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還不大會說話的時候,我經常看見媽媽除了忙碌的上班和家務外,就是看大法的書和煉功。因此,我就能經常看見師父和法輪,一看見《轉法輪》書上師父的照片和封面上的法輪圖形我就高興的手舞足蹈,嘴裏念著「師父,師父」,「法輪轉,法輪轉」,對著師父的照片就跪下磕頭。
爸爸雖然支持我們,但因為他自己不修煉,不懂得法輪大法的修煉要求,經常強行帶我去打預防針、吃糖丸;一遇到我發燒、咳嗽就讓我打針吃藥,但這些方法對我都不起作用。每當這時,媽媽便會給我念法輪大法書、發正念、並讓我也發正念,教我要聽師父的話,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切困難都能過去。當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時,以上症狀就會全部消失。
我上幼兒園大班的一天下午,在爸爸接我回家的路上,一輛摩托車從我們側面快速的衝過來。剎那間,爸爸為了保護我,一把將我推到與摩托車相反的一邊,他卻被狠狠的撞倒在地。當時,爸爸的狀況使我非常害怕,車主也嚇壞了,急忙將爸爸扶起來送進了醫院。檢查結果:只是臉和手受了一點皮外傷。事後,在我和媽媽的解釋中,爸爸也明白了:我們之所以有驚無險,是因為我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我們有偉大的師父在保護著我們。
二零零五年,我剛上小學時,網上全球退黨、退團、退出「少先隊」的消息我也知道了。我們學校要求新生都要入隊。我將學校的要求講給媽媽,希望能和媽媽商量出對策。我同意媽媽的決定:聽師父的話,做師父的好弟子,堅決不入「少先隊」!因此在我們班進行登記時,我沒有交錢。下午,我的班主任打電話問媽媽:「你們孩子沒交錢是你的意思嗎?」媽媽說:「是我和孩子商量的決定。入隊是自願的,還是必須的?」老師回答說:「是自願的。」 媽媽說:「既然是自願的,我的孩子就不入了。」老師說:「如果不入隊,學校和班級有些活動就不讓參加了,孩子自己能不能接受?」媽媽說:「孩子是自願的,沒有問題。」
當時正趕上「三退」大潮,我悟到,別人都在「三退」,我決不入邪黨的組織。每天上學進校門時,都有值週生檢查誰沒戴紅領巾,問我時,我自豪的說:「我沒入隊。」在學校的升降旗儀式上、班隊會上,學校要求所有的學生戴紅領巾、行隊禮、唱國歌。我是大法小弟子,又沒入隊,應該不行隊禮,當他們唱國歌時,我就在心裏默唱「法輪大法好」。後來,老師還問我是否補入,我和媽媽一直發正念鏟除班主任老師空間場中的邪惡,讓她以後不要再提這個事。這樣,我成了全校唯一沒入隊的小學生。
不久,學校又要求所有的學生都要入保(也就是參加保險公司的人身保險),我悟到:我是大法弟子,只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有師父的法身看護著,還用入保嗎?!所以我們班上就我一個人沒入保。
一年級第二學期的一天晚上,我正要寫作業,就看見一個長白鬍子和一個長黑鬍子的老年人,他們對我說:「你就別寫作業,你就鬧,你就欺負你媽媽,你就罵你媽媽。」於是,我就莫名其妙的哭鬧,甚至歇斯底里的跟媽媽對著幹。媽媽就和我一起從師父的法中找答案,通過學法,我們認為這都是邪魔的干擾和迫害,它們在鑽我不好好修煉的空子。我決定和媽媽一起發正念,隨著一聲「滅」字,我明顯感到邪惡紛紛解體。隨後我就高高興興的去寫作業了。這樣的干擾後來也出現過,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用正念徹底鏟除了邪魔的干擾。在以後寫作業時,再沒遇到過類似的干擾。
我要感謝我的師父,給了我這樣一個可以修煉的環境。在今後的學習和修煉中,我要聽師父的話,做師父的好弟子!我還要感謝寫體會的同修,是他們的修煉故事讓我發現了自己的貪玩和不足。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