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走正路 無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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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日】我決定拿起筆來把自己幾年來修煉的路寫出來與同修比學比修,共同精進。

一、學好法修好自己,開創修煉環境

我是九九年五月十一日得法的,「七二零」以後很多同修被迫害,我也不認識幾個人,家裏的學法煉功環境是我用人的辦法爭來的,所以我深知法的珍貴、修煉的艱難,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兩三天看一遍《轉法輪》,兩千年後我開始背法,覺的很難背,尤其在背「遙視功能」的時候,我是對著穿衣鏡背的,邊背邊體會。當時的環境很邪惡,單位找,丈夫罵,他罵我,我就背法。

有一次,我在南屋做飯,他又在北屋咬牙切齒的罵。我心裏很難受,當時我想起師尊講的「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我就一遍一遍的背經文〈何為忍〉,背《洪吟》的〈道中〉,越背心裏越寬,根本聽不見他在罵些甚麼,他大概也覺的沒意思吧,他也不罵了。由於我幾乎把家務活全做了,在家裏很能吃苦,忍讓,身體越來越好,逐漸他也扭轉了自己的觀念,家裏的環境也變的越來越寬鬆。特別是後來他親眼見證了大法在我身上的神奇體現,現在他也正在走進大法中來。

零一年我公公來到我家,他已經八十二歲高齡,我盡全力照顧好他,每次生病都是給他請醫買藥,買好吃的。老人晚上經常在屋裏拉,吃多了經常拉在內褲裏,我不嫌髒給他洗,為他買好衣服。

中秋節我去加工月餅,人很多,正巧我公公轉悠到那裏。一個人大驚小怪的問我:「你就是那位老人的兒媳婦?」我說:「是呀,怎麼啦?」她就當眾誇起我對公公如何好來。原來我公公愛轉悠,也愛與人閒嘮嗑,把我對他如何好都告訴了我不認識的人。我說我能如此盡心對待老人是因為我煉了法輪功。那時電視裏對大法極盡誣陷之能事的時候,人們大都不明白真相,一聽我是煉功人,人們七嘴八舌的問起我來,我一一的給人們講明白。他們也見證了修大法的人並不是電視裏宣傳的那樣,正好相反,都明白了真相。

在單位裏我時刻注意作為一個修煉人的形像,吃苦、忍讓,能為別人著想,兢兢業業的做好工作。由於我走的正,行的端,單位領導對我在單位裏看書睜一眼閉一眼,同事也習以為常。尤其「天安門自焚」偽案的播出,我一進單位大門就有人高聲大嗓的喊我,問我那是怎麼回事。我就拿著《轉法輪》翻開第七講讓他看,並說:「我們師父不讓我們殺生,並告訴我們自殺也是有罪的,作為真正的修煉人決不會『自焚』。」

經常有人與我大聲討論有關法輪功問題。以後我經常把資料帶到單位,光明正大的給他們看。

零三年非典期間有一個同事和我說你有資料我給你去發。特別是《九評》出來以後,我給了一個同事《九評》和《江澤民其人》,另一個同事知道了以後,給我打電話迫不及待的跟我要。有一次,單位派我到兩個個體公司協助辦理相關手續,我也是拿著書帶著資料,講真相看書,那裏的人大都明白了真相。

有一個總經理很高傲,我剛去的時候對我愛理不理的,後來也很真誠的稱呼我「大姐」。正如師尊《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所說的: 「大法弟子你只要自己做的正,你就會改變周圍的環境,你就會改變人。」

二、堅定正念講真相,清除邪惡救世人

從零一年開始講真相,由於資料比較少,我就用彩色粉筆往水泥牆上寫。每次都是半夜起來出去(未修煉前我膽子很小),騎著自行車看著水泥牆就寫,等有人活動的時候我就回來。

我還把師父《洪吟》中如〈做人〉、〈放下執著〉、〈遊岳飛廟〉及經文《法正人間預》寫在牆上。世人也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寫上去之後不但沒有人擦,而且還有人在下邊又照抄了一遍。

零二年冬季第一次去遠處發資料,凌晨四點起床與同修兩人騎摩托車去七十里以外的小鎮,(我們在壩上,很冷)天上飄著清雪,寒氣襲人。自己心裏發著正念,我們是去救人的,冷點沒關係,要與人結善緣,不與人結惡緣。

去了之後大街小巷的走了一遍,人們開始起床的時候,我們也發完了,很順利。以後我們就經常騎著摩托車出去。每次都是白天把資料用紅紙包好,晚上出去發。有一次我們帶了有一千份資料,騎摩托車去往偏遠的小村去發。也不認識路,見村就發,發到夜裏兩點多鐘。我們轉了向,分不清東南西北(我們這裏地廣人稀),也沒碰到村莊。摩托車在草地行走,霜在車燈的照射下,地面上像洒了一層鹽,空曠的四周黑漆漆的,而且轉了三個大圈都回到原來的地方。

越是這樣越需要我們靜心,於是我們熄了燈,鋪上雨披,坐下來煉第五套功法。與我一塊出發的是一位男同修,我們往那兒一坐,我突然感到了純淨心態下救人的一種慈悲和高尚。同時也感受到了高境界中無人像的那種莊嚴和聖潔,真是無法形容的美好與殊勝。

就在我們煉功開始的幾分鐘內,好像就在離我們很近的地方,突然間狗叫、牛叫、人也叫,一片嘈雜,一會兒又重歸於靜。我們知道在附近就有村莊,於是心裏更踏實。半小時後,我們又騎著車順利的找到村莊,又突然的分辨清楚了方向,很快的找見我們計劃去的幾個村莊,發完後順利的上了路回到家。

有一次,我們剛出縣城走在公路上,一輛迎面疾馳而來的轎車突然一個急轉彎撞向了我們。在那一瞬間,我們的車在它面前像劃了一道孤一樣的閃了過去,兩輛車的距離不足一尺。

到了一百里以外的地方,我們的車前帶扎破了,可是在我們前面的兩家就是修車的,而且在我進小賣部詢問的時候,修車人也聽見了,他已經睡下,又穿上衣服起來給我們修車。我們真切的感受到慈悲偉大的師尊時刻在看護著我們,同時也利用我們做的最神聖的事提高著我們的心性,昇華著我們的思想境界。

有一次,我乘上了一輛從外省來的大客車,因是十月長假的最後一天,車上坐滿了人。那時師父《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經文剛發表不長時間,看著滿車的人我急於講真相,卻找不到機會。

就在這時前邊有交警攔車罰款,乘務人員很內行的下車塞給他們錢,藉這件事情我講開了真相。車上所有的人都振作起了精神,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講的心態平穩、語言流暢。乘務人員也幫著我講,全車一片祥和,很多人都發出會心的微笑。

我剛講完,一個中學生站起來就給我讓座。我很感動,我做的很平凡,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德,而且我感到這些人中有很多都是聽過真相的。正像同修寫的交流文章《第九張餅》一樣,是很多同修都做了同樣的事情,所以才有這樣的效果。

三、在做資料的同時去自己的執著心

隨著正法進程的需要,我們在零三年初辦起了自己的資料點,自己做資料。我先天有一種觀念,不願意動機器之類的東西。在同修鼓勵下,通過同修耐心的教,我學會了打印、上網、下載等技術。

開始時由於怕心較重,就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經常想像迫害會發生。上網做資料的時候經常想到邪惡來了如何對應,想著自己被抓後如何如何等。

後來學習師尊的講法,悟到自己是煉功人,自己的思維在另外空間中形成的卻是一種物質,不要老是想著邪惡如何,自己是大法弟子能夠制約邪惡。後來想它根本來不了,不讓它破壞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我是「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我反覆背法,反覆去怕心,「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 (《洪吟》〈無存〉)不讓怕的物質在自己空間場內存在。

大約三個月後的一天,同修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去,我趕忙騎車過去。看到同修急的裏外轉圈。見我去了,告訴我說同修被邪惡抓走了。我們趕緊收拾。後來另外兩位同修來了,我們共同收拾。

為了穩定同修的情緒,一邊收拾,我一邊哼著《普度》的曲子。把機器放到了我家,因沒地方放,只好放在小房裏的床上。我心裏發正念,丈夫看不見(後來他回家他真的沒理會)。送回去後心想不能留下同修一人在家,我又騎車過去,與同修一起學法,學著,學著,感覺一股強大的慈悲正念之場充滿了整個空間,自己和同修沐浴在佛光普照中,怕的陰影被驅散。以後我們又多次挪動地方,都很安全。

在做的過程中,也暴露了自己很多不好的心,如爭鬥心、急躁心、不寬容同修的心和沒有意識到的嫉妒心。與我經常在一起的同修心性很好,可有時候她無意中做的事恰是我最不能容忍的,所以我對同修經常是指責。同修不與我計較,我還以為我說的很在理。

二零零四年,一位流離失所的同修來到了我們這裏,她也有很多人心。有一次,我問她一句話,她沒好氣的斥責我。我覺的自己沒有做錯甚麼,她為甚麼這樣,心裏很生氣。冷靜後想,別人這樣對我,我很不高興,那麼我經常這樣對待與我朝夕相處的同修應該嗎?同修心裏不難過嗎?我走後,機器耗材等都在同修家裏,同修的壓力不大嗎?這些事自己替同修想過嗎?而且這麼長時間自己渾然不覺,直到被別人觸動了自己的心,才想到同修,真是慚愧死了。

我決心從此以後改掉看不慣同修的心,一定要寬容,不急躁,去掉爭鬥心、隱藏的嫉妒心,注重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使我們的場變的更加祥和。後來的這位同修,由於流離失所,心性守不住。我也下決心圓容好修煉的環境。夏天到了我默默的為她買夏天的衣服,平時心裏想著她,給她買菜,送吃的,無微不至的關心她,使她能安心的在我們這裏。她很會技術,擔當做資料的主要責任,為證實大法做出了她應該做的。

二零零四年底,我們開始傳播《九評》,我們幾個人在眾多同修的扶持下,在慈悲偉大的師尊看護下,幾年來,資料點經歷了風風雨雨的考驗,這期間有過同修間人心的摩擦,心性上的過關,更有過身邊同修被迫害致死、被非法關押的生死考驗。都能夠有驚無險的走到今天,靠的全是對大法的正信,同修間的相互信任,以及有了矛盾向內找,注重修自己的良好修煉環境和眾同修默默無聞的奉獻、正念的加持。

以後要更加走正自己的路,注重修自己的一思一念。用一顆最純淨的心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少給或不給自己留下遺憾。

以上為自己所悟,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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