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大法不易 精進修煉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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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四日】我是一個零七年才從新走進大法的生命,之前由於舊勢力的重重阻隔,從迫害開始後整整八年,我不知道關於正法形勢的任何消息。是偉大的師尊再一次慈悲於我,給了我重生的希望。

年少得法

一九九六年,我十三歲,母親單位的一位同事送給她一本從北京帶回來的《轉法輪》,卻被母親藏在書櫃裏,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了書。通讀完一遍之後,師尊慈悲的話語喚醒了我心底生命的本質,我淚流滿面,知道這就是我此生所要尋找的,同時也明白了許多我年幼時就想要明白卻又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自此,大法在我的心底深深的紮下了根。

由於我得法時,剛上初中,父親一直反對我修煉大法,他認為作為一個學生,唯一的目地就是學習。所以,每當我看大法書或者跟著母親去集體學法煉功時,他就對我大發雷霆。由於父親在家庭裏絕對的地位,對我要求又十分嚴厲,我對他是又懼又怕。但只要他不注意,我仍舊會偷偷學法。那時,大法的美好博大充滿著我的心靈,師尊的話似乎時時都在我耳邊迴響,要求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在生活中去規範自己的一言一行。就這樣,一直到九九年大迫害的發生。

迫害中失去了大法

當時,突然發生的迫害法輪功的消息使我和母親都大為不解,父親卻為他平日裏阻止我和母親學法煉功感到慶幸,認為幸虧他那樣做了,我才沒有受到牽連。後來邪黨策劃的「天安門自焚」在全國引起一片震驚。由於母親是高級知識份子,又是黨員,單位對她進行了長達幾個月的政治洗腦。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母親感到了空前的壓力,在邪惡的脅迫和怕心的驅動下,她在單位裏寫了所謂的「保證書」,並且答應把所有與大法有關的書籍上交。後來在我一再的以生命為要求護書的情況下,留下來一本《轉法輪》和一本《轉法輪(卷二)》。看到其他的大法資料被母親上交後,我的心裏空空的,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感在我心裏升起。

師尊慈悲使我從新走回來

由於得法前幾乎都是自己偷偷學法,很少接觸其他同修,加之迫害開始後母親退回到常人狀態,就根本沒有條件接觸其他同修,也就更無從了解正法形勢了。失去家庭修煉環境後的我心靈沒有了歸宿,也慢慢淡忘了學法,四年繁重的高中學習後,我進入了大學,混跡於常人的大染缸中,對生活失去了目標的我無心學習,常人的名、利、情時時刻刻都在污染著我。思想中早已被沖淡了法的我,在生活中隨波逐流,執著於常人的生活,使得我很多時候既難受又不甘於現狀。雖然沒按照大法弟子的路在走了,可舊勢力卻仍然沒有放過我,大法被迫害最嚴重的那幾年,我的身體異常的差,身體各方面的病業表現也異常嚴重,甚至危及到了生命。可是在我的心底,一直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大法是對的,師父沒有錯!那時我唯一的期盼就是甚麼時候師尊能回來就好了。

雖然飽嘗了精神的煎熬,但我思想裏仍然期待有一天能從新回歸大法的懷抱。終於在快要畢業的時候,我在網絡上認識了一位講真相的同修,她告訴了我大法遭受迫害的真實情況和正法形勢的突飛猛進。震驚之餘,我心底裏那微小的希望突然一下昇華起來,充滿了我整個身體。「我要學大法!」我心底的那個聲音震動著我的心靈深處。同修把師尊所有的講法的電子書都傳給了我,我如飢似渴的學法,看書,師尊慈悲的話語似乎就迴響在我耳邊,我淚流如注。八年時間,我深深的明白我已經失去了太多太多,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學法,儘快跟上正法進程。

在放下生死中過的所謂「考驗」

當我下決心要做好三件事,尤其是救人的時候,巨大的魔難也隨之而來。首先是強大的怕心伴隨著自己的證實法的決心反應了出來。每當想到自己今後要像千千萬萬同修一樣去講真相救人,想到自己平靜的生活可能就此打亂,甚至要看淡生死的時候,就嚇的全身冒冷汗,心裏極度慌亂。每次當我一看到警車或聽到警車經過的時候就頭皮發麻,大有天塌之勢。就這樣度過了幾個無眠之夜後,我在網絡上發出了第一篇證實法的文章。

在怕心稍稍修去之後,親情關也隨之而來。剛開始走回來,首先講真相救度的自然就是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因為爺爺是佛教中人,當其一了解到我開始學大法之後,勃然大怒,打電話聲淚俱下的要父親為了保護家庭的幸福無論使用甚麼手段都要讓我放棄修煉。我知道這是爺爺背後的邪惡在作怪。本來可以允許我一個人在家看書學法的父親態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急轉彎,要求我立即放棄修煉,並要毀書毀真相資料。我自然拼命保護大法資料,並且耐心給父親講真相,可是之前還能接受真相的父親此時無論如何也聽不進去了,他對我又打又罵,厲聲痛斥我要我在這個家和大法修煉之間做一個選擇。我選擇了後者。幾天之後,我從家裏搬了出去,一個人住。搬出去的時候,母親悲哀的眼神,父親失望冷漠的表情,都深深刺激著我的內心。當父親罵我是「不肖子孫,家族敗類」的話再一次迴響在我耳邊的時候,痛苦和委屈的淚水湧出來。我咬咬牙,心裏默默的背著師尊的《洪吟二》<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想想之前那些在7.20大迫害中過生死關的同修,想想師尊為我們巨大的付出,我這點魔難又算的了甚麼呢?難道就因為親人的悲傷就可以放棄我們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誓言嗎?不能!放下對親情的執著,我的心裏一下明亮了許多。

證實法的路上師尊讓我見證神奇

即使過最嚴重的親情關的時候,我也在堅持學法,堅持做證實法的事。一路上師尊給我見證了許多神奇。

當我剛來到工作單位的時候,聯繫到了本地同修,一心想多要些真相材料,好用來證實法,救人。可惜資料點的資料實在有限,需要的同修又多,我能拿到的也很有限。一天,我想,要是自己也有刻錄光盤,打印資料的條件就好了,那我自己就可以做資料了。沒想到就因為這一念,幾天後單位就分給我一台帶有刻錄機的電腦。辦公室也正好有打印機,我做資料的條件一下就齊備了。於是,下班後辦公室就成了我的一個小型資料點。

雖然帶著強烈的人心和執著(幹事心、焦躁心)做著真相資料(後來集體學法的同修也指出我做的資料不太完善),但師尊念弟子一顆救人的心,始終保護著我沒出現任何危險。經常是打印機卡殼了,擺弄兩下子突然就好了(之前我從未接觸過打印機),那時一心想著救人,顧不上怕心,經常是剛剛在大街上散完真相傳單,警車便從身邊呼嘯而過。結合著面對面的講真相,沒少遇到世人的指責和非難,有時候是很難過的。但師尊的話時時都迴響在我耳邊:「眾生都在指望著你們!」(《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精進要旨二》<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於是,發傳單光盤,貼不乾膠,講真相,散九評,我都積極參與其中,把自己真正作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發揮作用。

當真正放下自我,只抱著一顆救人的心去做事的時候,往往就會展現奇蹟。哪怕常人認為再危險的環境,我都努力去救,不曾出現任何問題。有時候單位裏素未謀面的陌生人,跟其講真相,幾分鐘就明白了真相,並且三退。在按師尊要求認真做三件事之後,自己身心的巨大變化也顯露出來。我知道這些都是師尊在做,是師尊的慈悲呵護,讓我一個才從新走回大法的生命一次次見證神奇。

自己精進,不忘拉同修一把

在做好三件事之餘,我也看到了身邊許多往日的同修都很少修大法,甚至把大法淡忘了(以我母親就是一個例子)。整體環境的落後,也許就是舊勢力把我阻隔這麼多年的原因吧!於是,我心裏想:如果我能幫幫這些同修就好了。因為我也才走進大法中,能不能真正幫助到同修,起到正面作用呢?當時我的心裏還真沒底。但師尊看到了我這顆真誠的心,於是幫我安排一切。

接連幾天,我都在無意中看到了同修交流的關於怎樣幫助昔日同修走出來的心得體會,也知道了一些同修如何幫助怕心重的學員走出來的事例。我想,那麼就先從母親開始,幫助她走回大法中來吧。於是我將師尊九九年之後的講法打印出來,一篇篇悄悄拿給她看。每天晚上父親睡覺之後,就找她談心,告訴她大法得之不易,還有正法形勢,同修的正念出神跡以及希望她能走出來等。往往是開始還不知道怎麼講,但是只要懷著幫助同修、希望同修走出來的純正念頭,到時候話語就源源不斷的從我嘴裏說了出來。而且充滿著祥和,慈悲的正念之場,經常說的她淚眼汪汪。就正如師尊在《精進要旨》〈清醒〉中所言:「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

在師尊的安排和我的幫助下,母親終於寫了嚴正聲明,願意從新走進大法中來。但是對我自己的磨煉也是很多的。比如母親思想業重,這在她的常人生活中已有表現,經常表現出頭暈、神經衰弱還有抑鬱症,當她一開始看《轉法輪》和其他講法的時候,腦子裏思想業就干擾她,每當這時,她就不想再看下去了,認為自己罪孽深重,無緣修煉。於是,我一次次的耐心的開導她,告訴她,這是思想業的干擾,一定要堅定正念,並讓她讀《轉法輪》〈主意識要強〉這一節。漸漸的,母親的思想業表現沒那麼嚴重了。由於母親當初是由於怕心做錯了事,所以這方面對她的考驗也特別的多。經常是考驗她怕心的魔難一出現,她就法也不學了,功也不煉了,甚至還指著我的鼻子大罵,說都是我害的。那時真的是很難受。但是我調整了自己的心態,一次次找她促膝長談,幫她修正自己的觀念,加強她的正念。有時候又一次次的反覆……如果沒有修煉人寬廣博大的耐心和包容心,有時候還真難以把事情做好。終於,功夫不負苦心人,母親的怕心越來越少了,也能正念看問題了,三件事也能做了。我的心裏也由衷的為她感到高興。

從母親這件事之後,我接觸了越來越多之前放棄修煉了的本地同修。每當我跟他們接觸的時候,我都想,請師尊幫我加持,將我修的最好的一面展現給同修,幫助同修走出困境,不要讓千萬年的機緣毀於一旦。於是一些同修,能夠學法煉功,並且能走出來了;一些同修,雖然暫時不能走出來,但也願意開始從新看書和學習師尊講法了。每當我看到同修的這些變化的時候,我的心裏總是十分充實。

雖然耽誤了八年時間,但好在正法還沒結束,我還有機會彌補這一切。我知道我已經錯過了太多時間和機會,也明白了當初舊勢力之所以有藉口可以將我和正法形勢隔絕這麼久,是因為我執著於常人的東西,沒有正念。雖然我才從新走進大法一年時間,做的也很不夠,但我看見很多大法弟子以才回到大法中不久為藉口,在三件事上比較消極,而不是因為覺的自己在正法突飛猛進的形勢中已耽誤的太久,應該努力做三件事趕上來。因此想把自己的一點經歷寫出來,供大家交流。我想我會抱著對師尊的堅定信念,精進的做好三件事,走好最後的路,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和眾生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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