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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沂蒙「官匪」惡行面面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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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江氏集團與中共互相利用而發動的有組織、有預謀的運動,是完全建立在謊言和暴政基礎之上的,在中華大地上造成了數不清的冤假錯案和慘案,其罪之大,罄竹難書。在沂蒙山區,也是冤案迭起,據不完全統計,到目前已有四百一十八人次被非法勞教和勞改,二十多人被迫害致死。(接第九)

33、王濤多年經受的酷刑厄難

王濤(蒙陰縣界牌鎮雙河峪村人)是一九九七年底開始修煉大法的。二零零零年的嚴冬十二月份,他在天安門廣場上打開了自制的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橫幅。很快一群惡警和便衣特務連踢帶拽的把王濤塞進了依維柯警車上,連同七八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強行綁架到了天安門廣場站前派出所。在站前派出所他們被關到了一面是牆其它都是鋼筋的鐵籠子樣式的屋裏,鐵籠裏已經關滿了各地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惡警為了逼王濤說出住址和姓名,拳打腳踢王濤,向王濤脖子裏倒冷水,再用風扇吹。三十多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整整折磨了一天。天快黑了,惡警們又用一輛大客車把法輪功學員強行押送到北京郊區的一個看守所。王濤在這裏被惡徒用電棍電擊,每天都吃不飽飯,肚子整天的鬧著飢荒。王濤在快到月底時被放了出來。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王濤在臨沂水田車站乘車,被惡警發現隨身攜帶的《轉法輪》書而遭強行綁架。在派出所惡警們甚麼也沒問出來,他們把王濤銬在桌子腿上一天一夜,第二天把王濤綁架到了臨沂看守所。強制他長時間「坐硬板地鋪」,利用「貓眼」、「鞭刑」、「灌食」折磨他,同年十月份,王濤被蒙陰縣「六一零」強行接到了蒙陰縣洗腦班,繼續對王濤進行非法迫害。惡徒們一天二十四小時給王濤戴著手銬腳鐐,關進黑屋子,強行洗腦。在十一月底王濤從「六一零」洗腦班走脫,之後公安局、「六一零」到處通緝。第二年二月八日,王濤在蒙陰縣長途車站被惡警發現再遭綁架,當時身上的七八百元錢以及手機等物品都被惡警搶走。把王濤關進了縣「六一零」,後轉到了蒙陰縣看守所。當月,王濤被蒙陰縣「六一零」惡警送進山東省淄博市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王村勞教所裏,惡警們把他關進嚴管班,惡警大隊長靖緒盛、小隊長宋男和高成偉強制王濤「坐小木凳」、「不讓睡覺」、「澆冷水」、「面壁」、「毒打」、「吊銬」、「關禁閉」、「銬死人床」、「超負荷奴工」,還強迫法輪功學員看「天安門自焚偽案」,污衊、誹謗法輪功的「焦點訪談」等等江氏流氓集團編造的相關錄像進行洗腦,再進一步強迫法輪功學員寫觀後感、寫認識、寫周總結月總結、罵師父、罵大法。

在王濤被迫害的這些年裏,蒙陰縣「六一零」多次到王濤家中恐嚇勒索錢物一萬多元。本來法輪功學員家經濟就不寬裕,再加上王濤又被中共非法關押迫害四年多,家中沒有經濟來源,家人為了王濤的安全不得不借錢交所謂的「罰款」,中共迫害的王濤至今還有外債都沒有還清。

34、因為煉功判刑八年

劉乃芝,女,四十多歲,蒙陰縣界牌鎮東界牌村農民。一九九八年初修煉法輪大法,身體上的變化很明顯。她以前小病不斷,婚姻不如意,婆媳不和,煉功後,身體得到淨化,夫妻和睦,婆媳關係融洽了。九九年「七•二零」江這個大魔頭開始迫害大法後,劉乃芝的家庭受到極大傷害。劉乃芝被非法關押在界牌鎮政府大院裏,進行所謂的「轉化」,甚至於用搞文化大革命那一套,將他們的脖子上掛上牌子,遊街示眾,給她的家人造成極大的精神傷害。劉乃芝最後被迫離開當地,家中也被鎮有關單位搜刮一空。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惡警綁架了劉乃芝,非法關在看守所裏進行摧殘,後將她非法判刑八年,劫持到濟南女子監獄,據她丈夫探監時,一有良心的獄警說,因為煉功判刑八年太狠了,根本就不應該送到這兒來。

35、村民公認的好村長被邪惡「六一零」三次投冤獄

尹旭華,男,一九五八年出生,高中文化,家住費縣石井鎮木場村。一九八四年被村民選為本村主任(村長)。

一九九八年他開始修煉法輪功。便把幫助解決村民的困難當成自己的責任。他村裏曾有一婦女離家出走,尹旭華拿著自家的錢在外地到處奔波四下打聽尋找,終於在江蘇一地找到了,又經過當地政府與派出所終於把人接回家與親人團聚。尹旭華還為村民們排憂解難,想方設法解決了村民的用電和吃水問題,是人們公認與信得過的好帶頭人。

就這樣的好人,自九九年江氏與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來,只因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個好人好官,二零零零年就被費縣邪惡「六一零」綁架到王村勞教所勞教三年,進行精神與肉體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下午七點鐘,費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六一零」頭子陳維東等惡人又竄到石井鎮木場村綁架了尹旭華,並非法關押在費縣504監獄,即所謂的「文明看守所--費縣看守所。」被費縣刑警隊四中隊惡警王大隊等四五個警察的毒打酷刑。造成尹旭華內外傷痕累累,顫抖的不能站立,頭昏腦脹兩眼冒火星,兩耳晝夜耳鳴,聽力下降,視力也下降,左耳膜破損,記憶力減退。一個月後,費縣「六一零」又把遍體鱗傷的尹旭華非法送往山東王村邪惡勞教所再一次非法勞教迫害。當時王村勞教所裏惡警看到尹旭華遍體傷痕,皮膚青紫不退就說:「你們費縣看守所這麼狠啊。」

零七年年底,縣「六一零」、鎮上人員,和本村幹部陪同下,打著回訪的名義又到尹旭華家進行騷擾,以抄翻出兩本大法書為由,縣「六一零」惡人第三次把尹旭華綁架到王村勞教所勞教一年半。勞教所檢查尹旭華的血壓高達二百四十多,拒收。最後辦了個監外執行,取保候審。費縣「六一零」勒索了尹旭華三千元押金,一年後費縣邪惡「六一零」開出了押金被沒收的通知,理由就是尹旭華還繼續煉法輪功。

36、楊士珍合法上訪,竟被中共非法抄家和打壓

楊士珍,女,六十多歲,蒙陰縣界牌鎮東風橋村法輪功學員。得法前,她患有絕症食道癌,得法後,食道癌不翼而飛。全家人高興的說是大法救了她,是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九九年年底,她依法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遭惡警綁架,被送到蒙陰縣駐京辦事處關押。蒙陰縣公安局惡警和界牌鎮派出所所長張文家、指導員楊旭等把楊士珍劫持回界牌鎮派出所。白天楊士珍被迫坐在水泥地上,晚上被非法關押在又髒又黑的車庫裏。同年正月初七,在界牌鎮派出所大院,副鎮長宋樹福、副書記翟曉林、派出所所長張文家和全鎮的各村書記等一百多人開法輪功學員的批鬥會。這天正逢界牌鎮集市,惡警張文家、楊旭等十幾個惡人又把楊士珍、劉曉梅、劉長蓮、李秀榮、李雍英五名法輪功學員掛牌遊街批鬥,最後楊士珍被非法勒索一萬元,連收據也沒給。回家沒幾天,界牌鎮派出所惡警又把楊士珍綁架到界牌鎮迫害達三個月之久。當時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劉祥義、張玉鳳、劉乃芝、李雍英、李秀榮、劉長蓮、劉長忠、劉孝榮、劉桂香。界牌鎮書記公丕東、副書記翟曉林等讓這些法輪功學員白天打掃衛生、栽樹、拔草,晚上鎖在車庫裏,不准大小便。

二零零一年陰曆五月初十,界牌鎮十幾個惡人突然闖進楊士珍家,強行把她帶到界牌鎮大院迫害達十一天。一天晚上,電閃雷鳴,下著瓢潑大雨,一惡人拽著她的腿,另幾個惡人用腳把她踢的仰面朝天,後把她一腳一腳的從屋裏踢到院子裏。在院子裏,惡人繼續毒打她。她的後背被踢的發青紫,有的部位被踢的沒有了皮,她悲憤的流著淚喊著:「俺得了癌症,學大法才好了,是恩師救了俺。俺沒做壞事,修煉只是做好人,你們為甚麼不讓我做好人?」沒容她說完,惡徒們對她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惡徒們則猙獰的哈哈大笑。四、五十個惡人對楊士珍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鎮大院裏進行毒打,逼迫法輪功學員兩胳膊伸直平舉、兩腿伸直坐在淌著雨水的地面上。學員們被折磨的痛苦不堪。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七日晚十點左右,蒙陰縣「六一零」頭目崔華東親自指揮界牌鎮派出所惡警,將該鎮東風橋(朝仙橋)村法輪功學員王文來、楊士珍夫婦、張春余夫婦、劉孝榮、界牌學校居住的劉桂榮、彭莊的劉發勤家屬綁架,七名同修的家均遭到非法搜查。在界牌派出所,惡人張德斌指使手下六個惡徒輪流毒打王文來老人,老人大聲喊著:我沒犯法,你們為甚麼不管壞人,而打壓「真善忍」做人的好人?惡徒害怕叫更多的人聽見,叫來一個女惡人把王文來老人的嘴用膠帶纏了兩圈。惡徒們把王文來老人的臉打腫了,渾身打得發青,又強制老人帶他們回家開門抄家。王文來、楊士珍夫婦各被非法勒索八千元後回家。老人的腿被打得走路一瘸一拐的。幾年間,楊士珍三次被非法抄家,惡徒非法抄走了他們賴以為生的五千斤小麥和一千斤多玉米,此外搶走躺椅一把(一百七十元)、小板凳、花生餅、落地扇、小鐵車、三輪車、自行車、塑料布一塊(三十元)、小油桶、七、八尺新布料。電視機兩台、小收音機八個、一部影碟機。一惡徒從床底下翻出三百元錢,順手裝進自己的腰包裏。東風橋村惡黨書記王昌順、村委委員朱純余積極配合不法之徒參與對楊士珍夫婦的迫害。

37、寡母入冤獄 孤兒悲傷淚

王洪梅,原沂南縣縣化肥廠職工,一九九九年前大法弘傳時有幸得法,修煉大法後,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以小人妒嫉之心發動了這場荒謬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以後,王洪梅為了到北京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縣公安局政保科惡警非法拘留,後來因為這事被迫下崗,沒有了經濟來源,失去了生活保障,王洪梅帶著年幼的兒子陷入了生活的困境,全靠她熱心的弟弟慷慨解囊,幫她度過了一段艱難的歲月。

孩子稍大以後,王洪梅不願再拖累別人,就在本地打一些零工勉強糊口,所遇到的艱辛無法言表。

二零零八年臘月,王洪梅被沂南縣「六一零」、國保大隊不法人員綁架、拘留,搶走了私人電腦等多台家電,年後又被劫持到臨沂洗腦班。在歷經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後,又被非法勞教三年。家中只剩下她孤孤單單的兒子,整天傷心流淚。

38、多次遭難,王富寶有家不能歸

王富寶,蒙陰縣桃墟鎮李家莊村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深夜十一點多鐘,桃墟鎮副鎮長莫光利、信訪站主任孫世丕、團埠片書記鄭慶昭等十幾個人闖進王富寶家,以王富寶、任秀紅夫婦到蒙陰縣野店鎮證實大法為由非法勒索二千元。王富寶的母親范克蓮因學大法被非法勒索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王富寶與妻子任秀紅及未滿週歲的女兒和母親范克蓮被鄭慶昭等人騙至村辦公室,後被莫光利劫持到桃墟鎮計生委。惡黨把原煉功點的輔導站站長長和堅定的輔導員共十八人劃為一組,稱為甚麼「骨幹班」單獨關在財政所三樓上。親朋好友送的飯菜,經過邪惡之徒過目,好吃的留下自己吃,剩下的才給法輪功學員。有時把飯菜、被褥、衣服都扔在樓下廁所門口,逢集把骨幹班的法輪功學員脖子上掛上牌子,拉出去遊街。同年二月初一晚上,在原桃墟鎮書記蔣永健密謀操縱下,原桃墟鎮鎮長劉醒世帶李衛東、莫光利、包西堂、高保華、張兆輝、周子俊、帶領打手秦成志、來現錄、李強、張洪蒙、莫光亮、高克勇、張玉軍、呂虎等二十多人闖入鎮財政所三樓會議室,對非法抓來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長達四個多小時的毒打。打手們一擁而上,照著法輪功學員就狠打,一邊打一邊問「還煉不煉」,說「煉」就再打,王富寶整個臀部被打得發黑、腫脹。普通班學員同樣遭受了殘酷折磨。褥子鋪在磚頭上,又涼又硌。王富寶的母親范克蓮被強制搬腳趾尖、遭惡人毒打後,還被罰款。骨幹班每人八千元,普通班四千元,連老人、殘疾人都不放過,還讓寫所謂「保證書」。王富寶夫婦及母親被非法勒索二千元,王富寶三口人被非法關押四十五天,他的母親被非法關押四十二天。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日,惡黨兩會期間,莫光利、呂虎等人突然闖進王富寶家,將王富寶租的賣獸藥的倉庫和住家翻的亂七八糟,劫走錄音機、大法資料等物品。王富寶被綁架到桃墟鎮計生委會議室。王富寶被蒙上頭遭桃墟鎮派出所惡警劉勇、張道欣、刁傳軍、張詠等的毒打,打王富寶的幾根棍子都碎了。王富寶在桃墟鎮計生委會議室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又被轉到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蒙陰縣「六一零」頭目李枝葉、類延成、方思民出謀劃策把王富寶單獨關押在一間屋裏,吃喝拉撒都在裏面。在縣「六一零」洗腦班數月後,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往王村勞教所迫害。王富寶在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時,惡警張道欣、鄭傑等四人驅車將王富寶的妻子任秀紅及三歲的女兒劫持到派出所非法審訊。在以後的日子裏,團埠片的頭目李向然及桃墟鎮「六一零」頭目李兆非法多次到他家騷擾。同年秋天,桃墟鎮非法組織「六一零」的惡徒公丕海帶九人砸折了王富寶家的門掛,非法入室抄家,屋裏被翻了個遍。

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下午四點多鐘,桃墟鎮派出所所長伊永濤、副所長公丕旺、指導員王兆海共七、八名便衣非法闖進王富寶家,裏裏外外翻了四、五遍,惡警非法抄走學生用復讀機、兩個MP3、一個MP4、真相光盤、充電器、真相資料、現金、打印機、電腦各一台。這天恰逢王富寶外出幫別人幹活,才免於被綁架。直到下午六點多鐘天黑了這些惡警才走。王富寶有兩個年幼的女兒,他的父母及岳父母年齡已大,父親身體虛弱,不能幹重體力活,王富寶被迫流落在外,有家不能歸,一家人的生活重擔由誰來挑?

39、公華東橫禍不斷,老父與丈夫受株連驚嚇先後含冤離世

公華東,女,蒙陰縣常路鎮石豐峪村,今年五十九歲,是蒙陰縣亨昌公司退休職工。
二零零零年四月底,公華東就被關進了亨昌公司自辦的洗腦班強制洗腦。這個洗腦班是在蒙陰縣「六一零」的指使下,由公司經理王法普出面,指使手下亨昌公司職工李錢生(南堡德人)、王志國、牛時鐘、闞洪義具體操作的。除公華東外,被關入洗腦班的還有公司職工王項英、劉玉愛。洗腦班設在公司辦公樓內。15天後,王法普看這幾位法輪功學員不「轉化」,便不准他們回家,吃住都在亨昌公司的辦公樓上,晚上在水泥地面上睡覺。三位法輪功學員拒絕「轉化」,六月三十號被轉到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蒙陰縣「六一零」雇佣的洗腦班的頭號打手是垛莊鎮的房思敏。房極其邪惡,早上強迫學員跑操,逼學員跟著喊誹謗大法的口號。公華東等拒不服從,被拳打腳踢、抽耳光。其中老幹局職工劉元傑被打的臉腫、嘴歪,皮膚成了紫黑色。

蒙陰邪惡頭目政法委書記李枝葉、蒙陰「六一零」洗腦班頭目類延成等惡徒讀誹謗大法,要求學員做筆記。公華東不會寫字,李枝葉讓公華東在中午太陽最毒的時候在烈日下曝曬了一個多小時。公華東不罵師父,房思敏指使打手們讓公華東在臭水溝裏蹲了三個晚上並不讓睡覺。還時常被罰站、罰蹲。類延成邪惡的把公華東已七十八歲的老父親叫到縣「六一零」洗腦班,讓老父親迫使公華東「轉化」。公華東的老父親走後,房思敏氣的暴跳如雷,在洗腦班東山牆頭上把公華東毒打了一頓,邊打邊說:我替你父親教訓你。後來類延成又把公華東正在濟南上學的女兒叫回來,在洗腦班陪公華東住了一週。女兒不但同樣失去人身自由,同時也遭受蚊咬蠅叮的迫害。一天晚上,房思敏指使一個喝醉的打手挨個房間一個不落的毒打法輪功學員,公華東被打的鼻青臉腫、兩眼冒金星。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公華東在國棉廠三區寫「法輪大法好」,蒙陰縣四警區派出所所長石匡下令把公華東抓到四警區。四月二十九日早晨公華東被押送到蒙陰看守所。蒙陰縣公安「六一零」王偉等惡警到公華東家非法抄家,公華東的丈夫楊敏同不讓它們抄家。它們以所謂「妨礙執行公務」為名把楊敏同抓到蒙陰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才放出來。在蒙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五月二十九日公華東又被轉到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房思敏指使打手們把公華東用手銬銬在床上。打手們在打其他法輪功學員時,公華東阻止他們拿棍子並喊「不能打人!」驕橫行惡慣了的打手們氣急敗壞,將她綁在了電線桿上,藉機報復,嫌她多管閒事。「六一零」洗腦班趙某某(家住西高度南圍子,其父親叫趙吉秀)在下雨天叫公華東的老父親到縣「六一零」來。老人在路上連驚帶嚇加雨激,從此一病不起。不到半年,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老人在驚嚇中離世。

公華東後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被非法關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途中,送她到勞教所的蒙陰公安惡警私吞了她的五百元錢。公華東在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備受肉體和精神雙重摧殘。

自一九九九年開始,公華東的退休金就被縣「六一零」扣發,直到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六日公華東從勞教所出來後才恢復。期間她的那些被扣發的退休金約一萬元被縣「六一零」私吞。二零零四年七月份開始公華東的退休金又被非法扣發,一扣就是九個月,約五千四百元。這五千多元依然是被縣「六一零」私吞了。

二零零五年正月初九深夜,蒙陰縣公安「六一零」王偉等惡警闖到公華東家,問公華東:「到汶河橋上掛橫幅沒有?」公華東說沒有。惡警王偉一邊喝斥公華東的丈夫不准動,一邊非法抄家。此時楊敏同早已被嚇的哆嗦成一團。惡警們翻箱倒櫃,未搜到任何他們想要的所謂的「證據」,卻掠走了楊家的存款摺、首飾等,最後將公華東綁架。公華東被綁架到一警區,遭非法審訊,惡警找不到所謂證據,正月初十晚上十點多鐘才放她回家。

八年來公華東屢遭迫害,她的丈夫楊敏同精神遭受嚴重打擊,時常借酒消愁,酒後躺在亨昌公司鍋爐院裏的石頭上長夜難眠。有時下雨天他會到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的門口躺著,哭喊著:「她沒做壞事,你們把她弄來幹甚麼?」公華東回家不久,楊敏同被查出食道癌,三個月後便離開了人世。江氏流氓集團製造的長期的高壓恐怖,最終使他無法承受,楊敏同的死與邪惡的迫害有直接的關係。

40、蒙陰縣「六一零」惡徒對張榮秋進行精神肉體和經濟迫害

張榮秋,現年五十九歲,在蒙陰縣蒙陰鎮信用社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張榮秋去北京上訪,卻被本縣公安局駐北京辦事處查到,強行抓回,然後被縣信用聯社主任田曉東指使單位職工把她非法關押在蒙山賓館十五天。這期間單位職工輪流值班不准她外出,不准她與任何人接觸,迫使她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她不願意昧著良心說假話,怎麼也不寫。一職工為了向上交差,替她寫了一份保證才得以放回家,她所在單位卻因此被罰款五千元。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張榮秋再次去北京上訪護法,但是剛去不久,就被北京天安門派出所警察抓去,被罰站兩天,兩天後交到蒙陰縣駐北京辦事處,然後被戴上手銬強行送回蒙陰縣公安局。那時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在這裏她受到另一種體罰:不准站著,只能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當時正值冬天,她又來了例假,手被銬著不能自理,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那惡警們還一直不停的非法審訊她,無一點人道。後來被縣公安局非法拘留一個月,在這之前還被非法搜去身份證(至今也未還給她)和人民幣二千零六十元。在被關押的一個月期間,縣電視台還給她錄了戴著手銬的像,在全縣大肆宣揚。在這期間,張榮秋被關在潮濕、冰冷的房間裏。

二零零零年,張榮秋被多次劫持到洗腦班,遭受精神肉體摧殘,被勒索的錢財數萬元。被逼無奈,流離失所。在這期間,蒙陰縣政法委和公安局下黑命令,讓單位在某日找回她,找不回怎麼樣處理一把手。縣聯社主任田曉東怕丟官,就兩次派人叫她丈夫一同去山東日照和青島市找人。由於她丈夫不在家,致使兩個孩子(一個剛上班,一個還在上學)無人照管,大孩子生病住院也無人陪著。他們全家人在精神上都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張榮秋正在娘家照顧近九十歲高齡的病重老母親,突然被信用聯社辦公室主任張明軍帶領縣公安局蒙城派出所一警區警長李海濤驅車前往強行綁架,送進了縣「六一零」洗腦班,一關就是一個多月。在此期間,每人一間小黑屋,晚上睡在凹凸不平的木製地板鋪板上,鎖著門不准出來,每天只能按它們規定的時間去廁所。天天不准學法煉功,每天被強行洗腦並被逼著寫揭批法輪功的體會。有一次,天剛黑下來,惡警逼她辱罵師父和大法,她不配合,竟被惡警弄到剛下過雨的院子裏,坐在濕地上伸直腿體罰了五個多小時。至十一月底被逼迫交了五千元洗腦費,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九日至六月六日,張榮秋因傳「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標語,被縣公安局蒙城派出所惡警知道,第一次先是找上門來談話,第二次由縣公安局蒙城派出所一警區警長李海濤帶領四人在晚上十點左右前來搜家未成,第三次被縣公安局蒙城派出所惡指導員李健和惡警劉某騙到縣「六一零」洗腦班。當時的縣政法委書記李枝葉親自前來指著她的鼻子恐嚇道:「若不如實交待標語的來源,就非勞教你不可!」因此,看守和惡警彷彿被充了電似的,格外賣力的折磨她。在這裏,每人被關在一間黑屋裏,吃飯、睡覺、大小便都在這屋裏,每天夜裏九點多鐘才允許上廁所一次,不到兩分鐘,邪惡的看守就喊著叫出來,每天晚上從外面鎖上門。一有不配合,它們就拳打腳踢一頓,然後戴上手銬進行體罰。有一次,她善意的對那幾個看起來也就與她兒子一樣大的看守說道:「你們這些青年呀,在哪裏都得做好人積德行善啊!」不料三個看守就氣勢洶洶的蜂擁而上,左右開弓連踢數腳,直到累了為止。

因張榮秋始終不說出標語的來源,打手們就趁她晚上去廁所的空隙對她下了毒手,將有劇毒的氣體藥物洒在她所住的房間裏的木板床附近。她一回到木板床前剛躺下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第三次下毒的氣味更濃,它們下毒三次後,她的身體有些支撐不住,當天深夜二點多鐘,她難受得睡不著,就找了打手頭子房思民,嚴正地指出:「我沒有做任何壞事,來的時候身體好好的,現在卻被你們折騰成這個樣子,你們是不是在這屋裏下了毒藥?你們進來聞聞!你們這種隨便戕害生命的嚴重違法行為是要負責任的。」打手頭子房思民等卻極力狡辯道:「這麼晚了,你亂嚷甚麼?你的屋子能隨便進嗎?」她用盡僅有的力氣反駁道:「你們打我時怎麼隨便進來呢?」

房思民叫來了焦玉香(女)和石紹星當打手,臨走時還惡狠狠的對著她的太陽穴打了一個耳光,又向她的下身踹了一腳,當即把她踹倒在地,又抓起她的頭髮向地板摔,邊摔還邊罵她,當看到她全身無力、四肢哆嗦、氣喘吁吁的樣子,房思民卻不自覺地轉身和一個高個子看守嘀咕了一句:「看來給她下的太多了」。張榮秋聽到後順勢請求第二天去縣醫院檢查身體,它們不准,卻派兩個公安惡警繼續非法刑訊逼供她,一陣拳打腳踢後,她的身上被打得紫一塊,青一塊,又中了毒,呈現出奄奄一息的樣子再也起不來了。這時,政法委書記李枝葉、「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類延成、打手頭子房思民看她真不行了,才為逃避責任把她送進了縣看守所。

看守所的警官當時給張榮秋檢查了身體並做了記錄,有一位警官說:「六一零洗腦班上的人太狠心了,都把人打成這樣了還往這裏送,再有這樣的我們可不敢再接了。」在看守所裏,張榮秋不斷地吐血,看守所的警醫只好把她拉到縣醫院做檢查,並胡亂給她定了一種病,看到她有氣無力、奄奄一息的危險景象,生怕她當場死掉,才不得不通知家人把她拉回了家。就在回家後的六月十三日,又被政法委罰款一萬元,接著信用聯社又停發了她的全部工資一年多。多年來她先後被非法勒索罰款達四萬多元。把她迫害成這樣,而「六一零」頭子類延成造謠說她是爬牆逃跑不成摔斷了腰。張榮秋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才得以漸漸恢復,是法輪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41、呂霞被泰安法院冤判入獄,丈夫怕牽連與之離散

呂霞,現年四十歲左右,蒙陰縣棉紡廠職工。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呂霞因依法到北京和平請願,被非法抓捕後送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遭受迫害二十多天。期間呂霞被隔離在一間小屋內,二十四小時監控,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在蒙陰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等策劃下,白天暴徒們逼迫呂霞等法輪功學員去看造謠的錄像,強迫洗腦,隨時都有打手的惡罵和毒打。晚上,呂霞等法輪功學員只被允許在十二點以後睡在1.60米長的小木板上,門外民工每隔五分鐘查看一次,查看時無故踢門、辱罵、怪叫,隨便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早上四、五點鐘便被打手吆喝起來。最終呂霞被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非法勒索三千元現金。

二零零一年三月四日,蒙陰縣「六一零」和以李健為首的四警區公安惡警十幾個人突然闖進呂霞娘家,惡徒要綁架呂霞的父親呂店義。恰好呂霞回家碰上,便對惡徒說:我爸已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你們有話好說,為甚麼大吵大鬧的?就這幾句話激怒了惡徒,惡徒們一擁而上,邊罵邊把呂霞拖走。當時呂霞只穿著裙子和拖鞋,換條褲子的空都不給,一隻拖鞋被拖掉,呂霞穿著一隻拖鞋在老人和五歲女兒的哭喊聲中被強行綁架。呂霞被扣的罪名是影響他們執行公務。當天在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呂霞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原蒙陰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蒙陰縣「六一零」小頭目房思敏指使打手把呂霞用手銬銬在電線桿上,一群打手輪流著拳打腳踢,蒙陰縣「六一零」小頭目焦玉香參與毒打呂霞。呂霞被毒打的渾身是傷,滿頭滿臉的是血,頭髮散亂,幾近奄奄一息。三月五日上午,被非法送往蒙陰拘留所刑拘一個月。蒙陰縣「六一零」索要五千元所謂的「保證金」,家裏實在拿不出來那麼多,最終被非法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呂霞又被蒙陰縣「六一零」綁架,呂霞絕食反迫害十六天後,蒙陰縣「六一零」怕呂霞有生命危險須承擔責任,非法勒索二千元後把她送放回家。回家後仍不得安寧,蒙陰縣公安「六一零」惡警酒後半夜三更常去她家騷擾,醉醺醺地砸門叫罵,發瘋般吵鬧,不僅嚇壞了呂霞的父母和孩子,也驚擾了全村熟睡的老老少少,有人以為誰家遭了竊賊披上衣服前來觀看,鄰居都不得安寧。一次半夜三更砸門入室,把呂霞僅五歲的女兒從夢中搖醒,追問孩子:「你媽到哪去了?」嚇的孩子瑟瑟發抖。公安「六一零」惡警土匪行徑帶給呂霞幼小的女兒極大的心靈創傷,使她時常處於恐怖中。呂霞被逼無奈的情況下,不得不流離失所。在呂霞流離失所此期間,蒙陰縣「六一零」非法勞教呂霞三年,但未找到她。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呂霞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在資料點遭到泰安幾十名公安惡警野蠻綁架。在遭綁架後,呂霞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遭受了刑訊逼供、酷刑折磨和被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身心受到摧殘。七月初四(陽曆九月十五日),呂霞、趙衛東(泰安人、男)、宋富榮、瞿貝貝、瞿曉彤(莒南人),宋其愛、侯慶園、一男六女七名法輪功學員在泰安市泰山區法院被秘密審判。泰山區法院對她們非法預審(所謂開庭調查)前,七名法輪功學員都被注射了不明藥物,致使她們當庭不能說話。七位法輪功學員被折磨摧殘嚴重,身體極度瘦弱,除趙衛東、侯慶園兩人還能獨立行走外,其餘有三人需靠他人攙扶行走,另兩人已皮包骨頭、骨瘦如柴,嚴重脫像,幾近奄奄一息狀態。在法庭外院內走動的老百姓看到法輪功學員的景象,無不驚訝、動容,有的情不自禁發出了唷唷的同情聲。

九月二十四日,泰山區法院非法判處七位法輪功學員八至十二年徒刑,呂霞八年徒刑。法輪功學員不服上訴後,泰安市中級法院非法裁定「維持原判」。在把呂霞等六位女法輪功學員送往濟南女子監獄前,惡徒又給她們注射了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她們感到舌頭發硬、麻木,直流口水,想說話怎麼也說不出來。呂霞的丈夫因怕受牽連已與她離婚,女兒被判給了其前夫。美滿幸福的家庭由於江氏流氓集團的非法打壓法輪功而支離破碎,呂霞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濟南女子監獄遭受迫害。(罰款共七千五百餘元)

42、蘭山區「六一零」雇佣黑社會地痞流氓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侮辱人格

蘭山區商業局的四名法輪功學員曾多次為法輪功上訪。在市「六一零」的指使下,蘭山區「六一零」指派商業局領導僱用職業打手對他們進行折磨。

這四名法輪功學員是:張素青(臨沂市蘭山區惟一齋醬菜廠的職工,時年三十六歲左右,女),她丈夫張汝忠(臨沂市蘭山區食品有限公司職工,時年三十六歲左右)、高一鳴(男,時年六十五歲左右)、張玉培(女,時年六十五歲左右),二者是原商業局副食商場的退休職工。他們因多次上訪,被非法關押在臨沂市看守所。他們不服江犯的誣陷迫害,堅持修煉。二零零零年夏天,臨沂市「六一零」指使蘭山區「六一零」指派這四名法輪功學員的單位領導僱用職業打手,毒打、折磨他們:把他們關在蘭山區食品廠的地下室內,站不起來,不許睡覺,單獨關押,有時把他們關在滿地是汽油、柴油的車庫裏,外面大門緊鎖,有專人看守,不許他們出聲,否則便遭毒打、折磨。他們被非法關押多日,外面平靜的廠房裏,職工們來來回回上下班,誰也不曾想到地下室與車庫裏關著的是自己的同事。

「六一零」的邪惡之徒們僱用的是職業打手:個個彪形大漢,頭上留有三朵(顆)毛,眼戴墨鏡,上身穿兩根帶的黑背心,胸部、兩臂肌肉發達。打手們白天睡大覺,一到夜晚便排隊進入地下室,手拿著電棍、棍子、手電筒,關掉室裏所有的燈光,用手電強光刺激眼睛,不許閉眼,否則就打。用打火機點著燒法輪功學員的手,張玉培的手掌被燒起的大泡,數日後方才恢復。打手們還逼法輪功學員踩師父的像,罵師父,不從便毒打、腳踢,警棍電擊,是家常便飯。打手們揚言:不信就整治不了你們:共產黨給我們錢辦這件事的,不能白拿共產黨的錢!轉化制服一個五百元錢,三天不行就十天,不信治不了法輪功的這些硬骨頭。

此外,遭「六一零」邪惡之徒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趙家三姐妹(趙福欣、趙福鳳、趙福敏三姐妹是蘭山區居民);彭誠煦(是蘭山區前十村村民);閆平(女,四十五歲左右,東關居民);范同芬(她丈夫是鐘錶廠的職工),還有許多不知名的法輪功學員。由於她們多次進京上訪為大法鳴不平,被市「六一零」、市長喬延春、政法書記莊廷墩及副市長孫培群、市工委王建平等視為眼中釘,指使蘭山區「六一零」對這些功友下毒手折磨:

大約二零零零年,上述這些法輪功學員有的從獄中非法關押被釋放出來還沒來得及回家,有的從家中抓來,被關在蘭山區老年公寓和蘭山區計生委的院子裏遭受折磨:

蘭山區「六一零」僱用了社會上的地痞流氓30多人作打手,在蘭山區老年公寓及蘭山區計生委等地對法輪功學員施行了法西斯的暴行。首先,這些打手們逼迫她們學狗叫、狗的爬行、學青蛙跳、讓一個法輪功學員掀起另一個法輪功學員的腿,讓其雙手趴在地上,學動物一樣爬行用所謂的「軍訓」體罰他們;逼迫家人交所謂的辦班費用,供打手們吃喝施暴。打手們不許法輪功學員們睡覺,並用各種形式進行折磨:逼迫法輪功學員兩手平伸站立、頭頂著洗臉盆、盆中盛滿水,頭頂重物如果掉下來就挨打。用火燒他們的手,用大頭釘從手面穿透掌心;將他們吊銬在暖氣管道上,用皮帶抽打他們。法輪功學員老彭被打後不省人事,送醫院搶救恢復後被繼續關在班上受折磨;法輪功學員趙福敏多次被打昏。更惡毒的是打手們讓關在籠子裏的蛇咬法輪功學員,毒蛇的牙齒落在了老彭的脖子裏還用蠍子放在法輪功學員的手上蜇,逼迫法輪功學員坐在爬滿蠍子的地上打手們此種卑鄙的手段都是為了完成江犯的所謂「轉化率」。

他們被放回家後,「六一零」邪惡之們仍沒有停止對他們的恐嚇與迫害。二零零一年過年前,「六一零」邪惡之徒派痞子暗中加害法輪功學員趙福欣,趁趙外出給功友送年貨時,將其頭部砍數刀,鮮血淋漓。虧趙命大,送醫院縫合數十針,很快癒合出院。

孫慶紅因看清了江犯及「六一零」的邪惡本質和猶大們的騙術,拋棄了自己的工作,離家出走投入到正法中去。不幸的是:在她流離失所的日子裏,被蹲點的惡警抓捕,非法勞教三年送往山東淄博王村,受盡牢獄酷刑的折磨

43、蒙陰縣蘭陵酒廠的惡黨官僚以文革手段對待本廠職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時蒙陰縣酒廠已被山東蘭陵集團兼併,稱蘭陵酒廠。九九年時吳軍任蘭陵酒廠書記,二零零一年時馬千里任蘭陵酒廠書記,張士國任蘭陵酒廠副書記,徐志剛任蘭陵酒廠工會主席,保衛科長李因民、副科長陳彬。馬千里、張士國、徐志剛、李因民、陳彬等惡人九九年七二零後緊跟江氏流氓集團對本廠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

本廠職工於華、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王洪友、張運新、邢波、田金玲在煉法輪功後身體受益,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身心受益的這幾位法輪功學員為了向政府講清法輪大法的真相,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北京上訪,實施《憲法》賦予公民的上訪權利。

隨即這幾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遣返,時值酷暑,蘭陵酒廠書記吳軍、副書記張士國等指使保衛科長李因民、副科長陳彬等把他們非法關押在廠區二層小樓上,最短的關押十幾天,最長的關押一個多月。二零零零年二月份,於華、宋炳法等幾人上在網上聲明還煉法輪大法,被公安惡警知道後,通知了蘭陵酒廠。蘭陵酒廠對這幾位法輪功學員進行又一輪迫害。迫害地點設在辦公樓四樓,專門騰出兩個房間,門、窗從新焊上鐵稜子,從車間抽調專人看管,讓學員睡在地板上,上廁所必須打報告,用降級、停發工資、開除公職、進行威脅(當時蒙陰蘭陵酒廠工資、待遇相對來講較高),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學習誹謗大法的東西,限制家人探視。過了幾天,惡徒張士國,徐志剛,李因民、陳彬用車把於華、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等拉到鄉鎮上,說是學習觀摩,實際上是進行恐嚇。

第一站到了舊寨鄉,二月份天很冷,於華、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等目睹了這一幕:在舊寨鄉一個大院裏,屋裏有十幾人被迫使著兩腿伸直、雙手扳腳尖坐在潮濕的地面上,屋外院子裏也有不少法輪功學員,其中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被打的臉蠟黃,坐不住,由兩個惡人拖著靠倚在停放的車輪上,用黃大衣支著,那人像沒有了知覺,不一會頭就倒在地上。當時情景很恐怖,像電影裏的集中營一樣。隨後又來到垛莊鄉,垛莊鄉邪黨政府正在開批鬥法輪功的大會:大約有二十幾人被擰胳膊押上台。蘭陵酒廠副書記張士國、工會主席徐志剛、保衛科長李因民告訴垛莊鄉邪黨政府惡人:把蘭陵酒廠法輪功學員一起批鬥。直到開完大會才把這幾位法輪功學員放回車上。接著又去了桃墟鎮,正逢桃墟鎮大集,一輛客貨車停在集市上,圍了許多人,車兜子裏站著十幾個胸前掛著大白牌子的法輪功學員,真是文革悲劇重演。

回到蘭陵酒廠後,立即召開全廠職工大會。把從鄉鎮學來的迫害方法加以實施。蘭陵酒廠書記吳軍、副書記張士國等坐在主席台上,保衛科長李因民讓保衛科的小伙子們擰著法輪功學員於華、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王洪友、張運新、邢波、田金玲的胳膊,押上台。保衛科長李因民大喝一聲:「把頭低下」。惡人強制法輪功學員單腿跪地並把他們的頭摁在地上,就這樣開完長達一、兩個小時的職工大會,會上逼迫學員發言,妄圖使學員誹謗師父和大法。在會場上,有的職工震驚:這不是文革再現嗎?有的打抱不平:這些人怎麼了,不就是煉法輪功嗎?有的不忍心再看下去,早早退出會場。

44、公丕敬屢遭騷擾,被官匪惡警毒打的傷痕累累

公丕敬,男,今年六十歲,蒙陰縣舊寨鄉廟後村人。一九九九年法輪大法遭到邪黨無理迫害後,公丕敬多次被鄉惡黨徒劫持到洗腦班,遭到副鄉長李明國、組織部長曹傳海、紀委書記劉少武、武裝部長李在合、副書記劉常坤、鄉幹部鞠朋、劉長波等李明國、袁明國、張秀立、張加合、安連軍、張立紅、張立安,趙紅國、王世平、文書小李、史增壘、王明紅、公務員張波等(整個舊寨鄉惡黨大院,九十多口人沒參加打人的寥寥無幾)惡徒們的瘋狂毒打,每次被毒打的皮開肉綻。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十,打人兇手副鄉長李明國把大糞桶扣在公丕敬、趙尊馳頭上,用鐵锨在桶上砸,鐵锨都打斷了,把公丕敬等人打倒在地,惡人又用鐵锨打,公丕敬的衣服都被打破打爛了。家裏的東西被惡人搶劫一空。

這些惡人強迫公丕敬等許多法輪功學員赤腳在滴水成冰的地上跑、強制他們蹲下再站起來反覆無休止的折磨,一直毒打折磨了二十多天。惡人曹傳海說:「挨打最厲害的就是公丕敬,打了他一百五十次」。

當年正月二十八日晚上,惡人打夠了公丕敬這些人,強制他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打手趙紅國把公丕敬叫在一邊惡狠狠的說:「晚上黨委書記說,你再煉,就叫我把你砸死!你說還煉不煉?」公丕敬回答說:「還煉。」趙紅國他們就把公丕敬打了個半死後,叫他回到原來的地方坐下。等了一會兒,又把公丕敬叫出來,問他:「你還煉不煉,你要再煉,書記就叫我把你砸死!」公丕敬回答說:「隨你」。惡人又接著毒打了一陣子,再叫他回到原來的地方。第三次惡人又把公丕敬叫出來問:「你還煉不煉」。公丕敬這時甚麼也沒說。打手趙紅國窮凶惡極叫囂說:「我數十個數,你不搭腔,就把你打死。」公丕敬一句話沒說,惡人繼續對他拳打了一陣,這才住手。

二月初五,鄉幹部安連軍、曹傳海、張加合等五、六個惡人把公丕敬打倒在地上,他們用皮鞋踢公丕敬。副鄉長趙彬一看公丕敬被打的不行了,卻諷刺說:「你還不快爬起來上北京。」公丕敬一抬身,一個惡徒在後面照公丕敬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公丕敬腳趾有一處骨折,兩個耳朵都被打的有血泡,他的左耳朵軟骨被惡人打殘了,以後耳輪廓縮小變成畸形,趙彬還取笑的喊著:「快點上京呀」。公丕敬被帶進了值班室,痛苦的躺下了,他已被惡人打的翻身都翻不過來,身體右邊被惡人打的腫了一縷子筋,扯著身體內外疼痛難忍,咳嗽都疼的不敢出聲,咳出來的都是黃痰,那個滋味像人要死了一樣難受極了。

公丕敬在舊寨洗腦班這個魔窟裏再也待不下去了,他想每天不能學法煉功,天天受這些惡人沒人性的迫害。公丕敬硬撐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拖著舉步維艱的雙腿,終於在十三日晚上七點左右逃出了這個害人的瘋狂的魔窟。

公丕敬從舊寨邪惡的洗腦班裏走脫,舊寨惡人氣急敗壞,把他未修煉的兒子也綁架關押了兩三天,連公丕敬的親家也被綁架,公丕敬的兒媳婦去看看,那個最邪惡的趙紅國還找他兒媳婦的茬,公丕敬的兒子放出後惡人第二次再綁架他並讓他交出公丕敬,他兒子與惡人講理:「你們向我要人,我還向你們要人呢,我爹是在你們這裏走的,就是你給打死了,你也得叫見人吧。」惡人這才把他給放了。他兒子開了一個小飯店,也被惡人貼上了封條,還三天兩頭去嚇唬他。任光發領了一幫子惡人圍著他的飯店說:「這個房子能賣多少錢?」他兒子害怕了,就去對他大爺說,公丕敬他哥說:「再去找事把腿給砸斷了。」惡人又去嚇唬他兒子時,公丕敬的兒子對惡人說:「再來把腿給砸斷了。」惡人理虧再也不敢去騷擾了。

公丕敬逃出來,因為身體被惡人迫害的傷痕累累,投奔親屬家,在新疆打工到六月份身體才恢復過來。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七日,公丕敬又被綁架到舊寨派出所,把他關在值班室的鐵籠子裏,惡人把公丕敬推進樓梯底下的一個鐵籠子裏,公丕敬便破籠逃出了魔窟。回家一看,家裏被惡人翻的一片狼藉,能吃能用的都被惡人搶走了,連小孩上學的零錢也被他們拿走了。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是公丕敬的鄰居,她知道惡人抄公丕敬家的土匪行徑後說:「這些人比劉黑七(土匪)都厲害。」

七月二十八日,公丕敬小孩回家打核桃,兩「六一零」小頭目去找公丕敬,也在樹底下打核桃吃。公丕敬兒子對惡人說:「這核桃,你倆吃可以,再來腿給你打斷了。」惡人一聽急忙溜了。公丕敬從那以後,便流離在外,有時為了躲避惡人的圍追堵截,風餐露宿在山溝裏,在栗子樹葉裏過夜。

二零零六年陽曆五月二十四日,公丕敬在臨沂蘭山區朱保鄉戈瞳村集市發真相資料,不幸被不明真相的賀紹X、周德義、譚四子的兒子(村裏聯防隊員)和朱保鄉惡警綁架,被非法勞教二年,關押在王村勞教所。

45、季永憲全家遭受的浩劫巨難

季永憲,男,四十六歲左右,家住蒙陰縣桃墟鎮西陡山村,是名小學教師,一九九四年冬,季永憲喜得大法,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他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並把大法的美好洪傳給本鄉鎮的父老鄉親,很多家庭在大法中受益,身心健康,道德昇華。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桃墟鎮惡黨原鎮長劉醒世、不法人員石運平等人把季永憲家中大法書全部抄走,並勒索三千元。桃墟鎮惡黨原書記蔣永健宣布停止季永憲二十多年的教育工作。當時全鄉鎮所有法輪功學員都被強行罰款二百至上千元不等。季永憲、季永師兄弟二人進京上訪,被縣公安局及鎮人員抓回。季永師被逼離家出走。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四上午,季永憲被原桃墟鎮派出所所長劉勇、惡警刁傳軍等綁架到派出所,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劉勇扒光他的衣服,一腳踢倒,逼他兩腿伸直。劉勇站在上面猛踩狠跺,痛不堪言。原桃墟鎮派出所指導員張道欣薅著他的頭髮前後猛推猛拉。原桃墟鎮派出所副所長李長祥讓他坐起,逼他伸直兩臂與兩腿保持平行,稍有下傾就用打火機燒手。原桃墟鎮派出所惡警刁傳軍用冰冷的涼水澆在他身上,隨即打開電風扇。過後又用開水燙。當迫害致不省人事時,就用涼水灌耳朵眼激醒。還猛拔鬢角發,疼痛鑽心。晚上,原桃墟鎮派出所指導員張道欣扒光季永憲的衣服銬坐在鐵椅子上,兩個手腕用特製手銬銬在鐵椅子兩邊,兩個腳脖鎖在鐵椅子腿上。白天是以上的折磨,晚上是這樣的對待。幾天後,季永憲被劫持到蒙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一個月。又轉到桃墟鎮與被綁架來的百餘名同修一起遭受關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一晚上,在原桃墟鎮邪黨頭子蔣永健密謀操縱下,原桃墟鎮邪黨二頭目劉醒世及李衛東、莫光利、包西堂、高保華、張兆輝、周子俊、帶領打手秦成志、來現錄、李強、張洪蒙、莫光亮、高克勇、張玉軍、呂虎等二十多人闖入鎮財政所三樓會議室,對非法抓來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長達四個多小時的毒打。後又將他們轉到司法所連續毒打辱罵折磨。

季永憲被打的躺在地上,只覺的是躺在玻璃碴上一樣難受。送飯的父親目睹了他再次被毒打的慘相,驚嚇過度,臥床不起。其三舅擔心季永憲有生命危險,就流著眼淚跑了二十多家親戚朋友,十多天才湊齊了八千多元交給惡徒。惡徒高保華、莫光利、劉醒世等鎮上頭目還揚言以後向農民收提留集資時,也得採取這打人辦法。這就是惡黨的流氓本性。

二零零零年農曆十月份,季永憲因徵集給聯合國的簽名,再次被派出所綁架到縣洗腦班,非法關押達五十多天,受盡類延成、李枝葉等六零一頭目及手下房思敏、王欣等十幾人的非法折磨。當時他的兒子正在學校讀初二,惡人向他兒子索要五百元錢,導致其被迫輟學打工。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季永憲在去其父親家的路上,被鎮上張兆輝一幫人綁架到鎮計生委大院,當晚八點左右,莫光亮闖進屋中,用黑布罩住他的頭,三、四個人把他拖到後院停車場暴打,高保華用力踩著他的頭,來現錄、秦成志等十幾個兇手,手持木棍、橡膠棍輪番抽打、毒砸,直到他昏迷過去。

第二天晚上,派出所鄭傑、侯吉民把季永憲銬去原工商所辦公室折磨。張道欣、刁傳軍把他反銬在木椅子上,然後把木椅扳倒,使椅子腿頂著他的後背(因後背打的紫茄一般),疼痛難忍,還不敢亂動,手銬未鎖,一動齒就往肉裏卡(即使如此他的右手無知覺長達一年有餘。)。汗水不知淌了多少,口渴了,刁傳軍就給他洗臉水喝,白天就把他銬在派出所樓前曝曬輪番折騰五月初七,又把他劫持到看守所和洗腦班迫害三個多月,期間強行給他掛牌去坦埠、垛莊等集市遊街,陽曆九月三號,惡徒把他劫持到淄博王村非法勞教三年。

勞教期間,一次季永憲的頭被一桶滾燙的熱水燙傷,整個頭部都起了包,流黃水,疼痛無比。警醫有燙傷膏也不給用,而是拿酒精棉棒給他擦,被他拒絕。即使如此,惡人仍逼他繼續纏線圈。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季永憲才出勞教所。

二零零四年中秋節,鎮派出所伊永濤、石匡夥同「六一零」及鎮上一夥人深夜十一點多鐘上季永憲家騷擾,滿屋子亂翻。

再說季永憲的弟弟去北京上訪回家後被迫出走,鎮上胡發明、石運端等人把季永憲的弟妹和剛滿兩週歲的小外甥綁架走,關在司法所和計生委大院長達四十多天。家中所有的東西全被拉走,包括大衣櫥、菜櫥、沙發、縫紉機、八仙桌、小圓桌、椅子、茶几等家具,打農藥的噴霧器、鐵水桶、大鐵盆等農具,還包括電視機、錄音機、電風扇等家用電器,其它還有餐具、食用花生油、別人送的禮物等。宅基旁栽種的樹木也被鋸倒拉走,連小小的臉盆架也未能放過,被惡人石運星抄走。包西堂揚言還要把房門摘掉,把房屋拉倒,當場被正義人士勸下。最後逼交款一萬元才把母、子放回家。

惡徒們還把罪惡之手伸向他的母親和妹妹。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鎮「六一零」頭子李兆法帶領張繼滿、莫光亮、秦成志、來現錄等十幾人非法闖入陡興莊村他妹妹家搜查真相資料,當時他妹妹不在家,就把他母親綁架到鎮大院關押二十多天,被打昏休克多次,最後被逼交罰款四百多元才放回家。漂泊在外的妹妹於農曆八月十二日晚十點左右回家,深夜十二點就被惡人舉報遭綁架,送到縣洗腦班關押折磨,還有那不滿兩週歲的小外甥一同被關押迫害兩個多月,親戚朋友不忍看他母子受苦,就托人送禮四百元,又被勒索三千六百元才放回家。

同年八月十三日,季永師再次去北京為大法討公道,被天安門惡警抓捕,遭毒打,面部脫相,昏死數次。後被送本縣看守所及洗腦班輪番迫害。十一月份送王村勞教三年。短短幾年裏、不計作物、經濟損失,僅僅他們一家就被邪黨勒索就達三萬餘元。

46、胡常平兩次遭非法勞教 家被洗劫一空,殘疾老父驚嚇致瘋離世

胡常平是蒙陰縣坦埠鎮東西崖村人,五十五歲左右,妻子叫宋丙香,家有兩個女兒。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胡常平全家與當地十幾名法輪功學員一起進京上訪,七月二十日晚剛一下火車就被事先準備好的卡車拉到了豐台體育場,當時武警拿著機槍、全副武裝對著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眾,不長時間後大部份法輪功學員被當地政府帶回。胡常平全家人被衝散後,在天安門廣場附近胡常平和兩個女兒又遇到一起,因沒討回說法胡常平和女兒暫時不想回家,結果在天安門廣場附近十幾天後爺仨被綁架並被劫持到蒙陰駐京辦事處,蒙陰信訪辦主任等幾人氣急敗壞的用腳踹他們,八月三號胡常平等法輪功學員被銬著手腕拉回蒙陰,兩個女兒被送回家,胡常平被送入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回家。胡常平全家被非法勒索罰款二千二百元。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九日年,胡常平第二次進京上訪,十二月十一日到天安門廣場煉功時被天安門廣場惡警綁架。十三日被蒙陰縣坦埠鎮派出所所長王繼全劫持回蒙陰,在縣公安局刑警大隊胡常平被幾個惡警拳打腳踢,打的鼻口流血,頭髮被薅下了一綹子。十三日被非法送到縣看守所刑拘一個月,同時被非法抄家罰款六千元。在看守所裏受盡精神和受體雙重摧殘,被逼迫坐地板和背監規,不背監規不讓吃飯,被逼迫每天糊火柴盒,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和吃飯並進行體罰。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一日,胡常平被放回家中。二零零零年黃曆正月初六,坦埠鎮所有進京上訪和簽名向國際證實大法的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全部被誘騙到坦埠鎮大院和派出所進行肉體和精神的雙重迫害。坦埠鎮鎮長袁俊海、組織委員潘玉山、坦埠鎮副鎮長孟慶龍、副書記公方震親自指揮整個坦埠鎮工作人員毒打法輪功學員,打手不夠用,又花錢雇社會上的小痞子參與迫害。多人圍著一位法輪功學員,用木棍打、磚頭砸、皮帶抽,拽著頭髮撞牆,慘不忍睹。胡常平被當了活靶子,五、六個惡徒圍著他拳打腳踢,穿著牛皮鞋在他身上猛踩,逼著他扒光衣服,惡徒用胡常平的新皮帶抽打胡常平,新皮帶斷成了兩、三截,直到把胡常平打的肋骨被打斷,此後他渾身是傷,躺不敢躺,坐也不敢坐,即使這樣張謙、張家昭、馮傳啟、張明壘、趙儉、公衍鵬、公維東、徐家東、於化增、張玉安、孫繼芳、公雪峰、公維早、公維國、公丕謙、公丕德、王友富、孫傳坤等四十名惡徒仍不放過他,酒足飯飽之後仍然三天兩頭的毒打他。

宋丙香被綁架到坦埠鎮派出所,惡警們逼迫她坐在水泥地面上,八、九個人圍著她毒打,用四稜子木棍抽打她的手面子,一下就起了饅頭般大小的大疙瘩,坦埠鎮副書記公方震左右搧她耳光,腳趾頭被坦埠鎮惡黨政府工作人員趙儉踹骨折,致使一根神經受損,經縣醫院檢查一根神經線壞死,導致肌肉萎縮,走路時需搬著胯才能走,睡覺時不敢仰、不敢側,只能趴著睡覺,長達七個月,隨著學法煉功,身體逐漸康復,完全恢復正常。胡常平被關押了三個半月,直到被非法勒索一萬多元錢後到麥收季節五月份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二日,坦埠鎮派出所惡警又綁架了胡常平,並把胡常平送到蒙陰縣監管大隊非法關押一個月。胡常平回家後,惡黨政府仍不放過他,三天兩頭派人上門騷擾、跟蹤監視。十一月十九日,胡常平外出走親戚,被人打了黑報告說是進京上訪去了。惡黨政府不法之徒連夜來了三車人,把村子圍起來,到處亂躥亂翻,鬧得全村子雞犬不寧。逼著家人冒著大雪連夜把胡常平從六十里外的親戚家找回,這些不法之徒才開著車走了。

二零零一年二月,胡常平正和女兒在麥地裏鋤草,突然有兩輛車停下來,隨即下來三十多人,把胡常平和他女兒抬到車上,綁架到坦埠鎮派出所關押,逼迫家人交上四千元錢,威脅家人若在下午五點前交不上錢就把胡常平和女兒砸死,說是自殺,告哪兒也沒用。家人被逼東借西湊了三千二百元錢交上,胡常平父女才得以回家。三月的一天早晨,胡常平在自家開的小賣部的黑板上寫「法輪大法好」,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打黑報告。一個小時後一輛警車突然停在小賣部前,李強等四個惡警扯碎了胡常平的衣服將他抬到警車上。在坦埠鎮派出所院內,惡警們讓胡常平站在雨中淋了一天,直到天黑了才把胡常平弄到屋裏非法審訊。他們讓胡常平寫東西。胡常平寫道:「只要對人民、社會有好處的我隨時隨地都可以寫,走到天邊也不怕。」惡警們一看只好說算了,回家吧。

二零零一年陰曆五月初八,胡常平正在地裏給玉米施肥,突然坦埠鎮派出所李強、忤剛等五個惡警強行給他戴上手銬,把他扔到後車廂中拉到坦埠鎮派出所,在坦埠鎮派出所他被吊銬在籃球架上、背銬在小樹上、反背雙手銬在椅子上,在烈日下曝曬,直曬得他搓心目爛;王繼全、伊永濤等惡警用橡皮棍、木板子狠命的毒打他;惡警們拽著胡常平的胳膊或衣服在水泥地上來回拖拽,直到腳腿等處拖爛為止,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他成了一個血人。一天胡常平的父親胡懷德到派出所看望兒子,當時胡常平背銬在樹上,渾身是血,胡懷德老人無言的流著淚、呆呆的坐在那裏。回家後不長時間這位曾替中共惡黨打天下、子彈從腿裏穿過、落下了三等甲級殘廢、為惡黨賣命一生的老人被驚嚇致瘋,整日滿街吆喝:「我兒子被殺了,被打死了,腸子都弄出來了,打死我兒子傷天害理。」二零零五年老人含冤離世。

胡常平在零一年陰曆五月十二號被送到蒙陰縣監管大隊。在這次關押期間,陽曆零一年七月八號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掛牌遊街批鬥,在垛莊集市開了批鬥會,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擰著胳膊押上台,胸前掛著大白牌,真是文革悲劇重演。後經過界牌、桃墟等鄉鎮。在蒙陰縣監管大隊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轉到縣「六一零」洗腦班,在縣「六一零」洗腦班關押迫害二十天後又轉回蒙陰縣監管大隊,在這期間又一次掛牌遊街,在坦埠鎮工商所門前開批鬥會,每次掛牌遊街批鬥給這些法輪功學員造成極大的精神摧殘。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號(陰曆七月十六號)胡常平被非法勞教三年,在胡長平被非法勞教的當天,坦埠鎮派出所惡警再次抄家,在勞教所歷經肉體和精神雙重摧殘後於二零零四年一月一號回到家中。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號下午二點,蒙陰縣公安「六一零」、坦埠鎮派出所惡警夥同坦埠鎮惡黨政府不法之徒劉振、張大乾等人突然闖到蒙陰縣坦埠鎮東西崖村法輪功學員胡常平家,非法抄家並綁架了胡常平。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號胡常平再次被非法勞教一年,被囚在王村勞教所遭受迫害。多年來,胡常平全家家產物品、糧食、小賣部、現金、存摺等被惡徒們洗劫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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