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恩師的呵護中成長
一九九七年三月的一天,妻子將師父的法像請回家。當天晚上,妻要我將法像掛在牆上,當時家裏沒有鋼釘,只有修沙發剩下的幾個小鐵釘子。我說這釘子釘木頭都會彎,釘牆就更不行了。可妻子執意要我掛,我當時往磚混牆上釘了九個釘子,一個不彎,而且最後兩個,我是有意用力擊打的,當時感覺真有點神奇。
一九九七年的「五一」前夕,六歲的孩子消業,高燒了好幾天。由於我當時剛剛學法,對於孩子的發燒心裏很不穩。我想,不能確定孩子是否修煉,問問她是否去醫院看看,孩子搖搖頭說不去。到了晚上,孩子的身體完全恢復正常。孩子突然說:「看,師父來了!」她領著我們到各個房間去問候師父,但臥室裏沒見到師父。過後我整理了一下衣櫃,找出一件一整張帶有狐狸頭皮的大圍巾,我就把它扔掉了。修煉中,孩子還出現了他心通功能,宿命通功能和遙視功能。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我在街上遇到一位同修,他背著一個大口袋,裏面裝有一些印刷極其粗劣的盜版的大法書籍,兩塊錢要我挑一本。當時我心裏非常難受,於是決定要做書。開始想建印刷廠,在做的過程中,感到不合適,後改為做書店。在恩師的呵護下,將小型書店建了起來。看著源源不斷的寶書一本本的送到有緣人手中,我感到無比的欣慰與自豪。在做書店的過程中,我的心性在大法中得到了昇華,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從內心感到,師父從地獄中將我撈起,洗淨,教導我重新做人,做一個更好的人。
當我沉浸在修大法的無限美好與為世人儘快得法而忙碌的日日夜夜時,邪惡的迫害逐漸加劇,並越來越明朗化。
我參與見證了「四﹒二五」這個偉大的歷史事件。當時我們乘坐的火車在北京南面被停開了,妄圖阻止大法弟子進北京。同修們在列車上與有關負責人交涉,要求他們打開車門,這樣,我們改乘汽車進了北京。
在城裏,我見到了許多大法弟子,他們的行囊非常簡單,有的帶著乾糧。午飯時,我想給張家口的一位大法弟子買份飯菜,被她婉言謝絕。這位中年婦女從包中拿出饅頭,慢慢吃起來。大法弟子們高尚的言行深深影響著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北京城裏到處都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儘管黑雲壓城,處境險惡,但許多大法弟子祥和的心態和善良的面相一眼就能看出來。大批的軍警特務在攔截大法弟子,將我們集中在各個大型場館中,並用大客車遣返。我和北京的一位大法弟子,不聽邪惡的安排,繼續留在北京證實法,而被特務發現並遭綁架與毒打。當時也沒感覺到疼,只感到全身熱乎乎的,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一切。
我的家庭就是那種所謂的革命家庭,從小受共產邪黨文化的灌輸,工作後較系統的學過馬列的邪惡東西,並長期從事其工作,深受其害。僅從兩點說明:一是從無神論方面來看,因受其毒害,致使我雖然和大法學員長期相伴卻未能及時得法。後來在師父用無量智慧使我得法後,由於出現了一些神跡,我像受了刺激一樣,見人就說,神神叨叨。有一次因為顯示心向常人說了不該說的天機而掉下來。當時悔恨不已,消沉了幾天,後來聽到一個聲音說「知道錯了,以後注意就行了」,心情才好了起來。二是邪黨的邪惡思維和行為手段的毒害。它的表現就是極端自私性,共產邪黨價值觀的實質就是以本集團的利益為取捨標準,以維護邪黨利益為最高利益,它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維護自身利益而使用的手段,邪惡的思維方式和行為手段。在共產邪黨禍亂人間時,已經形成了人的觀念,這種觀念在邪黨的歷次運動中不斷加強,尤其在邪黨欺騙世人的邪惡理論破滅時,已經成為人的變異思想機制,它就像人體中的癌細胞,吞噬著人的肌體與靈魂。這種邪惡的變異觀念被惡黨加強成人的思想機制後,在邪黨打擊人民時,就會在被打擊人的思想中起作用。儘管知道自己沒有錯,也要運用維護自身的手段在形式上屈服於邪惡。因為人已認可了這種邪惡的變異觀念,所以並不認為是錯誤的。儘管自己內心對法很堅定,但由於受邪黨文化的影響,被邪惡欺騙。後來在師父的點悟中認識到了自己的錯,並鼓勵自己今後做好。
在修煉中我深深的體會到,我以前的思想境界在地獄之下,是恩師用無量的慈悲與智慧引導著弟子一步步走向人,走向一個好人,走向一個大法學員,走向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這個過程,恩師為弟子費盡了苦心,不知滲透了多少心血。
在二零零零年的一段時間裏,我與幾位大法弟子交流後,開始意識到應該走出來做證實法的事了,可是環境被邪惡破壞了,負責人也沒有了。在尋思如何做時,一天晚上做了個夢,夢到負責人就在我住的樓內。當時我悟到,師父告訴我,每個大法弟子都是負責人。於是我開始買器材、買材料、租房,很快與幾位同修共同建成了一個大型資料點。在師父的呵護下,資料源源不斷的流向市區,流向周邊的各縣市,震懾著邪惡,救度著眾生。
在建資料點的初期,我認為在這個特殊的修煉環境中,資料點內不能要異性同修,人不宜太多,並且不能告訴其他同修,更不能讓家人知道。我向其他同修談了自己的認識,他們都表示同意。由於我們的資料點做得正,儘管在鬧市區內,在師父的呵護下,資料點從未出事。
二零零一年,由於自己長期做資料,忽略學法,做事心太重等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遭到邪惡綁架。綁架後惡徒對我拳打腳踢,兇狠的拳頭連續的猛擊我的臉部,我卻沒有感到任何疼痛,只感到像打在皮球上一樣「嘭嘭」的聲音。晚上,警察想用暴力手段逼我就範,七、八個警察手裏拿著各種刑具將我圍在中間,有個惡警一把揪住我胸口的衣服說:「資料點在哪裏?」我斥責道:「你們休想從我口中問出一個字!」邪惡的刑訊逼供持續到後半夜,我的胳膊已經被惡警打斷兩處,身上已無一塊好肉,臉腫的已分不清五官。由於被打的不停地翻滾,衣服被磨出了許多窟窿。每一次昏迷後都被惡警掐人中弄醒來,不知甚麼時候,我再次醒來,感到極度疲憊,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承受到極限了,請幫幫弟子。」剛想完,惡警就說:「好了好了,他師父救他來了。」
在整個刑訊逼供的過程中,師父一直為我承受,我當時真的感覺像夢中一樣,醒來又睡去,再醒來,再睡去,只是最後的極度疲憊,是自身感到的,整個過程沒有一點疼痛。我當時心靜如水根本沒介意自身的傷勢。第二天,我折斷的手臂就像沒事一樣,但用手摸時仍摸得出斷骨茬來,我根本沒在意,只幾天,身體完全恢復,手臂完好如初。
過後悟到,是師父為弟子償還了歷史上自己欠下的所有命債,師父點悟弟子已頂天立地。自己也感到具備令邪惡膽寒的力量,可以運用神通了。
二、佛恩化天地
由於證實自我的心過重,被邪惡加重迫害,長期關在看守所中。在這期間,我也利用特殊的環境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剛被關進監獄時,惡警為了繼續破所謂的案子不斷的提審我。有一次,七八個惡警將我叫到一提審室,將我圍在中間,惡狠狠的叫囂著,對我越逼越近,這時我心底坦然,心中默念「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剛念完,惡警們一下子散開了,嘴裏說:「唉,沒辦法了,沒辦法了,你回去吧。」
還有一次,一警察對著一群大法弟子誹謗師父。我對這個警察說:「請你尊重我的師父,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就像我的父母,罵師父就等於罵我的父母。」這個警察愣住了,以後對大法弟子有了很大的改變,有時還給傳遞經文。
那個時候,我已能正念制止邪惡行惡,因此很快就開闢了學法煉功的環境。由於師父的呵護,自己對法的堅定正念,終於改變了我被非法關押的監室的管理所長,不但不反對煉功,反而叫我負責監室的工作。由於這個監室是培訓新來嫌疑人的,當時正所謂的「嚴打」,每天都抓人進來。我和其他被非法關押在一起的大法弟子就利用這個條件,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大法弟子的善行深深感染著他們,他們紛紛表示支持法輪功,有人還經常喊「法輪大法好」。有個警察說:「你把這裏辦成了法輪功培訓班。」我說:「這是明辨是非班。」
看守所裏打人虐待人是常事,剛進監所的人都會遇到「下馬威」,如果是冬天從頭到腳要被澆若干盆涼水,而且還有人在邊上搧風,在這個監號裏就沒有。有一個年長的機關退休幹部,進了監獄,因受到善待而對大法產生了好感,出去後就得法了。
有天深夜,一個小伙子給我蓋被子,我醒了,看著他,他說:「我剛才夢見李老師要我給你蓋床被子,李老師說:『大法弟子冷,去給他蓋被子。』」我當時淚水盈眶而出。
幾個月的時間裏,有數百人較深刻的了解了真相,自己並沒有感覺到有甚麼苦,而且時間總是安排得很緊湊。我深深的感到世人的被救度就是大法弟子的幸福。
英雄主義的情結牽扯著我。由於自己個人修煉的心重,儘管師父利用各種方式點悟,也沒悟到。我被非法勞教三年,我當時有一念,無論走到甚麼地方,我都要鏟除邪惡,救度眾生。
在非法勞教期間,邪惡將我輾轉了兩個勞教所,三個大隊。每到一個新地方,就會感到那地方環境的惡劣,邪惡的瘋狂。但經過一段時間的發正念清理邪惡,環境就會慢慢好轉,就能開闢出正法的環境來。剛入勞教所時,我腦中經常出現兩個字「真瘋」。我悟到不能給邪惡幹活。我經常發正念,走路也發,吃飯也發,躺著也發。
記得是二零零一年冬至那天開始,我高密度發正念,一直發了四十九天。師父點悟我,清除邪惡還要努力。這時正是過新年,我利用這機會與同修們相互交流,共同提高,被迫寫過「四書」的同修全部寫了聲明送到中隊。中隊警察害怕上邊知道問責,壓住不報,但要「普教」加強包夾力度。為了開創環境,我一面找隊幹部交涉,一面找機會威懾一下作包夾的勞教人員,因早上洗臉人員集中,我選擇了早晨在洗漱室教訓包夾。其中一個包夾寸步不離同修,還經常侮辱戲謔同修。我正告他以後要尊重大法學員,並正告所有包夾,不要助紂為虐。當時有人趕緊去報告中隊長,中隊長把報告人訓斥了一頓,說你們肯定惹著他了。這個包夾以後一見到我就哆嗦告饒,其他包夾也老實多了。經過同修齊心協力發正念,這個中隊的邪惡解體了,不再擔負「轉化」大法學員的罪惡任務了。
對於那些表現非常邪惡之徒,我就發正念叫其限時報應,有效的遏制了邪惡。有一個惡警經常偷看我煉沒煉功,並背地裏要求別人監視我,我發正念要其限時報應。第二天,他鼻青臉腫的來上班,再也不偷看我是否煉功了。
有一個中隊裏當時有三個本地痞子,為了減刑,經常糾合在一起偷偷向警察彙報大法學員情況。一天,我定其下午三點遭報,下午他們三個人就和警察打起來了,隨後被分散調離,真的遭報了。
有一個大隊長非常邪惡,由於迫害大法學員賣力,由普通民警升為大隊長。當我剛去這個大隊時,警察看我態度強硬,就去報告他,他一邊往屋走一邊狂叫:「吊起來!整死他。」一見面,我就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操縱他的邪惡,他一下子就軟了,忙叫我坐下,問我有甚麼要求。晚上,師父點悟,當我發正念時,法輪飛出,將邪惡解體。以後,這個大隊長幾乎不敢正面面對我,即使有事搭幾句,嘴角還不停的哆嗦。
有一次,我第一次參加一個中隊的點名,我最後走出宿舍,站在隊伍最後並發正念。這個警察走到隊尾,猛抬頭,看了我一下,他身子往後一仰,登登登後退好幾步,轉身跑向隊首,喊了聲解散,鑽回了屋內,過後他說:看得出來,你是有本事的人。我說:我是修煉大法的,我的能力來自於大法,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他說:說實話,我不管你們轉不轉化,工作是為了吃口飯。以後這個警察在隊前不提法輪功的事了。像這樣的情況還有很多很多,我深深的體會到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在勞教所極其邪惡的環境中,師父鼓勵弟子要不斷精進。耳邊經常想起急切的「正念,正念」的聲音。在發正念中,師父讓我看到了另外空間清理邪惡生命的情況,大量各式各樣的變異生命被清理,可見發正念的嚴肅性和重要性。有些邪惡生命清理起來很容易,它們就像小蟲子一樣排著隊在我面前倒斃,也有些很高層次的變異生命,我用大法賦予弟子的佛法神通將它們打下來。
在清理邪惡的同時,師父為弟子的世界做著一切,經常在自己靜心狀態時,腦部或身體的某個部位就會「啪」的一震。這時我想,是師父在給弟子清理不好的思想與業力,以至於連帶著更廣大的天體宇宙的更新。
在修煉中,我發現自己的思想在認識法上有兩個方面表現,一是堅定的按照師父的要求走的;另一個就是按照自身的變異觀念去認識法。它的表現就是冒出的一個觀念想法,很快發現邪惡就有這方面的表現。我非常清楚前一個思想才是真正的自己,後一個思想是符合了舊勢力安排,是必須要清除的。由於有這方面的思想反映,表現在人這就產生了一些干擾。
有時惡警以偽善的面目出現,妄想動搖自己的意志;有時,邪悟的人以交流的名義提一些邪惡用來迷惑大法學員的問題;更有甚者,另外空間的亂神跑來做工作指責我做的不對,思想業乘機搗亂:「轉化是對的」。我表示:「背叛師父的那肯定是絕對的錯,有些問題理解不了那是自己智慧不夠。我絕不會背叛師父,背叛法。」由於自己的正念堅定,師父用洪大的慈悲救度了自己對應宇宙的眾生,眾生因為得救而歡呼雀躍,當時我被深深的震撼,大法弟子的一念多麼重要,多麼偉大!「大法弟子」是多麼神聖的稱號!
師父為了弟子走正路,也把未來可能出現的情況展現給弟子。在恩師的呵護下,我堂堂正正的闖出魔窟,在新的環境中,繼續實踐著自己的諾言。
這是我第一次向明慧投稿,長期以來一直想參與大法弟子的交流文章,看看明慧上一篇篇法理清晰的文章,我感到自身確實存在差距。但師父的慈悲時時使自己熱淚盈眶,拖至今天,最終在一同修的鼓勵下寫出此文。但寫的可能不到位,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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