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之初,我的修煉基本上就是像師尊說的那種「知識份子學大法」,「就是把大法當作一般常人中學習理論著作的方法來學,像選擇有針對性的名人語錄來對照自己的行動一樣的學」(《精進要旨》〈學法〉)。雖然生活條件比較優越,但是我學法煉功很能吃苦,也放下了一些名利情,自認為修的還不錯,法理上悟的高。但是實際上,那時候我雖然明白了很多法理,可實質上並不懂得修煉,生活工作和修煉截然分開,尤其是非常自我,不讓人說,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好,也認識不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可以說,只是放下了自己想放下的或者能放下的,而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卻是自己一直不願意修去、也不願觸及的,歸根結底,修煉的目地還是為了在人中生活的更好、更舒服。所以,當舊勢力開始破壞性檢驗大法弟子時,我根子上的問題暴露出來了。看到師父的《挖根》一文,我震動很大,知道自己從根子上錯了,但是那時候仍然做不到向內找,擺正基點,找了很多理由為自己辯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全面鎮壓。當時我剛剛離開北京,聽到消息後義無反顧的定了當天的機票返回北京,直奔國務院信訪辦上訪。當時的心態不是為了求得圓滿的機會,而是覺的自己以前想法錯了,這次一定要按照師父和大法的要求去做,我心中充滿了為大法付出的悲壯感,但是內心並不是從理性上清楚為甚麼要這樣做。那段時間我多次上訪,和眾多來北京的外地同修交流切磋,鼓勵他們走出來,成為很多同修眼裏「英雄」一樣的人物。我很有些沾沾自喜,覺的自己為大法付出了很多,做的很好,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帶著強烈的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和太多證實自我的因素,所以對助師與救度眾生、證實法不能正確理解,不能真正與大法容為一體,成為大法的一粒子。
一段時間以後我開始消沉,不再去上訪,和同修聯繫越來越少,每天在家學法煉功,覺的自己還算精進。這時有同修找我交流,告訴我現在應該大面積的對廣大民眾講清真相。我很排斥,覺的這些行為不夠「堂堂正正」。儘管不太理解,但我還是發放、粘貼了很多真相資料,也獨立做過資料點,這時我仍然很感性,做事的出發點只是為了向別人表示自己「不怕」,怕別人說我「跟不上正法進程」。因為忙於做事,學法煉功也變的不規律,更沒有找時間靜下心來好好的悟一下這些不正之處,很多執著,比如色慾之心、名利之心、不理性等等不但未去,反而被舊勢力放大,又成為它們對我下手的藉口。那一次我被邪悟者告密,被迫害的很嚴重,走了很長時間的一段彎路,過著別人眼裏幸福安逸的常人生活,無奈而麻木。
自得法以來,我沒有一刻懷疑過大法,但是因為太執著自我,以至於在迫害面前無能為力,我覺的自己像墜入深淵、無力自拔,我的手腳彷彿被繩索捆住,一動也不能動,但是真正的我知道自己不能離開大法。夜深人靜,我每天都能感到自己痛苦的沉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多麼渴望自己能夠做的像個真正的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啊!
師尊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直在慈悲的點化我,讓其他學員來找我,鼓勵我。一位以前熟識的同修輾轉找到我,給我送新經文、學員體會文章、真相資料,我們也經常在法上交流。我猛然警醒,知道自己是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的責任和我的使命。我明白以前遭受的迫害都是因為我的「私」,根子上的問題一直都沒有解決,而被邪惡鑽了空子。這次,我下定決心,不再蹉跎,我必須精進,不辱使命,我要對自己負責、對自己的眾生負責、為新宇宙負責。我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
一、面對面講真相
在一次有幾百名同學的聚會上,我從新邁出了講真相救度眾生的第一步。因為多年不見,大多數同學互相之間已經不太了解,聚會組織者要求每個人都自我介紹一下。我內心的鬥爭非常激烈。剛好有一個做保險的同學介紹自己的時候也講到她做的保險,一同學開玩笑的說:「×××就是這樣,甚麼時候都忘不了她的保險。」另一個說:「可不是嘛,她走哪兒說到哪兒,還真挺有效果的。」我被深深的刺痛了。身為大法弟子,面對如此眾多需要我救度的生命,我為甚麼有這麼多的畏懼?!讓我身心受益的一部宇宙大法,我不能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我感到了恥辱!於是,我簡單的準備了一下,在幾百位同學面前,講到自己修煉大法的美好,迫害的非法和殘酷,我態度端莊從容,語氣平和真誠。空氣彷彿凝固,我能感到寬闊的宴會廳上空坐滿了大大小小的佛道神,莊嚴肅穆。這五千年打造的人類文明,原本是大法弟子展現輝煌的舞台啊!我講完了,淚水盈眶,掌聲熱烈響起,我知道師父和眾多正神都在背後助我,那天,很多同學明白了大法真相。
於是,我開始給身邊比較熟悉的親朋好友同學講真相勸三退。我家庭比較特殊,家族矛盾積怨很深,親戚之間多數不來往。我通過各種渠道一一找到他們,和他們建立聯繫。有的通過打電話,有的親人比較集中的地方,我就坐火車專門跑一趟。我從小比較優秀,而性格清高孤傲也是出了名的,親戚們看到我修煉大法後變的親和真誠,都很信服我說的話,絕大多數親戚朋友都三退了,也知道大法好。有少數被邪黨毒害較深的,我也改變了急於求成的心態,經常和他們保持電話聯絡,每次在他們能夠接受的範圍內講一點,我很有信心,因為我這個和他們有緣份的大法弟子沒有放棄他們,舊勢力也不敢輕易動他們,雖然有難度,但是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得到大法救度。
同學也是,本來我不喜交際,但是逐漸的把各個階段的同學都聯繫上了,我利用聚會或者是私下交往時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我能聯繫上的同學大部份都明白了真相。
但是熟人畢竟有限,很多時候我感覺在自己的生活中浪費了好多可以講真相的時間和機緣。我看到網上有很多介紹和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的學員文章,我很羨慕那些做的好的同修,覺的自己要是也能做到那樣就好了。於是,我抽出閒暇時間在街上轉悠,剛開始一天下來也就退三、五個,碰到好多人,兜了半天圈子也開不了口。我很難過,每天睡前回想一遍一天遇到的人,講真相勸退成功的不成功的,講的好的和不好的,經驗與教訓,甚至有一次做夢的時候都夢見自己在給別人講真相。我向內找,發現自己有很多執著在障礙著我張口和陌生人講真相,如虛榮心和要面子心理,好像主動和別人搭話就低人一等;怕心;分別心,我以自己多年形成的常人生活中所謂的「經驗」去衡量我所遇到的人,來判斷他們能不能退,判斷此人有沒有危險。
那些天我整天都在想著怎麼樣突破自己這些障礙,去掉這些執著,更大面積的給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這些執著,當你為了自己個人修煉、個人提高,去掉它不是那麼容易,小小的一個執著可能也像一座山一樣擋在那裏。可是,當為了救度別人,只要我們認識到,它們都輕輕的移開了,其實是師尊幫助我們拿掉了,因為我們達到了標準。所以我覺的面對面講真相的關鍵不是那些與各種人搭話的技巧,而是心態。執著的東西少了,大法自然會賜予我們智慧。
我感覺自己慢慢的越講越好,慈悲心越來越大、智慧也越出越多。從繞半天圈子到直奔主題,從第三者身份到以大法弟子身份直接講。從只是口頭講到當面給資料,從給一個人講到給幾個人講。每天早晨,我都讓自己帶著祥和的微笑和清新的面容出門,身心狀態基本上是「鬆而不懈」,大半天的時間,每天都能退四、五十個。走在街上的行人、問路的、公共汽車上的、賣東西的,遇到一個講一個,講一個就退一個。有時候我開車出門,在路口等紅燈的時候遇上發小廣告的,要飯的,還有旁邊騎自行車的,過路的,都能在很短的幾分鐘之內勸退。孩子放暑假,也每天和我一起早出晚歸,成為我講真相勸三退的好幫手,有時候碰見對方不好搭話,孩子會主動湊過去,笑瞇瞇的搭話。沒有人會拒絕這麼可愛的孩子,一般都會停下手裏的事情和我們說幾句,然後就很順利的退了。孩子變的越來越懂事,從每天中午吵著要吃麥當勞,到只買一個燒餅就匆匆趕路,爭取多勸退一個,感覺成熟了很多。
今年,我突遭邪惡綁架,在派出所和看守所遇到的人,警察,協警,同一監室的嫌犯都成為我講真相勸三退的對像。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明白了真相,也退出了邪黨,即便暫時沒有退的,也感受到了我為他們好的一片善心,為以後種下了得救的機緣。講真相的過程實際上就是解體邪惡的過程,十幾天後,我正念闖出,從新匯入正法洪流。
我能感受到自己在講真相勸退中說出的話形成的純正的能量場,改善環境,改善他人,也改善自己。每天,我都和很多人說「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在回家的路上,我也會不由自主的對自己說「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是啊,一個大法造就的生命,能夠在人間助師正法,這是何等的幸福與榮耀!此刻,我覺的自己能體會到未來宇宙的美好,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按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走下去。
二、我也成了一朵小花。
零八年秋天,資料點的一位同修被邪惡綁架。當時我們都非常驚訝,因為這位同修看起來狀態還不錯。後來我們悟到,我們沒有為同修著想,存在著很強的依賴心,對大法資料等和靠,給同修造成很大壓力,以至於影響到學法煉功,這也是造成同修遭迫害的重要因素。
於是,我們幾個人在一起商量怎樣建立家庭資料點,自己解決真相資料問題。很長時間以來,我都認為操縱機械是我的弱項,我總是為此開玩笑的說「看來我這個生命太古老了」。我對現代工業生產線上的東西有一種天然的排斥與反感,總覺的這樣做出來的東西質量不好,我固守自己的觀念,這些機器也不太聽我的話,三天兩頭出毛病,弄的我很沮喪,也愈加認為自己原來的想法是對的。
同修指出了我固守著不肯放棄的觀念,沒有把正法的需要、正法中救度眾生的需要擺在第一位。我從新擺正自己看問題的基點,一切都要看正法的需要,善用一切可以起正面作用的生命,讓它們做出的大法資料又快又好。觀念的轉變,使得機器的毛病神奇的改好了。
在家庭資料點建立的過程中,我發現了自己非常強烈的利益之心,它也是我的根本執著之一,我發現自己的金錢觀特別敗壞和變異,我把我的收入看成我自己的,省下來的、或者是額外的、意外的收入才是大法的,片面的理解了大法資源,把自己常人中的好日子放在第一位。平時大手大腳的花錢,覺的自己「符合常人狀態」,到建資料點需要用錢的時候卻拿不出來;攀比經濟條件好的同修,心裏怨同修有錢卻不肯拿出來;還以反經濟迫害的藉口保護自己骯髒強烈的利益心,等等。我悟到,我們的一切都是大法給的,我們擁有的金錢無論用於日常個人生活,還是用於講真相,其實都是大法的資源。
這些強烈的執著都是我以前不曾意識到的,也因此浪費了太多的大法資源,我想這也是我一直遭受舊勢力經濟迫害的一個重要原因。
三、利用法律形式營救同修
我給常人勸退的時候,時常感受到自己的慈悲心,但是同修指出我有做事心,因為我對同修,往往做不到那樣的善。
在經常接觸的幾個同修中,我屬於比較擅長發現問題的。以前很多時候礙於情面,不能夠給同修當面指出來,有時還在背後議論同修。後來,我漸漸的能夠做到當面指出,但是語氣和善心都不夠,帶著人心,同修感受到的是指責和埋怨。我知道這種怨氣給同修之間製造了很多間隔,就在遇到問題的時候,首先向內找,看看自己是不是也存在同樣的問題,然後善意的給同修指出來。但還是不夠。同修說我方式太過簡單,我指出了問題,但是不管對方的接受程度,也不看對方是不是理解,不能很耐心細緻的、甚至是掰開了揉碎了那樣去講,讓對方能夠理解,也能夠接受。
面對同修的不足,我發現自己遠沒有達到「大善」,還處於一個證實自我、「獨善其身」的狀態。實際上,還不僅僅是個人「善」與「不善」的問題,它反映了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整體意識、整體協調方面做的如何,我想這是我們大法弟子一定要修出的「大善」。
對待被邪惡迫害的同修,也存在這樣一個問題。以前,得知同修被迫害,先是緊張、仔細的回憶自己會不會被牽連,然後就是怨,覺的同修甚麼甚麼地方沒有做好,告訴自己以後不要犯這樣的錯誤,以免也被迫害。唏噓一番,僅此而已。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麻木,漸漸的淡忘。現在想來,我對明慧網上登出來的同修受迫害情況和自己身邊同修受迫害表現出來的心態有時還不如常人。
飛宇(化名)和我們幾位同修相熟多年,是非常堅定的大法弟子,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他因為走出來證實大法,屢遭綁架、非法關押、非法判刑,大部份時間都是在監獄中度過,身體和精神上都遭受了非常嚴重的迫害。前年年底,他從監獄期滿回家後沒多長時間又因講真相被邪惡綁架,被關在看守所內。今年年初,在師尊的點化和同修的幫助下,我們展開了對飛宇的營救。這個營救過程,是我們理性昇華的過程,是整體協調的過程,也是解體邪惡、結束迫害、救度眾生的過程。我和幾位參與營救的同修都在這個過程當中體悟很深。
飛宇被邪惡綁架,我們在一起交流,除了看到飛宇自身的不足,也意識到我們對他幫助不夠,所以內心充滿了自責,很想通過營救彌補。剛開始,我們通知了很多認識的其他同修,每天高密度發正念,也有離看守所比較近的同修經常到看守所附近近距離發正念。
那時我們不僅營救方式非常簡單,心態也非常感性,帶著很多情的成份和個人因素;幾乎沒有甚麼整體意識:在我們這幾個人的小整體中,我們不懂得協調與分工、包容與補充;缺乏寬容與體諒的互動;在全世界大法弟子這個大整體中,我們沒有想到在明慧上揭露邪惡、曝光邪惡,呼籲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同營救,甚至認為曝光邪惡會給飛宇帶來麻煩……一段時間以後,飛宇仍然沒有任何消息。大家在一起交流,認為我們只發正念是不夠的,人這面還要動起來。我們決定去和飛宇的家人講真相,由他們出面要人,一起營救飛宇。
飛宇父母年事已高,是邪黨體制的既得利益者,中毒很深,對大法不理解,對飛宇的受迫害也漸漸麻木,後來乾脆不聞不問,連衣物和生活費也沒有送過。見到他父母很困難,我們找到了飛宇的大哥,希望他能出面去看守所要人,因為飛宇的身體狀況特別糟糕,我們都覺的這個時候給他取保還是很容易的。
但是飛宇大哥的冷漠態度超乎我們想像,他對此非常不感興趣,一方面他對於去警察局和看守所要人有恐懼心理,推說根本要不回來;另一方面他們一家人不太希望飛宇回來,他們認為飛宇的身體狀況特別不好,即使回家也治不好,家人除了要給他承擔醫藥費,還會有多個部門經常上門糾纏騷擾,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那時候我們沒有針對飛宇大哥的態度向內找,看看自身存在的嚴重怕心和對同修及家屬的冷漠,而是對於做家屬的工作、講真相很灰心,也埋怨飛宇平時沒有把家裏的環境圓容好。
這時候有同修提議我們自己可以以朋友和同修的身份,直接出面去看守所講真相要人,但是馬上就被否決了,有人坦承自己心性沒有達到,有人認為這樣的做法不理性。
營救飛宇的工作因此又被無奈的擱置了一段時間,忙碌和麻木使的有的同修幾乎連給飛宇發正念都忘記了。今年初,飛宇從看守所給我們捎信出來,除了長長的一串三退名單,我們感到飛宇對於闖出魔窟很消沉,他已經被邪惡非法判刑。我們知道自己沒有做好,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時,有外地同修來本地,講了他們當地是如何運用常人法律形式營救同修的事例,希望我們也能夠利用這種方式展開營救。
以法律形式證實法,這對於我們來說還是個新鮮的領域,而且我對請律師一直存在偏見。前些年我在遭受迫害的時候,曾經嘗試過請律師打官司。那時候我和家人(不修煉)跑了很多律師事務所,包括我認識的律師朋友。當時邪惡控制的很厲害,律師們不明真相,司法局明目張膽的要求律師不得接法輪功案子,加之那個時候的我也帶著很強的人心,怕心,純粹是去尋求常人的法律援助,沒有以慈悲胸懷善心去講真相,所以所遇律師無一敢接,我也從此灰心,覺的這條路走不通。這幾年在法上提高,感覺自己正念足了很多,又極端的認為我們大法弟子用不著請律師為我們辯護,我們自己可以憑正念闖出來,沒有把利用常人一切可以利用的形式來證實法、救度眾生放在首位,限於個人修煉。所以當時對請律師打官司是抱著排斥的心理。
外地同修寒梅(化名)把他們的做法和想法和我們做了比較深入的交流。我們認識到,以常人法律形式證實法,是從邪黨現行法律的角度就能夠證明修煉法輪功是無罪的,而踐踏法律和人權、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黨才是真正的罪犯。同時律師能夠公開的、專業的從人間法律的層面去講迫害的違法性,比較有利的位置和角度使他們的話有司法權威,能震懾人心,更易於讓常人理解和接受,甚至警醒這個體系中盲目服從上級命令的世人。所以,正義維權律師的介入增加了震懾邪惡的力度、也擴大了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範圍,這是一件值得我們去做的好事。
外地同修從二零零三年開始就一直在協調這方面的項目,付出了很多心血,自己走出了這條證實法的路,很偉大。他給了我們很多非常好的建議,也給我們介紹了一位敢為大法弟子作無罪辯護的正義維權律師。我們從新有了信心和熱情,都想把這件事努力做好,儘快把飛宇從魔窟營救出來。
我們又找到飛宇的大哥,希望他能以家屬的身份出面請律師給飛宇打官司,做無罪辯護。大哥一開始不太願意,他覺的沒用,而且律師費太高。但是經過我們多次勸說,大哥同意出錢出面請律師。大哥是個商人,經濟情況還可以,同時他也以商人的精明衡量著得與失,當時他是抱著「反正我也出錢了,以後可別埋怨我不救你」和「既然出了錢,凡事都可以由律師出面,風險很小」的心態簽下了和律師的委託合同。
接下來的營救工作一步一步的展開了。剛開始我們了無頭緒,不知道該做甚麼,外地同修在這段時間給予我們很多幫助。我們分成了幾個項目小組,有分工有協調的展開營救。我們將飛宇受迫害的經歷上明慧網,同時也將惡人的名字電話在網上曝光,聯繫國外媒體,分別給飛宇父母、派出所警察、公安局、六一零、檢察院、法院寫勸善信,大面積散發飛宇受迫害和大法真相資料,協調律師,幾個人每天都很忙。在這個過程中,參與此事的幾個同修心性飛速昇華有目共睹,在制止迫害、證實大法、救度眾生面前,大家都能夠放下自己、圓容整體,遇到事情向內找,齊心協力的把這件事情做好,短短的時間內,每個人的變化都很大,變的更加成熟、更加理性,正念更足,整體也更協調。心胸開闊了好多。
飛宇大哥的變化也非常明顯。我們說的話他有時候會抵觸,覺的我們和飛宇一樣讓人不可思議。但是律師講出的話很讓他信服。他明白了很多法律條款,也明白了自己的弟弟無辜被迫害,也明白了更多真相,心理上與我們越來越貼近,也不那麼恨飛宇了。他每天把案子的進展情況告訴父母,飛宇父母的態度轉變許多,連對此事漠不關心的大嫂也開始關注飛宇的案子,對邪黨的流氓無恥痛恨不已。
營救工作看起來著實有聲有色,確實也取得了很多可喜的效果。律師做了很多工作,找到了很多對飛宇有利的證據,大家都對飛宇的歸來充滿信心。律師在看守所裏見到飛宇時感覺他狀態也很不錯。我們每天都在想著怎麼樣更好的講真相,也覺的我們期待的結果很快就會到來。
但是不知道為甚麼,本該早就結束的案子逾期遲遲沒有結果。在這段顯的有些漫長的等待時間裏,我們的心態和狀態也在慢慢發生變化,大家開始對結果不抱樂觀。因為沒有經驗、人手少、證實自我的心太強,使的後期整體協調不好,出現問題不能及時溝通解決。指責和埋怨的成份越來越多,間隔越來越大,干擾也越來越多。
律師從邪黨法院法官那裏得到了一個未經證實的、法官說起來都有點膽膽突突的消息,那就是案子不準備開庭,可能會維持原判。聽到這個消息,在我們幾個人當中消極和無奈的心態佔了主導,大家又不知道該做甚麼了,偶爾抱怨一下「當初要是怎麼怎麼做就好了」,慢慢的不再關注此事,飛宇也向律師表示,如果維持原判的話,他爭取不下監,想一直呆在看守所裏,因為這裏學法煉功的環境已經很好。大約又過了十幾天,律師告訴我們正式結果下來了:維持原判。
我們的心情難過、沉重。對於這次營救,我想了很久,沒有成功有多種因素:第一,營救同修的基點問題。忽略了營救同修脫離魔窟的主線,變成了為打官司而打官司,為了給特定群體講真相而打官司,只限於走完法律程序和講真相效果就滿足了,沒有把念定在「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無條件釋放同修」上,顯的捨本逐末、得不償失。第二,黨文化思維較重,不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用來迫害大法弟子的惡黨法律,對邪黨法律抱有幻想。第三,對常人法律形式及律師的依賴心。
我在整個營救工作中做協調,但是我的證實自我也給整體造成了間隔和損失。那時我承擔了多個項目,與其說是人手少,不如說我總是覺的別人會做不好,很願意事事都親歷親為。結果當大家都認為我可以把所有的工作做好的時候,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落在我身上,我忙不過來,又埋怨同修不肯去做。當同修埋怨我營救基點偏離的時候,我不能夠向內找,反而變的消沉,逐漸的有些不願參與。
這次不成功的營救在制止迫害、救度眾生中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它的偉大意義也許我們現在還看不到太多,但是,它是每一位參與營救者救度眾生、證實大法的經歷中最難忘的一頁,我們經歷了失敗,也在這個過程中積累經驗,變的成熟、理性。
新經文《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中,師尊在回答弟子「如何看待國內學員花錢請正義律師打官司的問題」的提問時說:「我是這麼看的。有能力或具備條件,律師我覺的還是應該請。為甚麼哪?學員不是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煉嗎?你中共邪黨不是標榜你「偉、光、正」、對全世界說你是講法律的嗎?好,那我就請律師。有一些為法輪功、為大法弟子辯護的律師,辯護中講的句句在理,起到了很好的效果。雖然他們的辯護起的作用大小不同,但對邪惡迫害的揭露就是在講真相救眾生。明慧網和其它網站媒體報導出來的對這些律師的迫害,就更說明邪黨的法律是假的,就更表露出在這場迫害中中共邪黨的真面目了嘛。所以這件事情還是應該做的。」
我想我們以後會按照師尊的要求,正念正行,把這件事情做好,把這條路走正。
四,破除黨文化,拿起筆來寫文章證實法
我在上學的時候文筆就很好,經常寫文章,被譽為「才女」。但是我一直也沒有給明慧投過稿,期間嘗試寫過一兩次,也是半途而廢。
我想這首先緣於我的整體意識不強,沒有把明慧這個全世界大法弟子交流的平台看的那麼重要,有要面子心理和證實自我的心態。從小到大我都認為自己文章寫的好,別人也這麼誇獎我,要是投了稿又沒有發表,不光覺的別人會笑話、沒面子,自己心理上好像也接受不了。
還有一個原因,是我後來給明慧投稿的過程中發現的,那就是我的思維、語言和文字中存在太多的黨文化,它們干擾著我寫證實大法的文章。
從營救飛宇開始,我承擔了寫勸善信和其他各種消息報導的工作。剛開始,我自告奮勇的承擔了這項工作,因為據我看來,別人寫的東西根本就不行。可是,熬了一個晚上沒有睡覺趕寫出來的報導發出去後如石沉大海,明慧沒有發表。我和幾位同修都很著急,因為我們的營救工作需要與新聞報導方面的配合。我心裏有點不舒服,自認為寫的還不錯的文章明慧怎麼就不用呢?我馬上針對這個「不舒服」向內找,發現自己證實自我、執著自我的心太強烈了,明慧網是師尊認可的大法的網站,方向上肯定是沒有錯的,那麼就是我自己有問題了。恰巧這段時間明慧登了不少關於寫作方面的交流文章,再對照自己寫的文章,我發現自己在這方面有很大的漏。
我的文章中黨文化色彩很濃,太多的裝飾,太強烈的感情,文字不乾淨、語氣不祥和,帶著強烈的爭鬥和不善。古人講「言為心聲」,可是我覺的自己已經有話不能好好說了,執著於文采,文字,形式,文章中散發著令人生厭的黨八股的腐敗氣息。
我針對這個問題發正念,不斷清除頭腦中的黨文化,也注意清理家裏殘存的邪黨物品,同時請師尊加持我,把同修受迫害的消息、揭露邪黨惡行和自己證實法中的體會寫成「實在、準確、乾淨、不帶有人情的文章」。我寫文章的速度比原來快多了,思路更加順暢,同時在寫作過程中,我對很多問題又有更深的體悟,明慧採用的也越來越多。
十四年的修煉歷程,其中更多感悟無法用語言表達。偉大的師尊知道弟子的每一思每一念,在此,我還是想告訴師父,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會在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中走下去,做好三件事,不辱使命,不負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不正之處,煩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