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上午,我正在掃地。就聽見我兒媳跟我兒子吵吵著進了我這院,「就因為你媽煉法輪功,派出所天天來擾亂」。(因為我和我兒不在一起住,我在村後,所以每次邪惡來先到他們那兒)我兒子進門氣恨的說:大隊又叫您,派出所下午來。我說你別著急,這回不用他找我,我找他去。
當天下午兩點左右,我來到派出所,找到所長,給他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講自焚偽案,講因果報應,講了兩個多小時(當時同修在家給我發正念),所長明白了真相。可他又問:你腿折時,你們煉功的某某到你家去沒去?我說時常去,可我告訴你,她為甚麼去?她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看到我不能下地燒火(那年冬天很冷)就和她老伴一起從地裏給我拉了一車柴火,時常給我燒火去。我問他,你說她做的對不對?「對」!我說這事要放在你身上,你怎麼做?「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修大法的人都是好人」。
零六年的三十晚上,一個同姓的常人,吃完餃子準備去拜年,剛下一個台階,就栽了個大跟頭,頭向後仰下去,當時摔的不省人事,送去醫院搶救,一檢查,頭骨有裂紋,花了五千多元錢,住了十幾天醫院,回家後不會說話,頭疼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不能動。他家人都說,這下完了。那天我到他家去看他,他閉著眼不動,他家人告訴我,他不會說話,成了廢人。我說別著急,我告訴他你只要相信法輪大法,心裏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師父一定能救你」。這時他睜開眼睛一笑。幾天後,我去看他,剛一進門,他們家人和他都笑了,說大法太神奇了,他好了。我們全家謝謝你。我說你謝我們師父,是大法救了你!是我們師父救了你!從那以後,他天天念,現在他身體和以前一樣好,甚麼活都能幹。每當碰到我的時候,都小聲說:我天天念,每天睡覺前念幾遍,一會就睡著了。他們全家人都明白了真相,有時他還告訴別人:念吧!法輪大法就是好,李大師是救人的,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
大法弟子在講真相救度眾生這條修煉的道路上,每一步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闖過來的。尤其是我自己,因為我一開始在煉動功時就感到法輪在小腹轉,看到天上有無數個法輪在轉,看師父講法時,從字裏跳出各種顏色的法輪,打坐時看到菩薩在前面領路,這些年看的太多太多了(不是執著這些),我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有時做的好師父就鼓勵我,在打坐中,在夢中時常點化我。記得有一次,在睡夢中,看到自己在冰上走,走在上面發出喀喀的聲音,往下一看,嚇了我一跳,看到冰下面掉下去很多人,我跪下去,一個一個把這些人拉上來,一下驚醒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救人!」。我向師父保證,一定要救更多的人。
在講真相勸三退方面,有時也會有很大的阻力,也有不明白的人。零五年夏天,我到一家講真相,勸她們三退,一進門,她很高興。可是我一講三退,她大聲說,我不退,它共產黨壞,與我沒關係。我雖然是黨員,我沒幹壞事,它滅不滅幹我甚麼事。我說你是它的一份子怎麼與你沒關係,當時她很兇。當時我心裏很難受,為你們好,還對我這樣。回到家中,靜下心來學法。師父說:「我告訴你們,作為修煉的人你也在常人中,你就得聽那些不好聽的,你就得能聽那些不好聽的,(鼓掌)否則這個最基本的修煉問題你都沒解決,自己還說自己是大法弟子。」(《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低下了頭,師父這不是在說我嗎?向內找,找到了自己還有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我發正念,清除這些不好的心。我一定要救她們!最後,不但救了她,還把她的兩個女兒也勸退了。她們說這回我們真明白了。
在這個世上,萬物都是為法來的,大法弟子散發資料、發《九評》、發光盤、寫勸善文、面對面講真相、用真相幣……想出了很多辦法去救人。我最常用的講真相就是發資料、發《九評》、發光盤、面對面講真相、用真相幣去講。在這幾年裏,我所花出去的錢,基本上沒有空白。錢只要到我手裏,就必須寫上真相。在這個過程中,也修去了我很多不好的心。例如有一次看《明慧週刊》時,同修提醒在用真相幣時先發正念,我心想真相幣我天天花,已經用了幾年了,從沒出過問題。這一念就被魔鑽了空子,那天我到店裏買東西,店主看了又看,說以後這錢別到我們這花來了,這樣的錢花不出去。我當時吃了一驚,笑著說,這錢能花出去你看上邊寫的都是救人的話,誰看到這錢,他就會得到福報。「你常用這錢,是在救人哪!」他明白了真相,笑著收下了。
緊跟師尊的正法進程,平時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講真相基本上是走到哪裏講到哪裏,把福音傳到哪裏。我所遇到的有緣人,從不放過。我去過鄉派出所、公安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凡是我接觸到的人一般都明白了真相,有的還做了三退。幾年來,我所親身證悟到和見證到師尊的慈悲和大法的神奇,真的是太多太多了。我所寫出來的只是其中的一點點,我知道和修的好的同修比差距很大,今後一定要努力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