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中得知,女同修昨晚由於坐車顛簸導致羊水破裂,現在羊水已少,不利於生育。三點鐘,女同修與其丈夫一同進入產室,我和丈夫與女同修婆婆(同修)切磋。談及同修小倆口不精進,還玩電子遊戲,我們三人都有埋怨的情緒,否則怎麼會出這意外?正常人應是先疼後破羊水,而大法弟子怎麼能不如常人呢?
當時,我們三人陷入怨氣中不自知,完全被情帶動著,而同修小倆口身處其中,焦慮與擔憂更是難以自拔。我們五個人都被情帶動著,使情況發展不妙。女同修由於過度疲憊,用不上勁,使胎心時強時弱。此時,同修丈夫幾近崩潰,何談正念?這裏,主治大夫匆匆出來,將男同修叫入辦公室,我們也跟入,大夫說必須側切,將胎兒吸出,否則胎兒有生命危險,但吸出胎兒有可能顱內出血,損傷神經,讓男同修簽字,後果自負,男同修簽字後在走廊焦急等待。
我和丈夫及同修母親進入產室對面的母嬰室,關上門,打坐,此時已無睱焦慮與怨氣這些人情,更沒時間切磋,只有否定舊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念。生死關頭,我們三人統一口徑,鏟除借女同修有漏從而干擾其順利生產的一切因素,並請師父加持,不允許側切,不允許胎兒有問題。不到五分鐘時間,男同修推門告訴我們順利生產,沒有側切,母子健康。我和丈夫激動得熱淚盈眶,立刻雙手合十感謝師恩浩蕩,對法的堅信會無所不能。
回憶六年前,自己生產時,大夫說孩子的頭髮育不全,少一塊骨頭,問我們是否放棄在家生的計劃(我的母親及姐姐們與當地常人一樣都是將接生員請到家生產)。我當時想,自己得法了從懷孕到臨產天天煉功,孩子一定是健康的,這也許是考驗,一切應該是最好的。於是我們決定在家生,很順利,生下後,大夫特意讓丈夫摸孩子的頭說哪個部位缺骨頭,我沒在意,也沒摸,兒子至今健康活潑,聰明過人,五歲時就能讀《轉法輪》。
在娘家坐月子時,由於伺候孩子,睡不好覺。半個月我和丈夫都沒學法,更談不上煉功、發正念。一天後半夜,孩子哭鬧不止,面部表情充滿了恐懼,我悟到由於我們的懈怠,自身周圍空間場不能及時清理,讓邪惡鑽空子嚇唬孩子。於是,我們立刻發正念,一會兒孩子安然入睡,真是大人修的好是孩子的福氣,大人修的差甚至也會給孩子帶來難哪。
之後,我跟常人一樣一個月給孩子打一次防疫針,我當時的境界,表面知道大法弟子的孩子是無業力的。但是,從內心情的角度出發,不能真正放下心,所以也沒強為。由於沒有根本上悟到,這方面也一直符合著常人狀態。直到由於大夫的過失打錯了防疫針,應該打乙肝疫苗卻打了別的;而一次剛打完流感疫苗,第二天孩子就感冒,讓我對常人手段及醫生大失信心。向內找時發現,自己從小到大受科學至上的觀念影響太重,從而不能做到信師信法,只是意念上似乎在信,行為上卻不能坦然做到,就是假信,多麼的可笑。有別人的孩子都打防疫針,自己的孩子不打一旦得病怕自己擔責任的顧慮心;有領孩子上醫院做給常人看的心,怕常人說大法弟子不給孩子看病、不重視生命。
醫生的差錯、藥力的失效使我從新悟到,如果醫生沒失誤、流感疫苗沒失效我就依然會相信科學可以防病、治病嗎?常人的手段可以保護大法弟子嗎?考驗面前我沒有顯出對師對法的堅信,慚愧至極。我們夫妻都修煉,正念場是超越常人的,孩子是受益的,何止是健康這一點福份呢?面對現實生活,自己還是沒有衝破後天觀念的阻擋,錯把那懷疑法,不堅信法的思想業當成自己,還誤以為比較符合常人狀態,悟到後,我沒有再給孩子打防疫針。兒子健康活潑,因為我坦然放下而捨了。
二零零五年初《九評》出來後,我思想很抵觸,由於幾年來,大學時背了一年《馬××主義原理》,考研時背了二年,考公務員又背這些東西,自己思想中身體中完全是邪黨學說。我只看了一下《九評》的片斷就不看了。從二零零五年四月起,兒子連續地發燒、咳嗽,向內找不知哪兒出了問題,發正念也不好使。只好求助於醫院,有些緩解,可是孩子好一週,常人母親又是這樣,他們倆像接力一樣犯病,持續一個多月,直到看了《二零零五年舊金山講法》,我才悟到原來是自己悟性差。我不願看《九評》,自身空間場共產邪靈便侵擾兒子和常人母親,兒子是在替我承受,悟到後,立刻看《九評》並除惡,兒子和常人母親都很快痊癒。
幾年的修煉中,每當我被情帶動思念獄中的丈夫時,兒子身上就會起包、疙瘩或者咳嗽;當丈夫身上起疥,我擔心兒子被傳染時,兒子就被染上了一個疥,而我動情用常人膏藥貼上時,由一個疥變成三個疥,我及時悟到撤掉膏藥發正念時,兒子又迅速好轉;當我陷於利益中難以自拔時,兒子或是偷小朋友的鉛筆或者是偷別人的玩具,或是說他想發大財。我意識到自己的利益之心過重,當我放下利益之心時,兒子也不再犯錯誤。當我嘴饞控制不住吃的慾望時,兒子常會拍著我的肚皮說他喜歡漂亮的瘦媽媽。
總之,兒子是我修煉的鏡子,也是我修煉的一部份。我相信大法弟子的孩子都是這樣的鏡子,反射出我們修煉上的執著和漏洞,使我們及時歸正自己,同時帶動孩子同化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