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孩的修煉與父母的修煉密切相關
我的小孩是在邪惡迫害法輪功之後出生的。當初,他媽媽懷著他到過北京天安門,那時那裏聚集著密集的邪惡,他在娘胎裏就遭受了邪惡的傷害,小小年紀承受過巨大的魔難,所幸的是在師尊的保護和安排下,經過醫治沒有在他身體上留下痕跡。
在天安門廣場,他母親感受到來自胎兒的靈性,給他起名叫靈兒,那我們就叫他靈兒吧。
靈兒三歲後我給他讀《轉法輪》,他經常是在聽《轉法輪》的過程中睡著的,他喜歡聽我講明慧網上小弟子的故事和看正見網的那些畫冊電子書,常常要我打開電腦自己看這些故事。五歲後,曾嘗試讓他看師尊的大連講法VCD,但小孩好動,沒能堅持下來,我也就不強求。
記得在資料點處在嚴峻的時期,邪惡看到直接攻擊不了我,就採取迂迴的方式攻擊靈兒。那時,靈兒常常在半夜哭醒,似乎周圍的甚麼東西令他十分害怕,感到恐怖,別人都不認,大哭著直往我懷裏鑽。我讓他睜開眼睛看著我,在安慰的同時發正念。清醒後問他,怎麼了,他茫然不知發生了甚麼事情。第二天問他,他甚麼都不記得了,不記得他昨晚嚇哭過。
有次,我問他,到底怎麼了?他怯怯的說,夢到爸爸被警察用手銬銬著,被警察抓走。我平靜的笑著問,後來呢?靈兒一下輕鬆的說:爸爸把警察定住,擺脫了警察,沒事了。有次靈兒告訴我,他看見的是好可怕的怪物。那時靈兒還小,我還沒有叫他發正念,這種狀況持續有半年,後來我讓他念正法口訣,並告訴他害怕了,就求師父幫忙,因為他能看見師尊,也能看見法輪,從那以後半夜被嚇醒的事情少了許多。
發生這樣的事情,對大法弟子是一個考驗,父母的心性影響著孩子的狀態,父母遇到這樣的情況自己一定要穩得住,而且父母一定要在正念中保護自己的孩子免遭邪惡的攻擊。
作為父母,不少大法弟子擔心孩子嘴巴不嚴,出去說一些不該講的話,怕孩子天真被惡人利用把父母修煉的事泄漏出去。其實,得法來的小孩其生命是有智慧的,不能將他們看作普通的生命。小弟子有師尊在管,我們的修煉也有師尊的安排,不該發生的師尊怎麼會讓它發生呢。當然我們也要理智的對待這個問題,但不能因我們的執著被邪惡抓住迫害的藉口而導致出現擔心的事情發生,也不能因為我們的自私耽誤了孩子的修煉。
靈兒在半夜受到邪惡干擾的事情發生之前,我並沒有告訴他大法正在遭受迫害,家裏的修煉氛圍是輕鬆的,我所做的證實法工作他也不知道。這件事發生後,我給他看了專門寫給小孩的真相小冊子和適合小孩看的閃畫,又給他看了VCD「風雨天地行」和電影「沙塵暴」,後來又給他看了電影「震撼」和電影「無恨淚」。初次給他看「沙塵暴」、「震撼」時,曾擔心電影中殘酷的迫害場景會對他幼小的心靈有不利的影響,畢竟他半夜極度恐懼的表情給我們強烈的印象,但這種擔心是多餘的人心,過了幾天他主動要求再看「沙塵暴」、「震撼」,電影中小女孩的遭遇特別打動了他,尤其是新唐人新年晚會中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飛升的一幕吸引著他,使得他悟到了我們無法給他敘述的法理。
小孩雖然不像成人那樣善於表達,但往往他們有時說出的話確實令人驚異,他的老師就說他是個充滿智慧的小孩,用智慧來評價一個小孩我還沒有聽說過。靈兒主動提出購買「大長今」的DVD光碟,他看得津津有味,我們以修煉的角度看到了大長今成長的歷程,我們就其中的內容有針對性的講怎麼提高心性,沒料到採用這樣的方法靈兒接受起來特別快。
當然,不修煉的親戚看到小長今的父親被抓的那一幕,反覆強調小孩子不要到外面亂說,表現得很擔心,我們及時制止親戚的言談,不能給小孩造成心理負擔,我們也堅信無論是小孩還是成人,修煉者應以大法來衡量,以修內而安外提高心性為根本,孩子已經知道並習慣了修煉者與常人之間是內外有別的,修煉中的事他是不會對不相干的人講的。
我們也發現靈兒給他的小朋友講真相,但都是有分寸的,而且只要我們的心清淨,有師尊的呵護,邪惡不僅無隙可鑽而且純正的場會將它們滅盡。靈兒時常告訴我他的一些想法和遇到的事,詢問如何把握。我也是根據他的情況輕鬆的提出自己的看法,而不以自己的安全為第一,更不以人心對待這些問題。
近期我和靈兒一起學法,對以上的這些感受有了更清晰的認識。在這些年,靈兒的一些事情與我證實法的經歷有某種關聯,他處於病業狀態時也往往是我或者本地區資料點狀態不佳之時。
(三)深刻的教訓
孩子的修煉狀態與父母的修煉有直接的關聯,雖然孩子還小,幾乎不怎麼煉功,也不像大人那樣學法,但他們的修煉並沒有停頓。記得靈兒五歲那年,有一陣子他母親壓力較大,情緒不穩定,我與她之間有些小矛盾,我也知道這是邪惡的干擾,但就是擰著一股勁「不想再任由著她」。隨後,靈兒被查出感染了嚴重的不乾淨病菌,在家裏和醫院之間折騰了半個月還沒有效果。
我明白這是被邪惡鑽了空子,趕緊調整自己的心態。再去檢查時,專家說是誤診,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小孩很正常。由於父母沒有擴大自己的容量,心性沒及時提高,導致小孩被邪惡攻擊,並利用小孩的狀況反過來幹擾父母。這樣的事情在修煉的家庭裏出現的還真不少,不修煉的家人都埋怨醫院的專業水平太差,只有真正修煉的人才明白這裏的奧妙。
現在從新看待這件事,向內找,發現事情並不那麼簡單。其實靈兒出現的感染誤診,不僅僅是父母心性的問題,而且牽扯到本地區更大範圍的資料點運作。當時如果我從整體上考慮問題,而不是僅僅從個人的角度對待這件事,可能會警覺起來,意識到邪惡的干擾和破壞已經進入更加瘋狂的階段。在此之前,與我聯繫的一個大資料點存在著情色方面的隱患,在事情發生之前,我憑著直覺感到應該讓男女同修分開住,但我並不是懷疑他們有甚麼這方面的徵兆,我根本沒有往這方面考慮過,心裏很單純,就是覺得該這麼做。但那時他們就是不樂意,後來出現了不太好的表現,雖然沒有實質性的事情,但這個資料點差點因為他們的不好行為而散掉。
由於這件事對當事人壓力大,我們協調人沒有及時幫助他們從中向內找、停下來資料點的工作和他們一起深入的學法交流,而是擔心他們有抵觸、說我們揪著不放、影響資料點的運轉。
誤診這件事後,先後有幾個同修從勞教所、監獄出來直接進入了那幾個資料點,邪惡抓住他們曾經的過錯和還沒有修去的人心,發動了猖狂的攻擊,使那幾個資料點的同修陷入長期的紛亂中,有的學員差點被毀掉。
在此之前,我們對進入資料點的同修要求是很嚴肅的,有位曾經在資料點工作過的同修,被非法抓捕在勞教所表現的很堅定,這位同修出來後,我們先安排她學法、讀明慧文摘一段時間,並考察她的心性狀態,不讓她與資料點直接接觸。後來發現她心性不穩,延長到三個月,正準備讓她進入資料點時,她在講真相時又被抓,當時資料點的同修很內疚,以為是不讓她到資料點造成的。其實,那樣的要求和做法,是為同修負責,是對整體負責。
誤診後,在安排那幾位同修進入資料點過程中,我遭到邪惡的攻擊,身體幾次疼痛得躺倒在床上,但那時還是沒有從全局的基點上向內找,反而認為邪惡這麼瘋狂的干擾說明我們這樣的安排是對的,不要承認舊勢力的迫害,資料點要趕快遍地開花。由於我很快從病業中衝出來,認為自己做到了正念正行,從而放過了向內找的時機,沒有冷靜、嚴肅的對待那幾位同修進入資料點的事情,未能進行嚴格考察,並在適當的時機再讓他們進入資料點。雖然也作了一些安排,調整了人員搭配,但是結果還是男女搭配,沒有堅持前面曾經注意到的男女有別。
現在想來,真是一次次的深刻教訓啊。雖然我似乎沒有遭受「損失」,但是在近兩年內本地區證實法的局面受到了很大干擾。
無論同修原來是否是資料點的,不管他們在勞教所、監獄裏怎麼堅定,我們都不能忽視這樣一種情況,被迫害嚴重的同修、被長期關押的同修往往在情色上存在不同程度的問題。有的同修得法晚,真正實修的時間短,卻有變異的行為和觀念不去,這些變異的東西已經在另外空間中有它的物質存在。而在做資料之前同修之間大都不認識,相互也不太了解。給剛剛從魔窟裏走出來的同修一段時間學法交流是為他們負責,也是為整體負責。
我們修煉後心念是單純了,但單純不意味著以人心或人情只看眼前簡單的表象,而擋住我們具有的佛法神通把握全面的事情真相,資料點從建立到運轉,從人員、設備的搭配到資料的傳遞及與同修的聯繫,從安全的要求到技術的提高、儀器的維修,各個環節都來不得半點疏忽,不能存在一點不好的觀念。不能由著局勢推著走,放任事態的發展,而要始終保持主意識清醒,不要怕被同修誤解說將自己擺在同修之上。私在不同層面上有不同的反映,協調需要修掉私,要具備大忍之心,敢於擔當責任。
現在想想,與同修接觸時,我們純正的心境應該能夠看清同修的修煉狀態,只是心的上空籠罩了不好觀念和私念,我們有了執著,在這件事情上心已不清淨。
再有,在舊勢力的安排和邪惡的迫害過程中,一次一次的「較量」,我們有了真切的面對面的感受,我們將它們當作了「敵人」,當成了「對手」,無形中給自己樹立了搏擊的標靶,也不自覺滋養了邪惡。佛法神通不是因為它們而存在的,當我們將「敵人」放在這麼大的時候,不僅是承認了它們,而且神通的威力也被縮小了。我們在警察的嚴密監視下、在警車的圍堵中將同修轉移出來,是值得高興,但這不意味著後面邪惡就不攻擊干擾了,也不說明以後安排到資料點的整個過程中的嚴肅性就可以降低。
如果當時我們不僅僅著眼於個人心性的提高,而是從當地整體的角度感悟身邊出現的警示,以更大的視野看待隨後出現的干擾,更加負責任的安排資料點同修的配置,更加關注擔當資料點工作的同修的心性,就會在那段邪惡瘋狂攻擊的時期,減輕那幾個同修闖關的壓力和難度,減少由於資料點的紛亂對整體正法局面造成的損失,個別同修的不好狀態也不會影響這麼大。那幾個同修受到邪惡迫害時表現的心性大家都能夠看到,但是協調人急於將資料點遍地開花,關注資料點能夠及時完成工作,而忽略了及時解決資料點同修之間的矛盾,這是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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