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臨沂市水利技校辦洗腦班發黑心財
臨沂市邪惡「洗腦班」是迫害臨沂市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位於臨沂市沂州路55號「臨沂市水利技校」的院內,自二零零一年底至今,一直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
臨沂市水利技校因多年來招不上學生,經濟效益不好,因此與臨沂市「六一零」相勾結,在「臨沂市水利技校」的院內辦起了所謂的「法制教育培訓班」,發起了迫害無辜善良的黑心財。表面上其雖打著「法制培訓」招牌,實質是一個執法犯法、敲詐勒索、圖財害命的惡黨黑社會,是一個流氓行徑猖獗、殘害善良好人的人間地獄和法西斯集中營,集中體現了惡黨假、惡、鬥的邪惡本質和末日瘋狂。
這個黑窩的形成,與上屆「臨沂市「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劉鳳才(男,五十多歲)有著直接的關係,劉曾是水利技校的校長,黑窩設於此,是劉對「故地」的「提攜」與「照顧」。
臨沂市洗腦班對外稱「法制教育中心」,實際上是在打著法律的幌子踐踏著法律。幾年來一直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連續長時間熬夜,毒打、輪番圍攻、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捆綁在床上,進行野蠻灌食甚至灌濃鹽水摧殘折磨。所有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除遭受精神肉體摧殘外,都被勒索巨額資金三千至五千元不等;有單位的單位扣,沒單位的或農民就由當地派出所和鄉政府或街道到法輪功學員家強制收繳;沒有錢就拿糧、拿物資、拿房子做抵押,如不配合,就使用暴力搶奪。
據說洗腦班所得款項臨沂市「六一零」與臨沂市水利技校分成(因洗腦班在水利技校內,水利技校因招不上學生,教師連工資都發不上),如此一來臨沂市「六一零」與臨沂市水利技校著實發了一筆橫財,水利技校有七、八個教師被「聘」為洗腦班迫害人員,因為有暴利可圖,所以幾年來對辦洗腦班樂此不疲,瘋狂至極,經常拿著法輪功學員的名單算計,給各個單位打電話,脅迫他們綁架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從二零零一年底到現在先後有三百多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這裏遭受過迫害。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臨沂市洗腦班惡人有:
宋偉,男,五十歲左右,現為臨沂市「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副處級)。十多年前,他是中共臨沂市委保衛科副科長。後來中共籌建「六一零」辦時,調他去任該辦公室的中層骨幹,成為臨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執行者。
現在尚在臨沂市洗腦班中參與非法迫害、充當直接打手的惡人,男的主要有:蘇偉、朱澤民、於海波、陳軍;女的主要有:吳琳、高長英、李媛、崔梅等。除陳軍為退伍軍人外,其餘七個均原為水利技校的職工。其中蘇偉最為邪惡,並積極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據悉現已被提拔成了邪惡洗腦班的主任。
猶大主要有:王明光(女)、孫茂蘭(女)、段好漁、李俊卿、高秀芝、方朝芹等
十五、臨沂市人民醫院與臨沂市法院(公安)合謀血腥器官移植牟利
臨沂市人民醫院總院,坐落在臨沂市蘭山區解放路與沂州路交匯處。該院與上海市各大醫院聯繫密切。有消息說,該院器官移植的「供體」,一部份來自上海,主要是空中運輸;另一部份來自於當地的「死刑犯」,但沒有人敢公開談論這一秘密。
在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期間,臨沂市人民醫院泌尿外科與臨沂市人民法院曾聯合活摘過死刑犯器官。據知情人講,其過程是這樣的:器官配型早在事先配好,在法院要處決犯人的前一天,臨沂市人民醫院泌尿外科組織人員提前到附近合適的賓館住下。清晨到看守所,給將要被處決的犯人注射防止血液凝固的藥物,然後就在處決犯人的地方等待。等槍聲一響,醫護人員立即用黑色塑料袋罩住犯人頭部,將人抬到事先準備好的救護車上(註﹕車完全是密封的,車上所有的字、車號等都被遮掩,沒有任何標誌),立即由法院、武警及公安人員護送離開現場。為掩人耳目,他們通常要到異地或在半路沒有人看見的地方摘取器官,然後馬上異地火化。摘取器官的過程是相當殘忍、血腥的,犯人體溫尚在,即剖膛破腹,挖肝、心、肺,摘眼球,斷四肢,想要哪一部份,隨便宰割,一些醫學院校也可以來,割取需要的部份。摘完後,餘下不多的殘骸就用火化場專用塑料袋裝起來,將車內血跡清洗乾淨,就完成了。據說,當時同一天,在臨沂市其他區也在同一時間槍決犯人,僅那一天(或相近的幾天),臨沂市人民醫院泌尿外科就做了六例腎移植手術,沒有病人及家屬清楚器官來源於何處。
針對以上確切消息,發現有幾個可疑的問題:
A、多年來來,臨沂市人民醫院泌尿外科一直未停止過器官移植,長期不斷的做器官移植,哪來這麼多「供體」?
B、關於器官來源,中共邪黨說是「死刑犯」自願捐獻的說法是騙人的。據知情者透露:中共邪黨通過種種手段逼迫犯人家屬放棄收屍和驗屍,比如抬高各種費用,例如犯人生活費、子彈費、驗屍費、收屍費、花圈費、保管費等,合計達一萬到二萬,由犯人家屬支付。多數被中共邪黨判死刑的人,其家人感到臉上無光,收一具屍體,還要交如此昂貴的費用,也覺得人已經死了,於是就答應法院放棄收屍、驗屍,由法院任意處理,最後只領個骨灰盒回來,費用還交的少點。
C、據知情人透露,「臨沂市火化場」遷至臨沂市義堂鎮南駝的「艾山」一帶後,院內設有中共邪黨的「刑場」,犯人槍決後直接火化。二零零六年以來,人們再也看不到「遊街」的死刑犯了,也很少聽到槍斃人一說了。在火化場內設刑場,對活摘器官不更方便了嗎?
十六、臨沂市市直工委打手摧殘好人撈取政治資本
王建平、閻志剛是臨沂市市直工委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他倆死心塌地的追隨江,對法輪功學員採取凶殘惡毒的迫害手段(閻志剛因此「有功」被提升到「六一零」)。他們利用「六一零」,凌駕於法律之上,置法律、法規於不顧,肆意踐踏人權,多次綁架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或精神病院進行肉體和精神迫害,對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非法關押、逼迫離婚,有的法輪功學員甚至被迫害致死。這些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中有專家、教授、會計師和在職職工。臨沂所發生的一樁樁迫害事件許多都是王、閻一手策劃、製造的,他倆人的雙手沾滿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
這裏暫不說給各縣區帶來的迫害,只將其對市直各單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的事實簡述如下:
為了撈取政治資本,在多次辦班暴力折磨法輪功學員與強迫洗腦中,他們親自參與迫害,如將針織廠的主父國玲、許增恆、賀德蘭、韓開英、王明豔、孫明興等人關在羅莊區武裝部民兵訓練基地,並對他們大打出手,暴力折磨。但「強制改變不了人心」,這些學員不屈服,再次踏上北去上訪的路,後被惡徒們非法勞教,使這些學員妻離子散,在獄中遭受非人的折磨。
二零零零年冬,他們把一批法輪功學員綁架到蒙陰縣洗腦班。對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施行酷刑「熬大鷹」,即七天七夜不讓睡覺,毒打、關禁閉,在寒冬臘月扒光學員的棉衣推到院子裏凍,在大夏天不讓睡覺,關在臭水溝旁讓蚊蟲叮咬。
二零零一年,剛過了「五一」,由王、閻策劃同時開辦了四、五個洗腦班,每個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都得先交所謂的「學費」。此後,他們又於同年七月在市委黨校辦班,加大力度迫害法輪功學員。學員不但受精神迫害和肉體折磨,在經濟上也再一次遭到敲詐勒索,凡進班的學員,每人必須先交「學費」三千元,僅這一期洗腦班,王、閻就可收「學費」六萬多元,就連看守學員的值班人員每天的生活補貼費都要由法輪功學員支付。這個班實行全封閉,即把學員24小時關在一間屋裏,單位派人晝夜輪流看守,不讓出屋,外邊大門緊鎖,有專人把守;逼法輪功學員看誣陷大法和師父的錄像,看後寫心得日記,逼學員誣蔑師父,並指示惡警查抄學員隨身攜帶的大法書和師父的經文。
在炎熱的夏天,王、閻打著軍訓的幌子,迫害青年學員,逼他們每天到操場,由軍人指揮在操場跑步,不准停留,累得這些學員汗如雨澆,嗓子冒煙,氣喘吁吁,卻不讓喝水。這一項剛結束,緊接著又讓小個子學員背大個子,有的個子瘦小的法輪功學員背不了多遠,就累倒在地,嘔吐不止,閻卻在一旁邪惡、得意地冷笑。他們將水利系統的宋玉龍、李愛玲、鄭金燕進行了兩個月之久的車輪戰式的熬夜折磨、恐嚇後,將宋玉龍關在了臨沂市精神病院,強行注射中樞神經破壞劑、高壓電擊,最後宋玉龍由一個健康的青年被迫害得食水不進,目光呆滯,直到奄奄一息時才送回家,但仍被二十四小時非法監控,更可惡的是監控人員在他的家裏吃、住。不久宋玉龍被關進了山東省淄博王村勞教所遭受殘酷折磨可憐這位法輪功學員少年喪父,母子倆相依為命,母親為兒子買好了房子準備結婚,卻被王、閻送去非法勞教,母親與未婚妻哭乾了眼淚。
王、閻還在每天最炎熱的時候,趕法輪功學員下地拔青草,就連六十、七十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也不放過。有一法輪功學員做了一首詩:「烈日炎炎似火燒,男女老少拔青草,頭頂烈日如湯煮,毒閻樹下把扇搖」。當時還出了一件事:這一天法輪功學員又被趕出來拔草,有位法輪功學員的兒子前來看望老母,兒子一見老母像勞改犯一樣蹲在烈日下拔草,心痛得質問帶隊人,帶隊人說話很嗆氣,因此兩人就吵起來了,帶隊人先去抓青年,青年人一躲閃,把帶隊人閃倒了,帶隊人就賴這青年打了他。於是閻志剛不分青紅皂白打電話叫來了警察,把那青年抓走,非法送到拘留所關押起來。在邪黨校辦班期間,閻志剛及衛生局的惡徒們將孫運娟、李修梅二人綁架到羅莊區武裝部民兵訓練基地,關在黑屋內打罵折磨,不讓睡覺,李修梅絕食七天七夜,生命危在旦夕,送回家時已被打得遍體鱗傷;孫運娟六十多歲被折磨了半個月之久才被放出,在家中被監控。後在一有善心的老幹部阻止下,王、閻這才停止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肉體折磨。
王、閻一看在外行惡不便,又密謀策劃、派人跟保安聯繫,想雇保安人員用毒打學員的辦法人人過關。後來,人們對他倆的行為議論紛紛,他們才沒敢實施。一招不行,又施一招,王、閻又秘密指示某些單位把法輪功學員從邪黨校偷偷綁架到蒙陰縣洗腦班摧殘、折磨。在他們慘無人性的迫害折磨下,無數的法輪功學員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許多法輪功學員原本美滿和諧的家庭被活活拆散,或被迫害得家破人亡。
法輪功學員楊麗芬是市直王建平、閻志剛及公安「六一零」迫害的重點對像,由於種種殘酷的辦班迫害折磨、監獄和拘留都無法使楊麗芬屈服,閻志剛為逼迫楊麗芬,不讓她上班,逼楊麗芬的丈夫與其離婚,楊麗芬的家被拆散,不滿十四歲的兒子無人照料。但楊麗芬仍然堅如磐石,不向邪惡屈服,「六一零」邪惡之徒們把她送進了山東淄博王村勞教所(本來勞教所因楊身體有病退回不收,邪惡之徒二次強行送入),其間她遭受了非人的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
但遭到破壞的家庭何止一個呀!
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在監獄關押,被折磨得肝腹水,王、閻還逼這位學員進他們的洗腦班,致使病情惡化,幾天後全身浮腫,腳腫得連鞋都穿不上,不能吃飯,醫生診斷為乙肝腹水晚期,不能治了才讓她回家。
還有一位法輪功學員,沒得法前身患絕症,久治不癒,躺倒在病床上,不思飯食,瘦得皮包骨,生命垂危,得法修煉不長時間,她的病神奇般的不翼而飛,變成一個很健康的人,整天樂呵呵的,逢人就說法輪大法救了她的命,從而帶動了一大群人參加了修煉。為了證實大法好,還師父一個清白,她進京上訪時被抓,被強行送到洗腦班。王、閻硬逼她放棄修煉,結果出班不到半年,舊病復發,醫治無效,含恨離開人間。
魯光化工廠的一個女職工,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也是市直、市委迫害的對像,因她曾到中南海上訪成了省裏、市裏的重點迫害對像,在看守所遭到手銬、皮鞭的毒打,因多次進京上訪,省化工廳、市化工局、市「六一零」、市府要員設「鴻門宴」誘其轉化,在陰謀失敗後,她被關押在廠裏保衛科,三副手銬吊銬,被各種刑具毒打折磨得血肉模糊,頭髮粘成了一團,衣服被凝固的血液粘住脫不下來。後因她堅決不背棄「真、善、忍」,被送進了臨沂市精神病院,綁在床上,邪惡之徒用警棍威脅、恐嚇,強行注射神經破壞劑。二十多天後,這位女學員被折磨得食水不進,身體極度虛弱,這才被放回家後來,她因多次遭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到了外省,門牙被看守所的惡警們打掉、嘴唇被打傷打裂。後被市「六一零」綁架到洗腦班,折磨成神志不清的人。
洗硯池小學教師董步雲被邪惡之徒們迫害身亡兩年後,其家人舊痛未平新痛又至,其弟董晉又被瘋狂迫害,關在市委黨校學習班,遭到軍訓體罰、被剝奪工作、生活權利,後被關在了「六一零」洗腦班臨沂市運輸公司職工李永欣,被惡人多次關押迫害後,被迫流離失所。被非法抓捕後,又被關在蒙陰縣刑警大隊受盡了酷刑折磨:吊銬、坐老虎凳等之後被判10餘年的刑罰,關在了濟南第一監獄;其妻周向梅是南坊鎮信用社職工,在其丈夫被非法判刑後,她被惡人迫害墜樓身亡,「六一零」的邪惡之徒們對他們唯一的孩子李寧也不放過,逼迫李寧為他們掩蓋將周向梅迫害致死的邪惡罪行。
王、閻還把一些法輪功女學員秘密綁架到城外某地進行毒打迫害,打得法輪功女學員慘叫不止。附近工廠上夜班的工人聽到這淒慘的叫聲,不由得心酸落淚。他們還逼法輪功學員赤著腳圍著操場跑步,不准停。有的還侮辱女學員。王、閻的惡行喪盡天良。
王、閻還利用特務手段,非法監控法輪功學員家中的電話,指示單位派人跟蹤學員。他們依仗手中的權力,經常把學員的親屬叫到洗腦班進行利誘、恫嚇、威逼和欺詐,揚言甚麼人如再不轉化就判刑、送勞教所等等。有的法輪功學員的親人流著淚水走出洗腦班,整天愁眉苦臉、茶飯不思、精神恍惚,一個個好端端的家庭被迫害到這種程度卻無能為力,傷心透骨。
一天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親人又被閻叫到洗腦班訓斥,恫嚇了一頓後,夜間走在回家的路上,傷心難過至極,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把門牙都磕掉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幸遇他的同事路過此地,發現他躺在血泊裏,趕快送醫院搶救,搶救了半天不見動彈,同事難過的心想:這家人慘了,妻子要被勞教,丈夫要摔死了,撇下孩子怎麼活呀!可憐他孩子整天想媽媽,哭得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寧,每晚都摟著媽媽的相片久久不能入睡。幸虧蒼天有眼,後來丈夫又奇蹟般地活過來了。
十七、蒙陰縣鄉鎮政府匪徒洗劫百姓財產據為己有
(1)垛莊鎮暴徒打家劫舍搶財
二零零零年二月,蒙陰縣垛莊鎮寺後窪法輪功學員趙傳文和趙傳武兄弟二人在非法關押期間,垛莊鎮政府暴徒又在沒有任何通知的情況下,抄了他們的家。被抄走的東西如下:電視機一台,擴音機一台,摩托車一輛,三輪車一輛,沙發一套,布匹(他們二人是做布匹生意的),就連家中僅剩的三棵楊樹也被他們賣掉,還有幾百塊錢也被他們搶走,二千多斤小麥,十多袋花生,一缸油,電飯鍋,電熱毯,電話機一台,組合家具,錄音機三個,集體洪法煉功用的大喇叭,床上用品等。家中只留空床一張,趙傳武家中也只留空床一張,其餘財產全部被搶走。邪惡之徒非法關押趙傳文長達一百多天,非法罰款二萬多元。趙傳武被非法罰款二萬二千元,交上現金後家具被拉回家,錄音機被邪惡之徒低價賣掉,布匹被他們偷割下很多。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趙傳文因散發真相資料,被邪惡之徒發現,被迫流離失所。摩托車,三輪車又被鎮政府的暴徒搶走。當鎮政府的暴徒發現趙傳文繼續參加法輪功學員的交流會後,又再次闖入趙傳文的家中,把他家中僅剩的全部財產抄走,家中的四季衣服,家具,車輛等物品也被邪惡之徒低價拍賣,七間房子的門,窗,大門全部摘走,門窗上的玻璃,麵缸,也全被砸碎,把他家中的天花板撬開,更令人悲憤的邪惡之徒竟把趙傳文家中大門摘走後,又用石頭等把大門口壘上。趙傳文的父親的三頭豬被搶走,趙傳武家同樣也被他們搶劫一空。
(2)舊寨鄉惡人抄家送人情中飽私囊
二零零零年農曆正月十三日,蒙陰縣舊寨邪黨書記鞏同良坐鎮、副書記劉長坤督陣、紀檢書記劉紹武帶領其中一組三十餘人對法輪功學員馬福民家進行抄家。家具、家電、農具、棉花、兔毛、花生種子、楸木木材七方有餘,部份糧食、長毛兔------全部洗劫一空,整整裝了三卡車。對抄家物資賤價處理。在處理過程中,他們收受賄賂,實質半送人情半賣。鄉政府內部人員更是中飽私囊。如張家和買了兩塊楸木,是馬福民準備蓋新房子做門框用的。長三米,寬五十多釐米,厚十釐米,這樣一塊足有百斤以上,一人扛不動,需兩人抬。而張家和弄了兩塊,才按一百斤計算,他還嫌貴。
(3)界牌鎮不法之徒洗劫善良人家財物
劉孝榮,女,家住界牌鎮東風橋村。一九九九年依法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在蒙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被非法勒索罰款一萬元。回家後沒幾天,界牌鎮不法之徒又綁架劉孝榮到界牌鎮政府繼續迫害達三個月。在這期間,界牌鎮書記公丕東、副書記翟曉林、鎮長婁樹青、副鎮長宋樹富等指使手下不法之徒對劉孝榮家非法抄家。抄走黑白電視一台、一車小麥(三十多袋子)、一缸花生油、桌子、椅子、兩組沙發、煤氣罐、縫紉機、小鐵車、鍘刀(餵牛用的)等,家中能用的、能拿的全部搶劫一空。
劉祥彥,男,蒙陰縣界牌鎮劉莊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正月初九晚上八點,界牌鎮派出所所長馬林、界牌鎮「六一零」副主任楊西友帶領二十多人闖進劉祥彥家,翻箱倒櫃,找出一套講法錄音帶,便依此為藉口把他綁架到鎮派出所。當晚又回來把他家翻了個遍。第二天,鎮政府不法之徒四十多人又把他家翻了個底朝天。第三天,鎮書記胡守東、宋樹福、張德坤、石增坤、管理區書記公琳等四十多不法之徒開著大卡車,公然非法掠奪公民的私有財產,抄走的財物有:現金一千三百四十五元,信用社存單三張,面值五千五百元,股金證三張,面值二千一百五十元,中國郵政儲蓄存單一張,大、小方桌各一張,一台縫紉機,一台電視機,摩托車一輛,煤氣罐、灶一套,一組高低櫃。惡徒本來想把家裏所有的東西都拉走,頭目見了現金和存單,說那些不值錢的不要了,於是惡人們亂砸一通,真是像遭了土匪的搶劫一般。
劉孝蓮,女,家住蒙陰縣界牌鎮司家莊村。九九年「七二零」界牌鎮「六一零」頭目公茂舉、界牌鎮派出所所長張文家和指導員楊旭等人逼迫劉孝蓮夫婦每人交七百元現金的罰款,因當時沒錢,晚交了兩天,就加罰了三千元。二零零一年陰曆五月初十中午一點多鐘,不法之徒李發兵、薛義增、石磊等十幾人突然闖進劉孝蓮家,當時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劉曉梅在她家中串門。他們不分青紅皂白,把劉曉梅打倒在地,然後把劉孝蓮、劉曉梅綁架到界牌鎮派出所。到第三天即陰曆五月十二日,不法之徒李發兵等開著幾輛車到劉孝蓮家抄家,把她家抄了個精光。非法抄走的東西有:電風扇、三把小椅子、鐵大門、新紗門、手扶車、方桌、小圓桌、縫紉機、小麥、玉米麵三袋、一袋飼料(一百二十元,餵小豬用)、簸箕、钁頭、鋤頭、鐵锨、鋁盆、木料、水桶、吃飯用的碗、女兒結婚的錄像帶等等,總之家中能用的、能拿的全部搶劫一空,還勒索了兩千元罰款。劉孝蓮家以後又多次被抄家騷擾、勒索罰款,不算抄去的物品,僅僅現金就被非法勒索達七千多元。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七日晚十點左右,蒙陰縣六一零頭目崔華東親自指揮界牌鎮派出所惡警,將該鎮東風橋(朝仙橋)村法輪功學員王文來、楊士珍夫婦、張春余夫婦、劉孝榮、界牌學校居住的劉桂榮、彭莊的劉發勤家屬綁架,七名同修的家均遭到非法搜查。後楊士珍家三次被非法抄家。東風橋村惡黨書記王昌順、村委委員朱純余積極配合不法之徒參與對楊士珍夫婦的迫害。二零零零年春天,第一次抄家,惡徒非法抄走了他們賴以為生的四千斤小麥和一千斤玉米,此外搶走躺椅一把(一百七十元)、小板凳、花生餅、落地扇、小鐵車、三輪車、自行車、塑料布一塊(三十元)、小油桶、七、八尺新布料。二零零一年陰曆五月份,二、三十個不法之徒闖入,搶走家中僅有的四、五百斤小麥和二、三百斤玉米。二零零五年六月,不法之徒再次來非法抄家,抄走四、五百斤小麥、電視機兩台、小收音機八個、一部影碟機。一惡徒從床底下翻出三百元錢,順手裝進自己的腰包裏。
(4)坦埠鎮惡徒掠奪平民百姓家財
蒙陰縣坦埠鎮東西崖村法輪功學員胡常平家被當地惡徒多次劫掠:一九九九年被坦埠鎮政府非法勒索二千二百元,第一次抄家小賣部被洗劫一空,掠奪的物品價值一萬三千多元。第一次抄家時被掠奪的物品:鐵鑰匙鏈二十個,撲克十二副,周林頻譜儀一個,方便麵五箱,豆奶粉、茶湯各三箱,娃哈哈兩排,五號電池一盒,七號電池兩盒,二號電池一盒,洗衣粉三袋,小錄音機五個,微型採訪機一台,磁帶十四盒,二曲、白酒各十九紂,特釀四箱,精裝大雞煙七條多,藥品三箱,針管兩箱,精鹽兩大袋,鞋油兩盒,海鷗洗頭膏半箱,燈管兩包,膠油一盒,花電線兩捆,牛皮帶一捆,傘十八把,電子表十五個,手錶三塊,火柴半箱,雨披十件,虎頭電池四盒,山楂片半箱,自動筆一盒,拉線開關一盒,餅乾半箱,蘭陵二曲十紂,中華牙膏一包,肥皂半箱,瓜子一百斤,衛生紙兩大包,火腿腸半箱,音樂盒六個,小台秤、大台秤各一個,桿子秤兩個,電子計算機兩個,電視機一台,錄音機一台,手電筒十個,石英鐘一個,煤氣灶一台,縫紉機一台,自行車一輛,摩托車一輛,電源五個,落地扇一台,手套兩副。
二零零零年被坦埠鎮政府非法勒索一萬元,二零零一年二月被坦埠鎮派出所非法勒索三千二百元,二零零一年夏天被坦埠鎮政府非法勒索五百元,六千多斤小麥被拉走,小賣部的物品被掠奪走一部份,價值六千元,六百元的存摺被搶走。
十八、莒南縣城南派出所惡警田鵬拋妻保官
莒南縣城南派出所所長田鵬,原是朱蘆鎮人,年齡四十左右,原是官坊鄉派出所所長,蛇蠍心腸,假意騙其妻子,抓捕後送往勞教,另尋新歡。
田鵬原來的妻子陳捍衛在縣工商銀行上班。陳捍衛在沒煉法輪功之前,體弱多病,四處求醫無效。後來親戚向她介紹了法輪功,陳捍衛得法修煉後,修心煉功,按大法中要求的「真善忍」做好人,身體疑難病症全部消失,一身輕鬆。她的身體變化田鵬肯定是知道的,但田鵬並不因為其妻煉功身體得到了健康而感激大法。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迫害大法以來,田鵬為了升官發財、撈取政治資本昧著良心在官坊鄉抓捕法輪功學員多人,抄法輪功學員的家,多人被他抓走送去勞教,給這些法輪功學員的家庭帶來數不盡的痛苦。陳捍衛經常勸告他不要迫害大法與法輪功學員,她以她的身心變化的事實告訴田鵬大法的美好,希望他能痛改前非。誰知田鵬在名利的驅使下卻變本加厲。
官坊鄉是莒南煉功群眾最多的一個鄉鎮,經田鵬抓的法輪功學員有的被吊在梁頭上暴打與折磨。給田鵬開車的司機潘毒打吊在樑上的女法輪功學員,當著女同修的姐姐滿口污言穢語,而且對抓捕的女法輪功學員還動手動腳,一副流氓相,而田鵬作為一所之長卻視而不見,不管不問,任其手下胡作非為,放縱流氓行為。司機潘於一九九九年農曆十一月二十九日晚上開車巡邏時與一輛疾駛的轎車相撞,潘當場斃命,頭與身子只有一點皮連著,遭了惡報。車上乘坐四人有兩人是官坊黨委幹部,還有聯防隊員,都被撞成重傷,最嚴重的有七處重傷。
這起車禍本應是上天對田鵬的慈悲與警告。然而豺狼本性的田鵬在外面早有新歡,早就想甩掉結髮妻子,只是沒有藉口甩掉而已。田曾對其妻說:你要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咱倆就拜拜(離婚)。後來其妻被牽連了,田鵬不但不保護,反而準備送其妻給「六一零」辦公室迫害。田鵬親自開車到銀行拉其妻陳捍衛回家,把樓上的門全鎖死,這個很少與其妻一塊吃飯的田鵬還主動要陪陳捍衛一塊吃飯,多虧其妻已知道他要將她也送交「六一零」的陰謀,在門全部被鎖死的情況下乘田鵬不注意,她從窗戶的鋼筋空裏跑了出來,從此流離失所。
小陳雖被逼流離失所,但仍未記恨田鵬的惡毒,經常打電話向丈夫問寒問暖。然田鵬卻一幅蛇蠍心腸,一面在電話裏故意假裝掛念妻子哭了,一面卻根據妻子帶來的電話陰謀對其進行抓捕。據說小陳給他常打電話的電話亭子,田鵬開著車在電話亭守候一天,等著抓陳捍衛。田鵬為甚麼要抓其妻送進監獄呢?作為田鵬有他的目的,送其妻進監獄是田鵬的一箭雙鵰之計。一方面能向政府顯示他的工作「積極認真」,也是升官之道,二能達到拋棄妻子陳捍衛,好另求新歡。
二零零二年冬,陳捍衛在臨沭縣給田鵬又打了一個電話。田鵬立即開著車抓走陳捍衛並就送進了監獄,判刑一年半。這樣田鵬就藉機與陳捍衛離了婚。據悉,田鵬現已與另一個女人結婚。人們從這也不難看出,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都究竟是些甚麼貨色、有何心腸。
十九、沂南縣六一零蓄意製造「11-19」綁架案邀功請賞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下午二點半,沂南縣依汶鄉隋家店村法輪功學員王西愛家正在開交流會,突然非法闖進二十多個人(國保大隊和當地鄉派出所),一看法輪功學員有三十幾個人,就退出大門外將門外鎖,用車橫在大門外。隨後又從縣裏叫來了十幾輛車近百人,將三十五名法輪功學員用大客車全部拉走。據悉,縣「六一零」如臨大敵,擔心警力不夠,慌忙從縣消防隊、交警隊、公安國保和當地派出所糾集了近百人參與作案。惡意舉報人是李先鋒(隋家店人,開飯店的地痞)和一孫姓惡徒。
當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中,十九人被非法抄家勒索後回家,十六人被關押在沂南看守所,他們是:本縣的王西愛、劉建華、王西蘭、劉乃勛、李長芳、芝富芹、王德菊、王愛玲、隋樹昌、齊義春、李長寶、孟祥蘭,孟祥玲、和沂水縣的李紀珍、孫慶香、閻培廣。高中學生李群仍被非法關押在臨沂洗腦班。他們的家人不止一次去看守所要人,都遭到馬成龍的謾罵、盤問和無理的拒絕。
由於受此案的牽連,先後有幾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她們是:
岸堤鎮岸堤村法輪功學員任樹梅在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四日被當地派出所人員抄家,關押到沂南縣看守所。
城區法輪功學員薛麗十二月二十五日下午在自己家中,被沂南縣「六一零」、公安局綁架到縣公安局。家中被抄,手提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真相光盤、真相資料一宗被惡徒搶走。惡警極其綁架後投進了臨沂洗腦班。
城區法輪功學員趙忠榮(四十八歲左右),先後兩次被國保特務從家中綁、架抄家,並被劫持到臨沂洗腦班折磨,家人已被惡警訛詐了數千元現金。趙忠榮數月之久才得以回家。
一月十五日下午五點左右,沂南縣湖頭鎮薄家店子村法輪功學員孟凡軍、冷為年在家中被惡警綁架,家中部份物品被搶。
縣化肥廠職工王洪梅(女)於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上午,被邪惡之徒從家中綁走,錢物被搶走,後被投進濟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此外,受牽連的還有城區法輪功學員張蕾、曾姓教師等十多人,均被非法抄家綁架洗腦和敲詐勒索才被家人領回家。而由學員們苦心做起來的數個資料點慘遭惡警們的破壞,那些用來救人的電腦、打印機、刻錄機等設備和大宗真相資料書籍被惡警洗劫而去,甚至連一個放資料的倉庫都被搶掠,總體價值幾十萬元,令人痛心。
最後,此案造成了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強制送至臨沂洗腦班折磨,九人被非法勞教或勞改迫害。這九人是:本縣的李長芳(女,已回家)、齊義春、孟祥蘭(女)、孟祥玲(女)、薛麗(女)、王洪梅(女)和沂水縣的李繼珍(女)、孫慶香(女)、閻培廣。其中薛麗被判三緩五,監外執行,其餘被非法勞教一至三年不等。而薛麗現在仍被國安特務跟蹤,臨沂市和沂南縣的惡徒們還時不時的上門或打電話騷擾她,其處境困難。
其實,早在此前,沂南縣六一零就想在此地陰謀作案,只是沒得機會,便與當地派出所暗地裏指派特務長期進行跟蹤,終於在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這一天作案得逞。此案發生後,沂南縣六一零向其上級自詡破了大案要案,急切向市省彙報並邀功請賞,還引得蒙陰縣等地官員惡徒前來學習邪惡經驗,據了解,凡是參與此次作案的惡徒大部份都將得到獎勵,主犯們都因此惡行而「立功嘉獎」。為了眼前的利益而好壞不分,這些惡徒們又一次被中共懸起的誘惑而迷失了眼睛。
二十、蒙陰縣六一零頭子李寶元瘋狂作案向主子討歡心
李寶元,現年四十多歲,是繼類延成、崔華東後的第三任蒙陰縣「六一零」辦公室主任,二零零六年下半年上任後,為儘快向其主子討歡心,便迫不及待的對法輪功學員下了手,在他指使下,蒙陰縣公安「六一零」的惡警異常瘋狂,光天化日之下就公然綁架本縣法輪功學員。縣「六一零」辦公室和縣公安「六一零」相互勾結,一時恐怖籠罩了蒙陰大地。
二零零六年至二零零七年,全縣有十五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八年至二零零九年有一百一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其中二十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九年六月,蒙陰法輪功學員呂震在山東監獄被毒打致死。在李寶元上任三年多的時間裏,被騷擾的法輪功學員更是無法準確統計。其中二零零九年三月份還發生了自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最為嚴重的一場迫害,在拉網式的對法輪功學員非法抄家、綁架、騷擾,短短四天內,大部份的法輪功學員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李寶元及其手下作案次數之多,摧殘好人之殘忍,恐怖惡行之慘烈,在沂蒙山區尚無出其右者。
李寶元本人也知道自己和手下罪惡累累,心裏經常發虛,當別人問他還在不在六一零時,他趕快回答:早就不在六一零上班了。他想以此欺騙別人推脫罪行,但是他死心塌地趟在中共賊船上能推脫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