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學煉法輪功的,在沒煉功之前,我有腰椎盤突出、關節炎、痔瘡等疾病,通過學煉法輪功,一片藥沒吃就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啊!我時時按照真善忍的法則去做事,嚴格要求自己,遇事向內找,是一名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後,我為替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進京上訪被三次拘留、兩次勞教,在精神上和肉體上遭受了殘酷的折磨。
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時,經常被拳打腳踢、電棍電擊及其它各種形式的體罰。記得有一次,姓馬的和姓蘇的惡警一邊一個打我嘴巴,打得我眼睛直冒金花、不敢睜開。還拽我頭髮往水泥牆上撞,並拳打腳踢,折磨得我全身抽搐。她們不但不管,還用膠帶把我胳膊和身上都纏上繼續打,直到不能動為止。
從此我在床上躺了兩個半月不能自理,吃不下飯,骨瘦如柴,最後被保外就醫。回到家後,凡是看到我的人都說我沒幾天活頭了。我照鏡子一看,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直到現在我都不能幹重活,看書還得戴眼鏡,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在二零零一年期間,因我家電話被監控,有同修打電話叫我去她家。當我去她家時,被已經守在那裏的榆樹惡警綁架,劫持到榆樹看守所。十多天後,勒索我姐姐五千多元錢,才把我放回。
在二零零四年期間,去五常親戚家串門,被五常市團結派出所惡警綁架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十多天後又被送到五常市「六一零」繼續迫害。那裏有一個姓付的警察,有三四十歲,他特別邪惡,因我不寫「五書」,就用電棍電我,把我的手打的和地皮一樣黑色,還用繩子套在我的脖子上說要勒死我。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惡警也用電棍電我、打我。那個姓付的惡警指使吳大夫用針灸用的針往我十個手指甲裏紮、往兩個手心兩個腳心紮,「六一零」頭子還讓往針上加電。後來,惡人們勒索我姐姐七千多元錢才把我放回。
在二零零五年的時候,有一次我和弟妹出門在路邊等車,青山派出所的張德志和馬凱看見我們,不由分說,一人拽我一個胳膊,在地上拖了很長時間,硬把我拽到他們車上,拉到青山派出所。到屋後,張德志伸手就打我嘴巴,當時就把我的臉打得青腫起來。一邊打還一邊罵我。我理直氣壯地指問他:你為甚麼抓我打我?他說:我就抓你打你。這就是所謂的人民警察的理由,這就是所謂的中國人權最好的時期。
還有一次,我正在家炕上坐著,青山派出所的馬凱、孟五子,還有兩個我不知叫甚麼名,突然闖入我家,說叫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有事。我說:我不去,有事就在這說。這樣僵持十多分鐘後,馬凱給張德志打電話,張德志怕叫人看見,沒敢開警車,開一輛黑色車到我家門口,進屋上炕就拽我胳膊往地下拽,馬凱拽我另一個胳膊,孟五子和另外一個惡警像土匪一樣把我抬到他們車上,還拿走三本《轉法輪》及其他書籍。張德志叫馬凱開車把我送到榆樹公安局,他自己編造謊言欺騙上級:說我從青山到泗河掛條幅。榆樹公安局把我送到看守所。我絕食抗議非法迫害。到第十四天,張德志親自開車到榆樹看守所,不管我死活,強硬地連拖帶拽把我弄到他們車上,說把我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由於我十多天沒吃東西,身體非常虛弱,再加上車裏特別悶熱,我差點昏死過去。我盡全身力氣說: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快停車。張德志怕我死了他承擔責任才把車停下來,打開車門進來一些新鮮空氣,我才慢慢地緩過來。就這樣,張德志還堅持把我送到了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到那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張德志還不死心,想硬把我留在那裏,跟那裏的負責人說了很長時間,但那裏堅決不收我,張德志才無可奈何地把我送回家。
希望那些惡人們能早日認清自己的所作所為,早日棄惡從善,彌補過失,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