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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滿廷自述遭吉林榆樹市和長春市惡警血腥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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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叫李滿廷,男,六十五歲,是吉林省榆樹市四河鎮法輪功學員。九五年冬開始修煉法輪功。通過修煉,我的心性和身體素質確實有了明顯提高,在我的心靈深處已經深知大法的神聖,偉大,妙不可言。

一.多次遭榆樹市公安局惡警迫害

萬萬沒想到這偉大的宇宙大法卻遭到江氏流氓集團的惡毒攻擊和打壓。九九年「七﹒二零」,聽說長春法輪功學員被抓,當地政府也不許煉功了,我和同修去長春省政府證實法,政府不但不給答覆,反而出動大批警察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抓捕和鎮壓。「七﹒二零」過後,我們回到家中,發現家中的大法寶書、師父法像被當地惡警搶劫一空。惡警周永純經常到法輪功學員家非法搜查、罰款、抄家,強迫寫所謂的保證書等,手段非常惡劣。

二零零零年春,我與同修去北京證實法,途中被長春站警察攔截,然後由榆樹政保科長陳興國綁架回到公安局,非法罰款三百元,送往看守所(後轉往拘留所)迫害,在那裏警察常勝利強行侵佔我一百三十元錢。而且「六一零」和政保科強迫我寫「保證書」,否則就不放人,一直非法關押我四個多月,身心受到嚴重的摧殘。

時隔不久當地壞人王文志勾結惡警王國壯到我家又將我綁架到榆樹市「六一零」辦的洗腦班,在那裏我們受到非人的待遇,我絕食抗議十天後身體極度虛弱被家人接回。

二零零一年的臘月二十二,我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去新莊鄉掛大法好條幅,被當地惡警綁架送往榆樹市公安局。一進屋就被一個又高又胖的大個子惡警翻兜,我和另一同修的八十元錢被搶去入了他們的腰包。為了家鄉同修的安全我們不報姓名和地址,他們就對我們下了毒手,國保大隊惡警石海林和兩個不知名的惡警把我的褲子扒下,用小白龍(一寸粗的塑料管子)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狠狠的抽了一遍。

見我不說出姓名地址就又全身亂打一陣,然後惡警石海林氣急敗壞的說:「給他背劍」。兩三個惡警一齊上手,把我兩隻胳膊一上一下狠命的往後背,想在身後用手銬扣上,我拼命的掙扎不讓他們扣,大約二十多分鐘也沒扣上,他們紅了眼,把我按到地桌上用膝蓋壓住我的後腦勺,使我的腦袋一點也動不了,這樣才把我扣上,然後他們提著手銬往高吊,疼的我兩隻胳膊無法忍受。看我忍受不住就猛然往下一按,這一按手銬就緊一格,再吊再按又緊一格,就這樣不知按了多少次,手銬已經扣到肉裏去了。就好像直接扣到骨頭裏了,疼得我真是到了極限了,臉上的汗水刷刷往下淌。

他們歇一會又問我:「說不說?」我說我沒有壞意,就是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你們不要這樣,他們不但不聽,又進行新一輪迫害,繼續往起提,往下按,一直到我休克了,他們才鬆開手。我一頭栽到地上,就聽當的一聲腦袋摔在地上,一陣劇烈疼痛,然後元神就離體了。

我看到我的肉身被反鎖著,仰面朝天,臉色蒼白,雙目緊閉,停止了呼吸,完全像個死人一樣。但我心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有一種沒有身體束縛的解脫的感覺,不疼也不難受,沒有任何壓力的感覺,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們怎樣對待我的肉身。

當時兩個惡警都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那個年輕惡警說:這咋整,這不死了嗎?惡警石海林仔細的看了看,真的沒氣了,急忙壓低嗓音小聲說:解開,快解開,惡警急忙去解手銬,可怎麼也解不開。由於扣的太緊,兩人一起上手也解不開,他倆累的汗流浹背還是解不開,後來他倆狠狠地把我的兩隻胳膊往一起拽,也不管胳膊折不折,最後總算解開了。

年輕惡警跟石海林說:咋這麼緊呢,真沒見過這樣的,這不死了嗎?又說一遍,這不死了嗎?這咋整?石海林小聲說,你把他腦袋抬起來。那個小惡警蹲下來,伸左手輕輕地把我腦袋抬起來,惡警石海林轉過身來,用水舀子在水桶裏舀了半舀水,往我前額一潑,說了一聲:「你他X的還裝死呢。」這時只聽我「哼」了一聲,元神歸位了。石海林說:「哼甚麼哼,你到底是誰,快說。」我說:「我就是讓你們知道大法好。」這回惡警石海林像洩氣的皮球似的轉身就走了,再也不問了。這時小警察輕聲對我說:「這回不打你了,也不罵你了,你就說你叫啥名,就完事了。」我還是不開口。沒辦法他也只好走了。

大約過了一小時,他們拿出一堆過去在拘留所時的照片,翻了好長時間,小惡警突然大聲說這不是李滿廷嗎。這時天已經亮了,他們知道也晚了,我們已經達到了保護法輪功學員的目地了。

臘月二十三的早晨,惡警把我們送到看守所。在那裏我絕食抗議五天,正好是臘月二十八那天,把我送往長春朝陽溝勞教所三大隊進行迫害。

二.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殘忍的「攻堅戰」迫害

在勞教所十三個月的殘酷迫害中,我受盡了非人的虐待,其中最殘忍的是邪黨搞的兩次「攻堅戰」。第一次是惡警們利用壞人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直接迫害我的是黑社會老大。此人肚大腰粗,面目猙獰,滿臉橫肉加刀痕,活像個惡煞。他和另外兩個打手,當我剛入三大隊就問我能否「轉化」。我說:「轉化甚麼呀?」黑老大說:你別裝糊塗。於是就把我腦袋壓的低低的,然後塞進上二層床的梯子格裏,把我兩隻胳膊狠命地往後背,做他們所說的「飛機式」。扒去我的外衣,宋洪偉(黑老大)抄起一根早已準備好的鐵管子(掃帚把子)從脖子一直打到腳上,一邊打一邊問:「轉化不轉化?」反覆打了三遍也沒達到目的。

他歇了一會,趁我不注意,用他的肘部突然猛擊我肋骨。疼的我當時就上不來氣了,這種打法最容易造成內傷。見我還不「轉化」,就把鐵管子高高舉過頭大聲喊「轉不轉化?」,我說「不轉化」,就聽「喀嚓」一聲砸在我的後腰上,圍觀的人們一齊喊:「折了。」鐵掃帚把子折成兩段。我慘叫一聲,往前一撞,又彈回來,倒在地上,暈過去了。

醒來時黑老大宋洪偉正在用打折的鐵棍子尖扎我的上嘴唇人中穴呢,紮的我滿嘴都是血。見我醒過來,又問:「轉不轉化?」我說「不轉化」。這回他洩氣了,把鐵棍子一扔說,到你床上去吧。

他本想就此罷手,可架不住惡警對他的誘惑,惡警張晶告訴他「轉化」一個記大功,並減刑多少天,「轉化」率必須達到百分之百。這回他又來勁了。到了下午,他又把我拽過去,又像上午一樣做「飛機式」,已經遍體鱗傷的我又經受了更殘酷的拷打,見我還不「轉化」,就叫那兩個打手把我按住,不許鬆手。他又將鐵棍子高高舉過頭大聲吼叫,「轉化不轉化?」我說「不轉化」。就在大家都擔心我能否承受這一致命一棒的關鍵時刻,就聽「噹啷」一聲,鐵棒子落地了。宋洪偉像洩了氣的皮球說了一聲,「這是一塊『老銅板』,今後我是不管他了。」說完一頭紮在自己的床上去了。

又過二個月,邪黨勞教所又搞了第二次「攻堅戰」。這次是惡警親自動手,他們動用了很多刑具和更殘忍的手段。三大隊的隊長陳立會,惡警張晶,他們倆一開始就把我的手架起來在頭頂上用手銬扣上後,讓我腳尖著地腳跟抬起,過半小時又換個方法,用一根胳膊粗的一根木棒子,把我的四肢別在棒子上,在後面猛蹬一腳使我臉紮地屁股朝天一動不能動。就這樣五分鐘後解開了,問我「轉不轉化」,我沒吱聲。

就做第二遍約十分鐘,又解開,第三次十五分鐘還沒達到目的,又換一著,把我推進一個陰冷的屋子,上衣扒掉,打開一扇窗戶把我推到窗前把門敞開,這嚴冬的刺骨寒風已經就無法忍受了,惡警隊長陳立會把早已準備好的一桶涼水用舀子往我腦袋上澆,那真是透骨冰涼。我用手捂著褲腰,陳立會吼叫道:褲兜子也得灌上水,眼看要把我凍僵了,他才站在窗口,假裝給我擋一會風,跟我說「轉化」吧,別跟自己過不去了。我沒理他,他又開始澆水,一直澆到我蹲在地上全身顫抖,將要倒地時,才又換一著。

這回又來一個副大隊長外號叫「老員外」的王惡警,他們倆都穿著皮鞋,瘋狂的一邊一個同時踢我兩腿,沒法躲,只好挺著,直到把我踢倒後,又往胸部、腰部、屁股上到處亂踢。我已經無力躲了,一直踢到躺在地上不能動了,方才住手。

呆了一會,又來一個叫趙建平的惡警拿來一個用三角帶做成的皮鞭子,啪啪往我臉上抽,並叫喊著打死你,扒你皮,瘋狂地亂打一氣,還是沒達到目的,這時天也亮了他們就都走了。這殘酷的一夜總算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惡警隊長陳立會打了一陣電話,不一會又來一幫惡人,據說其中一個是保衛科的,這些人都是一流的打手,有拿皮鞭的、有拿電棍的、有拿手銬的、有拿木棒的、還有拳打腳踢的。將我團團圍在中間。我萬般無奈,趁他們不備我一頭撞在牆角上,撞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註﹕自殘不符合大法法理]。醒來後,我看到他們正在給我包紮止血。處理完後,把我送到監室,這時惡警大隊長陳立會告訴那些惡人:今後誰也不許「轉化」李滿廷了,他的事誰也不許往外說。

這場勞教所的血腥的對我的「轉化」迫害,就這樣的告一段落。當我被非法關押一年期滿時,惡警張晶為了勒索錢財,硬是不放,又超期關押一個月,才肯放人。

在勞教所裏惡警在邪黨的指使下不但對我這樣,對其他真修的法輪功學員也同樣是殘酷的。據我所知,與我在一個大隊的丁運德就是被他們這樣迫害致死的,還有很多致殘的,我所知道的和我所親身經歷的也只是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

這正是:邪靈亂黨惡貫滿,迫害法徒不眨眼。罄竹難書人神憤,自絕入墓日不遠。

世人啊,當你看到這一條實事報導時,您可曾想過共產邪黨一貫鼓吹甚麼「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甚麼「實事求是」、甚麼「文明執法」、甚麼「和諧社會」等等等等,一切一切統統都是不攻自破的謊言與鬼話。

惡黨篡政以來,有六千萬到八千萬人非正常死亡,超過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接二連三的各種血腥政治運動,鎮反、三反、五反、肅反、反右、荒唐的大躍進和相繼而來的三年大飢荒、反右傾、四清、文革、「六四」鎮壓學生、迫害法輪功,等等等等,無數善良人成了中共的虐殺對像。中共殺人太多,天理不容,天滅中共在即,所以趕快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別做它的陪葬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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