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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惡黨人員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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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日】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我們本地的邪惡之徒一直瘋狂迫害大法弟子。

七二零過後不久,邪惡之徒就記名單,哪些學過,哪些沒學過,逐個查,要求簽字不煉。隨後就是邪惡的白天黑夜的監視,當地的民兵連長陳良軍、宋萬才監視大法弟子最賣力。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八日,本地惡徒宋萬才、陳良軍、錢財政、盧登友,還有兩個是當時興龍鎮(現柏合鎮)派出所所長和警察,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把我和其他幾位大法弟子的家抄了,走時還強逼簽字不煉。
  
二零零一年,大概是二月二十四日,鎮上的苗鳳明、盧登友等四惡警謊稱鎮上的吳青白找我去開會,等會就回來。我識破他們的詭計,他們就強行把我帶到鎮上關押,大概有二十三小時才把我放了。同時被關的還有王慶發,惡人毆打王慶發。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七日,鎮上的邪惡之徒開了個黑車子到茶鋪,把我們七、八個大法學員強行綁架到鳳凰山莊洗腦班,裏面有黃彥、艾朝玉、朱德珍、何有明等九個人。在那裏,每天都被強制看共產邪黨詆毀大法的東西。每天的強行精神攻擊是常人承受不了的。

有一次,惡人逼我們每個人都要念詆毀大法的書,我們都不念,惡人以暴打相威脅,黃彥膽膽突突的念了一點,就不念了,惡警隨後叫何有明念,何有明堅定的說:不念,那是誹謗師父。惡徒當場毆打何有明,隨後又拖進屋裏暴打,把我們六人都打了,惡人一把將艾朝玉拖倒,差點撞在牆的稜角上,隨後把她拖進屋裏關著打。惡人給黃彥、文舉平灌水,當時的天氣很冷,惡人把黃彥的肋骨打斷了兩根。

惡人逼我念時,我也不念,他們就把我拖進屋,先給了我兩個耳光,然後就有兩三個二、三十歲的人,不管任何地方就把我亂打一通,最後了還用膝蓋猛力頂我的腰,又猛踹我的兩腳。這一切都是由何錫文指使、羅軍和李德文在山上看管我們,羅軍製造事端,然後是姓曾的民兵班長指使民兵和包夾們施暴。直至十二月二十八日才放我們回家。
  
二零零三年六月,生產隊長以怕得非典為名叫我去檢查身體,我知道不能去,就推說我要準備一下,在他們不注意的情況下走了出去,然後就過著流離的生活。

兩個多月後,在成都被邪惡綁架。區上和鎮上的人強行把我關入星光的洪順山莊,在那裏他們每天給我看誹謗大法和師父的東西,我煉功他們就打我、捆我、罰我站,並且不讓我睡覺,有次罰站罰了一天一夜。

檢察院的惡警黎明在我絕食的情況下,照常打我、體罰我,並說「我就不信制不服你」「中國人那麼多死了丟在山上餵狗」,我問他代表哪個說話,他說代表邪黨政府。司法局的陳德才叫我去死,也說是代表邪黨政府說話。他們說出來的確實是邪黨的真話。我問他們打死就算自殺嗎?他們說差不多,並且說邪黨政府在我身上都花了十多萬了。

大概一月多之後,他們又把我關入新津洗腦班,威脅說不「轉化」送勞教等。羅軍在龍泉區「六一零」的指使下,為了把我關久點,買了很多東西送洗腦班惡徒。新津洗腦班是成都市邪黨辦的洗腦班,這裏的黑暗和邪惡是非同尋常的。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五我才被放回家。
  
在這幾年裏,我的家人也飽嘗共產邪黨的迫害之苦,每天過的都是心驚膽戰的日子,我的孩子也沒人照顧。我回來時,看到孩子一身髒兮兮的,家裏到處都髒兮兮的。我知道,婆婆年老多病,忙碌了一家的生活,還要照顧小孩,又還要受共產惡黨的恐嚇,承受是巨大的。
  
二零零五年七月三十一日,我和幾個朋友在一起,被惡人陳良軍舉報,鎮上和區上的公安、綜治辦等部門的人來了七、八個,其中有陳良軍、盧登友、吳青白、李勇、李永平、苗鳳鳴(鎮上的),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強行非法抄了淑君的家,惡人搜到一本大法書,把我們八人強行帶到了鎮上關押,到第二天中午才給飯吃,然後把我們劫持到看守所。開始時看守所不收,惡人們強行讓收押。

在看守所,一個叫嚴幹事的指使牢頭每天兇惡的訓斥我們,同修孫宇病了,邪惡不給醫治,還把她戴上鐐銬受刑,後來所有人都看我們不像壞人,就善待我們了。十五天滿後,鎮上惡人又把李英、王慶發、喬淑君和我四人強行關在鎮上,沒有任何理由,強行逼我們簽字說不煉。我們不配合,他們是威逼、恐嚇、欺騙等手段都用上了。這都是以吳青白為首的幾人幹的。

我在鎮上被關了五天,其間他們想給飯就給,不想給飯就不給,白天由一至四人看守,晚上輪流看守,四人一換,也不讓洗、不讓小便等。其中張文香、李勇最惡。

我回家後,邪惡又唆使我丈夫監視我,這麼多年都是這樣連逼帶嚇的唆使我丈夫監視我。
  
忠告那些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惡人、隨從們,停止迫害,回頭是岸。否則天理昭昭,善惡終有報,到時後悔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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