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大法全家都受益
我是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的老弟子。得法前,患有心臟間歇、心血管硬化、心絞痛、高血脂、低血糖、腰椎間盤突出、腎潰瘍等多種疾病,雖四處求醫,也沒治好,特別是腎潰瘍病,尿血痛苦至極。得法後,幾個月的時間各種疾病不翼而飛。我老伴二十八歲開始患有脈管炎,大兒子一九九六年患精神病,兩次住院,花了兩萬多元錢也未治癒,兒媳和兒子離了婚。自從我得大法後,老伴的脈管炎不治自癒,大兒子的病也好了,一九九九年再婚,且婚後得子。真可謂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轉法輪》)。是師尊的慈悲呵護才使我擁有一個充滿快樂的家庭和一個健康的身體,才使我能夠在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的路上走到今天,人間的千言萬語也難以讚頌師恩浩蕩。
因為我不識字,只能聽師父的講法,晚上參加集體學法,每天堅持煉功。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得法十五天後,我的天目就開了:看到慈悲偉大的師父身著紅色袈裟,教我煉功。師父還告訴我說:「心性多高,功多高」。
就在我按照「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沐浴在大法修煉中的時候,江氏流氓集團開始了對大法鋪天蓋地的迫害。由於學法時間不長,我以為從此失去了大法,就大哭起來,以致後來休克了都全然不知。當地鎮政府、派出所、村委會的各種人員跟蹤、威脅、恐嚇,各種騷擾紛紛而來,家裏人害怕了,我只好偷著學法煉功。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的一天,打坐中我悟到應該站起來,走出去到北京證實大法。打坐中看到法輪旋轉:第一次看到法輪像飛機一樣飛到村北邊;第二次飛到村西邊,第三次飛到院內(北京位於我住地西北邊)。我下決心到北京證實大法。當時心中只有:「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洪吟(二)》<見真性>)。
二、去北京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上午十點多,我來到了天安門,看到師父家鄉長春的大法弟子正打真相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我正要上前幫忙,一名警察拽住我問:「你是幹甚麼的」?我說:「證實大法來的」。警察說:「你用甚麼證實大法」?我說:「用我這顆心證實大法」。警察連拉帶拽把我推上警車,我同時高呼:「法輪大法好」。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們被拉到一個大院裏,已經是該吃晚飯時間了,警察讓我們八個大法弟子靠牆站著,然後非法審訊,一個人一間屋。我堅決不配合邪惡,心中全然不懼(當時學法尚淺,心中只有一念,那就是證實大法)。只是講:我們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要求做好人,走到天邊也沒錯。沒有大法,就沒有我現在和睦的家庭、健康的身體。最後,警察都被說笑了。檢查完身體之後,警察告訴我:回家吧。
出了門,正不知道怎麼回家,有八位同修也走了出來。我們九個大法弟子邊走邊切磋,一天沒吃沒喝,正覺的有些口渴,抬頭一看,馬路旁正有一個自來水龍頭,我們幾位同修非常感動,這都是師父在慈悲的呵護著我們。
第二天(二十七日)上午九點多,我便順利的回到家中。回來後,告訴當地的同修,全國各地的好多大法弟子都去北京證實法了。我地區又有多名大法弟子去了北京證實大法。我作了一些充份的準備,帶著兩條四米長的「法輪大法好」橫幅和一些真相資料,和另外三名大法弟子準備第二次進京證實大法。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日上午 ,我們一行四人剛到天安門,有三個警察就圍過來,問幹甚麼的。我們告訴他們「證實大法來的」。警車過來就把我們推了上去,我們同時高呼:「法輪大法好」。警察在車上翻了我們好多次也沒找到橫幅和真相資料。
我們一行被拉到一所大院內,被關進了鐵籠子。我們幾個同修把橫幅打開,一起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把同修的手腕都打折了。然後,我們四十名同修被送到另一個地方。警察非法審訊,我堅決不配合邪惡。兩個警察拽著我的手按手印,揪著我的頭髮往寫字檯上撞了七八下。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檢查身體,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檢查出「心臟病、糖尿病」,糖尿病五個加號,隨時有生命危險。在這種情況下,北京公安給幾個地方打電話讓他們收留我和一名東北同修,對方都是不收,怕擔責任。他們一看沒辦法,就騙我們說:「你們回家吧,坐往哪裏的車?」我沒有識破他們的詭計,順口就說:「去天津的車」。隨後兩名警察把我們「送」到北京火車站。
當時已是晚上十二點,不售票,得到早晨五點才開始售票。警察讓我倆在售票處押一百元錢,隨後就走了。我回頭一看,售票處的電腦突然壞了,售票員說:「這一百元錢給你們,到別處坐車吧。要是等到明天,這兩名警察押送你們回天津。」這都是師父在時時刻刻的保護我們這些弟子啊。
我倆迅速趕往北京汽車站,剛一到車站,一名司機三次叫我們坐他的小轎車,只比坐大客車多壹圓錢,到了天津車站,只見警察在站口把守。因為我們坐的是小轎車,沒有進站。下車後,正不知到哪裏坐回家的車,一車站服務員告訴我說,你一直往前走,坐十八路車。剛到了十八路車站,車就到了。之後順利的登上了回家的汽車,第二天上午九點多平安回到家中。另外三位同修也陸續的回家了。
我真心感受到:只要每件事情都把大法擺在第一位,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信師信法,在修煉的路上我們就無所不能。
三、講真相 勸三退 救度眾生
二零零三年五月一日,我在本鎮貼真相標語,掛真相條幅,遭惡人舉報,被當地派出所綁架。我不配合邪惡,四五個警察把我連拉帶拽扔到車上。當時我想: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
邪惡表面在瘋狂,它甚麼也不是,它們根本動不了我。我就這麼一想,警車怎麼也開不走。一個警察說:「我的車剛剛大修過,怎麼回事,真邪門了。」最後雇了一輛農用四輪車拉到派出所。第二天,我被轉到區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和所有接觸到的人講真相,並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四天就回到家中。
平時趕集串村賣一些小商品,都是逢人就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和××黨的邪惡。每次都是先發真相資料,貼大法真相標語,然後再賣東西。堅持在家整點發正念,外出時邊走邊發正念,把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卡片放在包內,決不落下一個有緣人。多次在叫賣東西的時候都喊成了「法輪大法好」。在自己心性高的時候,每天能講退五六十人。
師父的經文《再轉輪》和《向世間轉輪》發表以後,我們村裏的十幾位同修互相配合,形成整體,挨家挨戶勸「三退」,遇到不退的人,加強整體配合,由一位同修講,另外幾位同修發正念,效果很好。當然,也有講多次的,我們也不灰心,師父講了「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現在我村百分之八十的人都退了惡黨及其團隊組織。同時還找回了昔日沒有走出來的同修。
當我明白如今世上的人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的時候,倍感責任的重大和時間的緊迫,絲毫不敢懈怠。我逢人就講真相:遇到問路的講、到村裏做生意的講、走親訪友的講、趕集的講,並送上真相資料、真相光盤、《九評》等。誰家有紅白喜事,提前發正念,前兩天就把周圍寫好「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等標語,把真相資料和《九評》等普遍發過來。效果很好,每次都能勸退幾十人。
二零零五年的一個集日,碰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穿著一件紅色毛衣,我伸手摸摸毛衣,說:「這毛衣真漂亮」,婦女笑著說:「自己織的。」我隨即轉入正題,笑著說:「你知道當今的形勢嗎?」她說:「不知道。」我說:「天滅中共,退黨、退團、退隊保平安。共產邪黨從四九年開始,鬥地主、鬥資本家,『三反』、『五反』、鎮壓『反革命』,到發動『文化大革命』一系列運動,殺了八千多萬人。到現在又繼續迫害按『真、善、忍』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兩千多人被迫害致死,神佛要清算共產惡黨,只有退出共產邪黨的一切組織,抹去獸的印記,才能保平安。不然的話,神佛清算共產黨的時候,誰也逃脫不了這場劫難。」婦女說:「那您就給我退了吧。把我的丈夫和孩子都退了,我丈夫是鎮稅務所所長,還是黨員呢。」我說:「你得告訴他們,他們也得同意,不然的話不起作用,神佛就看人心。」她說:「我一定告訴他們。」臨走時她連聲道謝。
二零零五年春天,表妹的公公去世了,我提前發正念,清除阻礙我救人的一切邪惡因素。到去葬禮的那天,從坐車開始就講真相,到了表妹家,坐在床上,盤上雙腿,接著講。親戚、朋友、幫忙的人都很多。開始還有人不相信,我默默的求師父加持,從四九年講起,一直到「文革」、「六四」、迫害「法輪功」, 親友們都聽入了神兒。最後我送上真相資料、光盤等,漸漸的,當場有二十六人退出邪黨及其組織,都是自己親手寫的名字,並索要真相資料。帶去一書包資料都沒夠用,第二天又托人帶了一書包。同時找到了一位一直沒有走出來的同修,給了他師父的新經文。現在,這位同修通過學法交流,迅速的走了出來,「三件事」做的都很好,而且帶動了這一地區的同修整體昇華。
沒修煉的時候,我在穿戴上特別講究。修煉之後,把省吃儉用的錢和兒女們給的零用錢都拿出來做真相資料。
二零零六年正月,利用農曆新年拜年的機會,走訪看望了多年不來往的親友,善解了多年的恩恩怨怨。我們自身做好了,親友自然看到大法的美好,都相信大法好,通過我們講真相, 看清了惡黨的邪惡本質,紛紛退出了惡黨的各種組織,從而為自己的美好未來奠定了基礎。
一次我去姑媽家去拜年,就是抱著一顆救人的心,既然師父告訴我們只有救人的份,我就按照師父說的去做。表哥今年六十四歲了,從十八歲開始就當幹部,過去不明白真相,通過這次接觸不但接受了大法,在他的帶動下,姑媽家五十餘口人全部三退,我帶去的真相資料全部留下。而且還留下《轉法輪》說要學法。在我老伴接我回家時,飯桌上,表哥還說要替我講真相。我們臨行前,表哥拍著我老伴的肩膀說:「妹夫,你要支持我表妹,表妹做的是正事,是正義的。」
我們和妯娌大嫂已有二十多年不來往了,利用新年期間我前去拜年。因大嫂家住城區,我帶去了許多農村土特產品, 大嫂看到我特別高興。大嫂今年七十多歲了,身染多種疾病,誰去看她都不能住在一起。晚上,大嫂兒媳要到外面去住,要我住她的房間。大嫂說:「不用,讓你老嬸(指我)和我一起住。」大嫂有失眠的毛病,我和她住了兩夜,她都說睡的特別好。我和他們講真相,她們全家非常樂意接受。共退了七個黨員,十二個團員,三個少先隊員。因為聽別人講,我逢人就講大法好,勸三退,說我不正常。通過這次接觸,大嫂對全家人說:「你老嬸非常正常,特別正常。」最後大嫂也留下《轉法輪》開始學法。
今年正月,我的親友有一百多人退出了邪黨的各種組織,至今為止,我的親友幾乎全部三退了。從開始三退到現在,已經使兩千多人退出了邪黨的各種組織。
我悟到:只要我們的心到位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能做甚麼呢?師父就看我們這顆心,師父要的就是我們這顆向善的心。
「講清真相驅爛鬼 廣傳九評邪黨退 正念救度世中人 不信良知喚不回」(《濟世》)學了師父《濟世》這篇新經文,更增強了我講真相救度世人的信心。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意識到:只有遵照慈悲偉大的師尊的教誨,努力做好三件事,才能解體一切邪惡,救度更多的世人,喚醒麻木的良知,兌現自己偉大而莊嚴的誓約!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