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沂南縣大王莊鄉邪黨委令人髮指的獸行
中共惡徒用上百種酷刑折磨虐殺法輪功學員早已是超乎人的想像,但它們對女法輪功學員的無恥下流的摧殘行為簡直是魔鬼獸行。下面是沂南縣蒲汪鎮陡溝村兩位農家婦女的血淚訴說。
(一) 杜永蘭含淚訴說被中共惡徒欺凌的痛苦經歷
我叫杜永蘭,四十六歲,於九六年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由一個體弱多病的人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受益無窮。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團夥開始污衊迫害法輪大法,作為一個修煉大法的受益人,我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半路被不法人員截回、非法關押在大王莊鄉派出所,被強制洗腦迫害三天;又被劫持至大王莊鄉政府關押在會議室。
政法委書記莊乾德,夥同秘書武玉華、張元金輪流狠狠的打我臉,莊乾德還把水潑在我臉上再狠打耳光,打得我眼前直冒火星子。這些邪惡不法官員就這樣輪番變換著花樣惡毒迫害了我好幾天。
一天晚上,黨委書記解紅日指使幾個鄉幹部用電棍電擊我。開始一個人架住我一隻胳膊,強迫我坐直,身後有人扶著不讓我倒下,另一個人把我的嘴扒開,往裏倒水,接著用電棍電我的嘴,電得我直打滾,電倒扶起來再電倒,直到把我的嘴電出泡來;又接著電我胸部。在不法官員電擊我的過程中,我聽有人說沒電了再去充。電了很長時間後幾個不法人員又輪番狠狠地踢了我一陣。
我被連續關押迫害十三天並罰款二百五十元,強迫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期間經常被強制白天在烈日下曝曬,晚上坐在水泥地上,實行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後將我轉至村大院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期間警察抄我家,抄走了《法輪大法簡介》和一本大法書。大王莊鄉政府強迫我家人把師父講法錄音帶、錄像帶、煉功帶以及所有的大法書共二十多本全部交上。
有一天,我和同修秦洪芹去溝頭推自行車,被鄉政府知道後將我倆一塊抓到鄉關押迫害五天並各罰七百元。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的一天,黨委書記解紅日來我村開會迫害法輪功,沒有任何藉口將我抓到鄉里關押迫害數天。
一九九九年臘月我又去北京上訪,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四日被非法從北京押回到大王莊鄉黨委辦公室,解紅日氣勢洶洶的到我跟前破口大罵,連踢幾腳,後把我關押在辦公室的東邊屋裏。到了下午(天快黑了)派出所惡警李長傑用電棍狠電我的頭,強行逼供我和誰一塊上訪、誰聯繫的等。
惡警李長傑剛走一會(天已黑了),以黨委幹事李永寶為首的十來個男鄉幹部,都二、三十歲年紀,還有三個女的薄存妹、劉洪豔、范傳芬來到關我的屋裏。當時我認識的就有薄存起、王現永、李永寶、葉成竹、王復剛在內。薄存起手持電棍,惡狠狠的大聲吼道:「上邊來電話說你身上有通訊錄,快把衣服脫下來翻翻。」我說:「要翻的話您這些男的出去,叫女的翻。」
王現永大聲狂叫:「快脫,脫慢了就打死你。」這時他們就把三個女的攆走了,薄存起用電棍指著我說:「快把衣服脫下來,不脫就叫你死。」
王現永怪我脫得慢,就把棉襖扒下,緊接著把我的毛衣、內衣猛的一塊扒光。這時王現永和李永寶一個拽著我一隻胳膊,薄存起一手死死的抓住我的一個乳房,一手持電棍狠狠的往我身上電,電得我直打滾,痛苦難言。惡徒們還繼續行兇,又將我一隻胳膊銬在窗戶上,另一個人拽著一隻胳膊,又狠狠的電擊我整個上身及頭部。
電一陣停下了,王現永殺氣騰騰的大喊:「快把褲子脫下來,連褲頭也脫下來。」內褲脫到了腳脖子上,我說:「光褲頭了,你看哪有東西?」同時我把褲頭一抖摟,月經紙掉到地上了。
王現永見狀,狂叫著,和李永寶一人拽我一隻胳膊向外拉直,薄存起手持電棍狠狠的往我的陰部電擊,電得我直打滾,慘叫不止。我的慘叫聲響徹大院,但是惡人們早把黨委辦公室的大彩電放到最高聲音;給我上酷刑的屋門口還有人站崗。
惡徒電遍了我全身及陰部,使我痛苦難言,電了很長時間後又命令我穿上內衣、內褲坐在水泥地上,這十來個男鄉幹,兩人一夥輪流腳穿皮鞋猛踢我兩大腿、腰、臀部。這邊的人把我一腳踢倒並指令說:快坐起來;剛坐起來,那邊的人一腳又踢倒坐起來再踢倒。
就這樣踢來踢去的直到半夜,最後我的臀部、大腿、腰部重度浮腫,黑紫連片,行動艱難。他們都走了,只有通訊員王復剛沒走,他拿著電棍對著我的陰道說:「我給你攮上。」又摸我的乳房,又繞到我身後蹲下用生殖器觸到我的臀部連用勁數次後走了。
李永寶來了,我要求上廁所,他說:「我執行命令。」沒讓我上廁所,就把我銬在桌子腿上直到天亮,後劫持到縣看守所非法拘留,並勒索罰款四千元。
二零零零年元月二十號左右,大王莊鄉政府張元金為首的幾個鄉幹,夥同我村村長趙世學帶村委闖入我家,強迫交二千元不再去北京的保證金,沒錢交就把我家的口糧搶走了,同時把我強行抓到鄉非法關押數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號,農曆臘月二十八日,我在家給孩子做衣服。政法委書記莊乾德和張元金,夥同我村書記孟慶良,沒有任何藉口,強行將我、秦洪芹、我公爹三人用警車抓到鄉關押迫害。
當晚我從鄉黨委政府徒步(雪天)於正月初一早晨來到了沂南縣縣委辦公室,見到了縣委領導,我如實的向他敘述了大王莊鄉政府對我們(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無故隨意抓人。縣領導作了記錄,後通知大王莊鄉政府把我接回去。解紅日來到縣委辦公室,當著縣領導的面,用手指著我的頭皮威脅我,把我劫持回到鄉政府繼續關押迫害了六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五日,解紅日以我公爹上訪為藉口,將我和婆母從農田裏抓到鄉殘酷迫害。此前秦洪芹被抓去了。我婆母快七十歲的人了,被大王莊鄉政府強迫和我、秦洪芹一塊晚上坐在鄉大院的水泥地上,強迫體罰,兩胳膊、兩腿伸直,不准變形,動了就打。西北風呼呼吹,我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被體罰得抽搐,我婆婆被迫害的現在一直身體虛弱、骨瘦如柴。
一天晚上,以張元金為首,劉軍、王現永等幾個鄉幹強迫我和秦洪芹坐在辦公室的水泥地上,雙手舉平馬凳,放下就打;把木板上的針子朝下,放在我手背上,同時木板上放上馬凳,兩胳膊伸平,不准放下,直到累暈;用鍋針扎;用尺子把我手指甲打劈……,直把我們迫害到凌晨四點多鐘。
這一次不法官員把我們非法關押了長達五十六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一天晚上我從椅子上倒在了地上,值班人員范傳芬回報辦公室,劉軍(鄉幹)手持電棍將我從地上電了起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大王莊鄉政府又以杜法舉、張春苗上訪為藉口,非法將我、趙奎華抓到鄉關押四十多天;強迫我們寫「保證書」,被我們拒絕,繼續關押,我倆被迫跳出鄉政府,流離失所7個多月。期間,二零零一年七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回家看望孩子,半夜十點多鐘被沂南縣公安局姓范的警察夥同大王莊鄉派出所惡警李長傑闖入我家,把我綁架到縣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同時李長傑非法搶走了我們師父的照片及大法書和煉功帶。
(二)秦洪芹哭訴自己那心寒的一幕幕
我叫秦洪芹,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修心向善,做一個好人。誰知在九九年江××一意孤行鎮壓法輪功,我為此去北京上訪,在半路被地方政府不法人員截回,關押在派出所並強行讓寫保證書才讓回家。回家後又在村委大院裏繼續被關押、強行洗腦並被勒索罰款二百元。不法人員們強逼我交出了大法書籍,並去我家抄走了師父法像,要求我們每天三次到村委報到,支部書記孟慶良說:晚一分鐘就罰款五十元。在這期間我因去溝頭去推自行車,被鄉里知道後,把我抓到鄉里又關押了三天並交罰款七百元。
九九年十二月我想去北京上訪,剛到車站被我丈夫截回家,於十二月二十九日晚被原大王莊鄉黨委非法抓到鄉關押。到二零零零年元月四日晚(天在下雨),在鄉綜治辦公室,王現永一個人先去的,說和我談談。當時就把俺村看我的人攆走了,接著薄存起、李永寶、於衛星、王福剛等幾位鄉幹部就來了,王現永說:你脫下襖來翻經文,我就把襖脫下來了。王現永讓我繼續脫,並說從杜永蘭的褲頭裏翻出了甚麼甚麼。我就不脫,王現永說,你脫了衣服就不打你了。我說:你們找女的來翻我身可以。
邪惡的王現永說:「別弄那些事,不知見了多少了,不差你這一個。」我說:「你叫我脫衣服,國家沒有這一條。」
王現永說:上邊叫我這樣幹的,說完就將我一隻手銬在窗戶上,拳打腳踢,看著打不倒,就把手銬放開,令我站著,拳打腳踢,打倒後再讓站起來,再打倒,繼續這樣打。
打了一陣後,惡徒們要將我的手和腳銬在一起,銬不上,又將一隻手從肩膀向下,另一隻手從後背向上交叉還是銬不上,就將兩手銬在背後,強行讓我坐在地上把腿伸直,他們幾個惡徒輪流用大皮鞋猛踢臀部、大腿。
惡徒李永寶站在我的大腿根上,用皮鞋向下踹,我的大腿骨頭被踹得裂疼。因背後戴著手銬我斜躺在地上直打滾。王現永邊打邊說:今晚上就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直打得我不能動了,惡徒們才把手銬摘了,把我架起來站著,王現永背後緊緊地攬著我,雙手抓住我的兩個乳房攥了一陣子,王現永問我還學不學?結果王現永還將我上身強行扒光,一個人一邊架著一隻胳膊,王現永用手耳光式的來回搧我的乳房,一扇乳房一擺動。
惡徒擺弄了一陣子,將我架在沙發上坐下,一個人拽一隻胳膊,王現永用煙頭燒我的乳頭。薄存起說:「你燒得輕點。」
接著王現永將我的褲子、褲頭一塊扒光,將褲子褲頭放在腳脖子上。全身扒光後兩個人拽著兩隻胳膊,兩個人搬著兩條大腿向外搬,王現永手持電棍向陰道裏插。
我的慘叫聲驚醒了西室姓劉的司機,他們叫我趕快穿衣服,剛穿上褲子司機就過來了,這時我上身還光著。
惡徒們打得我解手都靠他人抱扶,臀部黑紫一片,我連哭三天,它們又強迫我交上二千元的罰款才放我回家,一個多月,回憶起他們對我的殘酷迫害,就渾身哆嗦,心跳不安。
九九年臘月二十八日,因法輪功學員聶洪廷去莒縣辦年貨,惡徒們把我、杜永蘭、聶洪廷三個用警車強行抓到鄉里非法關押,直至臘月三十日強迫寫保證書後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鄉黨委派鄉幹來問我還學不學法輪功,我說還學。於是他們就把我綁架到鄉去。一天晚上,西北風呼呼吹著,打手們強逼我、杜永蘭及杜永蘭的婆婆坐在鄉黨委大院冰冷的水泥地上,並強行讓我們兩腿伸直,兩胳膊伸平,不准變形,動一點就打。一天晚上,以張元金為首,劉軍、王現永等幾個鄉幹部強迫我和杜永蘭坐在水泥地上雙手平舉馬凳,並威脅說誰若先放下就把誰關到小黑屋裏打,把我們一直折磨到天亮。
後來不法人員們又把我和杜永蘭、趙奎華、劉延梅、張春苗關押在會議室,強迫每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強制洗腦,最後把劉延梅逼瘋了。劉延梅連大便都吃。
曾有一次王現永對我說,鄉里已經開會宣布了,無論用甚麼手法,就想把你們折磨得受不了自殺。這樣大王莊鄉黨委政府將我一次非法關押長達三十八天。
做好人受到如此不公的迫害,於是我在二零零一年二月踏上了去北京和平上訪之路。在北京我被不法警察帶到前門派出所,他們對我進行了搜身打罵,到了晚上我被他們帶到了豐台看守所,豐台看守所又把我們幾個學員分流到豐台派出所非法關押。在那裏我們絕食抗議這種不公正的對待。派出所整天對我們進行審問,在一天晚上,一個惡警把我單獨叫到一個房間裏,他用電棍電擊我的兩腮,後來地方政府把我押回,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一個月後又被鄉政府把我送到縣裏的洗腦班,在那裏被關了二十天,並被勒索罰款二千元,才把我放回家,至今仍受到監視居住。
四、蒙陰縣邪黨勢力效仿納粹
2001年秋,以李枝葉、類延成為首的蒙陰縣邪惡勢力在長期非法關押、抄家、罰款、酷刑、株連親朋、精神折磨等一系列迫害手段使盡後,竟效仿納粹使用毒氣殺害猶太人的法西斯手段:當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入睡後,暴徒們向室內投入氣體毒藥。
(一)法西斯毒氣害人一幕
法輪功學員張榮秋因堅持自己的信仰,暴徒們將她打得遍體鱗傷,體無完膚。並連續三天夜間在非法關押她的房間偷著投入毒氣。第一次兇手在張的房間偷著投入毒氣後致使她渾身虛弱,沒有一點力氣;緊接著第二天夜間,兇手又第二次在她的房間裏偷著放入毒氣,致使她頭痛,虛弱,臉色蠟黃;在第三天夜間,兇手第三次在她的房間偷著放入毒氣後致使張當場渾身抽搐,哆嗦成一團。這時聽到外面凶犯說:「壞了,壞了,放的太多了。」不長時間之後張昏死。
凶犯們怕出人命,承擔責任,將張送入縣人民醫院搶救。醫生們查不出原因,問它們甚麼原因導致引起的,這些凶犯竟為了推脫責任,置人命於不顧拒絕回答,把她送回家中,一推了之。張現在生活不能自理,自己不能進食,兩個月後,張的雙手仍不停的顫抖。
(二)坦埠鎮610摧殘無辜老漢
張獻貴,七十多歲,蒙陰縣坦埠鎮闞家莊村人,因學法輪功,三次被綁架,遭到身體、精神上的殘酷迫害,還被逼交各種名目罰款共計兩萬零五百元。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坦埠鎮610公丕春等帶領一幫打手,在張明壘與村書記等人的協同下,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在抓張獻貴時,與其他學員,在強行上車的時候,張獻貴的孩子(未修煉法輪功)張波說:「爸爸,咱沒有做壞事,你不要去。」張明壘出手就打張波,把臉都打青了。到了鎮政府,在公丕春指示下,打人兇手張明壘,強行叫張獻貴坐在地板上,把腿伸直,他穿著牛皮鞋站在張獻貴的腿上使勁踏,叫張獻貴手扳腳尖,他用左右腳兇狠的連續踢張獻貴的臉兩側。他踢累了,站起來抓住張獻貴的頭髮,連續地問痛不痛,猖狂的叫囂:你只要知道痛那就好辦。我代表共產黨揍你,揍死你白死。然後又開始踢。這時候門外有人叫張明壘說有人來電話找他,他才走了。這個暴徒凶殘的踢張獻貴老人的臉長達40分鐘。 在村辦公室,惡徒公丕春,邊打邊罵,並惡毒的誹謗法輪功師父。
第二天早上,張獻貴的臉全部變形、脫相了,嘴和眼張不開,眼球布滿血絲,連牙齒都被踢歪了,飯食不進。看到張獻貴這個樣子,他的孩子張利和張波多次去找公丕春,要求把張獻貴接回家,公丕春說:交不上四千元錢就別想接回家!他兄弟倆跑了一整天才借夠四千元錢,送到公丕春住的西鎮院西北處,到了晚上八點才把父親接回家。張獻貴不能張嘴吃喝,只能由家人給他扒開嘴用小勺往嘴裏送稀飯。
過了一天,鎮610又派來兩個惡人,非要把張獻貴送進洗腦班不可。家人(修煉人)說:「把個好人打成這個樣子,眼球充滿了血,牙被打掉十一顆,看不能看,吃不能吃,讓交四千塊錢,少一分都不放人,錢交上了還來要人,你們還要對他怎麼樣?」來人沒話說才走了。第四天,惡人又到張家,說了聲「再過幾天,必須得去」後就走了。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七日晚七點,張獻貴正在吃晚飯,坦埠鎮610頭目王明軍,劉震,帶領七、八個惡徒與本村書記等人,破門闖入張獻貴家。劉震自我介紹說:「我們是坦埠鎮610的,我們來你家看看有甚麼材料,如果有馬上交出來,一個不落的交,有不交出來的我們就要找一找。沒等張說話,就開始翻箱倒櫃,院子裏也有好幾個人在到處翻找,翻完就一擁而上把張獻貴摁倒在地,抬到車上。還有幾個惡徒手提棍棒氣勢洶洶的站在車旁。
到了鎮610,邪惡劉振強迫張獻貴坐在地板上,他站在張獻貴腿上用力地踩,一邊踩一邊指著頭說:別以為你當過兵,入過團,你看今晚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就劈里啪啦的打耳光,直到他打累了才罷休。他歇了一會兒,又一隻腳站在張獻貴腿上,左手插在褲兜裏,右手用力按著張的下巴說:「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誰,老子是最年輕的幹部,最小的黨員。今晚我就專揍你!這樣打了多次才罷休。到了晚上惡徒們把水桶扣在張獻貴老人頭上,用樹條抽老人的手,抽斷了再換一根,又用木棍砸桶,有的用腳踢。
張獻貴這次被非法關押在坦埠鎮後,惡徒們又向家人敲詐勒索一萬元錢。張獻貴的兒子和惡徒們論理,他們人性全無,就把張的兒子張利按倒在地,腳踢棒砸,強迫他坐在地板上,伸直腿,手板腳尖,由他們任意進行迫害。後又逼著張的兒子借錢,好不容易東借西湊把錢交上,才放了老人。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六日,天下著小雨,闞洪真舉報說;張獻貴叫別人退黨,坦埠鎮610頭目王明軍、劉震又帶領七、八個惡徒勾結蒙陰縣610洗腦班的人,闖入張獻貴的家,一幫在院子裏一幫進了屋,說有事和你談,張獻貴說有事在外邊談就是了,惡警說,老張啊,還有甚麼不好談的呢,快進屋吧。張獻貴一進屋,惡徒們就開始翻東西,他們屋裏屋外翻了個遍,張獻貴跑到院子裏大聲喊:大家快來看啊,我家來了土匪了!惡徒一擁齊上把張獻貴按倒在地,掐著脖子一陣腳踢。張獻貴的鞋被踏掉了,衣服撕破了,褲子也掉了,滿身泥和水。惡徒們抬著他往車裏塞,把頭塞到車座底下,把張獻貴拉到蒙陰縣610洗腦班。這時他的身上多處是傷,皮破血流。在洗腦班,他們用勞教、判刑恐嚇老人,非法關押二十二天。610洗腦班再次向家人敲詐勒索六千元錢才放人。惡人敲詐錢財卻不敢讓人知道,甚至對張獻貴本人都撒謊說「沒有交罰款」,「沒交一分錢」,張獻貴回家才知道敲詐六千元錢。
(三)高中生被剝奪參加高考權利
楊均磊,蒙陰縣聯城鄉西南峪村人,男,時年19歲,蒙陰第一中學2001年應屆高考生,也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2001年4月30日去北京依法上訪,被北京惡警抓住,並遭到毒打,一耳被打聾。後又被當地公安帶回,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後又被聯城鄉政府帶回,一併同其父楊真全、母親、三叔楊真華、四叔楊真國(他們都不修煉法輪大法)抓到鄉政府駐地。在縣政法委書記李枝葉的授意下,在鄉邪惡小頭目紀勝余的親自組織下,強行抄家,將其家具、電器設備、6頭豬全部被趕走,逼交現金7400元人民幣,合計錢物共10400元人民幣。在非法關押近一個月時才將他三叔、四叔放回,楊均磊本人與其父母在炎熱的夏天,被關在一間車庫裏,在內無任何床鋪的情況下,又關押了2個多月,並強迫其再交5600元人民幣,但因家庭困難,確實無錢無物可交,便逼迫寫下欠條後才將人放回。惡毒的迫害,株連九族,歷史所罕見,連不煉功的父母及親屬都不放過。真是慘無人道,令人髮指。楊均磊本人被剝奪了參加高考的資格,目前在家同父母種地。
(四)無德醫院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初,蒙陰縣舊寨鄉法輪功學員楊玉東在坦埠鎮被車撞倒後,有「好心人」立即給坦埠鎮醫院打了電話,緊接著救護車疾馳而來,在楊玉東說「沒事」的情況下,被醫院人員不由分說的拉上車就走,看到這裏,人們可能會想,可真是遇到「好人」了,無論是打電話的人,還是坦埠鎮醫院的人,真是「道德高尚」的人,雖然車禍關係到人的生命安全,但在傳統道德被惡黨破壞的世風日下、見死不救的社會大潮中,打電話的人如此古道熱腸,坦埠鎮醫院「救人如救火」的辦事效率也是瘋快,真是難能可貴的。可是如果您知道了真相,您的讚賞就可能轉為氣憤,籠罩在他們頭上的虛幻的光環瞬間就會被利慾熏心的事實剝的一乾二淨。
事情是這樣的:沒過幾天,打電話的人到醫院去要好處費:原來誰打一個電話,讓坦埠鎮醫院多一個病號,這個人就會得到坦埠鎮醫院五十塊錢的好處費(當然不是鼓勵人做好事的獎金,是暗地裏偷偷給的,因為在惡黨統治下的中國大陸,還不會有任何一個醫院因為你打了電話救了人而進行獎金鼓勵的,現在的醫院因患者無錢而見死不救、致人喪命的事已經多的很「正常」了,誰會拿錢給打電話的?可是人家坦埠鎮醫院就拿了,可是除了坦埠鎮醫院和那拿錢的人,任何人也不知道,都是偷偷摸摸、黑箱作業的。看到這裏,你可能都明白了,坦埠鎮醫院當然是為了撈更多的錢,最起碼給人家的那五十塊錢的「好處費」得撈回來。誰相信坦埠鎮醫院會自己掏腰包,它還沒那麼高尚。)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本來想從楊玉東身上發一筆橫財的坦埠鎮醫院卻突然發現楊玉東身無分文,不但財發不了,連出車費恐怕都要賠上,偷雞不成反折了一把米,惱羞成怒的所謂白衣人士從楊玉東那裏發現了法輪功真相材料,這下可有出氣的辦法了,立即給坦埠鎮派出所打了電話,結果楊玉東立時就被銬在坦埠鎮醫院的床上,醫院瞬間竟變成了臨時監獄,救死扶傷的場所立即就成了迫害善良好人的人間地獄。剛才那種出車的及時,拉到車上的熱情馬上就被猙獰的面孔和冷冰冰的手銬代替了。
是治病還是害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想人們都會想像到,楊玉東接著就被綁架到臨沂市洗腦班殘酷折磨,又很快被非法勞教三年,可憐的老人,被車嚴重撞傷後等來的不是悉心的醫治,而是步步升級的殘酷迫害,這就是惡黨所傳的所謂「法制人權最好時期」發生的事……
坦埠鎮醫院可能受醫療技術條件和各種條件的限制,還沒有移植器官的技術能力。否則的話,在利慾熏心的坦埠鎮醫院,誰能保證不會發生活摘器官的事?
因為沒有了任何可從楊玉東身上撈錢的渠道,坦埠鎮醫院就下了毒手,治病救人的天職就被扔到了垃圾堆裏去了,坦埠鎮醫院人員的思想就從如何撈錢轉到如何解恨和害人上去了,還管你是死是活?所以楊玉東很快就被劫持到臨沂市邪惡洗腦班,管你是六十五歲高齡的老人?管你撞得怎麼樣?撈不到錢了就落井下石,坦埠鎮醫院的人員已經墮落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了,別說醫德,連做人最起碼的良心都沒有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