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公道話被抓、被打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公開迫害法輪功。我去省政府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結果被抓、被打。
我又去北京,到高級法院講理,那裏的警察問我知道這是啥地方嗎?我說:「我知道是高級人民法院,應該是對人民負責的地方。為甚麼把法輪功定位×教。這個法是最正的,下邊抓的抓,打的打,誣陷法輪功。」警察把我抓到別的屋裏,非法審我,一下午審四遍,問我是哪來的,我沒告訴他們,他們把我非法判了一年半。晚上把我拉了好幾個小時我也不知道把我拉哪裏去了。到很遠的一個地方,讓我下車。這時我才告訴他們我是哪來的。他們又把我拉到長春駐北京辦事處。第二天我被拉回榆樹市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半個月。拘留所讓我修魚池。我悟到我出來是證實大法的,不是給他們幹奴役活的。我就從玉米地跑出來了。
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
我悟到我還得去上訪,我又和三名同修去北京上訪。一路上邪黨警察查的可緊了,各車廂裏都要檢查身份證,我們四人沒身份證,查緊了我們就下車走路。下雨頂雨走,颳風頂風走,走著走著,一同修的腳都走出了大泡,我們又渴又餓又累,走了好多天才到北京。
聽說北京有個信訪辦,我們就去了。我們一說法輪功是正的,他們又把我們抓到車裏去,拉到長春駐北京辦事處。辦事處的人把我拉到長春,長春給榆樹打電話,榆樹把我拉到看守所。到看守所,一幫惡警都上來打我,有個叫大孫的打我打的最厲害。有個惡警說:東三省就有二個腳鐐四十多斤,給你戴上一個。我被戴了半個月腳鐐。接著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這是一九九九年冬天。
在勞教所期間,我們白天被逼幹奴役活,晚上就煉功,煉功時惡警就用板子打我們嘴巴、逼我們蹶著,到後來我們煉功,惡警就用電棍電,把我們綁在死人床上折磨。非法勞教一年又被非法加期二個月。我於二零零零年冬從勞教所出來。
洗腦班往死裏整人
二零零二年八月,一天清早我剛起來,就被三個惡警抓到泗河派出所,和雙於的一個大法弟子一起被拉到榆樹市洗腦班。我絕食抵制迫害,絕食八天,遭到惡警迫害性灌食。
頭一次灌食,一幫警察強行給我灌食,從鼻孔插管灌食。灌食後,李惡警說:「沒怎麼地,下回再不吃飯用粗管子灌。」
第二次灌食,李惡警找來兩個大夫勸我吃飯,說不吃飯要受苦的。我說:「我沒錯。一大早你們把我抓來,我不吃你們的飯,我修『真善忍』沒錯。我要求無罪釋放。你們抓我們修煉人,你們就在犯罪。」李惡警找來一幫大夫和警察用粗管給我灌食。被灌完食,我天天吐血。後來家人去看我,李惡警給我家人買午飯,收買人心,說沒打我。可惡警用灌食的手段往死裏整人。
家人走後,惡警又把我拉到長春洗腦班。在那裏我還是吐血。長春洗腦班的警察頭問我:「你幾天沒吃飯了?」我說我天天吐血,並把被榆樹市洗腦班迫害的經過一說。警察頭看我不行了,就把我送醫院去透視。在透視的地方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透視後發現我啥病都有,我在醫院被強迫打一天針。長春洗腦班就給榆樹洗腦班打電話叫來人接,榆樹洗腦班不去人,長春洗腦班只好又把我拉回洗腦班,一路上我還喊「法輪大法好」。
我在長春洗腦班裏一宿昏迷不醒。有一個打更的老頭怕我死在那裏,就說:「你不能死在這裏,明天你就回家了。」打更的老頭摸我一陣有氣一陣沒氣的,沒等天亮就把警察找來,警察看我不行了,又找大夫又找車,把我送到醫院搶救,搶救了一天。長春洗腦班又給榆樹洗腦班打電話,讓他們來,榆樹的大夫警察都來了,他們到屋裏一看我就說:「真不行了。」榆樹的警察一來,長春的警察就走了。接著,榆樹的大夫和警察也都走了,就剩下我自己。我把氧氣摘掉,光著腳,也走了。
大街上賣玉米被綁架、勞教
二零零三年八月份,我正在大街上賣玉米,惡警周永存和王某又將我抓到榆樹拘留所。周永存到拘留所樓上樓下的找人,沒人願留我。他就自己在那給我寫材料,說我在大街上撒光碟,我不識字,他說我是初中畢業。呆了半天來一警察,周永存把材料交給這警察,他就走了。在拘留所裏我不吃飯,我就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我不吃飯就吐血,他們把大夫找來,大夫說我有心臟病,他們又強行按著胳膊給我打針,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不要這樣對待我。」一警察踩著我的臉強行打針,我就喊:「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惡警非法將我勞教一年半,將我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黑嘴子勞教所一看我有心臟病,不敢收。我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