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全世界的同修們好!
我是大陸大法弟子,步步的艱辛困苦中,我走過了十多個春秋,在這十年多邪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血腥迫害中,我受盡了苦難,被非法監禁兩年,流離失所五年,其間的酸甜苦辣非言語所能表達。魔難中大法鑄就了我金剛般的意志;被迫害中,師父的慈悲呵護讓我更是感覺用生命的全部去證實法、捍衛法才是我生命存在的意義,我闖過一個個關難,堂堂正正的走到了今天。借第六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寫出我的修煉經歷,與同修們切磋交流。並通過這莊嚴的法會,來歌頌我們偉大的師父。
一、巨難中得法
九八年初,在生意場上,我被人詐騙了幾十萬元,我辛辛苦苦經營的廠子癱瘓了,隨之我的精神也崩潰了。巨大的經濟損失把我置於極度的痛苦絕望中,眼淚已經哭乾了,理性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坍塌了,瘋了似的我萌生了報復的念頭,我要報復騙走我幾十萬元的人。親朋好友全都來勸解,想讓我從痛苦中解脫出來,然而無濟於事。我越來越不能承受所發生的一切,報復之念充滿了我的大腦。在我即將精神失常的那一刻,媽媽手捧著一個小錄音機,喚著我的乳名,就像求我一樣:快、快聽聽師父講甚麼呢……(當時媽媽已經得法)。
清楚的記得師父在講有關失與得的法,師父「不失不得」的這句話,牢牢的打入了我的大腦,我的心為之一震,馬上想到了我目前的處境。我失去了這麼多,我要得到甚麼?我要尋找答案。這樣我開始讀大法書,博大的法理讓我懂得了人世中所發生的一切都有前因後果,以及生命存在的真實意義。報復之歹念被化解了,我從新開始了新的人生,走入了大法修煉。那種來自生命深處的感恩,無法用言語表達,我發願無論發生甚麼情況,我都會堅修大法。得法後,我把附近學法的人都找到我家裏來,成立了學法點,每天都有十幾人、二十幾人,我們共同學法煉功,到處洪揚大法。可是平靜的環境並沒有多長時間。不久,邪惡迫害大法的風暴席捲了全國各地,開始了我用生命的全部去護法的修煉歷程。
二、護法
記得二零零零年九月末,我聯絡本地及周邊地區的精進同修,在我家成功召開了一次法會,參加的人數有幾十人。通過切磋交流,同修們認識到了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的不同,認識到了證實法是每一個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放下生死是修煉人必須過的關,約定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各片區同修都走出來發放、張貼真相資料。那一天,我們集體走出來很多人,把真相資料撒滿了大街小巷,極大的震懾了邪惡。事後公安大動干戈,公安局長親自帶領多人非法闖入我家到處亂搜亂翻,前追後堵欲綁架我,我沒有被邪惡的氣燄所嚇倒。隨後,我又去了北京,為大法為被迫害的同修伸冤。
那時我的女兒九歲,在那血腥的恐怖氣氛中,家人預料到我去北京凶多吉少,百般阻撓我。我告訴我的家人,如果我沒有得法,在沉重的打擊下,我或許得了精神病,我的生命是大法給的,我的生命與師父同在,與大法同在。家人見我主意已定,就同意我去北京了。走時,我的女兒抱著我慟哭,姐妹們也哭個不停。我在親人的悲泣聲中,告別家人,告別家鄉,踏上了進京的行程。
在北京,我和全國各地的眾多同修在一起學法、交流、出去發放真相資料。當時有兩個來自農村的同修給我們講她們是如何躲避公安的干擾、堵截,進京證實法的。她們是沿鐵路線行程千里步行走到北京。途中,天氣驟變,氣溫急劇下降,她們穿著單薄的衣服,凍的快支撐不住的時候,倆人就抱在一起互相取暖,身上帶的幾個饅頭快要吃完了,只有在餓的不行的時候才咬上幾口充飢,再繼續前行。這樣風餐露宿,忍飢挨餓來到了北京。在北京的外地同修當時都是極其艱難的,為緩解同修們的困難,我從北京回來取錢。回家後得知邪惡已駐進北京在到處找我。我帶上三千多元錢,迅速離開了家,第二次進京。過了半個多月,我打電話給家裏人,給我送些錢。當時我未修煉的妹妹被非法劫持,做生意用的幾萬元錢和手機被扣留,釋放的條件就是把我找回,年邁的雙親承受不住驚嚇和痛苦病倒了。家人知道了我的住處,去了多人,強行把我從北京帶回,途中被邪黨公安局人員非法劫持到看守所,並把我送到一個非常邪惡的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因拒絕邪惡的轉化,兩年後繼續非法關押加重迫害。在師尊的加持下,我以絕食反迫害的形式回到了家。
二零零三年初,因我們地區資料還很緊缺,一次我騎摩托車帶著同修去外地取資料,被惡警綁架到派出所。當時我從邪惡的勞教所出來不久,酷刑折磨的陰影還籠罩著我,但我沒有因此而退縮多難多苦我一定要廣傳真相,儘早讓魔窟中的同修獲得自由、平安,儘快喚醒被謊言欺騙的世人,包括參與迫害的警察。在派出所,我耐心的給他們講述大法真相,並講給他們我在魔窟中所受的酷刑折磨,以此來揭露江氏集團的罪惡。我告訴他們,在魔窟裏那些惡警在滴水成冰的季節,把我拖到操場上凍,野地裏凍,直到手腳凍的發紫起泡,凍的連話也說不出來的時候才拖回去,再進行另一種折磨。夏天時,白天在高溫下曝曬,夜晚讓蚊蟲叮咬。對我進行灌食迫害時,把插管從鼻子插入,從嘴裏拽出來,再拽回去,再從鼻子插入來回反覆,痛的我生不如死,並對我進行毒打、鞭抽,直到迫害的我不能行走,「這一切一切的迫害,如果還喚不醒你們的良知,還要繼續迫害我,那我只能……」。我的義正辭嚴震撼了邪惡,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正念闖了出來。
時隔不久,惡警再一次開了幾輛車,帶了很多人來我家非法抓捕我,把我困在家裏整整一天,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我正念脫險。途經遼寧、內蒙、河北,在異地他鄉,舉目無親,我身上沒有帶多少錢,省吃儉用,每日吃幾口方便麵充飢,後輾轉到了東北的一個城市,在那裏找到了同修,開始了我五年的資料點修煉經歷。
三、資料點的修煉經歷
我所租住的樓房是一個樓區的死角處。上看不著天,下看不著地,日夜點著燈。屋裏有張床,有個電飯鍋,生活簡簡單單,甚麼水果之類的我一年中很少吃到,饅頭、油條長了綠毛也要一口一口的硬噎下去,為的是省錢。那些常人闔家團圓過年節在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我忙著做真相資料。在孤獨寂寞中,度過每一個年節。雖然很艱難,但我有一個堅定的信念:再苦再難,只要與師父同在,與大法同在,百苦當成樂,我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就是用生命的全部去證實法,捍衛法。
由於資料點的特殊性,也為安全著想,我一個人在這個資料點,幾個打印機、刻錄機同時運轉,幾乎每天都是忙到深夜。因為技術和維修問題,搞技術的同修可以來,其餘同修都不知資料點在哪,資料由我和當地另兩位同修各自單獨時間傳送,保證了五年來的資料點的順利運轉。邪惡對資料點的破壞造成的干擾和損失有時是慘重的,有時甚至會付出生命的代價,所以我自身很注意這些,與同修見面、開法會、外出辦事都把手機電池取下來。我被迫害流離失所後,為躲避邪惡的干擾,很少給家裏人打電話,有時過年節了我也很想家、想孩子,想打個電話問問家裏情況,再三考慮、衡量利弊也就不打了。這樣五年中家人一直不知道我在哪,無論家裏有甚麼大事他們也無法跟我取得聯繫。為我的安全處境家人每時每刻都在擔憂、牽掛著,因為邪惡公安說不定甚麼時候就到我家騷擾、盤問、非法抄家,娘家婆家親屬都不放過。去年邪黨奧運之前,沒有找到我的下落,就到我女兒的學校騷擾,讓孩子說出我的下落,孩子確實不知道,他們才罷休。
我流離失所期間,我的爸爸在多年見不到女兒的思念和痛苦的折磨中悲憤離去。在處理我爸爸的後事中,邪惡再一次要非法抓捕我,我又一次與親人分離,再次告別家鄉。
由於同修的修煉狀態,每人的認識各有差異,加之邪惡的干擾,有時同修們給我帶來的心性關,觸及我心靈的時候,真的難以承受。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在資料點思前想後,因為不能被同修理解而傷心流淚,更苦的是此刻想起女兒在這些年來所承受的痛苦。我被非法勞教後,九歲的孩子一人在家,丈夫還要忙於生計,孩子有時一天都吃不上飯,餓的面黃肌瘦,臉上起了黑斑,皮膚乾巴巴的。有多少個夜晚,孩子在夢中哭喊著媽媽,睡著覺淚流滿面,同修還對我不理解等等。多次的心性觸及,矛盾間隔中,我漸漸的學會了向內找。
隨著理性的昇華,我認識到不會有無緣無故的事發生,每次的矛盾都是衝著我的某顆人心來的,都是衝著我自己也覺察不到的千百年來形成的不好的觀念來的。我學會了不去追究誰對誰錯,我不再刻意追求同修對我的認可、理解。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我做的事只要符合法,只要有利於眾生得救,只要師父承認,我就足矣。為了保證自己時刻溶於法中,我不僅通讀大法,而且還堅持背法,《轉法輪》這部宇宙大法,我也記不起背多少遍了,幾乎都能背下來了。漸漸的,我的人心越來越淡,我用心去理解同修的時候,矛盾間隔也就無意中都消失了。
十年的血腥迫害中,師父多次幫我成功脫離魔爪,我認識到只要心性到位,只要正念足,所做的事在法上,一定能抵擋住魔難,師父也一定會為我們做主。在這十年的血雨腥風中,我飽受親人分離、顛沛流離之苦,期間記不清有多少次都是師父慈悲的呵護,讓我躲過惡警的非法堵截抓捕,一次次化險為夷。記得邪黨奧運前的一天,機器出現故障,為保障正常供應同修所需的資料,我冒著雨去維修機器,我剛離開維修點不久,邪惡就去非法搜捕了,我熟識的很多同修被非法抓捕,第二天又傳來我經常接觸的資料點被破壞,和我經常聯繫的同修也被綁架。恐懼、驚慌、痛苦伴隨著我度過了幾個不眠之夜,在體力不支的時候,我靜下心來,拿起師父在各地的講法、經文學了起來,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給了我力量,也讓我明白了甚麼是正法時期修煉,就是天塌下來,還有偉大的師父、偉大的大法與我同在。很快我調整好了修煉狀態,繼續做好我應該做的。
四、帶動家鄉同修跟上正法進程
流離失所的那幾年,我人在外地,心繫著家鄉被迫害的同修和走不出來的同修,擔憂著家鄉還沒被救度的眾多世人。前幾年我家鄉地區的真相資料比較緊缺,我回來的時候大包小包都裝滿了資料,身上也帶滿資料,甚至連腰都彎不下。途中我多次遇到車站排查的問題,在師父的加持下,每次都沒有人去查我,都是順利的通過了。經歷多次有驚無險的事後,我認識到了這樣做有安全隱患問題,不能被人心幹事心帶動,一定要在平穩安全中理性的助師正法。這樣我開始在家鄉籌建資料點,力求做到資料點遍地開花,跟上正法進程。我多次找有責任心的同修切磋交流,找有怕心的同修交流,從法上去幫助他們,解開他們的心結。機緣成熟後,我們選擇合適的地點選建了多個資料點,現在這些資料點基本都在平穩的運轉著。
五、擔起協調重任
幾年來邪惡一直在查找我的下落,所以我雖然從去年已基本結束流離的生活回到了家鄉,但不敢出來擔任整體協調的責任,看到本地同修各自為政,基本處於零散狀態,很著急,但自己又不能突破。通過近期師父的多次講法中,我認識到了整體協調配合好的重大作用,我走出了比較封閉的狀態,以各種渠道聯絡各片區同修,與同修從法上去交流,漸漸的達成共識。現在,我們地區的整體協調正在走向成熟。
雖然我流離失所多年,給家裏帶來莫大的痛苦,但大法的偉大,我的正念正行卻感動了家人,現在我們家人及姐妹們十幾人都在大法中修煉,我所有的親人沒有一個反對大法的,特別是我丈夫和孩子給了我很大的支持,現在孩子已順利考上了大學,幾年來丈夫給我兩萬多元錢支持我做資料,在此我也很感謝我的家人。
最艱難的日子已經過去了,雖然環境比較寬鬆了,但修煉是嚴肅的,一時一事中都存在著行與不行的考驗。最後的大結局中,我會更加勇猛精進,時刻記著我的生命與師父同在,與大法同在。
不妥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