在就是顧的怎麼不被『轉化』,怎樣跟師父回家了。」同修說:「甚麼也不要想,就是背法、發正念、向內找自己、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的誰的也不要,這樣甚麼都不會進入你的空間場。」同修的話對我的啟發很大,我不斷的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時而怕心還會返出來,我知道這怕不是我,就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它,同時強大自己。
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道法〉中曾經開示我們:「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是啊,那神的一面肯定是高大無比、無所不能的,想想那些在背後操控惡警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真的是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它們值得我去怕嗎?為甚麼不用神的一面去正法呢?這樣一想我就會感覺到自己正念十足,發正念解體那些邪惡的生命與因素也就感覺不難了,表現在這個空間就是那些惡警誰也不敢來找我。
面對邪惡的迫害,我不斷在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那幾天我每天都在這樣想:就算我有漏有執著,也不允許舊勢力與一幫邪靈爛鬼來對我干擾迫害,你們不配!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就是要和我師父走到底。我還每天在心裏想像,我緊緊的抓住師父那只洪大的手不鬆開,一直跟著師父回家。我明白了能做到信師信法,就能夠走過來。在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中,我看到那麼多表現的特別堅定的老弟子最後都「轉化」了,有些同修就動心了,不能以法為師。但我的心從未動過,我不看別人怎麼樣,我只看師父是怎麼教導我的,就按師父的要求做。而且大法修煉的嚴肅性在我的心裏已經深深的紮下了根,這也是我能夠正念走過來的一個重要因素。
在邪惡的黑窩裏能夠做到正念正行、走正走好自己的路,不留下污點,不留下遺憾,最關鍵的一條就是心中有法,以法為師。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在邪惡的黑窩時,有位同修會背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最後大多數同修都會背了,靠著師父的法,好多同修都堂堂正正的走了過來,做出了許多正念正行、可歌可泣的壯舉。在實踐中我悟到了明法理好過關,站在法上認識法,誰也動不了。
經過這場巨難,我感覺自己比過去清醒、理性和成熟了許多。這不是說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和邪惡的迫害,而是反迫害中,驚醒了我,使我認識到了大法修煉的嚴肅性,使我懂的了向內找修自己,使我更加珍惜大法、珍惜大法修煉的機緣、珍惜在世間這個人體的珍貴,也使我更加珍惜師尊對弟子的慈悲呵護,深知作為師尊的弟子是有多麼的榮幸。憑著「師父,我要跟您走!」這一純真純淨純正的正信正念,我走過了這場巨難。今後我會更加堅定的跟著師父走下去,直到圓滿回歸到我那美好無比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