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轉法輪》「心一定要正」中說:「我們這個宇宙中有個理:你自己求的誰都不管,你自己想要,誰都不管。我的法身會阻止你,會點化你,一看你老是這樣的,也就不管你了,哪有強迫叫人家修煉的?不能夠強迫你修,逼著你修。得靠你自己真正去提高的,你不想提高誰也沒有辦法。理也給你講了,法也給你講了,你自己還不想提高,那你怨誰呀?你自己想要的,法輪也不管,我的法身也不管,保證是這樣。」
一天晚上,我在樓梯上把腳脖子崴了,第三天晚上,師父又點化我,在夢中我走在一個壩子裏,壩子中間有條直伸的高出地面的路。我要到這條路上去,走到路邊我正往路上跨時,我崴著的腳踏到路底的一個洞中,我一下醒了。這才悟到自己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向內找,也沒找到自己的執著。這時同修送來了《明慧週刊》,看到一位同修的文章,很類似我的情況,他「悟到了是利用大法達到為私為我的目地是根本的執著」,當時我茅塞頓開,原來我學法幾年來一直是在利用大法,是為了追求個人無病無痛的舒適生活和美好的未來而停留在大法中。在邪惡瘋狂迫害中,為使自己不被迫害而抓緊學法。在做三件事情時,雖然也在做,但怕心很重,做得不好不紮實,不是完全發自慈悲救度世人和證實大法,而是為了自己能圓滿,這樣一顆強大的為私為我的心,長期將我和大法隔開,使我無論採取甚麼辦法,都看不到法的內涵,因此沒有從根本上解決自身存在的本質問題,我將大法當作我實現個人目地的工具。我對師尊和大法如此不敬,是多大的罪過呀。我這樣的學員,師父仍然沒有放棄我,我真正體悟到師尊的洪大慈悲溶化了我這個頑固的人,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自己那些骯髒的變異的思想,我傷心的哭了,我對不起師父和大法,我決心痛改前非。
我學習師父的經文《大法不可被利用》,反覆讀,經常背誦。並向師父表示:師父,我把這顆心交給您,我堅決把為私為我的根子挖掉,擺正基點,一切為了做好三件事,走正自己最後的路。首先我從思想上挖根,每天整點發正念前提前幾分鐘清除頭腦中的私心和怕心。在行動上主動同化大法,純淨自己的一思一念,學法時對照大法向內找,找自己的不足,從而去掉它。我發現很多執著與觀念都出自於私心,一思一念,一舉一動,時時事事處處都體現出來,所以我遇到問題發出的念頭,我就查找它的根,如果是為私的就絕對清除,然後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
有時明明知道這念頭是為私的也找藉口,這時想起自己向師尊怎麼表示的,你不能只停留在口頭上,而要付之於行動啊,這樣才能彌補前幾年的過失,從而達到新宇宙無私無我的標準。舉個實例:我們這裏資料的協調人由於種種原因不能繼續幹了,協調人找到我,當時私心怕心又出來了,找藉口不接受,但內心很不平靜。
那段時間我反覆學法,我認識到只想從大法獲取,不想為大法付出的人是為私而利用大法,是有罪的,而且是罪不容恕的,怎麼配當大法徒呢?當法正人間時不就是淘汰嗎?不想為大法說公道話,那不就配合了邪惡嗎?基點都錯了,怎麼還是大法徒呢?
正法賦予大法徒的神聖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作為一個大法徒就是該履行自己的職責,完成大法賦予的神聖使命,為私為我的執著一定要去掉,並付之於行動,因此我樂意的接受了資料協調人的工作。開始接送資料時還是有些怕,我就想:怕也是為私為我的表現,怕吃苦怕遭受苦難,怕失去自己的利益,這個執著一定要去掉。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應當一切為了維護大法。有法在有師在怕甚麼,是邪惡在害怕,因為它就要徹底解體了。可這個人心時不時的還會出現。有天晚上在街上接到資料,我一回頭,看見一個人正向我看,還與另一個人竊竊私語,我馬上回頭向另一個方向走,邊走邊發正念,拐彎抹角來到一個僻靜的小巷,把資料交給一個同修。同修接下資料後說:「這是你的怕心促成的。不過我告訴你,如果真有問題,你這樣做,不是也暴露了我嗎?損失不就更大嗎?以後要多學法去掉怕心,別讓邪惡鑽空子。」我聽了很慚愧。
回家學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師父說:「因為你的任何一顆心都可能成為一種執著,都可能被邪惡利用,當你的念頭一出來的時候,邪惡就可能給你演化出一種假象來,那時候就會造成一種干擾。」我認識到怕心是最大的人心,邪惡利用它,加強它,達到被其控制的目地,多危險啊!有了堅決去掉它的心,我不斷的背法,發正念就是在一點點的清除它,心裏漸漸平靜了。
我文化成度不高,學法不深,在認識上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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