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修定大法了
我是一名年輕的大法弟子,國企的普通員工。一九九五年初夏的一天早晨,上班的途中遇到了同事W大姐。她笑吟吟的對我說:「我有本好書,給你看看吧!」說完從包裏拿出來一本厚厚的書,我接過一看,書名是《轉法輪》。「這是甚麼書啊?怎麼沒聽說過啊?」「是一本修煉的書,難得的好書啊!你看看就知道了。」
當時我二十二歲,從未接觸過任何信仰啊,氣功啊,修佛之類的,根本不知道修煉是甚麼。回到家裏,我隨手翻了幾頁,大意是去執著心,包括名利心。當時我很想辭去國企的工作,幹一番事業。我意識到這些對我很難做到,但我還是很愛惜的把書放到了書桌上。
過了幾天,W大姐找到我說:「那本書看的怎麼樣了?有沒有甚麼感受啊?」我說:「如果修煉了以後,還能不能幹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啊?我看到書裏講去掉名利心,可我做不到。」W大姐聽後哈哈大笑:「可以的,修煉是修煉,幹事業是幹事業,不影響的。今天幹完活到我這來,我教你動作。」
晚上回到家裏,我在自己屋裏煉白天學的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剛煉完一遍,我的兩個手掌心熱的發燙,而且兩個掌心好像有東西呼呼的轉,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第二天一早上班,我就把昨晚煉功手掌發熱的事告訴了W大姐。她聽後高興的說:「哎呀,你太有緣份了,一定不要放棄啊!」我一聽也很高興,「好哇,我修定了!」就這樣,當天晚上,我進了W大姐家的學法小組。之後不久,我母親和妹妹也在我的影響下開始修煉了。
二、心性的魔煉
我父親是一名幹部,在我十多歲時,他得了一場病,生活不能自理,全靠我母親照顧他。他們的工資都不高,我曾經有著強烈的念頭,我一定要掙很多錢,讓父母過上好的生活。隨著不斷的學法修心,慢慢的我改變了這種想法。人各有命,我左右不了親人的命運,這不僅僅是要去名利心,也包括情。我現在是個修煉的人了,不能再用常人的思維方式考慮問題了。
九八年,我結婚了。同年七月,我懷孕了。隨著不斷的修煉,心性考驗一個接一個的來。同一個班組有一個男同事調走了,他的活沒人幹,班長讓我幹他的活。把一個三十多斤重的鐵架子從流水線的終端搬到旁邊的車子上,一天一百多個。這是一個純粹的男人活,對女性來說很重,更不要說對一個孕婦了。旁邊的女同事好心的對我說:「你跟班長說說你的情況吧,你現在懷孕了,千萬不能幹這個活,萬一流產怎麼辦呀!」
當時我的第一個念頭是:我是修大法的,今天碰到這個事情決非偶然,頭腦中想起了師父的話:「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今天我要不幹這個活,班長會讓別人幹。師父不是告訴我們要先他後我嘛!我和班長說,這個活我幹了。就這樣,一天搬一百多個三十多斤的鐵架子,我幹了整整一個月。
同事們議論開了,「你看某某,懷孕以後更能幹!」另一個同事說:「人家是學大法的,講真、善、忍。」這時班長對我說:「你懷孕了,怎麼不說聲呢?我要是知道了,不會讓你幹這麼重的活!」我聽後笑了笑:「我如果不修大法,這活我肯定不幹。我們師父告訴我們要與人為善,做事之前先考慮別人。而且我們這個功法只要心正,不會出現任何危險。你看我的身體這不挺好的,一點事也沒有嗎?」班長吃驚的說:「你們這功這麼神?哪天我也要跟你學學!」
考驗過去了一個,新的考驗又來了。班長給我安排了一個新活兒。這個活輕是輕了,可是每天要跟油漆、汽油和銀粉打交道,而且還要彎腰,一站就是一天。每天聞著這些刺鼻的味道,我常常感到噁心、嘔吐。旁邊的一個女同事說:「你趕快跟班長說說,孕婦怎麼能聞這些有毒的氣味呢?對孩子的健康不利!」聽完了她的話,我震了一下,心裏嘀咕開了:是啊,現在都是一個孩子,誰不想有一個健健康康的孩子呢?哪個孕婦會跟我似的幹這些即使不懷孕都不願幹的活啊?轉念又一想:這是消業,是好事啊!師父這不是考驗我對法堅不堅定嗎?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又給我下了法輪,我是一個超常的人了,孩子怎麼會不健康呢?只有我堅信大法,按師父的要求做,孩子一定是最健康的!」
就這樣,我一直幹到孕期的八個月。每當累的腰酸,站的腿疼,熏的噁心的時候,是大法在支撐著我。耳邊總是想起師父的話:「以苦為樂。」(《精進要旨》〈境界〉)「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這時,我又有了繼續幹下去的勇氣。
孩子出生後,當醫生告訴我孩子的各項健康指標都是最優的時候,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嘩啦啦」的流了下來。我知道這一關我是走過來了。我默默的在心裏對師尊說:「師父啊,師父,您給弟子的一定是最好的,弟子一定不能辜負您,一定會做的更好!
三、「七•二零」
1999年7月20日,邪惡開始了對大法的迫害。我們學法小組的幾個同修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決定去北京證實大法。兒子剛剛三個月,還沒斷奶,看著嬰兒車裏的兒子,想著大法被邪惡迫害,作為一名弟子,我怎麼能呆在家裏呢?我還是決定要去北京。
7月21日上午,我把兒子交給了我媽,我和幾個同修輾轉坐上了去北京的車。在火車站,公安、便衣已經去了很多了。有不少同修半路被遣返了。和我們一同出來的幾個同修被公安拉上了回返的車。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我一定要去北京!一定要去證實大法!可能是我這強大的一念,師尊加持了我。最後,我們四名同修終於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
那天晚上,我一宿沒睡。腦海中師尊的慈悲歷歷在目。記的我剛結婚那陣子,早晨晚起,忽略了煉功,師父就利用喜鵲在窗口嘰嘰喳喳的叫來點化我,叫我起來煉功。想起了師尊講法時打手印的慈悲與莊嚴,想起師尊和弟子在一起吃飯時,弟子剩下的飯,師尊卻端起飯碗來吃了。多麼偉大的師尊啊!想起這些,眼淚又止不住了,心中證實法的念頭誰都不能動搖。
第二天清晨,我們順利的到達了北京。一下車就看到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有的已被公安綁架上車。在天安門廣場,許多來自各地的同修都站在一起向世人展示大法的美好。警察把我們拉進了豐台區的體育場。在那裏,全國各地上萬名的大法弟子在一起。我們在一起大聲的背《洪吟》和《見真性》,有二個警察毆打了我們的同修,我們齊聲的制止:不許打人!當時警察人數比較少,不時的有警察被派進來,場面一度很緊張。一位年長的女同修站起來,向警察講真相,在場的數十名警察很多被感動的哭了,許多同修也都流下了眼淚。上萬人的體育場,同修們齊背《洪吟》的聲音此起彼伏。那一夜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們在一起,那是一個怎樣的不眠之夜啊!永生難忘。天亮了,大家要分別了,同修們都在一起互相鼓勵,無論到了哪裏,都要信師信法,共同精進。
兩天後,我平安的回到家中,可是環境全變了,感覺連空氣都變的很緊張。公婆全都板著臉。丈夫之前很支持我,我如果參加集體煉功的話,他都會主動送我去。晚上參加集體學法的話,他都會在外面等很長時間,然後接我回家。現在他也板著臉一句話不說。我不知怎樣進的家門了,感覺雙腿像灌滿了鉛。
回到自己房間,看到枕邊的那本《轉法輪》依然放在原處未動,懸著的心像石頭一樣落地,我終於又可以天天看我的寶書了。看著兒子熟睡的臉,我在心裏默默的說:「兒子,媽媽是去衛護大法了,如果沒有大法,就沒有你的生命啊!」
第二天,丈夫不讓出門了,家裏的電話插頭也被拔了下來。我幾乎被軟禁起來。單位的領導輪番找我談話,昔日的同事也都在背後議論我。有位女領導說:「你這個當媽媽的是怎麼當的,孩子三個月大就扔下不管了,自己去北京,這是善嗎?」我平靜的說:「我是個好媽媽。哪個媽媽不愛自己的孩子呢?但我也是個修煉的人,我也愛所有的人,其中包括咱單位的所有職工領導,當這麼多善良的人被欺騙時,如果大家都不站出來向政府說明事實的真相,那我們這個國家還有敢說真話的人嗎?」女領導無語了。廠長在一旁說:「你現在要明白啊,這是階級鬥爭,你得明白你站在哪一隊啊!」我笑著說:「廠長,我知道你是為我考慮,我們首先是不參與政治的,您知道國家對氣功有『三不』政策嗎?現在政府是出爾反爾。前些天新聞裏還說公民有信仰自由,現在又公開鎮壓了。您說這是堂堂一個國家政府的做法嗎?我們去北京只是為了說句公道話,這也是每個公民的權利呀!」廠長也無語了。
隨著迫害的升級,很多同修遭到無理的關押與軟禁。我聯繫不上其他同修了,學法小組也解散了。我心底的那個正念絲毫沒有動搖。我默默的對師尊說:「師父啊師父,你放心吧,弟子一定堅持修到底!」
聯繫不上其他同修的那段日子,我每天都會大量的學法,向周圍的朋友同事直接或間接的講著真相,心裏常常在想:甚麼時候能看到師尊的新經文啊!直到有一天,同修給我送來一些真相資料,還有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我感到十分驚喜。終於可以看到師尊的新經文了。
我把真相資料發給車間裏所有的同事,並叮囑他們:看完後不要損壞,一定要還給我啊!我再把同事看過一遍的資料收起來,再發出去,這樣一份資料就至少可以發兩次了。那段時間,我和同修儘量找機會在一起學法交流。晚上我們一起拿著資料,膠水和刷子,沿著公路,把真相資料粘在電線桿上,居民區的牆上,那時,師尊的經文《正念》還沒有發表,但是我們心裏一點都不怕,每次發完資料,心裏都十分的坦蕩,光明。
四、風雨中的波折
2001年3月的一天,單位的一位領導找到我和本單位的另一位同修說:「你們的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要見見你們。」我愣住了,有點摸不著頭腦,他們把我們拉上了車。到了以後,我才知道,原來單位的那位領導把我倆騙到了本地剛建的洗腦班。
在那裏我見到他們所說的我那位非常要好的朋友,就是教我煉功的W大姐。W大姐進京證實法後,被迫害勞教了。從那以後我失去了與她的聯繫。今天見到她,我有些驚喜。當W大姐給我說了很多所謂「轉化者」的言論的時候,我感到驚訝。「W姐,你也被邪惡欺騙『轉化』了嗎?師父的經文你都看了嗎?」W姐支吾著沒說出甚麼。「你應該好好看看,不是要以法為師嗎?」W大姐說有事支吾著走開了。那一刻我感到真悲涼。
這時昔日一位曾經很精進而被邪惡迫害後所謂「轉化」了的同修走了進來,企圖「轉化」我。我一聽全是些可笑騙小孩子的言論。旁邊勞教所的管教人員對我說:「今天不『轉化』,你休想回家!至今沒有一個不『轉化』的從這裏走出去!」當時我心態很穩,師尊的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馬上在腦海裏出現。我在心裏堅定的說:「你們誰說了也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要回家,做我應該做的事!」大約過了十多分鐘,有人在門口叫我的名字,原來是單位來接我回家了,理由是我的孩子太小,需要照顧,就這樣我正念闖出了洗腦班,同單位的另一位同修還在那裏受著邪惡的迫害。
2001年4月,我再次被綁架到洗腦班。我不停的向內找自己。終於找到兩點:一是正念不強,二是上次正念闖出洗腦班後,起了歡喜心,被邪惡鑽了空子。在邪惡的洗腦班上,我不配合邪惡(那時師父有關正念的經文沒有發表)。被邪惡迫害的昔日同修輪番做我的所謂「轉化」。我給他們一段一段的背師尊的經文,試圖說服他們。因為我深信,「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被迫害的昔日同修認為我說的有道理,其中一個說:「我們快被她反轉化了」
就這樣,我又被邪惡迫害進了看守所,一個月後又被綁架到洗腦班。丈夫抱著兒子來找我,兒子當時一歲多,發著高燒,不停的叫媽媽;公婆、小姑、還有親戚們輪番做我的工作,丈夫甚至給我寫了一封血書。我知道是我太執著情了,邪惡抓著這一點沒完沒了的迫害我。最後丈夫說:「你如果勞教了,我就等著你。」這時旁邊一個工作人員大聲說:「某某的丈夫同意她去勞教了!」那一刻,我徹底崩潰了,邪惡不僅迫害我,而且還欺騙、迫害著我丈夫和家人,我違心的寫了「三書」。
回家之後的幾個月內,每天晚上,我都睡不好覺。想起從修煉開始,師尊對我的慈悲呵護,師尊為我承受了那麼多,做了那麼多,而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對師尊做了些甚麼?我怎麼能對得起師尊呢?就這樣,我陷入深深的自責中不能自拔。這期間,我很少學法,也不發正念,不講真相。
後來同修不斷的給我送來了師尊新發表的經文,我開始學新經文,開始向內找自己。我發現我這麼消沉,同樣也是邪惡迫害的一種方式,讓我不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我堅決不承認它,從現在開始我要振作起來。師尊對有污點的弟子也是慈悲的,給了這部份弟子從新修煉的機會,我為甚麼不去珍惜這個機會呢?首先,我要發表嚴正聲明,可在當時根本聯繫不到這樣的同修,那我就先學法,先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等聯繫到會上網的同修再發嚴正聲明。就這樣,我又從新走回修煉中來。
五、信師信法、做好三件事
師尊幾乎每次講法都告誡弟子們看書學法的重要性。每天我都用大量的時間學法,有時利用中午飯的時間也學一段,晚上常常學到很晚,有時幾乎一整晚都在學。發正念沒有特殊情況從未間斷。
從2002年開始,我所在國企的效益就不太好了,員工們經常放假。我則利用這段時間每天外出的時候發真相資料。由於當時本地的資料點很少,所以真相資料相對就少,所以就顯得特別珍貴。每次拿到資料,我先給同事看,然後收回來再發出去。去幼兒園接兒子的時候,我一般事先裝幾份在包裏,途中經過居民區,我通常是先發完資料再去接兒子。儘管每次發的數量不大,但在我的正念加持下,真相資料基本發揮了作用,很少看到資料被丟掉或撕毀的情況。
每次去超市,我的包裏都要放一份資料。超市有存東西的櫃子,每次我都先把包放到櫃子裏存好,等買完東西取包的時候,只把包取出來,把真相資料平整的放在櫃子靠外邊比較顯眼的位置,關上櫃門。這樣下一個用這個櫃子的人就會很容易的看到這份真相資料了。下班途中,遇到有居民區的地方,我順便也會發幾份。公交車、商場、公共場所都是可以發真相資料的地方,每次發放的數量都不宜過大,而且每次都在師尊的呵護下安全返回。
對於熟人、朋友、同學、親戚,我一律採用面對面的方式講真相。由於我用從大法中得來的智慧--與人為善,所以我的人緣比較好,同事、朋友、熟人都願跟我交往。這為講清真相打下了很好的基礎。講的時候,我一般先發正念鏟除對方空間場的邪惡,這樣在講的過程中就很少有人不聽或反應激烈的,但也有例外的時候,跟我一起工作的是兩位女性,一位四十歲,稱她為L;另一位三十多歲,稱她為S吧,她倆受邪黨的毒害都很深。第一次跟她們講真相的時候,我說一句,L能說十句,S則和沒聽見一樣。有時,她倆分別在我面前說對方壞話,把我的常人心也勾起來了。有一段時間只要一聽她倆說話我就心煩意亂。意識到這種狀態不對,為何會被常人帶動呢?這樣怎麼能講好真相呢?既然和她們在一起,她們就一定是有緣人。
向內找自己我發現了還是私心作怪,當我和風細雨的對待常人時,總希望對方也和風細雨的對我,這不是把自己當作常人一樣了嗎?說嚴重點就是心不正,老不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找出自己的不正的地方,那就做正了。當她們再互相指責對方的時候,我不再動心了,慢慢的,我發現她們不再互相指責了,而且很和睦。
再講真相的時候,我先發正念,然後一邊說,還是要一邊發正念。慢慢的,L不再說那麼多受邪黨毒害的話了。我給她們拿來了《九評》和《明慧週報》。L說:「好就在家煉,你拿這些,我可不看!」S則在旁邊附和著。我邊發正念,心不動而且很平靜的說:「我這不是拿來了嘛,你就沒有好奇心看看上面都說了些甚麼?多長點知識總不是壞事吧,再說了,看一看也不會損失甚麼的。」我這麼一說,她倆同時伸手拿了去。
不一會兒S說:「這上面說的都是真的嗎?」L則在旁邊說:「先別急著問,看完了再問。」她倆都看完後,反而都沒有問題了。我則把大法廣傳世界,為何唯獨中國鎮壓從頭說了一遍,她們聽的很認真。當說到三退時。L說:「退甚麼退?我都四十多歲了,早不是團員了。」S說:「我28就自動退團了。」
過了幾天,我又說起了三退的事,中國大陸有四千多萬人三退了,以及一些三退後災難來時保平安的事例,她們倆人還是那一套。我慈悲的說:「咱們三個能在一起幹活都是緣份,我都希望你們有個好的未來。如果有一天××黨垮台了,你們跟著它一起遭殃,你說我該多難過啊?」她們這次都不說話了,等了半天,L說:「那你給我退了吧,用化名。」S則說:「也給我退了吧,上次就想退了,不用花錢,不用真名,甚麼損失也沒有,幹嘛不退啊?」我心裏暗暗鬆了口氣。
有一次,我在寫真相幣。L看見了:「這種錢花不出去,銀行都不收。」我說:「寫了那麼多,我還沒有一次花不出去的時候呢,假如真花不出去,那就換個地方花,直到花出去為止。銀行不收,說明這種幣大部份是在市面上流通,更能實現真相幣的價值,會有更多的人看到。」L無奈的說:「真服了你。」
從那以後,她們不再說一些不好的話了,我則處處為她們考慮,比如打掃衛生的時候,我搶著幹,幫她們幹活,用實際行動向她們表明大法的美好。現在只要我一提有關法輪大法的問題,S則搶先說兩句:「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則笑著說:「記住啊,念的時候誠心指數越高,你得的福報就越多。」
由於單位效益不好,廠裏進行了改組。由於我起了常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等到改組完從新分配工作的時候,我由原本輕鬆的後方一下子上了流水一線,這就意味著我一天要在流水線靠八個小時,沒有多餘的時間面對面講真相了。我調整好自己的心態,首先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應該以苦為樂,新環境也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利用工作的時間發正念。這樣,我利用休息時間跟上下工序的同事講真相,並和他們成為朋友,為勸三退打好基礎。我把手機擺到桌子上,幾乎每個整點都發正念(一邊幹活),鏟除迫害我的邪惡。奇蹟出現了,不到一個月我又回到了原來的後方崗位,又可以如意的安排時間講真相了。按照常人的理,不送禮,不請客不可能從重活到輕活。可是我卻在師尊的慈悲中,用正念做到了這一點。
2007年師尊《對澳洲學員講法》發表後,對我觸動很大。做三件事也有了很大提高。正在這時,我竟生出了歡喜心,又被邪惡鑽了空子。具體表現為我兒子高燒不退。我馬上幫兒子發正念,結果是一發正念體溫便低下來,過一會,體溫又升上去了。丈夫(未修煉)急了,公婆督促丈夫帶兒子上醫院。到了醫院,醫生立即給兒子輸了液。在兒子住院的第三天,鄰床來了一個出生僅十多天的嬰兒,渾身發紫,這絲毫沒有引起我的注意。
第二天一早,我給兒子送吃的東西的時候,發現昨天那個嬰兒不見了。我問丈夫:「昨天那個小孩呢?」丈夫搖了搖頭:「醫生說不行了,不能活了,已經走了。」我聽後猛的愣在那裏:一個生命,可能有緣得法的生命啊!我心生一念:「孩子啊孩子,如果你還活著,我希望你一直活下去,如果你不在人世了,我希望你有個好去處,因為我們有緣啊。」
兒子出院前的第二天,鄰床又來了一個出生僅十多天的嬰兒,醫生說:「這個更重,回去吧!」我站在床邊,看著那麼幼小的生命微弱的掙扎著,真可憐啊!今天讓我看見,一定不是偶然的。我又發了一念:「為法而來的生命啊,記住法輪大法好吧,等到有緣得法的那一天。」
這時旁邊的一個護士說:「怎麼試著他的體溫比剛才熱了。」旁邊的醫生試了試說:「是啊,剛才還沒有現在的溫度,送保溫箱試試吧。」不一會兒,醫生就開始給嬰兒量體溫,並輸上液了。
我知道是師尊在點悟我,我突然想起了師尊的講法:「你要記住,你的正念是可以改變常人的,不是常人帶動你的。」(《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是師尊安排了這件事,讓我這個心性差的弟子樹立神念。我的眼淚又一次掉了下來,師尊的慈悲無處不在啊!而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碰到點魔難就消沉,這是修煉人應有的正念嗎?我要趕快清醒,我要正起來!做好師尊交待的三件事。第二天兒子出院時,那個嬰兒已經脫離了危險。
修煉中經歷的事很多,想說的也很多,不足的地方也很多。比如我至今不能溶入整體,與同修配合,在救度眾生中發揮整體的作用。這是我急需改進的,但是師尊您放心,弟子一定不會讓您失望。在今後救度眾生的短暫時間中,真正履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和眾生的期盼,願和所有同修一起,共同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