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年救人的過程中,我也勸退了不少人。他們中有工人、農民、打工的、公安老幹部、現役軍人、離休的部隊老幹部,更有村長、村書記、村委員、大隊書記,也有廠長、居委會主任、教師、大、中、小學生等等。能做到這些,全憑自己對師父、對大法的一個「信」。當然有時自己心性不到位,人心出來心就會有波動,這時就會失去了很多救人的機會。但是對師父、對大法堅信的心我從沒動搖過。
我每天堅持學法,儘量多學法,就這樣平穩的走過了這幾年。為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也確實走的不容易。師父說:「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我感覺事情真是這樣的。
派出所門前的考驗
有一天我看到六、七個民工在派出所門前種樹,就過去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幾人很快接受了真相並做了「三退」,但其中有一人不但不退,拿了兩個光盤還說少,叫我把所有的資料都給他,並大聲喊叫:「你再不給我,我馬上叫派出所的警察來抓你!」當時我的心也一動,其他民工叫我趕快離開,說這人真能幹出這種事來,現在派出所裏的警察不就專幹這個嗎。看到他們幾個都焦急的看著我,我的心反倒平靜下來了,心中想起師父說的:「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我馬上笑著說,「這次帶的不多,大部份都給了你們這些人,下次多帶點給你好嗎?」他一看我對他不急不惱,馬上就鬆開了那緊緊抓住我的車把的手,也笑了。這時其他民工才鬆了一口氣,還不時的朝派出所裏望。這一關就這樣過了。
正念否定便衣的跟蹤
一次在做完當天的「三退」騎車回家的路上,迎面開來一輛轎車,開到我對面時從車窗裏探出一個人頭,瞪著雙眼瞅我。我沒在意,依然騎車向前走。這輛車馬上就掉轉車頭在我身後一直跟著。我騎車很慢,這輛車一下就開到我的前邊去了,但開的很慢,還不時的伸出頭,朝我看。那個時候跟蹤大法弟子的車很多,我有點警覺了,心想是不是碰上便衣跟蹤了?我趕快請師父加持,清除他們背後的一切邪惡,心裏對師父說,我的修煉路只有師父安排,誰都不配干擾!車到沒人的地方停下來了,從裏面下來兩個人直盯著我看。當我騎到車邊時,一個人打開車的後邊門,探身到車裏,和車裏坐著的人說著甚麼,我像沒事似的擦著他們的身邊過去了,但心裏一直在請師父加持,並發著正念。在他們的目送下,我騎車跨過了公路,過了公路我回頭一看,他們還呆呆的站在那裏。擺脫了他們的跟蹤,我想,為甚麼會遇到這種事?那是因為自己就認定當時「跟蹤大法弟子的車很多」的那顆執著的心起了作用,也是自己求來的。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多次遇到過便衣,但在師父的幫助呵護下,都化險為夷,平安無事。剛開始發《九評》時,我們地區來的《九評》很多,多數同修不敢做,管資料的同修很著急。當時我想,只要是師父叫做的就沒有問題,所以每次出去發資料都帶上幾本。一天看到一個人騎輛三輪車在路邊停著。我上前遞給他一本《九評》,他接過書一看,問:「還有嗎?」他又搶了兩本,並兇相畢露的說,還有多少都拿出來,再不我把你銬起來,說著走到我的面前。當時我沒有害怕,我想只要是師父叫做的,誰都不配干擾,誰干擾誰就有罪。我就用手指著他平靜的說,我看你像個好人才給你的,你反過來還這樣對待我,你這是在犯罪知道嗎?他一聽這話就更大聲的吵吵開了,這時圍上兩個人來問發生甚麼事?當時由於自己心性不高,用了人的想法,怕他們受他的影響對《九評》不理解,所以也沒給他們講真相,自己也不知道如何發正念了,只在心裏背正法口訣。這時只見他一下跳到車子另一邊,低著頭蔫了。正如師父講的:「目前大法弟子只要正念很足的情況下,邪惡的生命已經沒有招架能力了。」(《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看到這個情況我就很快離開了,只剩下一本未發出去。回到家想今天做的這個事很不好,沒有給圍上來的那兩個人講真相,救他們,使他們失去了這次得救的機會。而且心裏還有點後怕。
又一天在菜市場,我遞給一個人一份真相資料,他看著我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就是專管這個的(指抓法輪功學員)。我說,「幹甚麼的也有好人。你是黨員嗎?」他回答:是啊,我都幹了二十多年公安了。我一點也不怕,還給他講「三退」,他不聽,接過資料扭頭就快走了。我想既然師父把他送到我面前,是叫我救他的,我怎麼叫他走了呢!可市場這麼大,怎麼去找他?我就求師父幫我找到他,我一定救了他。果然,一會兒,看到他在路邊呆著呢。我上前很友好的跟他說:「我看咱倆是有緣,你和大法也有緣,給你起個化名,退出惡黨保平安好嗎?」他看著我笑了,說了聲「謝謝!」並說你們煉法輪功的太好了。他跟我走了很長一段路,我給他講了很多真相。我非常感激師父幫我救了這個生命。
奧運期間有些同修不敢出來講真相了,並告訴我,現在邪惡在到處抓人,讓我小心。我想只要按照師父叫做的去做,按照大法的要求做,誰也不敢動我。一切由師父掌握,我們儘管去做就是。記得有一天在路上給一個老者講真相,勸三退,這時過來一個四十上下的男子,推著自行車在距我們兩米地方停下,坐在路邊的石頭上一直看著我。給老者辦完三退,我就過去給他講。他不聽,給他資料不要,給他《九評》更不要,只跟我說:在這期間你還弄這個,你知道現在便衣很多,你宣傳這個你不是在反黨嗎?我說我不反黨,我也不叫你反黨,我只是告訴你災難快來了,叫你快躲出來。天要滅中共,你也不願去給它當陪葬吧,為了你自己有個好的未來和家人的幸福我才跟你講的,「三退」就能保平安。這時他反問我,「你看我像黨員嗎?」我笑著說,最起碼你小時候戴過紅領巾吧,那小時誰不帶啊!咱們見面就是緣份,給你起個名字退了吧。這時他說話還很生硬,說了句「行啊!」於是給他起了個名退了。他再次叮囑:你不要再宣傳這個了,趕快回家做飯去吧,現在便衣很多。我接著說謝謝你的關心!我想管他是便衣還是特務,我們救的是這個生命,他做了甚麼,那是他的工作。
去掉私心,快去救人
有一天,孫女發燒沒去幼兒園,我在家看著她,就不想出去救人了,在家裏和她一起看師父講法錄像,女兒(也修)去上班時告訴我,你不要和她看的太多,看一講就行,看多了她呆不住。我一聽,心想這不是師父在點我嗎,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為了孩子就不出去救人了,那還行?看完一講,孩子不發燒了,好了,我心裏對師父說,孩子要照顧,世人也得去救,我帶著孫女就去救人,請師父給安排。我們出去走了不長一段路就勸退了兩個黨員,兩個團員,一個隊員,師父真的給我們做了安排,我不知怎樣感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