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體悟最深的是:師父把我們安排在一起,就是讓我們來相互幫助、相互圓容、相互配合,在共同助師正法的過程中,去掉執著、放下自我,成為純淨的生命。這樣的生命在一起,就會形成圓容不破、堅不可摧的真正的整體,這個整體做的好、走的好,就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能按師父的要求為眾生開創美好的未來。當這些生命歸位時,就是一顆顆大法的粒子,所有的大法粒子在一起就構成了整個宇宙。
一、堅不可摧的學法小組
師父說:「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十年來,我們一直堅持集體學法。通過學法,哪個同修哪裏有了問題,及時發現、及時解決。煉功點也就是我們的學法小組,從我走進大法的那天起,不管颳風下雨,酷暑嚴寒,從沒間斷過,新老學員,比學比修,互相促進,集體提高。那時感覺自己的身心每天都在變化著,每個人都像變了個人似的。
九九年「七•二零」開始了,邪惡鋪天蓋地的壓來,師父受誣陷,大法遭到迫害,但是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的心裏都明白,師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正的,我們所做的一切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為此,我們幾同修曾跪在師父法像前哭過,到鄉政府一次又一次的討過公道,邪惡之徒不准我們白天煉功,我們就晚上後半夜起來學法煉功,邪惡幾次想解散我們的學法小組,都沒能得逞。
師父關於發正念的經文發表後,更加堅定了我們助師正法的信念。我們一個一個的找回我們的同修,我們的學法小組由四個人到十幾個人。十年來,我們不論農活再忙始終都把學法放在首位,以三件事為己任,以一當十,以一當百的在救度眾生,不論邪惡怎麼猖狂,也沒有擋住我們助師正法的腳步。
我們走遍了我們鄉的每一個村村寨寨,溝溝岔岔,大小山路不知道往返了多少次。每個村的大樹上、高牆上、大石頭上、電線桿子上、大小隊部的板報上,我們把條幅、粘貼、標語,一次又一次的寫在上面、掛在上面、貼在上面。每家每戶的院子裏,大門前都是我們每年要往返幾次的地方。就這樣,我們也曾多次遇到邪惡盤問、追趕、跟蹤、辱罵、諷刺,我們坦然相對,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次又一次的化險為夷!
我們鄉下,農活很多,白天我們到地裏幹活,真相資料、真相護身符隨身攜帶,碰著誰,誰就是我們的有緣人,誰就是我們的救度對像。出門走親訪友、趕集上店,更是講真相的好機會。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講到哪裏。
我們每週有兩個晚上集體學法,每兩週下去講一次真相。講真相的方法是:先把我們鄉的九個村分成四個組,每組兩個人,晚上能下去講真相的只有八個人,年歲最大的已經六十二歲了,最小的五十二歲,年歲大的去近一點兒的村子,往返路程四十里左右,年歲小的去遠一點兒的村子,往返路程在八十里左右,全靠步行。出發前先發正念,並且和真相資料溝通,形成一體,然後,根據各村的實際情況把資料分好,送到家家戶戶的門前,在發放資料的同時,把標語貼在能貼的地方,掛上條幅。
我們貼標語的方法是:兩人一組,第一個人先搬塊大石頭放在下面,踩上去,蹲下,第二個人蹬在她的肩膀上,然後,兩個人同時站起來,這樣就能把標語貼在離地面三米多高的地方了,避免了小孩兒和不明真相的人無辜犯罪。這樣貼出來的標語保存時間就長,效果就好。
我們掛條幅時,正常情況下都用一丈多長的大木桿,在上邊還得接上一根一丈多長的釣魚竿,掛上後一樣能保持很長時間。比如:零五年,師父的《向世間轉輪》發表後的一天晚上,我們和往常一樣去講真相,我和另一位年歲小的同修選擇了一個較遠的村子,在前半夜把所有的條幅、標語和資料全都作完了,按事先安排的,留了兩條最大的條幅,準備把它們掛在鄉政府對面、集市中心最顯眼的兩個電線桿上,當我們到達目地地時,已是後半夜一點多了,出乎意料的是,電線桿旁邊的兩家人正在打架,打的還挺熱鬧,周圍還有不少看熱鬧的人來來往往。當時,我們倆站在電線桿前,都產生了一些怕心,正在我們倆猶豫的時候,我手裏拿著的大紅條幅自己就飛上了電線桿頂,我當時好像在做夢,定了定神一看,條幅還在我手上,一會兒,我手上的條幅再一次飛到了電線桿頂上。這時,我明白了,是師父點化我,不能猶豫,必須掛上去。當時,一股暖流通遍我的全身,我把看到的情景告訴了和我一起去的那個同修。當時我們甚麼怕心都沒有了,轉眼之間就把兩個條幅掛上了,說來也神奇,以往,掛一條最快也得七、八分鐘,那次,兩條就用了五分鐘,更神奇的是,那兩條「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的大條幅,一掛就是小半年,直到退了色也沒掉。
我們每次講真相回來,都要坐下來切磋一下,總結經驗,找出差距,下次做好。另外,我們講真相一般都在集市的前一天晚上,全鄉同時進行,一夜之間,好似天兵天將同時下凡讓全鄉的每一個村,每一個組,每家每戶都能同時見到真相。這樣,講真相的效果非常好,既能大量救度眾生,又能全面的震懾邪惡,使邪惡沒有鑽空子的機會。
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傳到了千家萬戶,幾乎人人都知道大法是怎麼回事了,村幹部和鄉幹部大都做了三退,每逢敏感日,上邊如有甚麼指令,鄉幹部、村幹部都會及時的通知我們,我們就會做好準備,防止邪惡鑽空子。
實踐告訴我們只要我們的心到位,都是師父在做,比如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師父時時為我們照亮,我們八個人都有同感,每個人的頭上都有一個像礦工頭上戴的礦燈,我們走到那裏就照到那裏。尤其是在貼標語時天再黑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只要我們正念到位,一切都為我們開路,連狗都不叫一聲。
二、配合出奇蹟
我們講真相不僅是我們一個鄉,我們還經常去更遠的地方講真相。零四年臘月的一天,我們三個同修去河北青龍縣某村發真相資料,三個人當中我最小,五十歲,一個同修五十四歲,一個同修六十歲,一天一夜走了二百多里路,共發出去資料八百多份。我們中午十二點從家發完正念就動身,一直走到晚上六點才到地方。我們先發正念,然後吃了點方便麵就開始發真相材料,我們在挨家挨戶發真相的同時把所有公共場所、電線桿上、大牆上寫標語或貼上不乾膠。那天特別冷,我們把不乾膠都揣在了懷裏,剛開始貼非常難,沒等貼就凍上了,我們心裏很著急,於是我就和不乾膠溝通:我眼含熱淚發自內心的對不乾膠說,「咱們都是為助師正法而來的,我們只有聯合起來,才能完成歷史負於我們的使命,你不但要貼住,而且還要救人。」我的話音未落,我手上的不乾膠就奇蹟般的貼上了。就這樣我們很快就把第一個村子做完。
走到第二個屯子就被兩個騎摩托車的人擋住了去路,他們說:「這麼晚了,你們三個幹嘛去呀?」我們說是走親戚的……說來真是太神奇了,我們一邊走,一邊發正念,一夜之間走了十二個屯子,連一聲狗叫都沒聽到。
走到最大的屯子一看有兩百多戶人家,我們三個人根本不熟悉地形也沒約好在甚麼地方聚集,只管個人發個人的資料,每人走一條胡同,胡同很多又不規整。當都走完時,才想起沒約會,因此我們三個人很難找到一起。沒有辦法只有求師父了,當時不約而同的請師父加持,突然間,我們三個人同時走到了一個小胡同。
就這樣,我們走完第十個村子時,資料已經不多了。那時已是後半夜一點多了,當時還剩下三十多份沒發完,我們想不能往回帶,經商量我們決定不按原路返回,聽說那裏有條山路,可以回家,太晚了人們都睡了,我們就往一條山路上走,越走越高,四面都是大山,山上都是柴草樹木,抬頭看不見天,地上還有半尺多深的積雪,越走越不知東南西北,我們就迷路了!當時太累了,真想躺在地上睡一覺,可是天太冷,就連休息一會兒都很難。我們又餓,又累,又渴,這時想,乾脆吃點東西再走吧,沒想到拿出水瓶,水凍成冰了,拿出蘋果,咬不動了,仔細一看,腳上的鞋也和褲子凍在一塊了,一碰嘩嘩響,鞋裏已經濕透了。我們還不能歇著,隨時都有凍成冰的可能。
我們一直在山上無目標的走著,等到天亮再說!在山上走了三個多小時,後來同修一直爬到山頂上,對著天,大聲說:「師父,快幫幫我們吧!我們實在找不著路了!」就在她說完不長時間,她從山頂往下看,就發現了燈光,於是我們就順著燈光的方嚮往下走,等到了那人家門口,一看錶,已是凌晨五點多了,叫了半天門,從裏邊走出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當時我們給老太太講了真相,並給了她一個真相護身符,她很感激,就把我們送出了三里多路。把剩下的資料全部發完,當天下午一點才回到家。
事後,那個同修的妹子給她打電話,我們才知道,那兩個騎摩托車的人其中一個人是村幹部,正好是我們發真相的第一個村的人,當他看見真相資料就組織人追我們,他先到那個親戚家找,沒找到就繼續一個村一個村的追,追了三、四個村子也沒看見我們,還不死心,就卡住了我們回去所有路口,一直等到天亮,一無所獲。其實我們一直都在山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之路!
三、整體配合在講真相、勸三退中實修
「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講真相、勸三退、搶救眾生,就是最好的實修!
隨著師父《向世間轉輪》得發表,我們就開始在當地的熟人中講三退,開始人們很不理解,認為我們是吃飽了撐的,說甚麼的都有,根據這種情況我們開始下去調查,八個能講真相的同修分成四組去做,整體配合,把任務落到人頭上。那村有多少黨員、幹部、知識份子,因《九評》的數量有限,加上我們農村上歲數的人沒有多少文化,我們就根據實際情況大量的發放九評、九評小冊子等三退資料。同時,挨家挨戶的講,人們就逐漸理解了,現在就好做多了。農忙時,晚上到近處按家走,一退就是一家人。農閒時,就白天去離家遠一點的地方去講,每逢集市,就集體到集市上去講。兩個人,一個發正念,一個講三退,得心應手。目前,我們周圍的屯子三退的人數佔一半,我們本屯一百四十戶三退的人數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凡是有大法弟子的村子都已達半數。
八年來,我們體會到:整體配合的力量是無窮的,整體配合的過程就是修煉。按照大法的要求,踏踏實實的修煉,而在修煉中,我們必須學好法,向內找,及時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在不知不覺中,我們互相之間越來越圓容,慢慢的形成了一個圓容的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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