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在大法中修煉九年所歷經的喜悅和風雨,千言萬語湧向心頭,感覺要說的真是太多。下面我主要從我曾因不在法中修而陷入「舉報」的魔難,到現在如何走出這個陰影的過程談談自己的體會。
一.我曾經擁有真修的快樂和幸福
我於九七年十月喜得大法,那年三十四歲。雖然自己從未接觸過氣功,也從來對氣功不感興趣,更沒聽說過修煉,但一聽《轉法輪》這本書,就生了想看的願望。
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我曾深深的體會到在大法修煉中,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真修的幸福和快樂!那時自己雖然身負十萬巨債,但卻覺的自己是世上最幸福最富有的人!走在大街上看著那些在迷惘中奔波忙碌的身影;那些找不到生命的目地而盲目邁動的雙腿,我一個文文靜靜的女子那一刻真的想在大街上高喊:「眾生啊,快醒來吧,宇宙大法開傳了」!有次走在去集體學法的路上,在鬧市中看著在迷中苦苦掙扎的眾生,想到自己的幸運,真的落下淚來……
在去人心的路上雖然有苦,為了修「真」,我落過淚;為了去「利」,我曾痛苦的寢食難安,可是更多的時候我體會到修煉的快樂。做的好時,師父會給予獎勵。
記的有次在睡夢中受到「色魔」的干擾,我馬上反應過來,在心裏叫了一聲 「色魔」 ,它就消失了。當晚師父就讓我看到牆上旋轉的法輪作為獎勵,那是我唯一的一次看到法輪。
因為那時在法中修,在法中悟,遇到的任何人和事都能用法來衡量,時刻想著自己是修煉人,要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真是事事對照,所以提高很快。比如乘公交車,有時車很空,我上去不是找哪個位置好,而是找哪個位置不好,人們不願去坐,我就去坐。做的對,師父會給予幫助,我感受到佛法的玄妙。
如在做銷售那段時間,產品除了在商場的櫃台銷售外,也通過與當地工會開辦講座向大家介紹產品,有的當時就要買,這樣就會有一些現場的零售發生。我後來悟到這部份銷售的產品因為顧客不需要發票,就沒有上稅,雖然賣的價格低,但也應該給國家上稅。所以我就想上當地的稅務局去補這一部份稅。可是稅局在哪?我都不知道。因為我是外省公司在當地註冊的辦事處,銷售的發票我要多少都可由總公司開來,上稅本來也與自己無關,而自己是自負盈虧,所有的費用都要由自己支付,我完全不必去這樣做。可是想到自己是修煉人,師父講要維護好常人這一層法,我就去做好。於是找出電話本,拿在手中只隨便一翻,低頭一看就看到了眼前那一頁正是各稅務機關的地址和電話,那一刻我就被眼前的一切驚愣住了,要知道電話黃頁共九百多頁啊,而我隨手一翻就是我要的!真修路上,我再一次領會到佛法的高深和玄妙!
法輪大法的法理,就像師父在《博大》中講的:「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
所以那時我嘗到修煉苦中有甜,苦中有樂。得法前自己是那麼多愁善感,得法後對人生和未來的所有焦慮和憂愁都一掃而光,折磨自己多年的慢性咽喉炎也不治而癒。
那時覺的修煉就像上學,平時小考、中考不斷,睡夢中常見師父在卷子上給我的評分大都是八十多分,我知道是告訴我離法的要求還有距離,要努力做的更好。
二.惡浪翻滾,我陷入了「舉報」的魔難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這個宇宙中最黑暗的日子來了,得到消息那一刻,顧不上回家,找到書攤,掏盡身上所有的錢,只夠買一本《轉法輪》。每天正視著電視上那些彌天大謊,知道「人」幹不了這樣「大」的事,雖然想不明白這「背後」的因素是甚麼?但是那些東西已動不了我,那些誣蔑和誹謗,讓我更看清了事實的真相,也理解了師父為甚麼要求我們把對大法的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但在後來的證實法反迫害中,自己卻因忽視學法向內修向內找,連遭「舉報」,陷入魔難。
1.第一次被舉報
第一次被舉報是在二零零一年農曆新年上北京證實大法返回的火車上。在「天安門自焚」的騙劇剛上演後四天,媒體還沒有發布消息,大家都不知道。我與一同修在正月初四這天在戒備森嚴的天安門廣場順利打出了證實法的橫幅,被非法抓捕後關押在懷柔看守所這個魔窟,我經絕食五天不報姓名住址正念闖出。
在返程的列車上見到人們手上的報紙全是「天安門自焚」偽案的報導,當時我雖然還不知道這個偽案的具體情節,但我以一個真實的法輪功學員的身份告訴他們:「這一定是一個陰謀」,由此引起整節車廂的騷動,我四週圍滿了聽真相的人。最後,我被舉報,來了三個乘警,但未搜到任何所謂「證據」,一個警察讓我跟他走,一路上問我學了多久?好不好之類的話,我都毫無怕心如實回答,到了無人的乘務室,他溫和的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但你不要在車上講。」第一次舉報,有驚無險,就這樣化解了。
2.第二次被舉報(出賣)
第二次陷入魔難是在二零零一年春,被一同修出賣。因為給外地一同修郵寄經文,後來同修被綁架。邪惡追問經文來源,同修在壓力下供出了我。當然我從未責怨過該同修,我理解在那種環境下的壓力,而且他從獲自由後,我仍不計前嫌給他寄經文。
但這一次使寬鬆的修煉、生活環境遭到破壞,而且波及以後。因為當時我已更換過工作的城市和單位,本是邪惡一直沒有掌握的外來人員,工作單位是私營企業,不受邪黨控制,老闆、同事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功,也無異議。
當時被抄家,但損失不大,審問時,我都沒有配合,最後非法扣押我一天一夜,將我釋放。但邪惡以失去工作相威脅,不准房東租房給我住。房東要我們儘快搬走,面對居無定所的處境,給膽小的丈夫帶來極大的壓力。後來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住房,我只好先寫了一封離婚書交給房東,讓他拿去跟邪惡交待,這樣丈夫暫住原地。
我獨自搬出與一流離失所的同修暫住。邪惡也找了工作單位的老闆,釋放我時,邪惡曾揚言讓工作單位不要留我,所以我對老闆說:「如果他們給你壓力,我自動辭職。」老闆說:「不要想那麼多,好好工作」。我於是留在了原單位。並對老闆產生了信任。
3.第三次被舉報
第三次被舉報是在二零零一年國殤日期間利用長假回家鄉做真相,後被我一直非常信任的一對夫婦舉報。他們將光盤等資料交給了當地公安局,我由此被邪惡通緝。
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本已安全回到工作所在地。在辦公室期間,我又親自接到了派出所打來的詢問自己及公司地址的電話。我知道是師父讓我知道自己處境的險惡,當即及時離去。
下午,老闆打電話來誘騙我回公司,我聽出邪惡已找過他,我告訴他公安在抓我,他卻裝糊塗(我當時以為他是給公安做樣子)。後兩天沒去上班,打電話給同事,說不見人來,似乎一切正常,我想邪惡想不到我們週六會上班,便在週六回去想跟老闆辭職,並交代一下工作、工資等,並取回放在同事辦公桌裏的兩本師父的講法書(複印本)。可我一回辦公室就被老闆出賣,他一邊對我說要開會,一邊已回他的辦公室給派出所打了電話,半小時後,我就落入了邪惡的魔掌。
這次的被舉報,使一些親朋好友被牽連抄家、並被迫審查、寫檢討。自己在當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天後,被送回家鄉事發所在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天管教拿來一張紙讓抄寫一份後簽字,那上面是所謂的不再相信大法,以後只做好本職工作之類的話。全監號的人都懂,只要簽了字我就自由了,刑事犯們都圍上來勸我簽,抄寫那段話只需二、三分鐘,管教說:「不簽你等著後悔吧!」
可在真理和自由之間我毅然選擇了前者,最終被非法勞教三年。為此我至今沒有後悔,後悔的是後期忙於做事,忽視學法發正念,法理不清,自己隨時做好了被抓的準備,被抓後不但沒有正念否定迫害,還認為在哪裏都是證實法,都可救度眾生,接受了邪惡的安排,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這是最慘痛的教訓,也是最大的損失。
在三年勞教期間,因為我拒不「轉化」,丈夫覺的看不到任何希望了。因為他一直想要一個孩子,我卻在勞教所。他想如果我不轉化,即使以後能有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將沒有地方上學,更沒有未來。他經歷過被邪惡迫害無處安生的困境,他把邪黨看的太強大了,於是他在零三年春通過法院起訴來勞教所辦理了離婚。在邪黨迫害前十幾年一直和睦的婚姻就這樣在邪黨的迫害和壓力下破碎了。
三.救度眾生,「舉報」的陰影如影隨形
1,重獲自由,師父給了我最好的安排
在我出獄半年前,我妹妹和妹夫註冊了一個自己的公司,但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工作,便暫時請了弟媳去打理。我出獄處理完私人事務,便來到了妹妹所在的城市接替了弟媳的工作,弟媳回老家原單位上班去了。
在我到達的半月前,妹妹在附帶辦公的城內的家裝了寬帶上網,所以當我到達的時候,實際上那個辦公的地點,也同時成了我的一個現成的家庭資料點,從電腦到激光打印一體機一應俱全。當妹妹和妹夫各自去上班後,這個附帶辦公的家裏只有我一人,而媽媽住在城外家中。所以我在附帶辦公的同時可以做自己要做的事。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慈悲的師父為弟子做的如意安排。
在我來到這座城市前,同修為我新買的mp3裝了一個自由門破網軟件。三年多的囚禁帶來的封鎖,在那一瞬間就被這個小小的工具衝破了,明慧網那麼真切的呈現在眼前,看到師父端坐的身影;看到全球同修證實法的偉大壯舉,我就像遠離親人在黑暗中獨自抗擊風雨的孩子終於回到了家,那一刻才真正有了自由和回家的感覺,那種欣喜、激動、溫暖無法言說……
2.魔爪又伸到了我的身邊
在我即將到達妹妹家中的當天,家鄉派出所的跟蹤電話就到了,可媽媽接電話時怕他們聽說我不在會有想法,就說我已經到了幾天了,其實那時我還在火車上。隨後,他們立即通知了當地的派出所,所以當我到達後,行李還沒來的及收檢,當地派出所就來了幾個人,只是我避開了。他們說,從勞教所出來的法輪功學員按規定要監視居住兩年,每天到派出所報到,每月寫認識。一警員留下名片,讓我妹妹回來給他打電話。
過了兩天,妹妹打電話對他說:工作不好找,我姐走了。後來派出所又來了兩次,一次,讓我媽作了一個筆錄,證實我已不在當地。他們發回我家鄉派出所算劃清責任。但為此我在講真相中又添了一層怕舉報的因素。
3.講真相,時時處處防「舉報」
師父給了我最好的修煉和救度眾生的環境以及許多便利條件,我知道唯有做好三件事,才能不辜負師父的安排。
可是由於自己過去多次的魔難都源於「舉報」,而且都是自己信任過的人,甚至前夫和妹夫都說過要舉報的話,與我同在一個勞教所的一同修也是因回故鄉講真相,被親友舉報後在勞教所被迫害致死的。所有這些在我的思想中留下了似乎「誰也不可靠」的認識。雖然在出獄後,通過學習師父的講法,也找到了自己被迫害的根本原因,問題的根本不在「舉報」本身,但我卻發現,在後來講真相中,「舉報」的陰影卻總是籠罩著我,干擾和影響著自己救度眾生。
在自己的工作、生活環境,我可以隨時製作適合不同種類人員的各種真相資料,自己不能製作的部份也有資料來源。出門時各種各類的資料包裏都帶的很全,做到不帶資料不出門。學生、老人、民工……可以根據不同人,不同的反應和需求來贈送資料。每一個環境接觸的人我都想告訴他們真相,本市及異地的客戶我都會給他們郵寄真相、《九評》。上門送郵件的、取送貨的、工作業務往來的甚至上門廣告推銷的,我都儘量讓他們進門,挽留他們能作短暫停留,以便給他們講真相,但在講送資料時,又常會閃過「他會不會舉報」的念頭。我知道這不是正念,是人心,是怕心,是執著,要修去的,可在現實中卻總會習慣性的產生一種保護性設想。
就是在其它的環境,由於外出時包裏經常放有公章、票證、車卡等能證明和查找自己身份的物品,就算在對方並不完全知道我任何身份的情況下,我也會對別人問我如:哪裏人?在哪工作?或其它一些個人信息謹言慎行。有時含糊其詞,有時答非所問,有時甚至說謊,有時雖如實回答,但如同在一個園區,就會心生不安,唯恐講過真相會留下「舉報線索」。在公車上有時給了有緣人資料,就想儘快下車,或在贈送時想等車要到站自己快下車時才送出,因為要防舉報。乘出租車講真相到站後,想的是讓司機先走,以免讓他看見我進了哪一幢樓,因為要防舉報。
有次在大街上,我遇到四十多歲和六十來歲的兩河南男子來對我說:來此處找人,人沒找到,錢又被偷,身無分文,一天沒吃飯。現在騙子很多,但我想找上我也不偶然,先坐在路邊給他們講了真相,他們說以前看過光盤。六十歲的男子掏出以前的復員證,裏邊還有一張毛的像,我讓他毀掉,他很痛快的答應,他還是個黨員,我又讓他們簽名辦了「三退」。又給了他們幾份不同的真相小冊子,他們本來說讓我給幾元錢坐車上火車站,想爬煤車回去,我問他們需要多少錢車費,他們說要150元。我沒有零錢就給了他們200元,又給他們講明不失不得的道理,說因為我是大法弟子,師父讓我們處處為別人著想,既然你們有困難,我遇上了我就幫你們,但是如果你們說的是假話,你們就會造業……
他們很感動的樣子,年輕的帶著哭腔說:「大姐,你把地址留給我們,我們回去寄錢還你」。我問他們村裏有沒有大法弟子?他們說有,我說那就把錢還給你們村的大法弟子,給他講明情況,就說用來救度眾生。他們答應了。其實我並不相信他們一定會這樣做,但我想的是這樣最安全,人心難測,不能被他們感激我的表象迷惑,我還得防舉報。
有一次去銀行辦事,在銀行門前,有個做傳銷的小伙子在派發名片,我給他講了真相勸「三退」,他要「退黨」,當時的那個場很好,他幾乎感動的要哭。我又給了他資料,他一再的告誡我以後別在大街上給人講,給人東西,以免別人告我。我說:「不會的,現在善良的人很多」。
雖然是這樣說,其實在我心裏還是總有防備心。他一再的問我:「我以後怎麼找你?」我離去,他還揮著手衝我急的快哭似的大喊著這句話,我感受到他明白的那一面,面對即將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的大法弟子是那樣的不捨和無奈。那一刻我也很感動,回頭向他揮揮手,還是狠心的離去,因為我要防舉報。
在講真相中,像這種:「我以後怎麼找你」的問題時常出現。有次一個老阿姨在得不到我的回覆後只好問我:「我看完這個光盤能不能找到你?上面有你的電話嗎?」我也只能回答:「阿姨,不能」。為了防舉報,我真的愧對這些眾生。
像這樣的各種防舉報的心態,在我講真相中真是無處不在,無處不有。想給親朋好友打個電話,會聯想用甚麼電話安全?對方知道了我的地址、電話會有甚麼隱患?想給誰寄資料,聯想出的都是怎樣才能更有效的防舉報。而且這種「防舉報」的思維已經不知不覺的在思想中形成了一種定式,一種習慣,自己都覺察不到了。
八月初,上海東航副機長袁勝因講真相促三退被機場地勤人員舉報,致使妻兒分離,有家難回,似乎更加重了自己的「防舉報」意識。
不寫不知道,一寫嚇一跳,我這哪是在「防舉報」,已經是在「求舉報」了!
三.心性在向內找中昇華
1.「舉報」為甚麼無效?
真正讓我認清「舉報」,反思到自己「防舉報」的強大執著和修煉中這個大漏的,還是前不久我在講真相中小伙子說的一句話。
那天,我通知一個快遞公司來取貨,發給外地的客戶。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因為他們每天要到處取件,一般都是來去匆匆。為了充份利用有限的時間,我一般會在他們到達前,事先在桌上放上一兩份真相資料,儘量利用在桌上填單的時間來講真相。一邊慢填慢寫,儘量拖延時間,然後邊寫邊拿起桌子上的真相資料很自然的遞給他:「看到過這個消息嗎?」還加了一句:「我們家信箱收到的」(為防舉報)。
那是一張最新的「退黨自救求生」的傳單,他拿著瞟了一眼說:「知道」,我當時有點詫異,因為一般人都說「不知道。」問他在哪知道的,他說自行車筐和辦公樓經常會收到,他說他幾乎沒上過學,甚麼都沒入過。然後我就談到了大法的真相,他說他就是公主嶺的人,認識師父及家人等。我糾正了他的一些不正確的認識,他對大法真相不感興趣,我就跟他說了解大法真相的重要性。
我說你了解了至少會分清正邪、真假,不會跟著去做壞事,比如說舉報呀。他說法輪功的事已經過去了,舉報在我們哪兒(工作地)也發生過,派出所都不管,派出所說:「發吧,沒事。」我說那是因為現在很多警察都明白了真相,不願參與迫害了,並不是法輪功的事過去了。
待他走後,他說的「舉報無效」的話卻對我觸動很大,雖然感到這是正法進程的必然,是人心所向,心裏也很寬慰;但覺的那句「發吧,沒事」中還包含了一些東西。
我想這個發資料的同修,在發資料時也許在意識中沒有否定「舉報」,所以「舉報」發生了,但是這個同修一定是否定了邪惡的迫害,所以才會「舉報」無效啊!「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自己以前也學過這段法,可為甚麼沒入心呢?還一直在舉報的陰影裏「防舉報」。而我用人的辦法、用人心能防舉報嗎?這時我的心突然豁然開朗,我好像一下扼住了「舉報」的咽喉,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在講真相中,我一直有一個疑惑:眾生「舉報」的意識來自哪裏?因為我常聽到善、惡不同的眾生對我說:「以後不要在外面跟別人講,會告你的」;「快點走,這裏很複雜,小心別人把你賣了」;「你還敢講法輪功,你今天找到我就算了,找到別人就把你告了」……
為此我有時在想:為甚麼這麼多人的頭腦中都有「舉報」的意識?是邪惡的宣傳給他們的嗎?難道自己被邪惡囚禁的這幾年,邪惡「要舉報法輪功」的宣傳已經家喻戶曉了嗎?當我漸漸認清了「舉報」的實質的時候才明白:眾生大腦中的「舉報」意識原來來自於我的「心」。
師父在講開光的問題時,談到如果拜佛的人是求財的,拜佛時「求財」的這個思想就上到佛像上去了,結果拜出來的假佛就是求財的。我想自己在講真相中,因為帶著「防舉報」的思想在講,這種「防舉報」的物質同時也就帶進了聽真相的眾生的大腦中,使他們思想中也有了這一意識,才會對我說出那些「防舉報」勸告啊!
那個和我說過很多話,我送了《九評》給她的阿姨,在後來二次與我相遇中卻不肯與我相認,我不解的問同修,同修說:「她怕你供出她呀!」回想她的表現,就像是我的鏡子,原來我防舉報,阿姨也防舉報。
師父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現在好像才真正理解了師父講的這段法。
反思自己為甚麼被舉報迫害?從勞教所出來,通過學法我找到過自己被迫害的根本原因:迫害發生後只注重抵制,做事心很強,又完全是常人在做證實法的事,不重視學法,很少發正念,也不像個人修煉時期那樣注重向內修向內找,遇到矛盾從不修自己,不看自己,使自己的言行完全游離於法外,長期不在法中。
第一次被舉報雖然靠正念化解;第二次迫害發生後也從沒找自己,把它當成偶然事件;至第三次更大的魔難來時,還是用人心對待。回想第三次舉報發生前,由於法理不清,自己那時隨時做好了被抓捕的準備,把一個大資料點傳遞資料的同修引薦給幾個小片區傳遞資料的同修,對她說:「如果我被抓了,你就直接聯繫她們。」因該同修說以前曾因很多同修被抓斷了線,致使資料堆集如山送不出去。
給同修交待完不久,我就回家鄉做真相去了,然後被自己非常信任的一對夫妻舉報。所以這次的被舉報也可以說是自己求來的,由於自己心不正,被邪惡鑽了空子。但為甚麼是會被一直對自己非常好的這對夫妻舉報?卻一直想不明白。
就在寫這篇心得體會的過程中,我才突然悟明了這個問題:一切都是因為我對他們的「情」。
這對夫妻的丈夫曾做過我前夫的老師,後來我又與他們同在一個中學任教,覺的他們很友善,大家相處非常愉快。後來我離開了學校去異地工作,每次回去都會去看望他們,也向他們介紹過大法,夫妻都有想學的願望。妻子曾說:「修別的不行,修善我們還是行的。」我也一直覺的他們對我很好,是善良的人。迫害發生後,我想不能讓他們受矇蔽,千里迢迢回去告訴他們真相,他們卻將光盤等交給了當地公安局。
現在才明白正是自己一直以來對他們的那份「師生情、同事情」太重,一直認為他們對我很好,放不下這份「情」,每次回去也惦記著這份「情」,被邪惡鑽了空子,反過來魔我一把。
明白了這一點,才發現自己一直在「情」上摔跟頭,但卻從來不悟。那個騙錢騙貨又罵我的是我認為對我最好的業務員;那個出賣我的同修是第一個給我大法書又第一個教我動作的讓我一直心存感激的人;……
哦,想想為甚麼眾所周知幾十年友誼地久天長的女友,怎麼在收到我情真意切的真相信後搬了新家卻沒了蹤影?想想那個在獄中一次次來探望我,讓我心存感激的弟弟,為甚麼卻對千里迢迢來為他的平安和未來奔走的姐姐說:「我都不想讓你來,現在如有車我就送你走。」
這些事曾經讓我心酸,讓我傷心,讓我流淚,他們只是因為怕嗎?不,今天我才明白,他們這樣的表現也是因為我「親情、友情」的執著。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
自己在講真相中為甚麼容易被常人心帶動呢?原來還是因為這個「情」。跟頭摔了一串,自己卻一直泡在「情」中渾然不覺。今天才驚覺這個「情」也是魔,對修煉人它的危害太大了。
2.自己為甚麼怕舉報?
反思自己為甚麼怕舉報,因以前舉報帶來的魔難造成的後怕只是一個表象,常人中還講「無私無畏」,也就是沒有私才能做到無畏。而自己「怕」的背後正是因為:「有私」,一切「私」字當頭,「我」字當前。師父要求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可是在講真相中,自己的「自我」是那樣的強大,一切在保護「自我」安全的這個前提下進行,一旦覺的安全性不夠,或對「自我」不利時,則會放棄對他(她)講真相,以犧牲眾生的安全來成就自己的安全,置眾生的安危而不顧,一切都是為我為私的表現。
五. 佛法之光驅散了舉報的陰影
看明慧報導中經常有同修「因被惡人舉報」被捕,我覺的人心險惡,那個「舉報」實在可怕,真有防不勝防的感覺,陷在舉報的陰影裏長期看不清「舉報」。現在向內找看清了「舉報」發生發展的過程,才發現「舉報」原來是個紙老虎,只要正念一出就會被擊斃。
那麼如何充實自己的正念呢?只有學法,「法能破一切執著」。自己一直躲在那個舉報的陰影裏讓人的思想佔了上風,走向了人,遺忘了自己的正念,忘了「神念」。
通過認真學法,正念終於又回到了我的心中。在救度眾生的路上,不防舉報的感覺真好!那個來修豆漿機的青年,聽真相聽入了迷,機器早修好了,可他好像忘了還要去別處工作,他靜靜的聽著,全神貫注的聽著:從天安門自焚到中共活摘大法弟子的器官;從大海嘯的警示到婆羅花開;從高秀敏之死到任長霞遭報;從高智晟律師到三退大潮……我感覺他忘了時間。
近兩年了,我給各類的眾生在同樣的房間講過真相,可是沒有一次講的這樣細、這樣全、這樣久,也第一次有眾生因為聽真相忘了走,因為這次我沒有「防舉報」。
電話鈴聲打斷了我們,臨走他主動收起放在桌上的所有真相資料:《覺醒》、《縱觀天下》、《明慧週報》、《天賜洪福》、護身符,我又拿出了《九十九年成大錯》的光盤遞給了他,他慎重的放進了他的背包,他說還有好多同事。我知道修了多次的豆漿機這次是真修好了!我安心的送他出了門,我不再擔心「舉報」,因為這個生命在我不設防的講述中,在我為他翻開的那些真實的歷史畫卷中真的清醒、明白,真的有救了!
啊,不防舉報的感覺真好!語氣、善心、能量都在改變著對方,而輕鬆自如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的救度,感謝全球大法弟子在明慧網上的心得交流,使長期不在法中修,不在法中悟,不向內找內修的我,終於回到法中,從新找回修煉的真諦,明晰修煉的內涵,體悟到真修的輕鬆和甘甜。在此也願所有被「舉報」的陰影籠罩的同修,和我一樣認清「舉報」,在救度眾生的路上,走出「舉報」的陰影,更好的完成歷史賦予我們的偉大使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合十!向全體同修合十!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