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用夢境點醒我,啟悟我,使我找到了得法時的根本執著,認識它,挖掉它。夢中再現了得法修煉前曾飽受過的身體及精神上的痛苦。特別是精神上陷入那種極度孤獨、苦悶、憂傷、無奈,還有遭受疾病痛苦煎熬盼著早日擺脫「困窘」的情緒。那種心情那種痛苦使我一下子從夢中驚醒。醒後老半天緩不過勁兒來,對夢中的情景還耿耿於懷,心有餘悸。後來內心深處掠過一念:幸虧我修煉了,那一切已經成為歷史,我在大法中已獲得了新生,還想那些幹甚麼。可又一想,為甚麼在夢中又重現了過去的種種痛苦我連想都不願想,為甚麼又通過夢折騰出來呢?能是偶然的嗎?聯想到剛才腦中閃過的那種慶幸念頭,我一下子明白了,這就是我當初得法時的主要執著,在恩師以夢境的啟悟下,它已經毫不隱晦的暴露出來了。那就是求幸福,求開心,求解脫,求圓滿,求神氣。這些根本執著如何形成?它們來源於我後天觀念中的「名、利、情」,再挖挖根,就是「自我」、「自私」派生的。
自小在「自私、自我」之心的驅使下,我的「名、利、情」特重。年齡中在小於我或大於我的兄弟姐妹中,同鄉同學中,那種心簡直是「出類拔萃」的膨脹。表現為:在父母或長輩面前「爭寵」或「討喜歡」;在九個兄弟姐妹中爭個「好人緣」;在家族、親屬中爭個「好誇獎」、「好讚譽」;在鄉里鄰居中爭個「好名氣」;念書中在班級學校裏爭個「三好」、「優秀」;長大工作後在單位爭當「先進」、「標兵」。在爭得「諸好」中,覺的很開心,很幸福。這種「自私、自我」心派生下的「名、利、情」,在我的念書成長中,在以後的工作中,經過「黨文化」毒素的充份澆灌和培植,愈加發瘋般的膨脹。自己經常為謀求個人的發展前程而在心中描繪一幅幅藍圖,制定一個個計劃,確立一項項目標。當時令自己感到奇怪的是:每次拼搏成功一次,便會大病一場。隨著榮譽證越來越多,我的病也越來越多。逐漸的病業所帶來的痛苦已遠遠超越了我獲得成功得到滿足時那一刻的開心與幸福。
我當時為了追求「名、利、情」獲得個人的開心、美好與幸福,造了多少大業啊!那種追求不但適得其反,還差點毀滅自己。可那時不知反思自己,一意孤行的鑽死胡同到底。在單位裏,當時自己是邪黨組織欲培養的「紅人」,一心想加入××黨,想在個人發展上更上一層樓,更有「好」前景,可自己的丈夫左勸右勸、橫擋豎擋就是阻攔我,不讓我加入,還勸我退出那「積極分子隊伍」。當時我沒想到我的丈夫竟是這樣一個人,自己不思「進取」還阻礙我的發展,怎麼能跟這類人湊成一家?覺的自己太委屈了,太虧了。幾十年的家庭戰爭從此拉開了帷幕。現在重新審視那時的「我」,是個甚麼樣的人呢?是維護「自我、自私」。在「名、利、情」之心誘導下,趨炎附勢、善惡不分、隨波逐流、自以為是,把關心自己(勸我免入××黨以防誤入歧途)心直口快、富有正義感不為假相所動不隨波逐流的丈夫看成是「怨家」,誤認為他「理智不清」,對他的言語總是漫不經心,不予理睬,或嘲笑他。單位領導、同事及親友、同胞兄弟姐妹,都說我的不是,自己還覺的莫大的委屈與不公。過去曾有過的「好名聲」全因家庭鬧劇而「砸牌子」了!不僅聲名掃地,我的身體更糟,多種重病纏身,大把大把的吃藥,整天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大手術後差點兒成了植物人。
在大難不死中我想到了生命的意義,我一生中苦苦追求的是甚麼?是名、利、情。它沒有給我帶來幸福與自在,而是無限的痛苦,甚至它引領我走到了生命毀滅的邊緣。那麼人到底為甚麼活著?我想到了修煉。過去,由於受「無神論」的毒害,我把信佛啊,修煉啊全視為迷信而不屑一顧。現在,我想擺脫種種苦難,我想修煉。丈夫拿回一些佛教方面的書,我翻翻,看看,覺的不適合於我。學了某種氣功,花了不少錢,覺的上當,全是騙錢,摒棄了。到廟裏認「師父」,當居士,還是找不到歸途……
一九九六年冬,當《轉法輪》這本書捧到我手時,我的心震撼了,我的手顫抖了,我的熱淚汩汩的流,我終於找到了,這本書,這部大法才是我真正要找的。學法修煉後,明白了很多法理。隨著心性的提高,很快身體上的諸多重病都不翼而飛了。臉色紅潤了,眼睛不花了,花白的頭髮一綹綹的變黑。背不駝了,走路輕快了,渾身有勁兒了,力氣大增。快六十歲的老太婆一百多斤的土豆、大米一口氣能扛到三樓,腿不軟,氣不喘。令鄰居們都瞠目結舌,這老太太神了,老頭兒都扛不動,法輪功真厲害!
在大法修煉中,我真正獲得了新生,有了希望。家庭也和睦了,鄰居聽不到夫妻吵架的聲音了。在我的變化中,丈夫也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在我的勸導下也開始修了大法,並徹底戒了煙。雖然在修煉中表面的一些執著心和各種慾望修去不少,也認識到「名、利、情」帶來的各種危害,不斷去除它,但是那個隱藏很深的「自我、自私」根本沒動,它派生的「求開心」「求幸福」「求擺脫」「求圓滿」等的執著在正法修煉中起到了很多不好的作用。在我修煉的路上,還在左一跤右一跤的羈絆我,造成了許多巨大損失,對大法起到了很不好的負面影響。令師父痛心,自己深感萬分慚愧。
師父要我們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做甚麼事先想到別人。而我呢,修煉前在人中追求個人幸福,崇尚名、利、情,人中受挫遭受痛苦後,又到大法中尋求更大的幸福,成神、成仙,求得大自在,大擺脫,大神氣。多麼骯髒的一顆人心!多麼貪婪的一種妄念!利用大法保全自己想要的,多卑鄙,又多麼隱蔽呀,跟舊勢力的想法沒甚麼兩樣。完全站在為私為我的基點上,是舊宇宙的基本屬性,這個最根本的問題一直沒有轉變過來,直到今天才認識到。
由於到大法中修煉後得到了過去不曾有過的舒服、自在、暢快、幸福,於是把大法當成了「精神寄託」、「精神食糧」,也當作永保未來的「避風港」。根本執著表現在如下方面:在學法中用不純正的心態學法,領會不了法理的內涵,導致自己在許多關關難難中不能在法上認識法,摔跟頭,走彎路。得法修煉後,在看書學法的時候,每天摻雜著很多人心很多有求之心學法。剛看法書的頭幾遍,尤其第一、二遍看的很認真,很專注。後來左一遍右一遍看,認為就這些內容了,再看不到另外新鮮內容(這是「求內涵」之心)了,於是就心不在焉的讀法。眼在看著,嘴在念著,心裏想著別的事,或者看著看著,主意識放鬆,睡著了。因為我用人心看法,對大法不嚴肅,不敬重,大法反而把我抑制住了,甚麼美妙狀態(求狀態),美妙感受也不顯現了。不同層次深刻內涵也看不到,但他畢竟是大法,就把他當成圓滿的「精神寄託」。只偏激理解「多看書圓滿近」的內涵,注重表面形式,把學法當任務式的多看、快看(求速度、求數量、求圓滿)。認為只要看書就是在法上修煉了。因此白天半宿的看,家裏的事兒得推就推,家裏的活兒得靠就靠,得拖就拖。總之,這種極端的表現很不正常。正如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我今天告訴大法弟子的,就是在常人中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這種形式修煉,不能走極端,就是這樣平穩的在證實法中充份的發揮大法弟子的作用。」
我自己沒有按照師父要求的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在哪兒都應該做好,一言一行在常人中要做好。而自己卻違反了師尊的要求,沒有按法理原則去做。只按自己的強大執著而我行我素。氣的丈夫又喝起酒來大吵大叫。我心裏想:你吵你的吧,反正我有師父管,有大法學,你這樣誰管你?過去沒修煉時我跟你鬥氣,現在我犯不著跟你吵了,誰修誰得。只要我修下去,你說甚麼我不在乎。正如師父說:「你眼睛老是向外看,不向內修自己,你還是修煉人嗎?」(《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
雖然每次丈夫一人氣的大吼大叫,我還是我行我素。我似乎習慣了這種狀態,不在內心上找問題,而是對此不屑一顧,安然看書。因為自己不能在法上提高心性,這個關始終過不去,矛盾(干擾)始終存在。丈夫喊到:「你們修大法就這樣修的啊?你們老師就這樣教的?你們「真、善、忍」表現在哪兒?」幾個「你們」,他自己已經把自己排除修煉者之外了,是我不純正的念頭,不符合法理的錯誤行為,把他排斥了,推到大法之外了。
在極端「自私、自我」之心操縱下,堂而皇之只注重表面修煉形式,不實實在在修這顆心。不為他人著想,不為眾生著想,不為大法著想。一心只利用大法,在大法中求自在求解脫,求圓滿。在兩個人生活(孩子們都結婚出去了)的家庭環境中,把家務瑣事兒幾乎一古腦全推給了他,把應該修煉得度的丈夫推到大法之外,危險的邊緣。現在意識到嚴重性。我的根本執著心在導致我對大法犯罪,給大法抹黑。由於自己執著心太強,做的不好,心性關一直過不去。這顆心被邪惡利用鑽空子。一方面擴大我的執著,另一方面操控丈夫大量酗酒,大吵大鬧,胡言亂語,以達到毀滅他,干擾我,破壞大法的目地。這也是舊勢力藉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種手段。
師父《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說:「我是說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干擾我不承認,因為大法弟子是我的弟子,誰也不配管,更不能使它們利用、強加大法弟子以達到它們的目地從而毀壞我弟子的陰謀得逞。它們干擾得了是因為它們抓到了你們的執著、不足,加上歷史上留下的業力,這場迫害也都出自於這些因素。」師父《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說:「你可以去修,但是你不能執著。甚麼心都沒有,甚麼都不執著,修得就快,提高就快,魔難就少。只要有執著,修起來就慢。」
99年7.20邪惡對大法弟子開始了瘋狂的迫害。丈夫明確表示不修了。以後的家庭魔難幾乎天天有,邪惡控制他大量的酗酒,白天連到半夜的不停的大喊大叫,吵的四鄰不得安寧。對我進行全方位的洗腦干擾與迫害。有一次竟拿塊刀架在我脖子上威脅我,逼我放棄修煉。我沒有怕心,那一刻我相當平靜,只覺的他很可憐。酒後被邪惡控制的失去了理智,讓他對大法犯罪。邪惡多歹毒啊,想藉機毀滅我的丈夫。就這一念,師父就看這一念,幫助鏟除了邪惡,這一關就過去了。他酒醒後談及此事時,他否定此事。因為當時他的主意識不清楚。
對於這種長達幾年的干擾,自己一直沒有向內找,心性也沒有提高上來,卻在根本執著上加強了,擴大了。心裏總是想:別管環境怎樣惡劣,趕緊好好修,早點擺脫這個人間的地獄,脫離這個苦海深淵。人這兒我早呆夠了,早圓滿早解脫。對於丈夫酗酒耍酒瘋,我對他也不抱著幫他歸正重新修煉的希望了,認為他作繭自縛,自尋惡果,路是自己選擇的,對他早厭倦了。表現在家庭中就是夫妻之間總是彆彆扭扭,矛盾重重。雖然我修煉了不與他吵,任他如何吼、鬧、罵,自己或者迴避矛盾躲出家,或者不言一聲。表面平靜,內心憋著勁兒,將爭鬥心等一切怨氣深埋心底,掩飾起來。暗自想:甭現在鬧的歡,有你遭報那一天。把怨氣撒在他身上,當作人對人的迫害。沒有在法理上認識,不向內找自己,矛盾來了向外找,記恨他對我不好,傷害了我,給我製造精神痛苦,造成不舒服。就像師父講:「把生活中的苦當作對自己的不公,有許多人垮垮往下掉。」(《轉法輪》)
師父在很多的地方告訴我們人類是反理。「常人想得到的就是個人的利益,怎樣過的好,過的舒服。我們煉功人卻不是這樣,正好相反,我們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東西,而我們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煉。」(《轉法輪》)「人有難、有痛苦是在為人還業,從而有幸福的未來。那麼修煉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煉。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但是在實際修煉中,痛苦來時、矛盾衝擊心肺時,特別是一旦衝擊了人的那頑固的觀念時,還是很難過關,甚至明明知道是在考驗也放不下執著。」(《越最後越精進》)
因為放不下「自我」,放不下名利,這些人心的毒根在修煉中形成的根本執著,導致了我在正法修煉中連摔跟頭。邪惡迫害大法後的2000年春天,邪惡利用特務等在社會上在大法弟子中搞了交書的騙局。在求解脫心、求圓滿心等人心驅使下,我也邪悟了。不顧丈夫的阻攔,忍痛交了大法書。雖只間隔一天認識到錯了,第二天想辦法又另請回了大法書,但此舉在修煉中栽了大跟頭,留下了污點。後來又陷入極度的痛悔與迷茫中,多少天不能自拔。那種強烈的根本執著攪的我內心不得安寧,連續多少天學不進去法,抱著書本哭泣,擔心師父不管我了,將來不能圓滿了……如果不是慈悲的師父用各種方式一再點悟,恐怕很難清醒過來。
2000年9月份很多同修都去北京證實大法。在求圓滿之心的帶動下,我也去了。(當時我自己心態不純,基點不正,有怕圓滿不了被落下的想法,並不包括其他同修去北京證實大法也有這種心態)結果中途被截回,被邪惡強行拘留十五天後又強行送洗腦班繼續實施迫害。由於自己當時怕心太重,怕失去工資等,抓住根本執著(自私、自我、名、利、情)不放,而不在法上認識,這一關沒過好,向邪惡妥協,寫了保證書,一跌到底。回家後,病業全返回身上來了。因為自己在洗腦班上的錯誤做法,實質就是否定了正法修煉,站在邪惡一邊了,就是給大法抹黑,破壞大法。辜負了師父對我的苦心救度,慚愧萬分。精神上的悔恨憂鬱和身體的病業,使自己痛不欲生。每天以淚洗面,以為自己回歸無望了。在絕望之時,慈悲偉大的師父一再點悟我,又在我家牆壁上顯現出《洪吟》中神佛的圖象。我又從新振作精神,發誓堅決修,從頭修,跟師父一修到底。在正法修煉中彌補過失。當我有了正念之後,向師父的法像表達了我這一強大的決心,師父馬上為我消去了病業。
2001年11月我與同修姐姐又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喊完口號、掛完條幅之後產生歡喜心等人心,馬上被惡警抓捕。雖然被押回當地後用正念闖出魔窟,流離失所在外一年多,邪惡卻不肯放過我的家人,給家人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和傷害。現在想來,如果當時不帶有那個根本執著的那顆人心,而是一顆純淨的無私無我的正念去北京護法,不被歡喜心等各種人心所帶動,不會出現被抓的結果。因為很多同修去北京護法,正念正行,安全返回,已充份驗證了這一點。如果那時認真學好法,早些找出並去掉根本執著,在正法修煉中穩穩當當一步一個腳印,正念正行,邪惡就找不著迫害的理由和藉口了,我也不會栽那麼大的跟頭。可是由於自己屢次沒做好,對家人起到了負面作用。
根本執著是頑石,又是橫在我們修煉路上的一座山。必須搬掉它,鏟除它,否則它阻礙我精進,把我擋在人這兒。在這正法的最後階段,它派生很多人心,讓我出現消沉、懶散、困頓、安逸、慢騰騰、磨磨蹭蹭,有時不自覺的還想入非非等等不正常狀態,阻擋我做好三件事。現在在師父的幫助下,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摸到了它(有求之心),拽著「籐」(名、利、情)、「蔓」(派生的各種人心執著)找根源,挖其根(自我、自私),把它們全部根除。在正法修煉中,在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大願中,不斷的歸正自己,早日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新宇宙覺者的境界。
在此,我萬分感謝師父對弟子的慈悲點化和苦苦救度。弟子只有努力精進、精進、再精進!
層次有限,認識有誤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後記:
在淚水漣漣的懺悔中經過幾晝夜完成此稿。雖然這次寫稿外界因素干擾小,我的思想卻跌宕起伏。人心干擾的很厲害,攪的頭髮脹,有時鬧心。寫完後自覺很多物質去掉了,渾身輕鬆,頭腦清亮,看書、發正念也能入靜了。總之是另一種狀態了。在這以前的幾年修煉中,自己總認為自己修的還不錯,三件事沒落下,一直挺精進的,偶得同修讚譽,內心還沾沾自喜,有「自命不凡」的感覺。當我找出根本執著後,真是大吃一驚。這回看大法書,法理明擺著,很多問題怎麼沒按法理去悟去做呢?怪不得心性關總是過不去,總停留在一個狀態中。那時的我還算是在修煉嗎?怎麼修的?
看明慧週刊同修們的體會,自己的心性、境界照他們差的太遠了,簡直沒法比。所以這次在寫體會中,頭腦中始終有雜念:你修的那麼差勁,寫出來不怕別人笑話嗎?等等。但我認為這是自身空間場中的「假我」怕清除它,出現的一種干擾。我對它說:「我知道你是誰,我這次囉囉嗦嗦是寫了不少,幾天來把你們這些業力、觀念、壞思想全部抖擻出來了。那是為了認清你們,暴露你們,目地是在我的天體中,把你們都清除出去。我知道自己沒有修好,沒有奢望非得登稿,可是垃圾總得要清理的,不能帶著這些骯髒的東西將來進入新的宇宙吧?!它們無話可講了,最終被銷毀了。
我認識到寫稿的過程就是認識提高的過程。具體講就是檢測自己,歸正自己,去人心除「頑石」的過程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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