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下自我,無怨無恨 靜心學法,神通漸現
這次迫害,邪惡為了避免迫害消息曝光,對我多次轉移關押。那種和外界徹底隔絕的迫害環境所形成的壓力與孤獨,真的可以銷毀一個人的意志。一度我變的非常的消沉,產生了自暴自棄的念頭。然而,慈悲師父的諄諄教誨,始終在我的耳邊迴盪。記的迫害前的一九九八年九月四、五日,師父在瑞士講法中講:「所以,一個人意志一定要堅強,意志一定要堅定!」(《瑞士法會講法》)當年,這個講法的錄音我聽了上百遍,如今,言猶在耳。師父這句充滿力量和慈悲的話反覆在我的耳邊迴盪,這種力量最後轉變成了從我內心發出的最堅定的意志,支持我走過了那段最孤寂、最消沉的時期,我立志要用堅強的意志熔化邪惡製造的魔難。
「人類社會就是我大法弟子修煉的大煉功場,在哪裏都能修煉,就看你修煉的精進和不精進」(《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這次被迫害,除了我,邪黨還綁架了其他一些同修。邪黨利用同修還沒有修去的人心,隔離審訊。在巨大的壓力下,在生死考驗面前,有的被綁架同修不同程度的向邪惡妥協,「供出」了其他同修包括我的一些證實法的事。從表面上看,這成為了邪惡迫害我的直接原因。一度我對這些同修產生了一些怨恨的心,邪惡也乘機挑撥,在人心的驅使下我也做了一些出賣他們的事。
後來,我問自己:自己被迫害,怎麼找來找去原因都找到別人身上去了?固然,這個同修在魔難中沒有做好,可自己如果沒有巨大的漏洞,邪惡敢迫害嗎?於是,我靜心向內找,發現了自己很多長期沒有修去的人心:色慾心、顯示心、幹事心,等等。這些心才是邪惡迫害我的根本藉口啊!
從法中明白了自己被迫害的真正原因後,我對同修的怨恨一下子消失了,同時對自己在人心的驅使下做的出賣同修的事深深的內疚,我開始正念加持這個同修,希望他不要消沉,早日恢復精進的意志。
就在我心態轉變後不久,我清晰的看到這樣一幕:這次迫害,當地邪惡的力量已經不夠了,邪惡從周邊地區調集了很多邪魔爛鬼,才把這次迫害推行下來。當時邪惡這樣幹的直接藉口就是這些大法弟子長期不去的人心、執著。迫害與反迫害的過程中,參與迫害的邪惡被大量的銷毀。
我還看到,那個向邪惡妥協的同修來和我交流,我們在交流中破除了間隔,並很快的恢復了神的正念,從新走入了精進的修煉狀態中來。我回到家後,找到這位同修,他講述了自己在那個階段從消沉中恢復過來的全過程。
此時,再反觀那些參與迫害我的常人,無論是邪黨官員、警察還是普教、獄醫,我不僅沒有了對他們的怨恨,反而生出了無比的悲憫:這些可憐的世人,他們哪裏知道,其實自己是被邪惡的生命在利用和操縱著在迫害大法弟子、在毀滅自己;繼而,我甚至感到對這些眾生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愧疚:由於自己沒有修好,才被舊勢力找到迫害的藉口,指使和操縱在迷中的世人,利用他們在人中那點可憐的執著,職位、升遷、自由等等,來迫害大法弟子、毀滅自己的未來。
因此,面對再險惡的環境,我都告誡自己要無怨無恨,要始終保持著強大慈悲,我堅信「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
在魔難中,最難的就是不被險惡的迫害表面環境帶動、迷惑,能靜心反思、靜心學法,這是走過魔難的根本保證。
後來,我看到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人,很多大法弟子說,在被迫害的很長一段時間,看法好像沒有提高,其實你們那個時候腦子裏裝的都是迫害的事,那心都靜不下來。修煉是嚴肅的,你必須得抱著純淨的狀態,非常坦誠的去看、去修,才能有所提高,才能有所收穫。」
當時,為了達到能靜心學法,我決定背法,開始時感到阻力很大,每背一句都要費很大的精力,甚至有時一天幾個小時只能背一小段,但我從來沒有氣餒過,我堅信障礙我背法的阻力本身,就是我要突破的最大魔難。
不斷的背法、反思,使我在最邪惡紛繁的黑窩裏,頭腦越來越清醒,漸漸的體會到了一種「身在迫害中,念在塵世外」的感覺,正念的威力,神通和法力開始在這個空間中展現,在後來的反迫害中,我利用這些能力,極大的震懾了邪惡,啟迪了世人的良知正念。
一次,邪黨一個警察來和我「談話」。剛開始,他滔滔不絕的講著,我注視著他的雙目,靜靜的加大發正念的力度。漸漸的我感到周圍被一個巨大的、慈悲的能量場籠罩了。此時,他的話題要往「轉化」上轉了,可就在此時,突然間,他的嗓子一下子失聲了,他憋的臉紅脖子粗,就是發不出一句話來,他奇怪的看著我,不敢和我對視,趕快把眼睛移開了。突然間,他也許是想起了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經常給他講過的「善惡有報」的話,神態和表情一變,開始說關心我生活起居的話了。也就在這句話出口的同時,他發現自己又能說話了。
當天,我把這次經歷和體會講給另一個同修。同修很受啟發,沒兩天,警察又把這位同修找去談話。同修回來後給我說,他當時也發正念,如果警察要說迫害大法的話,就讓他失聲;結果,這位警察果然要準備「轉化」這位同修時,嗓子一下啞了,只好匆匆結束了這次「談話」。
有一個普教(普通的被勞教人員)頭目,是惡警們迫害大法弟子的總代理,一線的迫害基本都是惡警指使他幹的,大法弟子多次給他講真相,他都無動於衷。在減期提前回家的誘惑下,一意孤行的執行惡警們布置給他的迫害任務,手段越來越毒辣凶殘。在多次講真相無效的情況下,我決定正念制止其行惡。
一次他又發飆了,滿嘴污言穢語開始罵人,並抓起一個竹子枕頭惡狠狠的砸向一個不願意迫害大法弟子的普教「包夾」(所謂「包夾」,就是包圍夾擊的意思,被警察派來對大法弟子進行貼身的二十四小時的監控迫害),以此威逼恐嚇其他包夾們加大迫害大法弟子的力度。
當時我正好在現場,立即發正念讓其現世現報。打完人他出門了,不一會兒,他滿頭大汗捂著手回來了,一頭倒在床上,只說了一句:手腕疼死我了,然後就陷入了幾乎是半昏迷狀態。在其後的三天內,他基本是在床上度過的,在手腕劇痛折磨下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整個人就像從鬼門關走了一趟。
有同修不忍心,就對他說:你趕快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對此我不以為然,我嚴肅的說:你自己好好向上天懺悔一下你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吧,你真心悔過,並保證以後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也許能得到神佛的慈悲吧。他表示同意的點點頭。整整一個下午,他跪在床上,口中不停的念叨著甚麼,第二天,他的手不疼了,從此,他對大法弟子變的客氣多了,也逐漸的開始幫助大法弟子了,最後在臨釋放時還辦了「三退」。
針對不同的惡人、惡行,我多次進行了類似的正念制止或現世現報,邪惡恐怖的迫害環境開始逐漸的好轉。這裏不一一列舉。
二、「反客為主」,直面迫害 天譴警示,開創環境
師父講:「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面對勞教所險惡的迫害環境,有的學員向邪惡妥協「轉化」;有的學員心態悲觀、意志消沉;有的採用各種方式反迫害,比如,絕食等,然而往往帶有急於要出去的心或很強的目地性,這顆心被邪惡鑽空子,往往遭受了很大的魔難和迫害,處在一種被動的被迫害的消極狀態中。
我們是不承認邪惡的非法勞教、判刑,然而,畢竟,由於這樣那樣的原因被邪惡鑽空子了,迫害已經發生了,被邪惡劫持到了黑窩裏迫害。此時,最需要的就是理智的反思自己的不足、冷靜的對待迫害。同時,直面邪惡、積極主動開創環境,決不能被邪惡的表現把意志摧毀。
於是,我沉下心來靜心學法,放棄任何浮躁的、想早點出去的想法。師父說:「是不是你們以前覺的那地方很邪惡,有點懼?誰懼誰呢?」(《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既然來了,我就沒有想著回去,越是邪惡的地方,越是需要大法弟子去開創!歷史的今天,大法弟子才是這台戲的主角;同時,我「反客為主」,扭轉被迫害的被動消極心態,開始全面主動的講清真相、清除邪惡、開創環境,師父講:「我們在改造環境,不是我們在挑選環境。」(《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從這個意義上講,所謂「黑窩」,不恰恰是一個集中解體邪惡的最好場所嗎?如果我們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能做到這樣,那還有黑窩內外的區別嗎?黑窩還能關住大法弟子嗎?
此時,師父呵護、正神加持,展現了越來越多的神跡。
以下僅舉幾個例子:
有一段時間,勞教所總是逼迫大家看邪黨的升旗儀式、聽唱邪黨的歌曲。我在不同的場合給他們講真相,希望他們不要用這種形式毒害世人,他們不聽。一次節假日,全勞教所參加「升旗儀式」,結果,血旗升到一半,卡在那兒了,半天才弄下來。從此以後,直到我離開勞教所,他們再也沒有升過血旗。
當時,這個勞教所有一套加工鍍金卡片的設備,專門生產邪黨黨魁頭象、邪黨軍隊紀念卡等鍍金箔片,然後流入到社會上毒害世人、賺錢贏利。針對這個事,我利用各種機會,我給他們善意的提醒:幾十年來,邪黨殺害了八千萬的民眾,毀滅了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文化和信仰,現在又在殘酷迫害信奉真善忍的法輪功,寰宇震怒,十惡不赦,天滅中共是天意,你們這麼做是在毒害世人逆天而行,誰做了誰將會有報應,知道真相還要硬幹那就是有意逆天而行,報應會來的更快。
儘管我多次善意的提醒,在利益的誘惑下,他們還是繼續幹;然而不久,勞教所開始流行一種奇怪的發燒、乾咳病,到醫院又檢查不出原因,吃藥也不好使。這時,有人想起了我給他們講過的話,就私下問我:是否是我們生產、私藏邪黨黨魁頭象之類的東西招來的?我說,你想想,邪黨害死了八千萬的民眾,那個冤鬼、孤魂所放散的怨氣、陰氣,往哪兒聚呢?它還不得都聚在邪黨黨魁、黨旗的象徵物上?明白的人躲還來不及呢,你們還私下偷來當寶貝收藏(因為那個東西是鍍金箔紙做的,警察、普教們幾乎人人都偷來收藏。)。聽我說完,很多人就把自己私藏那些東西銷毀了,他們的「病」也很快就好了。
可還有兩個普教的頭目不相信,繼續收藏、沒有銷毀。隨後的幾天晚上,半夜二點左右,全隊的人都在睡覺,突然,樓道裏傳來恐怖的尖叫聲,那兩個頭目從夢中驚醒,大喊大叫的沖到樓道裏,半天回不過神來,等清醒了,別人問他怎麼回事,一個說,夢到自己偷了一棵白菜,可共產黨抓住他了,往死裏打他,還要把他拉出去槍斃,自己被嚇醒了;另一個說,自己每天晚上夢到「毛澤東」帶領「十大元帥」和他打(這位哥們收藏的就是毛和「十大元帥」的頭象),他哪裏是「主席」和「十大元帥」的對手,他被打的精疲力竭,每天都被打的從夢中驚醒。這時,大家就提醒他,趕快把私藏的鍍金黨魁銷毀,他倆立即銷毀了,從此以後,告別了惡夢。
後來,勞教所停止了生產邪黨黨魁頭象和標誌物,開始生產《孫子兵法》、孔子的《論語》等傳統文化的東西。
三、「唯我獨尊」,圍剿邪惡 四海同心,救度眾生
後來,我得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徹底解體邪惡》,我如獲至寶,很快就背了下來,並反覆的背誦,師父在這篇經文中講「目前只有少數邪惡的爛鬼被舊勢力集中在勞教所、監獄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內,因此,使邪惡的迫害還在局部地方嚴重存在。為了徹底清除黑手、爛鬼與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全世界大法弟子,特別是中國大陸各地區的大法弟子,要向這些邪惡的地方集中發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中國大陸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救度世人,圓滿大法弟子的責任,走向神。」
此時,我更清醒的意識到作為大法弟子解體黑窩、解救眾生、助師正法的責任,而此時的我,恰恰又在邪惡的黑窩裏,看上去,是邪惡在「關押著」我,那麼反過來看,這豈不是一個近距離從內部解體邪惡的極好機會嗎?平時,還需要打出去功尋找清除邪惡,此時,邪惡被舊宇宙的機制主動的聚集到我的身邊來「供」我清理,那豈不來的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嗎?放下了自我被迫害關押的概念,我感到自身的能力被極大的釋放了出來,有時甚至感到自身周圍形成了一個大面積解體邪惡的巨大的能量場。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在我被非法勞教迫害期間,當地、外地同修多次到那個勞教所周圍近距離發正念,大家的正念之場內外交融,形成一個巨大的「天網」系統,我也多次看到過邪惡被大量解體的景象。
有一次,我看到大陸大法弟子發到非法關押我的那個勞教所的功的壯觀景象:整個的功、功能形成一個巨大的能量環,籠罩在勞教所上空,映照得勞教所紅光繚繞,在那一瞬間,邪惡被滅盡,其中有一個惡警(以前電擊、迫害大法弟子,他是急先鋒),身後的邪惡被滅盡,他看到有同修在監室看大法書,也像沒看見一樣,就那麼傻傻的看著。
在我看到這個景象的第二天,有一個同修在監室看大法書,被進來查班的那個警察當面撞見了,這在過去,一般會招來一頓狠狠的電擊迫害,可這次,他就像沒這回事一樣,面無表情的轉身走了。
還有一次,我看到海外大法弟子發往大陸勞教所、監獄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裏的強大的功,變化成威力無比的、類似洲際巡航導彈的樣子,飛速的、漂洋過海的來到大陸,每個導彈上還標著發出這個「導彈」的國家,然後,這些「導彈」主動、精準的命中邪惡盤踞的黑窩,那些黑窩類似城堡形狀,上面塞滿了爛鬼、狐狸等邪惡,有的邪惡手裏還拿著刀叉之類的兵器守在碉堡上,「導彈」準確的在碉堡中間開炸,其威力類似於激光爆炸,一片光華閃過,邪惡灰飛煙滅,我看到,每次只有極個別邪惡藉著閃光飛速逃奔,但也已經是被炸的缺胳膊少腿了。
伴隨著邪惡被大量的清除,勞教所對應的另外空間的萬物開始復甦,很多類似荒漠的地方開始出現清泉綠草,更有趣的是,那些過去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或嚴酷對待普教的警察開始轉變,他們不再願意參與迫害,開始認真的去整理他們自己綠草地、幹他們應該幹的;體現在這個空間,就是大量的警察開始變的清醒起來,對迫害開始消極應付,還有的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給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提供一些起居生活等方面的幫助。
後來我還看到一幕景象:對面遙遠的山上,站著兩個邪惡人形生命,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江鬼的形像,就在此時,半個天就像天幕打開一樣,滿天霞光、耀眼奪目,無數的天神把法力匯聚成一個巨大火柱從天上劈下來,直接擊中山頭站立的那兩個江鬼的形像,那兩個鬼被天火擊的灰飛煙滅,與此同時,以這兩個邪惡為能量源頭的、籠罩在不同空間的萬物上面的一層黑黑的、業力似的東西,由於失去了邪惡能量的源頭,瞬間消散了,萬物開始復甦,大地開始長出綠綠的青草,呈現出欣欣向榮的景象。
我更加清晰的意識到,發正念除惡也是救度眾生。
四、明晰邪惡,慈悲世人 坦蕩正法,師恩浩大
在邪惡的迫害中,學員容易被邪惡的迫害表面環境帶動、迷惑,產生害怕、怨恨、戒備等執著心,甚至在這些人心的帶動下,無法分清邪惡和世人之間的界限,從而被邪惡鑽空子,在被迫害中不能很好的講清真相、清除邪惡,反而使得迫害更加嚴酷。
我們知道,這場迫害,表現上是人中的一次鎮壓、迫害,其實質是宇宙中邪惡生命在指使和控制著人在對大法犯罪、對大法弟子行惡,其根本目地是淘汰世人和它們看不上的大法弟子。
然而,這不是師父所要的,所以在面對邪惡指使世人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時,把握好慈悲救度表面的世人和正念清除背後的邪惡之間的關係就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極其重要的要把握的基本原則。
「在問題出現時,一定要先檢查自己對錯與否。如果發現是干擾與破壞,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雖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精進要旨二》〈正法與修煉〉)
在這次被非法勞教迫害中,本著這個原則,我理智的處理了這樣一件事。
一天,一個同修對我說,外面的同修想做小本《轉法輪》給我們被關押的同修傳送進來,他建議把《轉法輪》分成九小本,每講一本,大家傳著看。剛聽他的話,我第一個念頭是:把《轉法輪》私自拆開是不對的;然而,這位同修又給我說,分成九本,這樣方便不同監室的同修輪流傳看,特殊環境嘛,只能這樣做了,等等。聽同修講完,我也覺的有「道理」,還出主意說,不如分成三本好,每三講合成一個小本,更便於傳看。
後來,外面的同修真的做了這樣一分為三的《轉法輪》送了進來,第二天晚上,我做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夢:
一個邪惡的生命變化成關押我的那個大隊的一個警察,手裏舉著我那三本分開的《轉法輪》中的第三本,嬉皮笑臉的、討好的對我說,我給你留一本看吧……醒來後,我感到有一種被邪惡戲弄的感覺,但不知自己甚麼地方被邪惡鑽空子了,它才敢於這樣對待我。
兩天後,在一次所謂的節日「安全檢查」中,有一個警察無意中在我的上衣口袋裏一摸,竟然摸出了兩本大法書籍小冊子(就是我那三本中的前兩本)。因為當時各級領導都在,這個警察不好收場,只好把這兩本書交給了領導。我當時有點著急,追出去和他們要,他們不給,還撲上來打我,我猛的把打我的警察抱起來,讓他行不了惡了。周圍的警察過來把我們分開了。
回到監室後,我想起了兩天前剛剛做的那個夢,我拿出口袋裏剩餘的那個小冊子一看,正是夢中那個邪惡戲弄我時說要留給我的那個小冊子,當時明明是和另外兩本放在一起的,可那個警察就是沒有摸到。
邪惡的戲弄竟然應驗了,我不得不再次靜心反思自己哪兒被鑽空子了。我想起師父講過的關於大法金剛永純的法:「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為後代大法流傳所定的不變不破的形式,這樣大的法不是一時熱就完事了,萬世永遠都不能出一點偏差。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精進要旨》〈法定〉)
那麼,我們把《轉法輪》私自拆成三本,是否也是在亂法呢?
有同修會說,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下,這樣做是為了方便同修們學法啊。可是,大法的原則是金剛不動、永世不變的,儘管這些眾生是特殊的群體──大法弟子,而且是在特殊的時期、特殊的環境下──宇宙正法、大法弟子被迫害的黑窩裏,眾生也不能以任何藉口來降低大法的原則啊。
(想到這裏,我想起在關押大法弟子的黑窩裏,惡警們經常以大法弟子收藏用來學法的書籍、手抄本等為藉口而酷刑迫害大法弟子,其中,除了邪惡要毀滅大法弟子的正信的因素外,是否也有大法弟子自身一些沒有意識到的原因呢?就我所知,這些大法資料,很多被收藏在被褥、衣服、水管、牆縫甚至廁所裏,很多書籍破損殘缺,回憶手抄本經常有錯漏。這些是否也成為被邪惡鑽空子迫害的藉口之一呢?)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了自己被邪惡鑽空子的原因;同時,靜心回憶那天被搜出書的情景,那個警察平時對大法弟子並不惡,屬於明白了真相並能善待大法弟子的,那天他是「無意」之中摸出了我衣服中的書,在那種場合,他只能上交了,事後,他對自己當時那個莫名的舉動很是後悔。
回憶這點點滴滴,我對邪惡在背後操縱和利用世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有了更直觀、感性的認識,
於是,我主動找到了收繳那兩本書籍的警察頭目,講了事前我作的那個邪惡戲弄我的夢,這個警察聽的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你還有一本小冊子我們那天沒有搜到?我不信。我從衣兜裏拿出那本小冊子來給他看,他一看,真的是和那天他們搶走的那兩本配套的第三本。他瞬間呆住了。他也許意識到,自己所幹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事,真的是被背後的東西操縱的,自己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傀儡。
我進一步給他講,儘管我是大法弟子,由於對大法書不敬,依然會被邪惡鑽空子羞辱、迫害,你們毀了那麼多的大法書籍,將來的報應可想而知啊。
這時,他趕緊說,沒有毀,那些資料我們都在櫃子裏保存著呢。
我說,如果是殘缺不全的、錯字連篇的,你可以集中銷毀;完整、無錯的,希望你們好好保管,不要鎖在櫃子裏,有時間都看看,真正的了解一下法輪功究竟是甚麼。
他默默的點點頭。
最後,我說,我們師父有一段講法,我贈送給你:「眾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眾生。」(《精進要旨》〈定論〉)
背完師父這段講法,我說,我認為我們師父這裏提到的「眾生」不僅包括大法弟子,也包括你們,珍惜大法就是珍惜你們自己的生命啊。我看到,他聽的時候,眼睛裏流露出了喜悅的光芒。以後,他對大法弟子的態度越來越好了。
還有一次,勞教所突然表現出對我非常的關心,派了一個專門的「幹部」負責「照顧」我:改善生活待遇、延長睡覺休息時間、甚至我喜歡看的各種文史書籍,他們都按我的清單給我借或買來,等等等等。用它們的話說,對我的這種照顧是「破格」的了。然而,我清楚的知道,這絕不是這些人良知覺醒了,發自內心的要善待身處魔難中的大法弟子,這背後是有目地的,圖窮匕現,背後的交換條件就是所謂的妥協、「轉化」。
然而,在背後的邪惡目地顯現出來之前,面對表面「善待」大法弟子的舉動,我們為甚麼不能坦然接受呢?大法弟子本來就是不應該被迫害的;換一個角度,如果這個善待一直持續下去,這對這個世人而言,無疑也是在積德贖罪。於是,我坦然接受了它們幾乎所有「善待」我的舉措,同時,不失時機的讓它們改善了其他一些被嚴重迫害的大法弟子的處境。
轉眼十多天過去了,它們覺的時機成熟了。於是,那天晚上,吃完晚飯,那個專門照顧我的警察把我叫出去,要和我交談「認識」,我知道,這是它們要「回報」了,其實,我也為這次談話準備十幾天了。
談話剛開始,他就指責我由於修大法而讓我和家人遭受巨大的魔難,是法輪功害了我和我的家人,等等等等。順著他的話題,我回顧了迫害前得法修煉的幸福時光,講述了我和我的家人、親友在迫害中為了堅持信仰,這些年來所遭受的妻離子散、流離失所等巨大魔難;我告訴他,邪黨欺騙民眾、倒果為因,把它們迫害大法弟子造成的苦難後果,說成它們迫害的理由;記的當初,為逼我放棄信仰,邪黨多次逼迫我妻子和我離婚,妻子以死抗爭,使惡人的邪惡圖謀沒有得逞,但深受刺激的妻子從此陷入了「迫害綜合症」,把邪黨迫害造成的壓力全部轉移到我身上,這一切人倫悲劇的罪惡源頭就是迫害的發起者,而不是被迫害者。……
由於是我自己和家人親友的切身經歷,這一切真切感人,這一切動人心魄;十多年的經歷,幾十年的人生感悟濃縮在我幾個小時的講述中,隨著我的講述,他的表情時而欣慰、時而悲切,時而放鬆,時而緊張,後來,他眼角竟滲出了眼淚。轉眼到了晚上十點多了,我停止了講述,提醒他我該休息了,他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次原本預謀了很久的談話。從此以後,他連「轉化」這個詞都沒有和我提過,生活上處處照顧我、善待大法弟子。
一場表面風平浪靜、背後暗流湧動、殺機隱隱的「轉化」策略消散於無形。
當天晚上,在半醒半夢中,我清晰的看到一幕景象:
慈悲偉大的師父坐在蓮花寶座上,身披袈裟,身後是巨大的光圈,放射著無際的光燄,每一圈的光燄顏色還不同,其中有紫色、紅色、金黃色等等,師父整個身軀都在那個巨大的、由一圈一圈的光燄組成的光環中,下面是側臥的我(當時我似睡非睡)和師父面對著一個方向,在我和師父的中間,有一團黑色的、半透明的物質(生命),此時,從師父的身後的光圈中,有一輪金光瞬間掃了下來,在那個邪惡生命面前瞬間停住了,然後迅速的收了回去,這是在給這個生命停止迫害、改惡從善的機會。然而,這個生命無視大法的慈悲,選擇繼續為惡,就在此時,我又看到一幕壯觀的景象:師父身後的光燄中再次打出一輪金光,瞬間來到那個壞神身邊,沒有任何停留,轉眼間那個黑色的壞神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此時,我的眼淚從心裏湧到了眼角:我知道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做了甚麼。
順便提一下:當時我看到我的身後也有一個巨大的光圈,也是一圈一圈的放射著光燄,其中,在頭部還有一個小的光圈,師父在法中講過,那個小圈代表著智慧,也許那次我針對邪惡有預謀的迫害陷阱進行破除時,除了慈悲,還用了一點順其自然、以靜制動的大智慧吧。
由於我正念智慧的講清了真相,慈悲喚醒了這位警察的良知,師父就幫弟子清除了指使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背後的邪惡了。
五、智慧救度,喜聞樂見 截窒世風,眾望所盼
從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視頻)中,我理解,大法弟子在講真相時要符合著人的執著去講。在給普教、警察們講真相時,針對他們的愛好、興趣,我經常結合著他們喜聞樂道的話題進行引導。(這種做法只是針對當時的具體環境而為,是否完全符合講真相的純正要求,還需要同修們用法來衡量)
有一段時間,我結合著當時很有名的某大片給他們講真相,我在大紀元、新唐人等媒體上看到過這樣的電影點評節目。大家聽的津津有味、甚至感覺回味無窮,一次,一個警察帶了幾個普教來做我的「轉化」工作,我結合著對影片的點評逐漸的引導他們三退,兩個多小時下來,幾個普教當場三退,那個警察也跟著點頭同意了;臨走時,他突然回過神了,笑著說:不對呀,今天我是來做你的「轉化」工作的,怎麼被你「轉化」了?那幾個普教都互相遞眼神想笑又不敢笑出聲來。逐漸的,關於這個大片背後的故事開始流傳,從警察到普教,大家都在談論該電影裏面的情節和我講給他們的背後的寓意:
邪惡幫派斧頭幫魁首火雲邪神、蛤蟆功──影射邪黨魁首江澤民;
斧頭幫、鱷魚幫邪派互相殘殺、肆意殘害民眾──影射邪黨罪惡的起家殺人歷史;
電影主角為生計加入邪派「斧頭幫」,殺人成為加入的唯一條件──《九評》揭露的文革和歷史上加入中共邪黨的類似條件、現實中在邪黨內升遷的人性泯滅;
如來神掌降服邪惡──天降《九評》、天滅中共;
加入「斧頭幫」的電影主角,良知覺醒後滅了斧頭幫──民眾覺醒三退解體邪黨;等等等等。
突然,有一天,某領導當眾宣布,今天勞教所要公影一部「大片」,片名暫時保密。勞教所裏看電影大片,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的「大事件」,大家開始紛紛猜測,究竟是甚麼「大片」呢?當晚全所幾百被勞教人員,還有部份警察、領導都來觀看大片。
當地文化宮放映隊被花錢請來放電影,影片一開幕,竟然是大家最近以來議論紛紛的那部大片。當時,這部影片在大陸電影院已經被禁演了,大概邪黨也意識到了這部有踩江背景的香港大片背後的寓意了。
從影片一開始,大家就在興奮和期待中等待著我給他們講真相時提到過的影片中的細節,這些細節他們以前在看這部影片時,很多沒有注意到:
「快看,關押火雲邪神的精神病院地下室真的有蛤蟆在蹦呢!」
「火雲邪神在掏鼻孔呢(和網上流傳的江澤民挖鼻孔的照片基本類似)」
「快看,雲海裏真的有巨佛顯現呢!(神佛賜予力量擊敗邪神)」
……
整個觀看過程,大家在興奮和滿意中度過。
後來,我的宿命通功能逐漸展現出來,小到個人大到社會,經常能提前看到即將發生的事件。不久,我又看到了中共所謂的元老薄某某氣數即將走盡。大紀元刊載的《江澤民其人》,我曾認真的閱讀過,我知道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惡中,有一個協助江鬼的關鍵性人物───邪黨的所謂元老薄某某。於是,結合著薄某某一生劣跡:兩次背叛中共邪黨、四次出賣他的恩人,我開始給各級領導們講江鬼迫害大法的內幕,以及天安門自焚偽案出籠的過程,他們聽的完全入迷了:二零零零年年底,中共高層有人想乘江鬼住院治療的時機停止迫害法輪功,給法輪功平反,此舉嚇壞了當初一意孤行發動迫害的江鬼,它知道,一旦「平反」,就要追究迫害的始作俑者,它就可能被當作替罪羊──中共在歷史上為了自保或度過危機,是任何人包括黨魁都可以拋棄的。
驚恐的江鬼向邪黨的所謂元老「薄某某」討教,後來,江鬼採用薄的毒計,採用卑鄙手段制服了那些同情法輪功的中共高層,然後出籠自焚偽案,煽動仇恨,全面升級鎮壓,把江鬼和中共徹底綁在迫害的戰車上直入地獄。
聽到這兒,一個警察情不自禁的說:江澤民和薄某某讓共產黨失去了最後一次改邪歸正的機會。
針對邪黨政法系統的工作人員,我講真相時,經常從江鬼利用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從內部毀滅和淘汰共產黨這個角度來切入,對他們來說,這樣講他們聽起來壓力小,容易聽進去;同時,這個角度「內幕」性很強,能充份的展現這次迫害的無理智與惡毒性。
不久,傳出了曾數次協助江鬼走過危機、給江鬼迫害大法出了很多鬼點子的邪黨元老薄某某的死訊,所有聽過我講述薄某某罪惡的人,都很受震動。
後來,針對不同的人的職業、愛好,我還結合著武術、歷史、文學、明星人物特別是社會焦點事件等等進行講真相,效果也很好。
在全面講清真相的過程中,我的智慧被師父極大的開啟,有時感到自己簡直是智慧如意、妙語連珠,從普教到警察,從勞教所到各級領導,有的當面聽、有的通過監控監聽,過程中,對我也越來越尊敬。
後來,發生了一些有趣、神奇的事件。僅舉一例。
師父講:「大家知道,帶動人類社會下滑,有幾樣主要的東西在起著先鋒的作用。一個是文藝創作,一個是美術創作。對人最直接、對人的思想意識和人的感官上影響最大的就是這些東西,直接影響和帶動人的道德觀念的改變,敗壞人最快最直接,所以現代派的藝術、現代派的文化、現代派的文藝形式,這些東西起著先鋒的作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一次,談到黨文化對中國人的毒害,我結合著文藝界的墮落、敗壞講真相,我舉了大陸知名導演張某某的例子。一個曾拍過類似《活著》這樣的能深刻反映人性、部份揭露被邪黨掩蓋的罪惡歷史的有才華、有志氣的導演,如何在中共邪黨的全面引誘、壓迫下,主動自我洗腦,成為為中共邪黨塗脂抹粉的「御用導演」,同時用陰暗、消極的所謂中國「傳統文化」取媚國際社會,抹黑真正的中華文化。過程中,我結合著對這位導演不同時期的幾部具有代表性的影片進行剖析,聽者無不被震撼、吸引。
一天晚上,勞教所突然要大家晚上看電視到十點多,此時,當地衛星電視台突然播了一個最新錄製的文藝評論記錄片,這個節目深刻的抨擊了當今中國大陸文藝界的敗壞和墮落,重點揭露了以張某某為代表的第x代導演醜化中國傳統文化、取媚世俗和「權威」的變異過程,整個影片邏輯嚴密、剖析深刻、製作嚴謹、正氣充盈,在意識形態被邪黨全面管制的大陸,播出這樣的影片,幾乎讓人感覺要「變天」了,也難怪要在晚上十點多播放了。影片中的論述基點,基本沿用了我以前講過的觀點。
此事的發生,也極大的震撼了我,使我更加清醒的意識到,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真的是能量很大,作的好、走的正,這本身對人類社會的道德下滑就起著抑止作用,就在救度著眾生;同時,在救度眾生中也在引領著人類走回歸神傳文化的路。
六、佛光普照「特務」感化 預言兌現,眾生迷醒
有一天,普教A被派來做我的「包夾」,他因涉嫌一個大案而被勞教;當時,因這個案子而被抓的各級警察、政府官員有幾十人,地方「老大」也有多人被抓,這些人很多資產都數以千萬計,普教A就是其中一個;這個當時轟動全國的所謂反腐大案,其實是邪黨內部不同派系黑吃黑的窩裏鬥,A普教因為在公安有關係被從輕勞教一年。
A一來對我就表現的非常「友善」,主動和我套近乎,在生活上也處處照顧我,A在明知有各級警察監控的情況下,竟然公開主動和我談論法輪功,而且所談話題幾乎毫無禁忌,並深入到法輪功學員具體做甚麼事。
其實,從他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是帶著「特殊任務」來當我的「包夾」的,然而,師父在法中講:「我想,有些不明真相的人反對我們,其主要原因是對我們不夠了解,我們可以給他了解,給他認識,通過甚麼方法都行。你正常的渠道來、不正常渠道來,我們大家都把門敞開,想知道甚麼都給他知道,想看甚麼,我們都給他看。你想了解甚麼,如果你不是有意來破壞的,你儘管來了解。如果這裏面真的有問題,那我們這裏就絕不是淨土了。我敢叫大家這樣做,我敢叫你們這樣做,就是說我們能夠達到這一點,我們這裏是真正的淨土!!!」(《加拿大法會講法》)
於是,利用給A回答「疑問」的機會,我開始系統的給他、周圍的其他普教、警察以及在監控、監聽我們談話的各級警察和官員講真相;每天上午九點左右,我盤腿坐在床上,針對他提的問題進行解答、引申,每次都是兩個多小時;再後來,我談到了自己從小對真理的追求、對人生真諦的思索、對宗教的探索,直到走入大法修煉的全過程,以及迫害中大法弟子為甚麼要講真相、為甚麼要傳《九評》促三退,在證實法中,大法弟子是如何用節衣縮食省下的錢、冒著巨大的危險和壓力做真相資料、走出來救度世人的。
這一講就是近三個月,逐漸的,每天聽我講課成了最讓他們期待的時刻,而所提的問題,也從開始充滿不理解、鄙視,到逐漸的理解、尊敬。
大約在A來「包夾」我的兩個月後,我知道他已經基本上把真相聽透了,那天,他正趴在床上讓另外一個普教給他按摩頸椎,他多年的頸椎病越來越嚴重,他每天花錢雇普教給他按摩,可卻一點也不見好轉。我給他講了我在明慧網上看到的一個天目開了的人看到的景象:一個人,一旦加入中共邪黨的黨團隊,就會有一個醜陋的類似外星人的邪惡生命盤吸、附著在這個人的脊樑上,而這個人一旦良知覺醒,主動聲明退出中共邪黨,那麼就會有類似金剛那樣的天神伸手一瞬間把附著在這人脊背上的邪靈抓出,用法力銷毀化成水,有的邪靈在人身上生存了幾十年了,往外抓的時候還粘粘糊糊的不願意離開呢。A聽的非常認真;我接著問他,你是否願意退出邪黨的組織,他幾乎是忙不迭的點頭說願意、願意,就在此時,他突然驚喜的說他感到一股力量從他的脊背抓出,一股涼風出去了,而困擾他多年的脊椎疼痛瞬間就好了。
A多年治不好的頑疾,竟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翼而飛,當時的奇蹟,引起了很大的震動。之後,很多人因此退出了邪黨。
而A的轉變則是日新月異。A到勞教所後,家人幾乎每天都來會見,每次都給A帶來美味佳餚,A明白真相三退後,經常把家裏帶來的美味分給我一份,我再分給其他同修,他還利用他在勞教所的「地位」,告誡普教、警察不要迫害法輪功。
後來,他家在海外做生意的親人回國探望他時,他就在勞教所的接見室給來看望他的親人、朋友們說,自己以前對法輪功有很多誤解,這次被勞教,在裏面遇到了一位法輪功學員,才知道法輪功真相,法輪功學員真的是世上最好的人。在場的警察、領導賠著笑臉也在聽著。
師父講:「講真相中別管其身份如何,別有甚麼心,他們首先是人,他們都有一個為自己未來而選擇的機會。不管他甚麼工作,首先他得能夠有將來,這是人第一重要的。在講真相中觸動人根本問題的時候,同時感到大法弟子真是在救他的時候,我想人明白的一面就會表現出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一次,講到中共的邪惡以及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時,A深有同感的說,中共真的是太邪惡了,我們有錢有人有勢的時候,餵肥了各級貪官,他們見了我們也是點頭哈腰的,專案組一來,一看我們要失勢了,那些被我們餵肥、扶持的貪官,立即對我們落井下石、痛下殺手,我本人就曾遭受過嚴酷的刑訊逼供,將來我出去了,我要和我的弟兄們組織一個「特別行動小組」,專門殺這些貪官無恥之徒,也為你們被害的法輪功學員出氣。
我一聽,真的像師父法中講的「中共在中國有目地強化其那一套教育人那麼多年,很多人看到其惡黨不好也是在其惡黨教育出的文化中去說其惡黨不好,他並沒有真正的認識了它,不能夠在其灌輸的惡黨文化之外看清它。」(《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就連反抗中共的辦法、思維,都是中共灌輸給他們的,中國人真的是太可憐了。
我對他說,你不要這樣做,中共邪黨的九大邪惡基因裏面就有一個「鬥」,你這樣做最終也會毀了你自己,而你這種暴力暗殺的復仇思維恰恰是它多年灌輸給人們的黨文化中的概念,它真正害怕的是真相的廣傳和人們良知的覺醒,退出邪黨才是真正的救贖自己、解體邪黨。
A聽完後,點點頭,深思了良久,對我說,你今天給我講的似乎和以前講的有點不一樣?我說,我們剛剛見面的時候,你剛剛被酷刑折磨完,死裏逃生,完全成了邪黨迫害法輪功的工具,那時,我就需要首先揭露邪黨的邪惡,喚起你的正念、鼓舞你的正氣;幾個月下來了,你已經明白了邪黨的邪惡,你就需要從邪黨迫害你、給你造成的人性變異中超脫出來,生命進一步的昇華和純正。
A聽完後很受感動,說,我將來出去了,一定要把《九評》介紹給我認識的朋友們,勸他們退黨。然後,A動情的說,我們這次一定是善緣相聚的吧?我說,不是,大法弟子是不該被關押在這兒的,邪黨是利用你來迫害大法弟子的,這實在是非同一般的、巨大的惡緣;然而大法偉大、大法弟子慈悲,經過大法弟子的講清真相、巨大付出,你良知覺醒、善念生出,我們的惡緣被轉變成了善緣,這是大法圓容不破、大法弟子慈悲的無私的體現啊。
很顯然,A被深深的感動了,他突然用眼神示意我跟他到儲藏室(那兒沒有監控),我跟著他到了儲藏室,他攥著我的手,表情凝重的對我說:你的心不是金子做的,是水晶做的;你知道嗎?我每天問你的問題都是它們布置給我問你的,我們每天的問答、談話,他們全程錄製並傳送給上面,我不知道他們要對你幹甚麼,但我知道參與監控你的勢力很大、很高,一言不慎,會給你和你的那些同修們帶來巨大的損失和迫害。
其實,他說的情況我早就知道,我一直也在反過來利用這種迫害形式在全面的講清真相、全力的解體邪惡。
不久,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看到這樣一個景象:在我持之以恆的正念反迫害、慈悲講真相、救眾生的付出下,這次參與迫害我的官員、警察、普教,良知覺醒,紛紛三退,邪惡布置的針對我迫害的「場」被高層的神用神通法力瞬間炸毀、解體了,A由於良知醒悟和善待大法弟子,即將得到現世的福報,他將於某月某日那天被提前釋放回家。
醒來後,我把這個夢講給了周圍的人,然而,儘管當時很多人明白了真相,有的還三退了,但他們大多數人還是不相信,因為如果那天A回家的話,他將提前近五個月釋放,熟悉中共邪黨勞教制度的人知道,普教勞教一年,提前五個月回家幾乎是不可能的。
有人說,他哪天回家,是警察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我說,誰說了也不算,是天說了算,他因為善待大法弟子,上天將給他現世的福報,這是誰都擋不住的。
轉眼就到了我預言的日子的前一天,A還沒有任何要提前回家的跡象,此時,包括我在內,大家已經把這件事忘了。
那天,正好是我對以前寄出的這次對我非法勞教的申訴狀的最後追訴期,這天之前,我必須給上一級檢察機關寫信追問此事;於是,我開始揮筆給北京的檢察機關寫信,這個舉動立即被當地警察在監控中看到,它們立即召開緊急會議。據有人事後說,當時它們推測:邪黨中紀委專案組還駐紮在當地督辦大案,隔三差五的在抓當地的官員、警察,抓的大家心驚肉跳;A這個小子現在已經被我徹底的給「同化」了,我倆成了無話不談的、一條戰壕裏的「戰友」了,A知道很多當地官員、警察的涉黑、涉貪劣跡。A如果把這些透露給我,我給北京寫檢舉信,那大家能安心嗎?那麼怎麼辦呢?邪黨這部辦正事推諉無能的腐爛機器此時表現出了驚人的「智慧」和高效:立即釋放關鍵性的「證人」A。
第二天上午,A被減期並當天釋放的批文已經下來了,當天上午A就離開了勞教所。
A回家後,又來看望我,給我帳號上存了錢,還時常把電話打到勞教所囑咐警察善待大法弟子。後來,我回家後,他又多次把他的那些大款弟兄、官場朋友們邀請到高檔酒店,然後把我叫來給他們傳《九評》、勸三退。這是後話。
A提前回家的神跡迅速傳開,更多的人開始三退。
有時,在食堂見到其他大隊(我也曾被非法關押在這些大隊過)的普通勞教人員老遠看到了我,指著我給新來的普教說著甚麼,然後,一邊比劃一邊對著這邊說:他們也要三退,你也給辦了吧!或者說「那五個字(法輪大法好)我們記住了」。此時,已經有二百多人(包括普教、警察、其他人員)委託我用化名、真名三退,這還沒有包括那些後來新送進去的想三退但沒有給起好化名的更多的普教。
隨著人心的轉變,他們的生活處境在很短的時間內迅速的變好:過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幾乎沒有休假的幹活,甚至大年三十都有活幹,每天五點多起床一直幹到晚上八、九點,幹到晚上十二點以後也是經常發生的,幹不完活,那就有電棍在那等著「伺候」,吃的基本就是窩窩頭就「白菜游泳」。而現在,每天幹活到下午四、五點就收工,每週還有兩天的休息日,吃的也變成了饅頭燉菜,警察們也比以前和善了,電棍也收了起來。
與此同時,這個勞教所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逐漸的被提前釋放了,有的大法弟子甚至提前一年多回家,我也被提前回家。我回家後通過普教家屬了解到這樣一個情況:在勞教所舉行集體出操、集體活動時,經常在普教人群裏傳出洪亮的聲音:法輪大法好!警察們只是象徵性的「追查」,讓普教們檢舉是誰呼喊的,大家當然都知道是誰喊的,然而,都知道,如果說出來,那以後就別想在這個大隊呆了,將來到了社會上也別想再「混」了。再過了幾個月,我通過普教一打聽,這個勞教所關押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隊解散了。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