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黨魁江澤民與中共惡黨互為利用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瘋狂迫害後,盤踞在沂蒙山區的惡黨官員警匪們,泯滅良心,助紂為虐,與全省的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六一零洗腦班、精神病院、勞教所、教養院、監獄等單位互為沆瀣,用近百種酷刑歹毒的摧殘當地的法輪功學員,推行群體滅絕政策,製造了許多冤假錯案和命案慘案,對善良民眾犯下了滔天罪行,而且迫害持續了十一年。
十一年間,沂蒙山區被非法勞教、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418人次,被強行囚禁在各類洗腦班的近千人次,被迫害致死的有二十三人,被非法搶掠訛詐的錢財數百萬元,被搶劫的法輪功書籍及真相資料與設備多得無法統計,被逼迫致精神失常的數人,現仍有部份法輪功學員無法回家。
一、沂水縣圈裏鄉邪黨書記何法江的罪惡
何法江,男,40歲左右,時任沂水縣圈裏鄉中共邪黨書記,原籍沂水縣許家湖鎮賈賀莊。何法江是一個道德敗壞的勢利小人,為了撈取政治資本,往上爬,從不在正事上用心,擅用奸毒手段,傷害天理,壞事幹絕。在他主持的九次法西斯洗腦班中,專從鎮政府機關中抽調些專好偷雞摸狗,打架鬥毆之徒或召集各村中治保主任,甚至從諸葛鎮召集流氓痞子阮波、馬興峰、李盈、宋德旺、李中德等這些無惡不做的惡徒,殘害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九年,何任沂水鎮政法委書記時就極力追隨江羅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弟子。他親自監管督辦的洗腦班就有九次。從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的近兩年中,在它直接參與和唆使下,被劫持或綁架到洗腦班、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就達一百五十多人次。還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他迫害得妻離子散,有家不能回。
(一)在城郊洗腦班摧殘婦女
中共惡黨鎮壓法輪功開始不久,沂水縣就在派出所附近成立了城郊洗腦班。這個洗腦班實質上是沂水縣惡黨酷刑折磨、精神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法西斯魔窟。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法輪功學員李明豔、蘇莉、相桂英、高玉梅(已被迫害死)去北京證實大法被沂水公安劫持回來的路上,李紅偉用皮帶狠毒地抽打、辱罵她們。半夜到沂水,即被李紅偉、王建軍送進城郊洗腦班,關在鐵籠子裏,然後又把蘇莉、李明豔銬在一起,用橡皮棍猛打。直到李明豔被打休克了才罷休。何指使王建軍逼迫李明豔、蘇莉、相桂英、高玉梅、張軍娥五人坐在院子雪地上,如果雪被坐化了,再提來涼水潑上,逼她們坐在雪水裏,棉褲浸透了,人凍僵了。每天從晚上六點到凌晨四點,就這樣連續折磨了四天。連張軍娥來了例假也不放過,只見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冰雪,令人心寒,慘不忍睹。
為抗議這種非法的殘酷折磨,她們絕食了。四天後,醫生說李明豔、蘇紀香快不行了,晚上才把她倆放回了家。五六天後何又把李明豔、蘇紀香拉到了洗腦班。大約半個月後何又把她倆非法送看守所拘留一個月。他倆回家剛十天,又被抓進洗腦班。如此反覆折磨,在兩年裏她們在家待了沒幾天。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八上午,何指使把法輪功學員王永東、田付奎從看守所拉到洗腦班,搜走了他們身上的現金,後關進一間小屋裏暴打。田被打的渾身黑紫,走不了路,抬了出來。何向王永東要錢,王永東沒有,何下令「給我打」。蔡偉與兩個打手朝王永東胸膛猛踢。把王永東踢倒在地,直打的王永東吐血、便血。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八日傍晚,醉醺醺的於勇(於建愛之子,於建愛原任城裏派出所所長,後被判刑)和南莊治保主任×××強迫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坐在院子水泥地上,把腿伸直,進行體罰。叫五十多歲的楊金生讀攻擊、誹謗法輪大法的報紙,因天黑,看不清,楊不讀,問楊金生還煉不煉,楊金生回答:煉!即被於勇等惡人毒打了一頓。於勇又讓蘇莉讀,蘇莉背誦大法,於勇氣急敗壞地毒打蘇莉,王魯慧用自己身體擋著於勇的拳頭,說:「打人犯法」。這時蘇紀香也背誦大法,於勇又去打蘇紀香,於勇打累了,便指使惡人們齊上毒打她們,她們三人抱成了一團躺在了地上。
惡人李紅偉隨即把各村治保主任及打手們叫來,共三十多人。把其他法輪功學員攆回兩間屋裏,鎖了起來,單把蘇莉銬在樹上打。蘇紀香聽見後衝出去保護蘇莉,李紅偉即一腳把蘇紀香踹倒,罵著:看你這點樣,我一腳踩死你。(李長得滿臉橫肉,五大三粗的)把蘇紀香踩的眼睛都鼓出來了,眼上沾上了很多沙子,休克了,很嚇人。惡人潑涼水,掐人中,蘇紀香醒來了,往外爬。中共邪黨人員又接著打,直到第三次,惡人李紅偉、陳峰又把蘇紀香打暈了。用涼水也沒潑醒,蘇莉著急說:「趕快打120急救,不然,後果自負。」惡人才有些害怕,急忙打120。來車時,李紅偉於勇要私自帶走法輪功學員蘇紀香,法輪功學員蘇莉說:「你不叫我跟著,你們把她害死了怎麼辦?」惡人還是不同意,蘇莉大喊:「快救人,要出人命了!」李紅偉才說,別喊了,你跟著去吧。
到了沂水中心醫院急診室,大夫掀開蘇紀香濕透的棉襖,皮膚全成紫黑色,大夫立刻嚴肅地問:「這是怎麼回事?」李紅偉胡說:「她要自殺,讓我們救過來了。」蘇莉說:「胡說八道,被你們打的」。這一說,李紅偉嚇得趕快把蘇莉拉了出去,恐怕他的惡行被曝光。經過五個多小時的搶救蘇紀香才醒了過來。才允許家人給她換下了濕透了的棉褲棉襖。第二天一早,惡人又把蘇紀香拉到了洗腦班。蘇紀香不能走路不能吃飯,吃了就吐,連水也不能喝,大小便失禁。第三天惡人看蘇紀香有生命危險才把她送回了家。這時何法江假惺惺的說:「李紅偉也太狠了,出了事他得擔著。」蘇紀香在家養了半個月,在這半個月裏她堅持學法煉功身體恢復得很快。惡人何法江聽說後又指使李紅偉、馬興峰等兇手來到蘇紀香家,連同來看望蘇紀香的法輪功學員李豔玲一起綁架到洗腦班。
在正月二十八晚上十二點左右,惡人把蘇紀香單獨叫出來毒打直至休克,又到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兩個房間裏去挨個打,先打相桂英,用帶刺的橡皮棍打得相桂英兩個胳膊都不會動了,脊梁成了黑鍋底。三天吃不下飯,喝不下水,這才把相桂英放回了家。惡人陳峰猛地一腳把李紀珍踢倒在地,一頓亂打。有很多人躺在床上,無端地被惡人用狼牙棍沒頭沒臉地亂打。直打得頭上、身上多處青紫,持續暴打一個多小時。引起了眾怒,一齊質問惡人還講不講理?還有沒有法律?還有沒有良心?這時何法江走過來,表明自己不知道,都是李紅偉指使下打人,與他無關,讓大家快睡覺。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王建軍夥同李紅偉,用便桶盛了屎和尿,攪拌成屎湯。潑在法輪功學員睡覺吃飯的屋裏,強迫法輪功學員陳允明把沒潑到的地方拿笤帚掃均勻。有的人頭上、身上都被濺上了屎渣。臭氣滿屋難聞,然後惡徒們再不斷的往屋裏潑水,整個屋子變成了屎牢。以後又連續幾天,邪惡們每晚用涼水潑在法輪功學員的身上。法輪功學員在寒冷中度過漫長的黑夜。
二零零零年二月中旬,臨沂市政法委六一零來沂水檢查,去城郊派出所洗腦班,由何法江陪同。來人問:還有幾個人煉,何答基本都轉化了,還有二至三人煉。來人說:「還叫他煉,我看是打輕了,把他們一個個吊在樹上,往死裏打。」之後,劉明海問何法江剛才的人是哪裏的,何說是臨沂來檢查轉化情況的領導。劉說:「你怎麼不早說,我們還有情況要反映。」何法江記恨在心,當天中午何指使康傳傑、馬興峰把劉弄到二樓東邊一間小屋內毒打。劉明海等商議著要起訴打人事件,何指使人嚴加看管並招集十幾人來,把劉明海單獨弄到小屋裏又是一頓毒打,直到打累了才罷休還有一次惡人李紅偉、劉成錢,把一名法輪功學員拖到了派出所辦公室毒打,在場的善良警察看不下去了,制止住惡人:「你們不能在辦公室打人,出了人命誰負責?」
初春季節,天氣還冷,何法江有時親自提來水桶往法輪功學員身上潑,把人的棉衣棉褲都澆透了。一天何法江把丁西香等幾名法輪功學員叫到另一屋裏,強迫大家伸直腿坐在地上。它手拿笤帚苗往五十多歲的丁西香等人鼻孔裏捅,直到把丁西香、蘇紀香、田付奎、陳允峰、劉乃剛的鼻孔捅破,流血。還陰陽怪氣地說:「我折磨了你們,反正你們也無證據,上哪告也無用,這是共產黨的天下。」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的一天晚上,在城郊派出所院內非法關押了法輪功修煉者十幾人。李紅偉來查崗時狠命的毒打法輪功學員田付奎。田付奎受不住毒打在園子裏躲閃,李紅偉又拿起磚頭去追打田付奎,在這危險時刻,法輪功學員陳允峰等幾人上前拉住又好心勸說。李紅偉氣急敗壞拿起拖把追打陳允峰,抓住陳的頭往屋門口牆上撞,陳允峰的衣領被撕破,脖子、臉上都是血,又把盛塗料的桶扣在他頭上進行毒打。
李紅偉打電話叫各街道治保主任來幫忙。又兇狠地叫陳允峰、田付奎、蘇莉坐在地上體罰,特別殘忍的是又把陳允峰拖到一壓水井廢水坑裏,把一池子水放坑裏邊當水牢,又用掃帚沾上污泥,往陳允峰的臉上、頭上抹,逼迫陳允峰說不煉法輪功。陳允峰沒有屈服。邪惡李紅偉還不罷休,又把沂水鎮司法所公偉、茶庵街治保人員高振田等人叫來,將陳拖到屋裏記錄口供。問口供時看到陳允峰凍得渾身哆嗦,又狠毒地把一台風搧打開陳允峰直吹,凍得無法忍受。可見其人心之毒辣,沒有一點人性。
二零零零年七月,正值酷暑。烈日當空之時,沂水鎮惡首何法江指使其幫兇李紅偉、王建軍等人,將十幾個法輪功學員(王永東、孫慶香、田付奎、陳允峰、蘇紀香、蘇莉、丁西香、劉乃剛、李豔玲、李紀珍、孔現臻、梁桂貞、高玉梅等)強迫到沂水鎮示範園(約三十畝地)頂著炎炎烈日拔草,被太陽毒曬,每天早上八點出發,下午四點回洗腦班,中午就在示範園簡單的吃一點東西。每個法輪功學員身上幾乎都被曬的脫掉一層皮。
幾天後,法輪功學員經過交流,決定不配合惡人的這種殘酷的沒有人性的迫害。停止為惡人當奴隸,大家也都認同。幹活的時間又到了,惡人李紅偉馬上催促法輪功學員去拔草,結果誰也不動。惡人李紅偉大怒,一邊罵一邊恐嚇法輪功學員,追問是誰帶的頭,有幾個害怕的陸續的又去幹活了。剩下的幾個堅決不配合的成了李紅偉開刀的對像,當李紅偉要用暴力威脅劉乃剛時,蘇莉為了不讓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受迫害,主動承擔了責任,結果被李紅偉叫到示範園管理室毒打了一頓,用鐵皮做的舀子打蘇莉的臉和頭部,連續砸了60-70下,蘇莉的整個臉部成了紫黑色,原本瘦長的臉,變成了又寬又胖的大黑臉,嘴唇腫的向外翻,下頜骨緊閉,牙縫張不開,(三天無法張嘴,只能從牙縫吸點水喝。)打成這樣,惡人李紅偉還是不罷休,邊打邊罵惡毒的話。一看臉腫的沒法再打了,就折來樹枝,用樹枝抽打蘇莉的身體,背部被抽的傷口就像柳葉一樣,一淌汗被汗水漬的疼痛難忍。最後惡人李紅偉打人打得實在沒勁了,才放手。蘇莉回到法輪功學員中時,著實把大家嚇了一跳,都嚇得轉過身去不敢看蘇莉,有的同修默默的流淚,而惡人李紅偉卻不知羞恥的說:「你們看,蘇莉成了大熊貓了」。
(二)雇三十多暴徒行兇
儘管何法江、鎮綜治辦主任李紅偉、各辦事處及各街道治保主任等一群使盡了邪惡的招術,但「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法輪功學員們對大法的堅定的信念,使邪惡轉化的陰謀每次都未得逞。沂水縣的邪惡之徒們便密謀於2000年10月開始對法輪功學員更加殘酷的迫害。當時沂水縣共辦4處迫害班,分別在高莊鎮、黃山鎮、縣城馮家莊和諸葛鎮葛莊小學。
沂水鎮的劉乃剛、李豔玲、高玉梅、田富奎、王麗紅、劉明海、李明豔、蘇紀香、王永東、孫慶香、陳允峰、孔現臻、梁桂貞、閆培廣、李紀珍、丁西香、王永芬、劉清芬、相桂英等二十名、縣水利局苗興田、武紅英、高橋鎮何茂芬共二十三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葛莊廢棄的一個小學校裏。
由於小學多年不用,滿院都是樹木雜草,第一天他們就讓法輪功學員清理院子,把雜草樹條都砍掉,砍了一大垛樹條(不久這些樹條成為毒打學員的工具)。兩排舊瓦房有的露著天,地面潮濕。以何法江、李紅偉、劉成錢為首的邪惡之徒們,為了加大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花錢僱用了朱戈鎮宋德旺、阮波、栗海朋、牟少群等三十多名打手幫兇。
正在學員幹奴工時,打手阮波及栗海朋等,到辦公室與惡首何法江策劃後,又召集十幾個打手一擁而上,不容分說,直奔法輪功學員劉明海、陳雲峰,一通毒打,打得他倆躺在地上半天沒起來,這就是第一天迫害的開始。晚飯後,就逼學員們跑步。大家幹了大半天活已非常疲勞,沒有屈從他們,幫兇栗海朋就對學員亂打,法輪功學員田富奎說:「打也不跑,還能把我們打死?」小頭目栗海朋狂喊:「弟兄們,我找你們來幹甚麼?在這裏還能反了他們,快給我打!」於是打手們便竄上來,要把田富奎拉出來群毆。法輪功學員眾志成城把田富奎圍在當中,打手們連打帶拉就是沒能靠近田富奎。水利局法輪功學員苗興田用自己的身體保護著田富奎,被沂水鎮惡人劉成錢及康傳傑等拉出後打倒在地,用腳猛踢身體任何部位,直到打累了才罷休。60多歲法輪功學員相桂英為保護田富奎,被歹徒們連打帶拉,致使心臟病突發,心跳每分鐘一百多次,呼吸急促,劉成錢怕出人命,才命令停止。
惡徒們把二十三名法輪功學員分別關在五個房間,每房間都有6、7名打手看著。規定晚10點睡覺,早上5點起床,不論年齡大小都得跑步(其中相桂英、高玉梅、劉清芬60多歲);近三十天逼每人交1200元生活費,吃的都是饅頭鹹菜,有時吃惡人們吃剩的飯。吃飯時都被看著,不許說一句話。
第二天他們要各街道治保主任把學員的家屬騙到那裏,說是做「轉化」,可一到那裏也失去了一切自由。李明豔的妹妹剛下班就被幾個惡徒連推帶拉拽到車裏,拉到了諸葛洗腦班。它們給家屬們每人一個胸牌,上寫「陪讀人員」(邪惡洗腦班給法輪功學員每人一個黑牌,上寫「法輪功頑固分子」),不准家屬們隨便走動。在毒打法輪功學員時逼迫他們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痛心的看著自己的親人遭此折磨,卻不敢說一句公正的話,誰要是有半點異議,也會被打被罵。只要學員不違心放棄信仰,親人們就別想回家。法輪功學員梁桂貞的丈夫因家中有事,它們又不准走,於是趁著天黑爬牆回家一趟,抓回後被惡首李紅偉毒打一頓。
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妥協,中共惡徒開始用多種辦法體罰。打手們每人手裏一根樹條,一邊體罰一邊往他們身上猛抽,有時故意當著親人的面抽打他們,以此逼親人們協助洗腦。法輪功學員孔現臻被折磨的身體非常虛弱,做甚麼都得丈夫背著,卻還被惡首李紅偉當著老父親的面打得滿嘴吐血;何茂芬被抓到洗腦班後,老伴兒也被抓來陪著,家中正在蓋著的房子,只得停了工。秋收是最忙的季節,別人家的麥子都種上了,他家的莊稼還在坡裏,也不准老伴回家收種,直到後來交上了4200元罰款才放回家。後來武建成、張繼棟等惡人三番五次進家騷擾,老伴提心吊膽的都不能睡個安穩覺,一氣之下把何茂芬打的七天不能動。
時間一天天艱難度過,可對他們的迫害也越來越殘酷。
第三天,在沂水鎮民政工作的既奸又邪的惡人龍希會為了討好何法江,變著法兒折磨法輪功學員,有時逼學員抱著頭不停轉圈,直到轉暈為止;有時拿著師父像逼學員踩;有時逼學員罵師父,法輪功學員王永東(2001年被惡警黃傳廷、張建平等迫害致死)、孫慶香堅決不罵,龍希會罰他倆去做俯臥撐。王永東實在撐不動了,被惡徒牟少群在他胸膛下面墊上一塊大石頭,然後在王永東背上跳,那尖石硌胸骨的痛苦難以想像。龍希會指使阮波、宋德旺、徐江華把李明豔叫出來毒打,目的是打趴下幾個,恐嚇其他學員。打手們提著擀麵杖、粗木棒圍著打,直到打的李明豔在地上爬不起來了,龍希會說:「小於(運輸公司工作),叫李明豔見識見識」。小於等打手把李明豔拖進一間屋裏繼續毒打,直打的李明豔休克了,李紅偉等人又掐人中又潑涼水,才甦醒過來。何法江指使鎮裏的兩個女工作人員把李明豔拖到操場邊上,目的是讓其他跑步的學員看。還有一次李明豔被打的趴在泥水裏幾乎一動不能動,有一個惡徒朝她的後腰狠狠的跺了兩腳,當場休克。從那以後李明豔上廁所都得兩人架著,渾身青紫、小便便血、坐骨神經被打壞(醫生檢查)、下肢不聽使喚、不會走路,一直持續一個多月。
就是這樣,中共縣領導林慶仁、宣傳部楊忠來每次來檢查時,何法江不管天氣如何,總是把走不動的學員拖拉了出來,扔在泥水裏,強迫其他學員繼續跑步。
還有一次,惡人龍希會指使七八個惡徒對王永芬、何茂芬這兩個柔弱的婦女實行慘無人道的毒打折磨。那一天何茂芬正在院子裏拔草,龍希會把何茂芬叫到屋裏,只見屋裏滿地是水,王永芬躺在地上披頭散髮的,有一個姓江的領著四個地痞,都穿著皮鞋就像踢皮球一樣,把王永芬踢來踢去的,看到王永芬不會動了,怕有生命危險,又在她身上潑上涼水,然後罵著拖到一邊。然後七八個地痞逼著何茂芬坐在地上,用樹條打她的手心、腳心,用斷木棍鑽手虎口,拽著頭髮來回猛摔,直到折磨的昏死過去,也用涼水潑醒,隨後把她兩個人拖到院子裏。何茂芬想往前爬,上來兩個打手架起何茂芬亂跑,兩條腿拖在地上,鞋子也掉了,褲子磨破了。還有一次惡人逼何茂芬站在地上一動不動,時間長了,動了一下,即被當胸一腳踹倒。有時讓頭上頂個碗跑步,不配合就打耳光,碗如果掉在地上更是一頓毒打。
有一次,王永芬等學員被打的休克後,惡鬼劉成錢怕擔責任,急忙打電話叫救護車把學員們送去醫院,結果王永芬被打斷三根肋骨,肝臟大面積瘀血;李明豔腎臟嚴重損傷;何茂芬腿部肌肉嚴重損傷。三人被送回後仍不許躺在屋裏休息,打手宋德旺硬逼著她們的丈夫把她們背到操場上扔在潮濕的地上。沒過兩天法輪功學員蘇紀香也被暴徒們毒打折磨得不能自理,上廁所都得丈夫背著去。
60多歲的高玉梅被惡首李紅偉恐嚇毒打後吃不下飯,身體極度虛弱,它們怕出事,叫街道來接回家療養,十多天後又被抓回。每次跑步,對著跑在最後的兩個學員用樹條狠狠抽打。法輪功學員劉明海、田富奎為了照顧別人故意落在最後,也不知被惡人阮波、宋德旺打過多少次。法輪功學員李紀珍堅決不配合惡首李紅偉的要求,被李紅偉多次毒打恐嚇。
這個法西斯集中營式的「洗腦班」,僅十幾天就有好幾個人被暴徒們折磨的倒下,其他法輪功學員也被它們打得遍體鱗傷,身上被樹條抽得血柳橫一道豎一道,臀部被打得黑烏發紫。
有一次有幾名女學員在上廁所時,被在廁所牆外的幾位當地善良的婦女看到她們被打的傷痕累累,非常憤慨,她們同情的對法輪功學員說:「看這些傷天害理的東西把你們打成甚麼樣了,你們出來吧,我把你們藏起來,找機會送你們出去,別在這受罪了。」何茂芬她們說 :「我們學真善忍,不能拖累你們,謝謝你們了。」
暴徒們用來打人的樹條也不知打斷、打碎了多少根。兇手阮波瘋狂的叫囂:「整人的辦法有一千種,我會九百九十九種,我不整死你們才怪呢。」就這樣,在葛莊被非法關押的近三十天裏,對二十三名法輪功學員來說,真可謂度日如年,不僅在身體上承受了慘無人道的折磨,在精神上也受到巨大的傷害。同時還被勒索了很多錢財(本次洗腦班每人至少勒索四千二百元)。
何法江、李紅偉帶領沂水鎮一些邪惡之徒經常到法輪功學員各家中進行騷擾、恐嚇,並要她們每天2次去居委會簽字,有時半夜三更敲門,檢查學員在不在家,搞得學員整天不得安寧。六十多歲高玉梅老人,即使獨居一處也未能倖免。城建拆遷把高玉梅的房子強行拆毀後,因為高玉梅不放棄信仰,便不再給老人容身之所,老人無家可歸,只好住在兒子家。何法江經常到她兒子家去恐嚇,以她兒子的工作、家業相威脅。萬般無奈,高玉梅住到了一位乾姐家,何法江打聽到消息後,蛇心未死,帶領惡人繼續到她的乾姐家恐嚇。直至迫使高玉梅流離失所,在高壓迫害下,最終含冤離世。
二、流氓惡棍邢永農--臨沂市610頭目
臨沂市610頭目邢永農,男,40多歲,從99年就積極為江氏賣命迫害無辜的法輪功學員,歷年來犯下的滔天罪行罄竹難書:對女學員進行猥褻侮辱折磨,滿口污言穢語,用煙頭燒隱私處,燒手腕、乳房等;對不屈服的學員進行肉體折磨,用電棍電擊,用鐵絲、棍棒瘋狂毒打,殘忍的用打火機、煙頭燒手腕、手心等。這個惡棍還在經濟上敲詐勒索學員,少則幾千元,多則勒索幾萬元。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它的直接虐待、迫害。
2003年底,惡棍邢永農在沒有任何證件、證據的情況下,帶領蘭山區公安分局惡警、610、洗腦班惡人等二十幾名,大清早躥到臨沂市蘭山區東苗莊女法輪功學員段家芝家綁架、抄家。當時,段家芝(女,30多歲)還沒有起床,沒有穿衣,惡警邢永農帶領這伙惡警及610惡徒迫不及待的流氓式的強制綁架段家芝。
惡徒們怕段家芝的母親、孩子在場會目睹了他們的流氓土匪行徑,怕被曝光,便使用威脅、恐嚇、欺騙手段把她們騙到外邊去隔離不讓靠前,以達到掩蓋他們流氓綁架行為的目的。段家芝堅決不配合這幫惡警,怒斥他們這種光天化日之下的流氓綁架行為,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天理。惡人惡警靠前要強制流氓綁架。
段家芝就大喊:「抓流氓」,引來了不少圍觀群眾,惡警怕他們的這種流氓行為會引起民憤,急忙用布塞住小段的嘴不讓她呼救。
雙方僵持了三四個小時,最後惡警邢永農原形畢露,強令隨從爪牙將沒有穿衣服的段家芝用被子裹起來抬到洗腦班,強制精神洗腦迫害。臨沂市邪惡610並向段家芝愛人所在單位強行敲詐勒索2000元,作為迫害洗腦段家芝的經費。目前已知綁架段家芝的惡人有洗腦班的邪惡蘇偉、李媛、高長瑩等。
在臨沂洗腦班裏,段家芝堅決不配合邪惡610的這種強制精神迫害洗腦行為,使臨沂的邪惡黔驢技窮,一籌莫展,非常膽寒。惡徒們對段家芝堅信大法的正念一看無法改變,邪惡610頭目邵士勤用欺騙手腕對段家芝說:「只要你寫一張不發真相材料的保證就行了,一個星期以後就放你回家過年,以後他們就不再上門騷擾了」等等謊話。不料他們說話出爾反爾,言而無信。春節後,邪惡610與銀雀山辦事處,還有東苗莊村委人員於2004年2月22日再一次強行闖入段家芝家把她綁架到洗腦班上強制洗腦。
參加這次綁架的惡人有銀雀山辦事處主任王方姬、東苗莊村委人員段傳廣,還有銀雀山辦事處派出所的6個小痞子。 對這種出爾反爾無理綁架行為,段家芝絕食五天抗議他們的非法行為。邪惡又舊招重演,對段家芝威脅說:「不轉化,繼續再叫你家人送錢來,看你家到底有多少錢。」
段家芝對邪惡610的這種法西斯強制精神洗腦的迫害實在無法忍受,終於在一天夜裏逃出洗腦班這個魔窟,被迫流離失所不知去向。段家芝家中6歲的孩子天天哭喊著找媽媽,家裏人到洗腦班裏去看段家芝,邪惡洗腦班的人說:「人跑了。」用一句「跑了」來推卸他們的罪責。
在無裏堡派出所的野蠻行徑
瞿秀芬、瞿曉彤姐妹倆是莒南縣團林鎮桃花峪村人,因信仰真、善、忍,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受到了江氏流氓集團的邪惡迫害,被迫流離失所。2001年8月份(農曆)的一天晚上,臨沂市五里堡派出所以查房為名,把姐妹倆綁架到五里堡派出所進行野蠻迫害。
臨沂市邪惡610與五里堡派出所狼狽為奸,把綁架的、光著腳的瞿秀芬,穿著短褲的瞿曉彤進行多次非法夜間提審,每次夜間提審分關兩屋,都是兩個惡警折磨一個姑娘。惡警們先喝的醉醺醺的、罵罵咧咧無理智的像惡鬼一樣,他們用8號鐵絲每4根擰成一股,毫無人性的猛抽瞿家姐妹的膝蓋、腳、胳膊等身體的各處關節部位,一個惡警打累了,另一惡警接著打;並長時間叫姑娘坐在水泥地板上,惡警穿著皮鞋長時間的踩、跺、碾她倆的腳趾。惡警們把兩個姑娘分別斜肩背銬(蘇秦背劍刑)坐在椅子上,惡警坐在椅子後面的高桌子上,用腳蹬著姑娘的脊背,兩手再猛提起,拽背銬的手銬,那種痛苦疼痛難忍,無法形容,生不如死,兩姐妹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迫害瞿秀芬的兩個惡警怕他們的惡行被曝光,不敢報自己的姓名與所在的單位,當時他們年齡一個在40多歲,另一個20多歲。迫害瞿曉彤的兩個惡警,其中一個就是臭名昭著的惡警邢永農。在每一次迫害瞿曉彤時,邢永農大顯它那邪惡的本性,先喝酒喝得醉醺醺的,眼睛色迷迷的射著兇光,滿口流氓粗話,和另一個惡警污言穢語辱罵毒打,折磨著瞿曉彤。邢永農還喪心病狂的用煙頭灼燒瞿曉彤的身體。
瞿家姐妹倆在五里堡派出所被迫害的聲聲慘叫,劃破了漆黑的秋夜。當時惡警的抽打用刑聲、姑娘的慘叫聲、惡警的辱罵聲,慘不入耳。姐妹倆在五里堡派出所這個人間地獄被毒打、折磨了4天。
當邪惡之徒把她們轉到看守所關押時,她們的腿幾乎不能行走,看守所的犯人見她們因為信仰真、善、忍被臨沂邪惡折磨的如此慘狀,都深深的對她們的遭遇表示同情和對迫害的不滿。
瞿秀芬對臨沂惡警的這次迫害絕食抗議18天,惡警讓刑事犯幫忙強行野蠻灌了幾次食,後來發現生命垂危,臨沂市邪惡610怕承擔責任,慌忙打電話叫瞿秀芬的母親來用車把她拉回了家。瞿曉彤當年被臨沂邪惡610送濟南勞教迫害,在勞教所裏被迫害的得了心臟病,三個月後勞教所才放人。
2004年6月,瞿曉彤在泰安又被當地惡警綁架,2004年9月15日被非法判刑,開庭時瞿曉彤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是吸著氧氣被抬進去的,後面跟著醫生。同時被判刑的還有她的妹妹瞿貝貝,兩人都被判重刑,被非法關押於濟南女子監獄迫害。
蘭山區惡人用蠍子蜇、用蛇咬法輪功學員
臨沂市蘭山區前石村的彭成旭和蘭山區趙家三姐妹都曾煉過法輪功,趙福欣、趙福敏、趙福鳳在江賊、惡黨迫害法輪功以來,因去北京上訪,遭到臨沂市蘭山區610的惡棍們的殘酷折磨。
自2000-2002年間,他們先後被非法關押在臨沂市拘留所、看守所。遭到審訊和家人的謾罵。因不放棄修煉,從看守所出來後,又被蘭山區610非法關押在了蘭山區西關居位老幹部活動中心、蘭山區計劃生育服務站等地,雇佣了社會上的痞子殘酷折磨這幾位法輪功學員,除了剝奪他們的人身自由,打罵、之外,還使用卑鄙、下流的手段,逼迫他們不停地跑跳;在地上學著動物爬行:後一個人抬起前一個人的雙腳,讓前一個人雙手著地,在地上爬行(惡人叫推小車);逼他們學狗叫,學青蛙跳等戲弄人格。不服從者,就遭到毒打。彭成旭被他們雙手銬在暖氣包上,幾個惡棍用皮帶抽打他們。多次被打昏,不省人事,用涼水潑澆,甦醒後繼續遭毒打。有一次,被打得長時間不省人事,被送醫院搶救後甦醒。
惡棍們還讓這幾位學員頭頂著臉盆,兩手背上放著成摞的瓷碗,讓他們身體直立,兩手平伸,手心朝下長時間站立。身上的物品一掉下來,就遭到惡棍的折磨:用針扎、用火燒他們。
惡人們還在屋子裏潑上涼水,讓他們坐在地上。把地上放上蠍子螫他們;還拿來籠子裏關著的蛇咬他們。彭成旭在反抗的過程中,把蛇的牙掰掉了,但牙印卻深深的留在了彭的脖子上。趙家三姐妹後均被「轉化」。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