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在這十三年的修煉中,從茫然不懂,到理性上的成熟,這其中包含了慈悲偉大的師尊對弟子的巨大付出。在剜心透骨的過關中、在人心的摩擦中、在利益的誘惑中,從法中我找到了自己修煉中的不足,都是人心的執著及各種觀念,那一切人心都不是我,絕不允許它們存在,然後在法中歸正自己、昇華自己,從人中走出來。每一步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呵護。
一、進京護法
九九年七二零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開始了,面對邪惡的迫害,我認為堅定修煉就是要做的。維護大法、抑制邪惡的意識根本就沒有,也不知道為甚麼同修去天安門證實法。對同修散發真相資料的表現也很麻木。就是這樣,恩師依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借同修的口和其它形式的點化,讓我悟到:去天安門就是維護大法,師尊遇難,弟子不能漠視這一切,要走出來──維護大法。
悟到了就做,我們決定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去北京,那天下著鵝毛大雪,為了避開檢查,我們三位同修騎著自行車去北京。在路上我們不僅要承受身體的勞累,更主要的還要抑制強大的怕心,我們一齊背法。我們一邊騎一邊背、一邊交流,互相鼓勵。想想師尊為弟子的巨大付出與承受,這點苦又算得了甚麼呢!夜深了,我們其中的一位同修被她丈夫截回去了,剩下我們兩位女同修,還是怕心最大的,面對茫茫的黑夜,我們該怎麼辦?我們交流後決定繼續走,神認準的路就要一走到底!在路上我們克服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和車胎被扎後的困難,艱難的前行著。後半夜歷經了十四個小時終於到達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我們打出了橫幅,「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並喊出了埋在心底的「法輪大法好!」那一刻,真有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心態,任憑惡警的毆打,都沒有一絲的懼怕,坦然堅定的維護著法。
二、向內找,在法上提高心性
我的學法小組一位同修被邪惡跟蹤,抄家並綁架,其他五位同修也相繼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抄家、有的被綁架,只剩下我和另一位大姐同修沒被邪惡迫害,那位大姐同修已把打印機等設備轉移走,只剩下電腦,只有我全套設備沒有動。看著家裏的筆記本電腦、打印機、刻錄機等設備,心裏承受壓力很大,怕心被加強,我該怎麼辦?轉移?還是不動?轉移吧,把這些東西放到哪家?親戚家還是同修家?這麼多東西轉移到誰家都會給人家增加心理負擔。修煉的人不是事事都為他人著想嗎?宇宙的眾神又怎樣看待大法弟子這一行為呢?大法弟子不是處處維護大法嗎?想到同修被抄家,我還與她們有過手機聯繫,擔心自己的家也會被抄,怕這些東西會成為邪惡迫害我的證據,正在這時,我聽到了不少關於國安的監測手段有多陰險、設施有多先進的話,彷彿我家裏有甚麼,邪惡都知道了。當時因為怕一時我沒有了正念。
當我不知道如何做才是符合法的時候,只有先加大密度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同時調整自己的心態,大量學法,我知道只有學好法,找到自己的執著去掉它,才能否定這場迫害。首先,我找到了自己的怕,先分清那不是我,先排斥它、否定它、清除它,再找怕的根源,是自己的心不正招來的麻煩。一個修煉的人──大法弟子,卻把自己當作毫無能力的常人,只有人才會懼怕三界之內的邪惡。邪惡才有能力迫害低於它的人,這是人心求來的迫害。當大法弟子將成就未來宇宙的佛道神,將回歸遙遠宇宙天體的世界裏去,在那個境界看邪惡是甚麼?「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轉法輪》)。它怎麼能迫害得了神呢!
如果我把這些法器轉移了,那不意味著承認了邪惡要到我家來嗎?否則我為甚麼要把東西轉移?如果我把法器轉移了,邪惡是不是就會順著我的思維來迫害我?因為「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轉法輪》)。那麼肯定會來我家抄家,真會把這些法器、真相當作迫害的證據的。我不就等於承認了邪惡的迫害嗎?我的行為在招致邪惡啊!」然而,大法弟子是不承認這場迫害的,我不能順從舊勢力的思維,那邪惡就沒有招。
邪惡想鑽我的空子,為達到迫害它們的目地,就反覆的干擾我,一會聽同修說邪惡可以在同修家裏任意安置微型攝像頭,一會又聽到邪惡的監控技術達到了如何如何高的程度。通過大量學法,我悟到我的做法沒有錯,邪惡一看沒了招,就在睡夢中干擾我,身臨其境的感受到了邪惡,如果我不轉移大法的東西,會有多危險!邪惡想迫害你,我的心有些不穩,難道我悟的不對?轉換法器對就是對大法負責?對自己的修煉?我在反覆問自己,「××,你是誰?」「我是大法徒,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你幹甚麼來了?」「我是隨師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了。」「你用甚麼救人?」「用大法真相資料才能打開世人的心結。」「你用甚麼做真相?」「我就用這現代化的工具:打印機、刻錄機、電腦等設備才能做出真相來。」「是誰讓你做的?」「是師尊讓我做的,用它來救人」。「那麼把這些法器轉移了誰高興?」「邪惡高興,師尊不高興」,「那你能幹邪惡高興的事嗎?」回答:「不能,我的存在就是要救度眾生,證實法,假如我真的為此而受邪惡的迫害甚至失去生命,我死而無憾!我為眾生能捨盡一切」。當這一念一出我覺的周圍的環境在變,又變的寧靜、祥和了,感受迫害我的邪惡因素消失遁形了。
在學法時我不斷的向內找,我們學法小組為甚麼出現這麼大面積的迫害?這肯定是整體出現的漏,漏到底在哪裏啊?「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當我把自己完全溶於法中的時候,我找到了整體的漏,是我們這段時間都起了幹事心,誤把幹事當作修煉了,而忽視了學法、發正念,讓邪惡鑽了空子。大家在一起交流時,都找到了這顆心,還找到了有間隔已向邪惡妥協的同修,有意疏遠她的心,認識到了這是在幫著邪惡迫害同修,我們是一個整體,正念加持在難中的同修才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形成整體法力無邊。同修們現在都很精進,但給救度眾生帶來的損失已無法彌補,有的法器被抄走,有的已轉移,但家庭壓力很大,不敢拿回來再做資料。這次教訓讓我們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修煉就是修煉,做事永遠代替不了修煉,只有學法修心向內找,保持修煉人應有的內境,才能真正的做好師尊要求我們的三件事,才能真正的完成好我們的史前大願。
三、向內找,整體昇華
我們當地的協調人在講真相時被惡警綁架,並抄了家,抄出了幾百張真相光盤。當我聽到這一消息時候,我先找自己,這位老年同修是早期得法的大法弟子,學法紮實,法理清晰。在一起交流時,都會感到對自己提高有幫助,從而對她生出了崇拜心。自己遇到問題不是靜心學法,而是去請教她,看看她對自己這件事怎麼認識,這樣才覺的踏實。那時走了很大一段彎路。感謝師尊的慈悲點化,才使我清醒過來。可是大家都很崇拜她,都想在她那得到提高,各地區包括外縣有些學法不紮實的學員還要邀請她去交流、談體會,甚至有的學員經常去她家交流,也包括外縣、外片的一些學法不紮實的學員,這些學員學人不學法的崇拜心很重,讓她生出了顯示心、歡喜心,讓邪惡鑽了空子。是大家的人心促成的。我認識到了就找同修交流,同修也都認識到了是學員對她的崇拜心促成的,並在法中認識:一個人修的再好,也是她自己在那一層次的認識,代替不了法,也沒有指導作用,只有以法為師才是符合法的。一個修煉的人,只有以法為師,在法上認識法那才是真正的提高。大家都很接受我的建議,轉告所有能接觸到的同修,只要認識那位同修的都找找自己,看看是否有對她的崇拜心,只要有就要清除崇拜心在另外空間形成的物質,一切以法為大,並正念清除鑽我們思想空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很快,幾乎所有的同修都得到了這一消息也各自找自己的不足,否定這場迫害。一個月後,這位同修被無條件的釋放。事後才知道,她在看守所裏也表現的很好,向辦案單位的人不斷的講清真相,並找出自己許多不足。通過這件事,同修們更清醒了,也意識到了崇拜心給同修帶來的危害。只有以法為師,才是修煉人的根本。
還有一件體現整體昇華,大法顯神奇的事。
有一位同修到我家談到了我們地區的一位學員,說她整天神神叨叨的,給她提出不足,她就炸,根本沒法交流,現在同修們都不理她了,誰也不願與她接觸了,包括這位同修自己在內。當時我意識到了這是邪惡搞的間隔。不能幹讓邪惡高興的事。我就用書信的方式與她交流,善意的提出她的不足,讓我們能共同精進。這封信不僅沒有對她起到正面的作用,反而對我產生了怨恨,已嚴重到在同修家見了面像見到了仇人一樣,起身就走。讓我遇到這事也不是偶然的,肯定是我的問題。當我靜心學法時,我才真正的在法中明白了她為甚麼會這樣?我把她那不好當成了她自己,我沒有把真正的她和她不好的表現分開,她的執著的加大,那是邪惡對她的迫害。我不僅不主動清除邪惡對她的迫害,還在指責她,她不僅沒感受到我在為她好,而讓她認為是我在強加給她不好的物質。我們沒有形成整體,也沒有迫害她就等於迫害我的意識,錯在我這。我悟到了就與協調人商量,想把認識她的人聚在一起交流,結果來了許多人。大家一起都各自談了對她的看法,同修們也都意識到了,及時歸正自己不在法上的認識。為了消除間隔,形成整體,把她的事當成大家的事,整體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清除利用同修執著來迫害同修的一切邪惡因素,參加交流會的同修扭轉對此學員的認識後,還要和沒有參加交流的同修交流此事,只要認識此學員的都要扭轉對此學員的看法,在法中歸正。大家都找到了各自身邊的同修,都願意配合。有很長時間沒有任何人與此學員接觸、交流,我再到她家時發現她變了,她主動承認自己的錯,也找出了許多執著,其中包括別人一提她就炸的執著,並誠懇的說:「我現在變了,非常願意別人給我提意見,因為那是為我好。」我當時悟到了這是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結果,同時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
四、如何幫助沒走出來的同修
師尊救度宇宙眾生,更珍惜大法弟子,包括曾走過彎路或掉隊的學員。
我去同修家,路上我偶然遇到了被邪惡勞教三年後回來的同修,得知她已轉化。在交談中,看的出她執著時間,圓滿的心很重,把法中提到的時間誤認為是正法結束的時間,沒結束就非常失望,並對大法產生了懷疑。我針對她的心結,和她講師尊是救度眾生來了,如果現在就結束,那時明白真相的人還不多,得有多少生命被毀掉,師父是救人來了,也是給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樹立威德,圓滿自己而留下的時間。她已經放棄了修煉,大法書都被她的丈夫毀了,並且她丈夫和她的女兒看她看的很緊,限制她的自由。我看她還有想修的願望,不被她因怕心而拒絕我的心帶動,我知道那不是她,我得為她的生命永遠負責,得法是一個真正生命的渴望。不由她分說,硬是把她帶到我家,把師尊近期講法等大法資料給了她,並鼓勵她,「有師父做主不要怕!」
她看近期講法後明白了,還想修,別的同修就給她《轉法輪》,給她提供真相資料。現在她修的非常精進,三件事做的都很好,不僅建立了家庭資料點,她的女兒也走入了大法並主動的做好三件事了。
還有一位同修,得法不久邪惡就開始迫害了,她與同修失去了聯繫。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了她,她一直想修,但找不到同修,也沒有大法的任何消息,我給她找了許多大法真相資料,又幫她與我地區協調人取得聯繫,找齊了大法書籍,又給她提供了真相資料,建立學法小組。現在做三件事非常精進,家庭環境開創的很好。
五、與我接觸的人都是我要救度的眾生
我是一個有工作的同修,相對工作時間長,講真相時間有很大侷限性,無論條件如何,大法弟子的使命是一樣的,救度眾生責無旁貸。我在單位是搞技術的,我就利用到車間檢查工藝、質量的機會,廣泛與工人們接觸。為開拓我講真相的環境,我先從車間主任和總經理經入手,等他們明白了真相並要了真相資料時,我就給各車間工人講,遇到不明白真相的反映到董事長那時,就用書信方式給董事長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和我為甚麼要講真相的道理,他明白了,只是為我擔心、怕我吃虧。我知道這是明白真相的世人的善舉。由於人們受造假宣傳的毒害,對大法很抵觸,我就專門為他們製作了精緻的塑封卡片,把《道中》、《做人》打印在了上面,給他們看,他們看了都覺的好,都說講的很好,我再告訴他們這是我師父寫的,我師父告訴了我們許多做人的道理,並講了大法真相。那時我工作服的口袋裏,經常裝滿了真相資料、小冊子、光盤等,一有時機我就給工人們真相資料看。到了年節,給工人、主任們賀年卡片,他們都很珍惜。廠裏工人都是董事長帶過來的外地人,得知他們要回家過年,我就準備全套的真相資料,讓他們帶回去給親人們看,他們都非常高興。工人們幹的工作都非常危險,我就告訴他們默念「法輪大法好」,每人身上都帶著大法真相護身符,無論是主任還是工人,在幹活時他們心裏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有幾次事故都有驚無險,否則,都會釀成致命的重大事故,這是師尊在保護他們。當他們離開這裏時,全廠上下一百多名工人全都明白了真相。我還給來往我廠辦事的人講真相、送資料,可惜那時沒趕上三退。
只要我接觸到的世人都是我講真相的對像。我書包裏帶的真相資料種類很多,真相護身符、《九評》書、《九評》、《風雨天地行》、神韻晚會等光盤、小冊子、破網軟件。對學生給破網軟件,對陌生人給神韻晚會,對民工給《九評》書、小冊子,已三退的就給大法真相光盤和晚會或《九評》盤。最值得一提的就是在超市遇到了曾在看守所迫害我們的獄警隊長,現已調離看守所,她講在我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知道學大法都是好人。這次勸她退黨,她爽快的同意了,這是師尊對一個生命的慈悲,儘管她迫害過大法弟子。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體會,我做的還很不夠,與法的要求還差的很遠,還有很多執著心沒去,如:執著自我的心、證實自我的心、怕心等,在講真相方面力度還很不夠,今後我會更加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完成好自己史前大願。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