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蒙陰縣聯城鄉派出所欺凌村婦連續訛詐其家人血汗錢
宋增榮,女,四十多歲,家住蒙陰縣聯城鄉李家北山,是一位普通的農家婦女。九九年底宋增榮和孔祥英幾經輾轉來到北京,到了天安門廣場後還沒想到應該怎麼做,就被天安門廣場派出所的人綁架到派出所,第二天被蒙陰公安局局長等人劫持回蒙陰。宋增榮回來的當天晚上被蒙陰電視台的記者在公安局錄像,放在蒙陰新聞裏播放,惡黨人員藉機污衊大法。錄像以後聯城派出所的警察把宋增榮等法輪功學員帶回派出所,數九寒天惡警扒掉宋增榮和孔祥英的棉衣,把她們銬在樹上凍,半夜開始非法審問她們,審完後又把她們吊在樹上。 第二天送宋增榮和孔祥英去看守所前,聯城派出所的所長公延松、副所長馮大鵬、指導員艾偉、惡警田烈剛(現已改名為田鵬川)、王偉逼迫她們污衊師父和大法,她們沒有那樣做,而是心平氣和的對他們說:「修煉法輪大法使人強身健體、道德回升,對修煉者有百利而無一害。」聯城鄉派出所所長公延松氣急敗壞的說;「這兩個人頑固不化,押他們遊街示眾。」她倆每人被兩個警察戴上手銬架著胳膊、按著頭遊街示眾步行一里遠,對她們的親朋好友造成極大的精神創傷。
宋增榮和孔祥英被遊街示眾的錄像在聯城電視台連續播放一星期。她們家人在此期間擔驚受怕,宋增榮的父母和婆母自她被關押後整日哭泣、不吃飯,擔心她挨打、挨罵受折磨,宋增榮的丈夫四處托人天天打聽消息,吃不進飯去,急得精神恍惚,有一次騎車回家摔倒在路邊一棵歪倒的樹上,左眼差點被樹杈刮瞎。在宋增榮被非法刑拘快滿一個月時,聯城鄉政府「六一零」、派出所逼迫其丈夫交一萬二千元,不交錢就不放人回家,丈夫被逼無奈交錢換人。 第二年正月初七,宋增榮又被聯城鄉派出所騙去,說是聯名上訪簽名有她,扣在派出所十天左右。後宋增榮被送到鄉政府車庫非法關押,聯城鄉書記朱培森、政法書記冀禎余,其他有馮玉海、姚作明、呂濟剛、王義福及鄉政員數十人參與對她的迫害,並哄騙其丈夫交罰款二千元。錢交上後他們並沒有放人,而是繼續非法關押十多天後才讓她回家,三天後又通知宋增榮到鄉政府參加洗腦班,並逼迫交洗腦費三百一十元,宋增榮又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 從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三年間,宋增榮被非法抄家十多次。在這期間鄉政府、「六一零」在農忙季節,以各種名義如挖電線桿坑、掃大街、挖樹穴等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也藉機離間法輪功學員和親人的關係。在逢年過節時,法輪功學員往往受到聯城鄉政府人員的騷擾。
二、蒙陰縣桃墟鎮惡徒將教師毒打昏死還用「開除公職」威逼家屬交保證金
王吉秀,蒙陰縣桃墟鎮劉莊聯小小學教師。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三日進京上訪,正月十四日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非法抓捕後關押進鐵籠裏,不給吃喝。後被蒙陰公安惡警從北京押送回到蒙陰,在蒙陰縣「六一零」(位於下崗一條街老職業中專校園內)遭受殘酷迫害。
蒙陰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等人便指使打手們用手銬把王吉秀的雙手和雙腿在腿彎處交叉著銬在一起。王吉秀站不起來、坐不下,只能頭朝地、大彎腰站在地上,且不時地有「六一零」打手在旁邊訓斥、打罵。過了一段時間,突然聽到有人大喝一聲:「王吉秀,你看誰來了?」王吉秀沒抬頭。惡人見她沒抬頭,勃然大怒,用穿皮鞋的大腳猛地踢在她頭上。從此以後,縣「六一零」房思敏等惡人指使打手們不讓她睡覺、不讓上廁所,一天罰站十幾個小時。幾天後王吉秀被折騰的拉肚子,多次要求上廁所,打手們不予理睬,一打手還冷嘲熱諷的說:「你不是能忍嗎?你還是忍著點吧!」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大、小便全撒在棉褲裏,寒冬臘月天,其中的滋味可想而知。因為不讓上廁所,王吉秀不再吃飯。
縣「六一零」副主任邢獻英、小頭目房思敏等一群惡人以王吉秀不配合工作為由加重迫害:邢獻英兇狠的連續抽了她很多耳光,房思敏等一群惡人對她拳打腳踢,像踢皮球似的把她踢來踢去,頭撞到水泥牆上,疼的她死去活來。之後幾天裏,她再也不能動彈了。 約二月初三,縣「六一零」惡人找來大夫,經全面查體後大夫說:已經不行了。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怕承擔責任,通知王吉秀的家人把她送進醫院。
王吉秀回到家中身體仍極度虛弱。即使這樣惡徒們仍不放過她。縣「六一零」洗腦班勒索五千元所謂的「保證金」;原桃墟鎮副鎮長邪黨暴徒莫光利等人上門索要罰款,說是上北京得罰款一萬五千元。因實在拿不出那麼多錢,王吉秀的丈夫要求把桃墟鎮拖欠教師的工資單據頂上,莫光利硬是不同意,說甚麼「各賬各算」。王吉秀的丈夫被逼無奈,借遍了同學、朋友的錢才交上桃墟鎮一萬五千元罰款。縣「六一零」洗腦班勒索了五千元「保證金」後仍不罷休,逼迫王吉秀再去「六一零」洗腦班「轉化」,否則「勞教」並開除王吉秀丈夫的工作。王吉秀後連遭迫害,無奈流離失所。此後多年的工資被縣「六一零」扣發,蒙陰縣桃墟鎮劉莊聯小小學的幾位校長因惡黨的「連坐」政策無辜受到處分。
三、臨沂市六一零扣壓工資要挾退休老幹部寫保證書
鄭雁斌(臨沂市絲綢公司退休老幹部)、劉秀蘭(臨沂市物資局退休老幹部,曾任:物資局工會主席、托兒所所長等)夫婦,都是近70歲的老人。 二零零零年,鄭雁斌、劉秀蘭及其女兒鄭雲濤三人,因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非法關押在臨沂市大嶺拘留所半個月後,劉秀蘭又被非法關押在「物資局招待所」繼續迫害,被非法軟禁長達三四個月之久。黃曆新年都不讓回家,天天逼她「轉化」。在極度承受後,劉被迫撞牆抗議,差點出現生命危險,才得以釋放。 鄭雁斌及其女兒從拘留所回來後,也受到610及單位的嚴密監控。人身自由受到限制、剝奪了他們的經濟來源。 惡人對鄭雁斌、劉秀蘭在經濟方面的剝奪:剛開始時,大約還發80-100元左右的生活費,後來,連這一點點的生活費也不給了。這期間,610的閆志剛等惡人還強迫他們到「臨沂市沂州賓館」的洗腦班「轉化」。2002年間又要將這對老人送往「臨沂市水利技校洗腦班」迫害。為躲避惡人的騷擾與迫害,兩位老人被迫流離失所。
2002年元旦,多次遭摧殘的鄭雲濤又被綁架到「臨沂市水利技校內的洗腦班」。在洗腦班裏,鄭遭到非人的折磨。610閆志剛等惡棍,又要綁鄭雁斌和劉秀蘭兩位老人,被迫無奈,流落他鄉,至今沒有下落、音信。 2006年下半年,工資改革,勞保部門通知鄭雁斌、劉秀蘭的家人,將二位老人的「舊工資卡」拿去,得更換「新工資卡」,順便給補發新工資(大約14萬元左右),那時,正巧羅幹來臨沂密謀迫害大法學員的毒招,除了將以前進過洗腦班的學員從新抓回來「轉化」外,對這兩位老人的迫害加重了。610的閆志剛親自下令,不准發給他們工資,並讓他們的家人尋找這兩位老人的下落。閆志剛說甚麼:讓這兩位老人回來,寫完「保證書」後,認個錯,才能發給他們工資。 如今,兩位老人已有5年之久流落在外。
四、蒙陰縣舊寨鄉以「政府行為」光天化日劫空一家三代家產
法輪功學員馬福民是蒙陰縣舊寨鄉的一名小學教師,中級職稱,從教三十二年,時年50多歲。曾被山東省臨沂市授予「模範教師」稱號,市骨幹教師,多次獲縣級表彰。
2000年黃曆正月十三日,由中共舊寨鄉紀檢書記劉少武帶領黨委、政府工作人員23人,動用三輛卡車,將其三代人積攢的家產洗劫一空。後來又說是因為其妻子聯絡他人簽名而抄家。所有的家電類,木製家具,縫紉機,液化氣灶具,生活資料,準備蓋房子和給子女做家具的最優質的木材--楸木板材5方有餘全部被搶走,包括小到價值4元的小電子鬧鐘。甚至積攢多年的棉花、剪了兩茬的兔毛,花生種子,豆餅,部份長毛兔,自行車,小推車,連孩子學英語用的錄音機全部搶劫走。整整裝了三卡車,抄家沒收家產價值達2萬餘元。只剩下了幾件衣服和五十年代蓋的破草房。屋裏屋外一片狼藉,不堪入目。他家只好在盆上放一「蓋頂」當吃飯桌,用磚頭支一塊建兔窩用的木板放碗具,用木墩子當板凳。
這明明是抄家,而鄉政府主要人員不讓說是抄家。那就是光天化日下的搶劫!當時鄉政府有的人員說甚麼:「這是政府行為,不存在違法。」不知這是甚麼政府鼓勵的行為?
後來馬福民和妻子雙雙被關進「重點學習班」,遭受精神和肉體上的摧殘。他們被迫害期間,馬福民除兩次被逼交5400元人民幣外,2000年2-5月,4個月的工資全部被扣發,連生活費也不給。6月以後,每月只給200元生活費。從中還要扣除養老保險金、黨費、各種名目的義務資助,以及報刊、雜誌款,實則發到手的不足150元。至今工資還在繼續扣。為此馬福民於2000年年底,三次向鄉黨委提出停止扣發工資,並指出「抄家」和扣工資是違法的,同時遞交了書面要求信。當局根本置之不理。連書記都不讓見。馬福民無奈,只好到縣裏反映個人情況,並以掛號信的形式給縣委書記宋法亮和代縣長張廣敬寄去個人情況反映信,結果仍是石沉大海。截止2000年底,當局從馬福民一個身上逼交5400元,工資扣除6784元,妻子被逼交900元,抄家沒收家產價值達2萬元,總計達33000餘元。馬福民一家幾乎到了無法生存的地步。當時一個上大學的孩子和一個上初中的孩子的學業陷於困境。
五、臨沂市衛生系統非法扣除職工集資款養老金充當惡徒「行惡費」
孫運娟(臨沂市胸科醫院退休職工,60多歲)、李修梅(是臨沂市中心血站職工,40多歲)。孫運娟因為曾經擔任過煉功點的輔導員,成了臨沂市610重點迫害的對像。李修梅,因為血站前任站長郝培來是個兇狠、殘暴,五毒俱全、毫無人性的惡棍。她們兩位均受到了難以想像的迫害。 自99年以來,衛生系統在臨沂市610閆志剛、莊廷敦,王紀山等惡人的指使下,以衛生局前任局長馬自力(楊榮三)為首的,副局長牛兆英親自掛帥,臨沂市中心血站前任站長郝培來、胸科醫院前任院長謝金洲、和現任院長周某等人,都親自參與了迫害。其中,郝培來在整個迫害中兇狠、殘暴,毫無人性。 孫、李多次被拘留、非法關押,強行綁架到「轉化班」、洗腦班等地迫害外,還剝奪工作權利,斷絕經濟來源,非法扣除在單位的集資款、養老保險金、過節費及其它待遇、工資及各種錢款等。還有,所有這幾年610、衛生局各種辦班費用(包括:孫、李在羅莊民兵訓練基地被痞子折磨、挨打,還得支付給痞子打人的費用)、沂州賓館、黨校、水利技校洗腦班、拘留所、看守所等地辦班費用。及向北京幾到處尋找、抓捕費用。所有惡人的費用。均讓孫、李拿。此外,大搞「株連」迫害,無法無天。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正在家中幹家務活的孫,突然被胸科醫院的人誘騙上車,拉到臨沂市沂州賓館「軟禁」起來了。正在上班的李,被郝培來為首的血站的惡人,突然叫出工作現場後,綁架,塞進車裏,拉到沂州賓館也「非法軟禁」起來了。牛兆英親自上陣,安風華主持,血站和胸科醫院的工會等部門人員看管,沂州派出所警察把守。還逼迫孫、李的家人陪床,不得離開半步。明確告訴她們兩位:一天不「轉化」,一天不放人。所有辦班費用(包括:租賃房間,住宿、陪同人員的吃住、和個人的住宿等費用)全部讓她們承擔。每天近300元的高額懲罰。血站和胸科醫院的郝培來和謝金洲,當時就扣罰她們的集資款、工資、退休保險金等款項。 孫運娟因為曾經擔任過煉功點的負責人,成了市裏的重點迫害對像。在臨沂市地委黨校辦班期間,除了610的閆志剛、王建平參與迫害外,政法委書記、組織部副部長王紀山親自上陣逼她「轉化」。把她與李單獨非法關押,不許見面、不許與其他學員接觸,軟禁在各自的屋裏,連打飯、吃飯、上廁所都被人跟蹤、監視。所有的辦班費用,包括所有監控人員的吃住、610辦班費用都強迫學員自己拿,在單位有工作的由單位強行扣除,沒有單位的,由單位負責,責令學員的家人拿,(每人每月1500元左右)逼迫被非法關押的學員「轉化」。
六、蒙陰縣桃墟鎮暴徒打罰百姓短時間非法掠奪罰金100多萬元
九九年七二零後不久,蒙陰縣原桃墟鎮黨委書記蔣永健,和他的同案犯──原桃墟鎮鎮長劉星世,立即策劃並帶領鎮政府及所轄機關的打手,對全鎮的大法學員進行了瘋狂的迫害。對大法學員實行無人性的摧殘毒打,打時關閉電燈,用布把學員頭蒙住。僅2000年2月1─2日(古曆),被他們瘋狂毒打的就有150多人。打前這幫傢伙先到飯店喝酒,然後行兇。木棍、警棍、椅子、板、鮮竹竿等成了他們打人的凶器,打時不分部位,不分男女老少,有的被打得口鼻流血,面部血腫,眼睛失明。當時就有6人被打得失去知覺,昏迷過去。這些惡徒還把頭盔叩在學員頭上用棍子猛擊頭盔;往頭上澆涼水把全身棉衣濕透後拉到陰暗處冷凍。打完後還高額罰款,付不上的繼續毒打,真是殘暴無人性。僅一次罰款就達70多萬元,150多人中,普通班每人被罰每人4千元,其中15人被罰款8千元,連老人、殘疾人都不放過。罰完後原先寫給的收條全部被收回毀掉。
洗腦班、派出所或是看守所,利用其家人想早點讓其脫離痛苦的心理,強迫家人交巨額罰款,不交就一直關押、奴役、酷刑折磨,甚至送勞教、判刑、迫害致死。很多法輪功學員的家庭被搶劫得家徒四壁,欠債累累,生活都難以維持,尚未成年的孩子被迫輟學外出打工還債。更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得妻離子散,落下老人沒人贍養,小孩無人照顧。據不完全統計,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後的短時間內,全鎮一千多名學員被強迫罰款至少一百零六萬七千五百九十六元,(不包括非法抄家的物品)。
然而桃墟鎮黨委政府的這一暴行,卻得到蒙陰縣委、臨沂市委的重視與「表揚」。桃墟鎮因此在全縣市成了迫害法輪功的「榜樣」,一時成為全縣市學習的重點,在全縣各鄉鎮進行推廣和效仿。「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成了被打擊的對像,無視法律的血腥暴徒卻成了被學習的榜樣,這就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真實寫照。
七、蒙陰縣桃墟鎮蠻橫沒收村民生意小店導致其老母親驚嚇病逝
類成勇,家住桃墟鎮家住閆莊東山,他在205國道邊開了一個鋼筋、鐵皮之類的小店很紅火。他的母親原來有病,學法煉功後好了。2001年6月份邪惡之徒到他家抄家,翻箱倒櫃、連搶帶拿,大法書、講法錄音帶都抄走。他母親哪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犯了病。沒有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她又不識字,不能學法了,不久就離開人世。類成勇深知法輪大法好,母親被邪惡之徒迫害死了。他把車上的磁帶都換上了揭露江澤民迫害大法的磁帶。結果被蒙陰的公安截住,同時被抓的還有周家莊的兩位功友。兩位功友關在610,類成勇被毒打差點喪命,以後被判刑五年,價值幾萬元的小店被鎮上沒收。
八、蒙陰縣桃墟鎮村霸幹部狗仗人勢拍賣殘疾人家底子迫其四處討飯活命
王光起,男,50多歲,蒙陰縣桃墟鎮九泉峪村人。他過去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是個在死亡路上等時間的人。得法後身體有了很大好轉、能夠站起來走動了,還能幹一點輕微的活兒了。對他來說已是想都不敢想的極大幸運了。
二零零二年,為了給大法和師父討回公道,王光起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綁架,後由派出所副所長李長祥、鎮610頭目石運端、本村書記方國明到北京將其押回鎮派出所,途中石運端竟說:「我們花5000元錢,雇黑社會的人把你殺了,就人不知鬼不覺的在人間消失了,也沒人知道是我們幹的。」 到派出所後,刁傳軍把王光起面朝牆銬著。一人在他身後說:你們把坑挖好了嗎?另一人回答說挖了一米多深了。它們是想把他活埋在蒙山上。可能怕走漏風聲,它們又做了另外的安排,將他轉到鎮上關押7天放回家。石運端、王兆洋、李向岩、方國明把他家僅有的財產:鍋、碗、瓢、盆、壺、刀全砸碎了,二斤煎餅撕的粉碎撒在山坡上。(除了這些,他家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王光起二十幾年來由於殘疾生活不能自理;他大哥幼年癱瘓,大哥住的房子還不值鎮書記劉元德的煙錢,說是「房子」其實就是用石頭壘了個四方框,上面蓋了一塊塑料布,身下鋪了兩把草,身上蓋了一床幾十年的破爛被,跟前放了一個吃飯的碗。這就是他們家所有的財產。這就是市裏有名的「文明村」的百姓生活。)
石運端、方國明指揮人把他們的房門、窗戶用石頭堵起來,方國明還派人輪流看守著不讓王光起出來,甚至於不讓人給他送飯、送水。這時王光起已被折磨的不能站立了。方國明天天在村裏的大喇叭上喊:誰給王光起送吃送喝就處理誰,把他餓死在屋子裏。後來王光起說,也不知是哪個好心的鄉親偷偷給他放上幾個煎餅和水,才使他度過了這二十幾天的難關。 方國明還自作主張把王光起的口糧田、菜園都沒收了。價值一萬五千元的栗子園沒收拍賣了。王光起走投無路,只好撐著殘疾的身體到處要飯來保住他大哥的命,其間他得到了親朋好友的一些幫助。但事到如今,王光起依然未有一寸土地。在處理這些事的同時,因不修煉的二哥揭露了中共黨徒的邪惡暴行,鎮610的李振國、王兆洋就對他拳打腳踢,兩人又抓著他的膀子,兩手猛勁掐著他的脖子,使他窒息了很長時間,造成身心極大痛苦,最後還罰了他2000元錢。真是欺人太甚!
九、蒙陰縣610及垛莊鎮邪惡之徒劫持人質敲詐錢財不留字據
蒙陰縣垛莊鎮兩個書記崔建華、胡守東在位時,對法輪功迫害不停,縱容手下惡徒們抄家綁架敲詐勒索勒索,肆意橫行鄉里,僅舉幾例。
2006年1月5號晚9點,垛莊鎮610勾結蒙陰縣610及垛莊鎮政府、垛莊派出所邪惡之徒綁架大法弟子劉雙蘭、鞏全榮到垛莊派出所。惡徒把劉雙蘭家所有的大法資料、師父法像等搶劫一空。劉雙蘭、鞏全榮在垛莊派出所遭到惡徒的毆打折磨,蒙陰縣公安局610打手王偉等人揪著她們頭髮,往牆上撞至頭破血流。 劉雙蘭被非法關押10天左右、勒索五千元放回。鞏全榮被轉關到臨沂市沂南看守所,後非法勞教兩年,2006年1月24日被關入濟南女子勞教所。
2006年1月5號,垛莊鎮610、蒙陰縣610、垛莊鎮政府、垛莊派出所惡徒竄至大法弟子劉興琳家,抄走了大法資料、師父法像等,同時綁架了劉興琳,劉興琳的丈夫抗議迫害,遭垛莊派出所副所長宋增強等人毒打。後惡人勒索劉興琳家7000元後將她放回。
2006年1月6日,一夥蒙陰縣610及垛莊鎮政府惡人,以走訪為名闖入垛莊鎮大法弟子劉慶蓮家中,強行搶走了她的電視機、錄音機、放像機和所有的大法書籍、師父法像等。劉慶蓮走脫,有家不能回。 惡徒抓不到劉慶蓮,竟把她正在垛莊化纖廠上班的兩個女兒張大陸、張小陸劫持當人質。垛莊派出所副所長宋增強、蒙陰縣公安局610 打手王偉對張大陸、張小陸大打出手,張大陸被王偉打耳光20下,被強行扒去棉襖只穿羊毛衫銬在垛莊鎮大院的樹上凍。張小陸被惡人非法關押10天、勒索五千後放回,張大陸被惡人非法關押20天、勒索一萬元後放回。 劉慶蓮曾於1999年12月到北京證實法,被垛莊鎮政府人員劫持回本地,當時的副鎮長李秀福、司法所所長劉相雨指揮惡人劉元進等毆打劉慶蓮,並非法關押劉慶蓮40天、罰款一萬元才將她放回。 2003年7.20日,劉慶蓮16歲的女兒張大陸自制「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走上天安門和平請願,被蒙陰縣610類延成(現已調離)等人帶回關押,610 惡徒叫囂要罰款一萬五千元,否則勞教兩年。張大陸不修煉的爸爸去看女兒,結果被非法關押10天。在惡徒的威脅恐嚇下,家人東借西湊了一萬五千元,610 才把張大陸放回家。 以上被惡徒勒索的款項上均未留任字據。
2006年4月4日,垛莊鎮杜家嶺村大法弟子張德存因惡人舉報,被垛莊鎮政府、派出所、610一夥不法之徒非法抄家,連家中裝糠的袋子都翻了個遍,家中的全部存款(8千元)被搶走,張德存被非法劫持在垛莊鎮派出所,家中兩位八十多歲的老人飽受驚嚇,惡黨人員的強盜行為給全家人造成傷害。
2006年4月4日,西垛莊村大法弟子魯興榮因向本鎮瓦子坪村李因功其妻講真相,被惡人李因功舉報。由垛莊鎮610頭目李光帶領派出所。鎮政府一夥惡黨暴徒闖入魯興榮家中非法抄家,把家中多年積攢的全部存摺4萬多元及身份證搶走。抄家時魯興榮夫婦都未在家,家中只有一個學生。當天下午就從銀行取走1萬5千元,其餘被強行凍結。夫妻二人被強行帶到垛莊鎮派出所非法關押,惡黨這種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搶劫行為給全家人造成巨大傷害
2006年4月29日,蒙陰縣垛莊鎮610頭目李廣帶領3名派出所惡警,闖入垛莊鎮大法弟子劉長瑞家,把劉長瑞家中僅有的3000元的存摺搶走,並將劉長瑞綁架到垛莊鎮派出所。第二天,惡徒又以勞教威脅,勒索家屬2000元現金後才放人。 勒索款項沒留任字據。在幾年的迫害中,大法弟子劉長瑞至今共被惡徒勒索三萬三千元。
法輪功學員公茂成,蒙陰縣供電局職工。二零零六年九月七日早八點多,公茂成正在垛莊供電站值班,突然被垛莊鎮派出所所長孫良山綁架。他甚至連工作服都沒換下來就被拉走了,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四十七天。惡警對他進行了毒打和殘酷折磨,每二十四小時換一個地方,在每個地方都遭到了毒打。特別是在縣刑警隊的那二十四小時裏,惡警在他頭上套上黑塑料袋,然後毒打,把他打的口鼻流血,直到昏倒在地還不罷休。期間還把他兩手倒背銬,吊在暖氣管子上,雙腳尖剛剛觸地,一吊就是二十四小時。又逼他坐老虎凳、老虎椅,搧他耳光。惡警扇累了,就用皮鞋抽他。
在對公茂成實施肉體摧殘的同時,蒙陰縣「六一零」、看守所、蒙陰縣供電局還對他進行經濟上的掠奪:看守所非法勒索管理費一千二百六十元;縣「六一零」非法勒索罰款兩萬元;家人為營救公茂成回家送惡警二萬七千元;惡警還非法奪走公茂成的新筆記本電腦一台、電能儲備器一隻、多功能輸配器一隻,價值一萬七千多元。惡警王偉就連公茂成身上僅有的六百元錢也搶去。出來時,公茂成要求把錢退還,王偉卻只還給了他一百元。另外,公茂成的MP3、波爾手機也都被王偉等惡警搶去不給。 公茂成所在單位配合惡黨的迫害政策,前後對他降工資兩級(每月一百四十二元),從二零零六年至二零零七年約減少一千七百零四元;二零零六年至二零零七年的獎金扣發一萬一千元。 縣「六一零」從二零零七年八月起,每月非法扣發公茂成工資一千七百元,至今已扣發三千四百元,此外還扣發衣服、勞保用品約計一千六百元。
十、蒙陰縣舊寨鄉村惡霸強行霸佔村民土地80多畝果樹近6000棵
楊玉東,今年68歲,蒙陰縣舊寨鄉楊家林子村人。他家在荒山上利用長達八年的時間開闢出了80畝板栗園,一九九一年,卻被眼紅的村主任楊萬福、書記楊玉貴一夥人,強行瓜分,楊玉東為此與村霸們打了6年的官司仍處理未果,直到97年他修煉大法後,心中向善的他主動停止了這場官司,走出了那種爭爭鬥鬥的生活。然而村霸們卻耿耿於懷。
1999年7月20號,邪惡的江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的全面殘酷迫害,下達了「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邪惡密令。村主任楊萬福、書記楊玉貴為首的一夥人認為時機已到,也想趁機大撈一把。他們勾結惡人李在和帶20多個打手逼楊玉東在三天內交出4400元錢。那時他家已被這夥人幾乎刮光了。 同年臘月,楊玉東依法去北京上訪。年初一在北京被便衣惡警發現,被劫持回蒙陰縣公安局非法審問。舊寨鄉派出所原所長劉長波和幾個惡人搜走了赴京的十個大法學員身上所有的錢,把他們拉回鄉里,男女一起關在傳達室。晚上劉長坤、李明國下令折磨、毒打大法學員,逼迫他們坐在雪堆裏,把他們踢過來、踹過去。惡人打累了仍把他們關在傳達室。在嚴寒的冬日打開風扇,強迫他們坐在水泥地上;強制他們坐大法師父的照片;用棍子打;強制軍蹲、冰凍等等。惡人熊貴義把棍子打斷後用桌腿毒打他們。 他們一直被非法關押半年多。伏天被關在不透風的小車庫遭各種折磨。 惡人闖入楊玉東家抄家,搶走了他家的抽水機、木材等物資(價值2000多元),再次對他非法罰款6000餘元。
第二年的陰曆7月底楊玉東才被放回家。他回家後發現,因家人不會管理,造成自家果樹死了很多。 沒過幾個月(陰曆11月),舊寨派出所惡警又把楊玉東和楊樹明抓到公安局折磨一個月(2004年3月,楊樹明又被綁架,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監獄)。 2001年4月,鄉里惡人又到家抓楊玉東,恰逢楊玉東沒在家。為避免非法關押和折磨,楊玉東被迫流離失所。之後,惡人每隔幾天就到他家抄一次家,使他的家人備受騷擾,不得安寧。
2002年新上任的610惡人鞠朋懷疑楊玉東的表哥留楊玉東住宿,把楊玉東的表哥抓去拷打,又把楊玉東的二妹抓去拷問十幾天。從此村裏一些壞人更加劇了對他家的迫害,他們以抽人口地為名割了楊玉東家的果園,侵佔果樹200多棵。到冬天,楊萬福和他的同伙又搶分他家東嶺21畝多地,搶去板栗園地46畝多,其它果園20餘畝,果樹5800餘棵。所有這些,不但沒給他家一分錢,反而誣蔑說他家欠村裏錢。麥收後逼他家人交4000餘元。逼交的這錢連個名分都沒有。 同年9月不法人員又把楊玉東的兒子抓去,逼他去找楊玉東,找不到,逼他交一萬元現金。楊玉東兒子沒錢,竟被關押起來。接著,惡人又把楊玉東的妻子和三女兒抓去,非法關押兩個多月。最後逼得親朋湊了五千元錢才把他們三人買出來。楊玉東後來又被惡徒誣陷投進了冤獄。在長期高壓、威脅、恐嚇和掠奪下,楊玉東的家人承受不住,被逼幫助惡人尋找楊玉東。楊玉東家的地被瓜分了,錢被搶走了,楊玉東的兒子、兒媳無以為生,被迫到縣城以賣水果維生。
十一、莒南縣六一零無理扣押殘疾老軍屬女兒的工資本沒完沒了勒索錢財
莒南縣城劉潤臻(女,70多歲)是一位普通的老人,其過世的丈夫原是一位軍人,曾為惡黨打過仗,官至營長,轉業後到莒南建設局當局長。劉潤臻老人在1957年她20多歲時就跟著丈夫去了朝鮮。隨軍期間,她不辭辛苦的為當兵的義務洗衣服、做飯、縫被子,甚麼活都搶著幹,勞累成疾:頸椎疼等多種病。59年回國後,她去了不少醫院,都沒治好,部隊給劉潤臻批了個「二級甲等殘廢」。從此這個頑疾一直折磨著劉潤臻,她的腰彎成了90度,不能幹活,只能呆在家裏。 99年,劉潤臻老人修煉了法輪功,才得以康復。
2006年5月25日下午,劉潤臻老人像往常一樣,又來到一中附近農業銀行的路邊擺攤,賣自己縫做的鞋墊。這個地方靠著莒南一中,來往學生多,劉老太賣的鞋墊物美價廉,人們都喜歡買。同時劉老太把「真、善、忍」的福音講給來買鞋墊的學生和行人,讓他們明白法輪大法的真相。 晚6點左右,過來一輛車,從車裏下來三、四個人,二話沒說便抓住劉潤臻老人的手和腳往車裏拉。老人估計這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便大聲呼叫:「我一點錯都沒有,你們這是在犯罪。」 這幾個人是莒南縣邪惡610、鎮東派出所的惡警,他們硬把劉潤臻老人抬上車,綁架到鎮東派出所,抬下來扔在院子裏。劉潤臻老人一直喊「我一點錯沒有」,惡警怕外人看見、聽見,又把她抬進屋裏。
惡警用電話通知劉潤臻老人在環保局上班的大女兒逯春梅和家人前去處理,緊接著又派了四個惡警去房管局家屬院抄劉潤臻老人的家,翻箱撬櫃。惡人撬開兩個上鎖的木箱,抄走所有大法書籍,其中有6本《轉法輪》、交流體會、《九評》2本、光盤5、6張、真相護身符約20個、單張真相3、4張,連劉潤臻老人學法記生字用的紙也一塊拿走。 抄到東西後,惡警威脅說:「抄出這些東西,按理夠勞教的條件。」劉潤臻老人當場對惡人說:「我做一個好人,一點沒有錯,你們專抓好人,夠勞教條件的是你們。」
後惡人要勒索5000元,逯春梅怕母親被邪惡勞教,好不容易湊了5000元,因再沒錢請惡人的客,被迫把七千多元錢買的大踏板摩托車低價賣了1800元,請惡人吃了一頓飯。就這樣,邪惡610與鎮東派出所惡警綁架劉潤臻老人四個多小時,勒索了5000元,又飽餐美食一頓,才把劉潤臻老人給辦了個「保外就醫」放回了家。 事隔幾天,莒南惡人又把老人的大女兒逯春梅「請」去,說「你媽買菜時又發真相材料了,被盯梢的人舉報了」,然後大口要錢,繼續敲詐勒索。逯春梅上次已被搞的傾家蕩產,再也拿不出錢來。惡人便扣了她的工資本,去銀行領錢頂帳。要扣到他們要求的數目。
逯春梅的丈夫工作單位效益不好,發不出工資,全家的開支僅靠逯春梅每月七、八百元的工資來支撐,惡人扣押了逯春梅的工資本,斷了她全家的唯一經濟來源,生活真的危機了,加上兩次被邪惡驚嚇,逯春梅吃不好睡不好,身體變的很糟,去醫院醫治花了三、四百元。
十二、沂南縣蒲汪鎮惡官兇徒私闖農戶搶糧搶物做抵押
聶玉忠,男,四十八歲左右,是沂南縣蒲汪鎮陡溝村人。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他為法輪功進京上訪,到了半路上被截回關押在鄉派出所被強制洗腦三天,並被罰款二百元。鄉政府夥同村委把他們非法關押在村大院二十多天,那年天氣乾旱,農民都在抗旱,莊稼都旱死了也不讓他們去澆水。
同年臘月,大王莊鄉(現已併入蒲汪鎮)惡黨書記解紅日以聶玉忠的妻子上訪為由,把他強行抓到鄉里關押。晚上鄉政法委書記惡人莊乾德帶領李永寶、王現永、薄存起等幾個惡徒,將他拉到球場裏輪番用皮鞋狠狠的踢。這幾個鄉幹打的很兇,你一腳踢來,他一腳踢去,把他當皮球打。有一天,李永寶帶領王現永、薄存起,用手銬夾他手指尖數次,又將他手銬起來,坐在水泥地上,兩手伸直,同時兩手扳兩腳尖,然後輪番用皮鞋狠狠的踢他的兩臀部和大腿。李永寶說:非得打死你。直打的他走路都邁不開步,大便也蹲不下。原大王莊鄉政府惡徒張元金帶領幾個鄉幹夥同村委進他家強迫交二千元不再上訪的保證金,沒錢交就把他家的小麥給抄走了一千斤,同時又把他妻子抓到鄉里數天。
二零零一年聶玉忠又去北京上訪,被關押在前門看守所,又關押在北京看守所,不說地址姓名,就把他大衣和毛衣、鞋和襪子全扒光,戴著手銬在雨地裏凍很長時間,再用電棍來回上下電遍全身及陰部,電完又拉出去幾個惡警輪番狠狠的踢胸膛,他就感覺像要斷氣一樣。後押回沂南縣看守所拘留一個月,又強行轉縣洗腦二十天強行洗腦。惡人夥同村書記孟慶良把他家裏的一頭老母牛(再有十天天左右生小牛)、老母豬(生下十個小豬,每個都二十斤左右)、自行車、農用車、電視機、一袋麵粉、三袋玉米全部搶劫走。說做抵押,其實是想私吞佔有。
十三、蒙陰縣聯城鄉狂妄暴徒多次聚眾做「明賊」偷竊善良人家的財物家產
蒙陰縣聯城鄉法輪功學員孔祥英,今年四十四週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進京上訪,被惡警騙到蒙陰駐京辦事處。第二天被遣返回蒙陰,九點左右被當地派出所接回,聯城派出所惡警把她從車上拉下來,雙手銬著吊在聯城派出所樓梯上兩腳尖著地,警長田烈剛命令一女戶籍人員從她身上搜出四百一十元錢據為己有。縣公安惡警王偉從樓道走過,故意用腳跺她的雙手,並惡狠狠的說:「讓你煉法輪功,讓你煉法輪功!」一個小時後又把她銬在籃球桿子上凍。晚上派出所公延松一人又對她進行非法審問,把她雙手背銬著伸直雙腿坐在地板上隨心所欲的拳打腳踢,拽起她的頭髮打耳光,她口裏被他打出鮮血,公延松張口滿嘴髒話,謾罵大法、污辱師父,全家沒有他罵不到的。後又把她雙手銬在排椅上並吊在小樹上。第二天,又繼續折磨她。最後硬給她安了一個甚麼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拍成錄像,在聯城鄉連續播放一個多星期,給親朋好友造成很大精神痛苦,送往蒙陰縣城時,惡警所長公延松惡狠狠的說:「把她們扔到大西北去讓她煉。」
她在被蒙陰刑事拘留二十多天的時候,聯城派出所又從經濟上勒索。先是把她丈夫叫到派出所,像對待犯人一樣讓他在辦公室地板上蹲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家,又被押到看守所非法提審,問哪家有錢,最後有親戚給借了二千二百元,還欠著一萬元。因家人打聽不到她的消息,更不讓見人,只好買了二百元錢的東西,六百元的現金,交給蒙陰看守所的公緒江,他私自貪污了。還不滿意,又向她丈夫明要了一百,說是替孔祥英交生活費,其實根本沒有交,這是他勒索的一種手段。
二零零一年新年,因為她姪子去世,全家大人孩子十二人的生活及親朋好友的應酬全落在孔祥英個人的身上,真是忙的幾天吃不上一頓安穩飯。鄉派出所派大隊書記秘密監視她,黃曆正月初七日在家孔祥英還有客人在吃飯的情況下,惡警王名金把她騙到派出所,連續扣押了八天做人質,並揚言因聯名上訪罰款一萬五千元。在這其間,以鄉黨委書記紀鎮余和惡徒馮玉海、王義福等三人為首聯合派出所惡警對全鄉六十八名法輪功學員瘋狂的進行抄家罰款,多則一萬五千元,少則五千、三千,因說一句話加罰三千、二千等。僅這一次就非法罰款三十多萬,有的交不起巨額罰款,只好由他的兒子們賣掉糧食來湊齊。因交孔祥英不上他們這一萬五千元的定額,在她家沒人的情況下,搶走了彩電、錄音機、豬三頭、兔子十隻,共折合人民幣五千元,豬由鄉政府部門和派出所把肉分著吃,兔子、兔毛由獸醫站長王在水和職工家屬分別強佔了,準備過節的五斤瓜子也被抄家的二十多人分光了。鄰居看到這場面,憤憤的說:「這簡直就是土匪,一隻小花貓也不放過,這世道完了。」即使傾家蕩產也滿足不了他們斂財的心。紀鎮余以罰款數額不夠為由讓孔祥英打掃商業街、集市場或寫欠條等等,否則就僱用社會上的打手進行高壓,並保證只要交上錢以後甚麼事也沒有了,從此不再上門騷擾,為了早日擺脫這無理的迫害,孔祥英被迫借了八千九百元的存摺和三百元的所謂辦班費、十元的照相費。紀鎮余見到錢後假惺惺的說:簽上黨委辦公室的名字。另一人立刻制止說:「甚麼『黨委辦公室』,就寫『法輪功處理小組』。」他們夢想著小組一解散誰也找不到。事後紀鎮余立即推翻了不再上門騷擾的許諾,接著對她強行監控了四十多天。此後不論在農忙季節,還是他們所說的敏感日,又強迫她義務挖樹坑、豎電線桿、洗沙發套、掃馬路等等,為鄉政府省下了大量人力、物力、財力,用他們的話說:對學法輪功的幹甚麼都行。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二,因孔祥英家有客人,被不明真相的惡人舉報說有學法輪功的在她家,惡警馮大鵬、王名金等三人突然闖進屋孔祥英。馮大鵬先把她摁到沙發上,王名金和一個小警察到處亂翻,把屋裏翻的一片混亂,找到一本師父的書和真相圖片,強行把她綁架到派出所,由田烈剛、馮大鵬審問圖片的來源、人的去向、和誰交往、還煉不煉等。田烈剛仍然採取讓她伸直雙腿坐在地板上,用皮鞋打耳光,她的口裏震出血,田烈剛又指使王名金強行把她衣服上的血跡洗淨。他們見她不配合,就把孔祥英關在鄉政府的車庫裏八天之久,在這其間派出所每天都審問一次,夜晚有鄉政府的職工輪流值班看著,吃、喝、玩、樂一夜,第二天早上每人一箱康師傅方便麵,還惡狠狠的說:「吃的是你們法輪功的,喝的是你們法輪功的,玩的還是你們法輪功的,不怕你們煉」。在這其間,田烈剛、馮大鵬用盡恐嚇、誘騙等手段也沒達到他想要的目的。四月初八他們見她沒有甚麼變化,惡人紀鎮余為首的三十多人仍然在孔祥英家沒人的情況下進行了第二次抄家,三千多斤粉皮被鄉政府抄走並瓜分了;三頭豬被食品站殺掉;四隻羊送給李家北山開車的司機當了車費;還非法抄走了一百多斤花生餅,共裝了兩大車。那場面跟土匪有甚麼兩樣。看門的看門,抬東西的抬東西,也有不忍心下手的跑到鄰居家說:「為甚麼不把東西往外抬抬」,鄰居也紛紛上前說:「分家也得一人一份,你們不能給人家拿光。」從外地回來的丈夫看到眼前的一切,面對惡人無言以對,眼見人財兩空,想一死了之,拿著農藥往外衝被鄰居發現才倖免於難。抄家後,惡人禹方亮和孔祥英說:「把我累壞了,我也是被逼的。」也有的說:「說你過日子吧,你還迷了法輪功。說你不過日子吧,你還那麼多東西。」孔祥英說:「這東西是不少,比過去十幾年的還多,正因為我學了法輪功才夫妻和睦,而且身心健康,幹甚麼都行。你們為甚麼不了解了解我學法輪功的變化,難道你們就非得讓一個學了法輪功變好了的人,負債累累傾家蕩產不可嗎?眼前的這點蠅頭小利值得你們去昧著良心害人嗎?」,後來她被惡徒勞教,回家後被迫流離失所,期間,鄰居們看見那些惡徒們還偷偷的翻牆入室偷她家東西。
十四、沂水縣農村信用社沂蒙路分社助紂為虐長期剋扣員工工資數萬元
劉根松是沂水縣農村信用社沂蒙路分社的一名職工。2000年11月,劉根松到複印社複印經文,被惡人舉報,被綁架到縣看守所1個月。當時劉根松的孩子剛出生1個月,妻子因驚嚇過度,奶水都退了,孩子只好餵奶粉。從看守所出來後,惡警又直接把劉根松送到馮家莊洗腦班迫害。劉根松拒絕讀誣蔑大法的文章,不接受各種體罰,惡人就狠勁的搧他耳光,七、八個人把他按在地上,扒光褲子,用竹皮條子毒打,打的手腳都出了血,大腿、和臀部青一塊、紫一塊的。當時正值嚴冬,天很冷,他們把劉根松打昏後再用涼水澆醒。這樣折磨約兩個星期,造成劉根松走路和下蹲都很困難。劉根松在馮家莊洗腦班被關押了近半年,被逼交「保證金」5000元。 2002年10月,劉根松被猶大出賣,再次被綁架到縣看守所,12月初被劫持到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被勒索2000元。在勞教期間,被強迫超強體力勞動。一天工作近20個小時,有時被強迫幹到凌晨2點,5點起床後還得繼續幹第二天的活。沒寫「三書」的學員長期被關在一間屋裏坐硬板凳,屁股坐出了血,流出了膿,不讓睡覺,夜晚邪惡之人還經常偷偷毒打他。1999年「7.20」以後,沂水縣農村信用社沂蒙路分社剋扣劉根松工資累計數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