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好!同修們好!
我是九四年得法的,今年六十三歲了。在十幾年的修煉中,無論是在個人修煉階段,還是在正法時期,我對學好法、自身做好,能夠改變周圍的環境有很深的體悟。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也許對於其他同修能有所啟悟和幫助。
師尊說:「實修者不執於求而自得,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精進要旨》〈拜師〉)。我對師父講的這段法體悟太深了。我剛學法不久,眼鏡摘掉了,那可是我家的遺傳病啊!我再學下去,我那渾身的疾病全沒了;再學下去,我的性格不知不覺的全變了。那種變,真是脫胎換骨的變。我驚嘆大法的神奇,我慶幸我得到了人生最美好的東西。我從心裏感到無比的幸福,再也沒有了以前的那些苦惱。我懂得大法的珍貴,為此,十幾年來無論是嚴寒還是酷暑,學法煉功從不偷懶一次。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不管我悟沒悟到。師父告訴我們多學法,我就多學法。在迫害之前,《轉法輪》通讀七八百遍(現已一千多遍)。抄寫八遍,反覆熟背到第八講(以免忘記,在背下一講時再回頭背上一講),並能熟背所有的經文。學法、背書那種溶於法中的美妙和身心巨變真是無以言表。如今回頭看,我能在任何情況下堅信師父,堅信法,在鋪天蓋地的謊言中不迷不惑,在不斷破除舊勢力的安排中較平穩的走到今天,以至從修煉至今周圍一直有寬鬆的修煉環境,干擾較少,即使有也很快的就能過去。這一切都是來源於大法,現在我也是背書學法。
得法之前,我是個機關幹部,因病提前退休。由於我性格急躁,爭強好勝,名利心特強。家裏外頭總是一副自命不凡的樣子,瞧不起別人,看不上丈夫,所以周圍的環境相處的不是很容洽。往往作繭自縛,苦不堪言。得法後由於我非常注重在學好法和修好自身這一點上下功夫,並能以祥和的心態對待周圍的一切人和事。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周圍的環境。兒媳婦逢人便說:「我婆婆自從煉了法輪功變化太大了。」我姑爺雖然已與我女兒離婚多年還不改口,還常自豪的跟別人說:「我有個煉法輪功的老娘,誰說法輪功不好,我可不信,她就是個活證人。」親朋好友、同事、鄰居都說我變了。身體變好了,性格變好了,精神變好了。我丈夫更是直接受益者。以前是我管著他,在家裏甚麼都我說了算,這回整個倒過來了。他逢人就講「法輪大法好」。
這一切都是我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所得到的圓容,是大法的威力。因為「只有正法修煉的能量場,才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轉法輪))我學法前後的巨大變化給我周圍的人證實了大法的美好與神奇,我用自己的言行潛移默化的把大法的美好植根於他們心中。所以無論是在被迫害前還是在被迫害後他們不但從來沒有說大法不好,而且還對我的修煉、走出去證實法給予理解、支持和幫助。甚至在關鍵時刻得到鄰居們的相助。在一次邪惡欲綁架我時,上下樓的鄰居們分別為我收藏了設備和大法資料,並幫我傳遞信息。幾年來小區內負責監視大法弟子的人還主動幫我出主意、向單位說好話、要回我被扣發的工資。每到所謂「敏感日」他們都關心我叮囑我要注意安全。
在邪惡最瘋狂的日子裏,我身邊的幾個親屬不但保護我還幫我保存了大量的大法真相資料,還經常拿給他們的朋友與同事看,使很多人明白了真相。我丈夫、女兒、妹妹,在邪惡騷擾我時,他們不但不配合邪惡而且還敢當面揭露他們的惡行。
幾年來我所講過的親屬絕大多數不但自己明白真相還給他們周圍的人講真相,不但自己三退了,還幫助別人「三退」。一次兒媳婦就拿回十幾人的「三退」名單。
我悟到這就是大法弟子修煉所攜帶的正的能量場,在世間所起到的「助師正法」的作用。這裏列舉幾例說明這一點。
隨著我的修煉變化帶給我丈夫的變化和受益也最大。孩子們常說我倆晚年得福,他們受益。丈夫四十多年痛苦不堪的頑疾不治自癒。一輩子我沒勸改了的賭博(不是大賭)、釣魚、抽煙,他自己全戒了。從此他逢人便講我學大法後的變化,他的受益。
即使在最邪惡的日子裏,單位領導讓他做我的工作寫保證不煉,並用扣工資威脅。他還是說:「叫我說真話,我就告訴你們法輪大法好,我們全家受益。」面對公安警察他也是這樣說。
由於我經常有意把大法真相資料、《明慧週刊》送到他面前,或念給他聽,漸漸的,他也像我的同修一樣在無形中跟著正法進程在講真相。如今他已正式得法一年,他不僅自己三退也積極幫助許多人三退。
在邪惡瘋狂打壓的日子裏,他經常熱情幫助、保護暫住我家流離失所的同修,幫助我傳送大法資料,為了保護我,幾年來他買了許多國家有關的法律、法規的書籍來認真看,用他的話說:「你學佛法,我學人法,這叫有備無患,關鍵時用的上。」
二零零一年初我被綁架到洗腦班,他召回兒子全家、女兒和我身邊的親屬,帶上我學法前的診斷證明天天去要人,不斷的給那裏的人講我學法後全家人受益的好處。當邪惡要求他配合時,他卻說:「你們執法者抄家拿走老太太包裏的五百元錢和手錶,不出手續不吭聲,這是咋回事?你們先解釋給我聽聽,讓我配合你們,那是配合你們犯罪。」然後用法律知識逐條的質問邪惡,「六一零」邪惡頭子竟拍桌子嚇唬他,他卻理直氣壯的說:「你既然代表國家政府坐到這,你就應該注意國家政府幹部的形像,我是你的客人,不是犯人,你要禮貌待我。我來看我的妻子並說明她的真實情況,表達我的意願,於情於理於法有啥不妥嗎?你們國家幹部對我都這樣蠻橫無理、如此兇惡,可想而知對我的妻子了。本來親屬和孩子們還讓我放心,說電視上說了,對煉法輪功還甚麼『春風化雨』,看來那一定是騙人的了,我還必須儘快要出我的妻子,別把她煉好的病再迫害犯了,倒霉的是我們家,我是不會答應的。」就這樣與邪惡幾起幾落的對峙談話中,竟使邪惡無言以對。最後在師尊的呵護下、丈夫孩子和親屬的營救下,十幾天我便闖出洗腦班。幾年來我之所以能平穩的在干擾比較少的環境中做好三件事、忙於證實法工作,與丈夫的理解和全力支持是分不開的,而丈夫的所為又是源於我學法後的變化。
我兒媳婦出生在幹部家庭,因條件優越有些驕氣、傲氣,煉功前我看不慣,溝通很少,關係平平。煉功後我凡事為她著想,真誠待她,我的心變了,她也變了。她時常和別人講起我煉功後的變化。在迫害剛開始時,她有些擔心,怕因為我堅持修煉而影響到她的父親和孩子的前途,曾有過一點怨言(但並不反對大法)。當時我聽後並沒有急於去爭論、解釋,而是利用一切機會給她看大法真相的小冊子、光盤等,只要有比較新的內容我就不斷給她看。漸漸的她變了,不但不擔心、不怕了,還主動與兒子一起拿資料、光盤一次次的給她娘家親屬、朋友、鄰居、生意夥伴等人看。還告訴她父親千萬不能參與迫害法輪功。有一次她父親單位裏有個大法弟子要被有關部門綁架,就被她父親給攔住了。有時回來還讓小孫女跟我學煉功,念《洪吟》,幫我包資料、訂小冊子。而每次進家孩子都先給師父上香、磕頭。兒媳婦高興的告訴我:幼兒園的阿姨都誇咱孩子懂事,身體又好從不鬧病,我知道這是因為她跟你學的。去年她父親退居「二線」,在一次打電話時,小孫女突然脫口說出一句:「不求名悠悠自得」(《洪吟》),她姥爺開懷大笑,逢人便誇。
師父說:「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轉法輪》)。我姑爺因另有新歡已與我女兒分居快兩年時,我對他還是一如既往。有一次他不慎丟失了存摺和家中僅有的錢,當時他正處在困難時期,我聽後馬上坐車趕一百多里的路,送上五百元錢解燃眉之急。當他開廣告公司因缺周轉資金遲遲開不了業時,他來找我,我想:實際上現在他已不是我的姑爺了,但是他還能找到我,這說明他看到了我這個修煉人和別人不一樣,是他知道大法的美好才想到我。師父讓我們處處為別人著想,無私無我,不管是誰有困難找到我,我都應該幫。於是我毫不猶豫的拿出兩萬元借給他。當他接過錢時,激動的說:「媽,法輪大法好,讓我媽來跟你學,將來我也學。」
在迫害剛開始我第一次被關到看守所時,他流著淚給我寫信鼓勵我說:「我永遠支持你!」落款寫的是:「兒,淚筆。」幾年來他經常給別人講真相,講天安門「自焚」偽案。使他身邊很多人明白了真相。而他開的廣告公司接觸的很多都是媒體、編輯、老闆等。特別是當他和我女兒正式離婚、成家後,我經常教育小外孫:「一定尊敬你繼母。」告誡女兒:「不做夫妻也不能成為仇人,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在我的影響下,我女兒和他們一家三口(孩子、姑爺、繼母)相處的非常和睦,繼母對孩子也非常好,孩子也能夠快樂、健康的成長。這種和諧的特殊關係,使外孫在初中的實習老師竟感到不可思議,要為他們寫一篇甚麼《心理研究專項課題》。在當今人際關係緊張的社會裏,像他們這種關係能夠相處的這樣溶洽,在他們周圍的同事、朋友、親屬甚至親屬的親屬中都傳為佳話。許多人羨慕不已。每每談起此事時,姑爺總是高興的說:「你們沒法比,因為我有煉法輪功的老娘。」
有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姑爺還有姑爺遠方來的親屬、客人在一桌吃飯,我和他們像一家人似的。姑爺還是口口聲聲稱我「媽」。這些客人們都看在眼裏。飯後一個客人走過來感慨萬千的對我說:「大姨,我早聽說你是煉法輪功的,講真、善、忍。今天可叫我開眼了,你真行,你還能和他們同桌吃飯,還能讓他(指姑爺)叫你『媽』,要叫我呀,可恨死他們了,尤其那女的,那可是第三者插足啊!你真的不恨他們嗎?」我說:「我真的不恨他們,我師父教我們修煉的人對誰都一樣,對誰都得好,修煉人沒有敵人。再說在婚姻問題上,我們修煉的人講緣份。也許這就是他們的怨緣吧。」後來當我給姑爺打電話說起「三退」的事,他馬上說:「媽說啥我都信,那給我妻子也退了吧。」這一切的一切真使我感受到了「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的涵義。(僅在我的層次中)
在證實法的環境中,在面對邪惡的迫害時,我也體悟到我自身的能量場在解體著一切不正的因素。師父說:「有壞思想的人,想不正確的東西的時候,在你場的強烈作用下,也能改變他的思想,他可能當時不想壞事了。」(《轉法輪》)。在我幾次進京證實法被關押在不同地方的看守所時,不管在哪兒他們對我如何我都不恨那些獄警和犯人,只覺的他們可憐。我經常發出一念讓他們變好,別作惡。不知我這一念是否真的起了作用,還是自身空間場的作用,反正不管我被關押在哪裏都很少有人對我行惡。沒有讓他們的生命因迫害我而對大法犯罪。曾有三個看守所裏的二個所長、一個獄醫幫我說好話,免於勞教,提前釋放。特別是在一次去北京證實法因我不說姓名被關在北京朝陽區看守所時,那裏的警察、犯人跟惡魔一樣對待大法弟子,對不說姓名的大法弟子施以酷刑折磨,簡直是人間地獄。我們被一個個的審問過關,可是到我這他們幾乎沒有動我,就是走走形式。後來那個獄醫(對別人很邪惡)說我有病帶我去檢查,結果沒有病。可是她還說我有病,沒幾天就把我放了。我不管走到哪裏都帶著大法的書(小本《轉法輪》),因為我不能一天不學法。在看守所裏曾有二個獄頭為我保護帶進去的書和經文,在有犯人告密在警察欲搜查時,拍著胸脯為我擔保。
幾次在看守所裏,我和同修們證實法、煉功、學法、喊:「法輪大法好」!給所長寫信講真相,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每次我都不是抱著對著幹,偏激的去做。都是以善念、祥和的心態抱著救度眾生的心態去做,每次都沒有因此而加重迫害,反而很快放了我。
在二零零一年我被綁架到洗腦班時,在那裏我不斷的背法、發正念、講真相。我看到那些被「轉化」的學員,昔日的同修,我邊給她們背師父的經文,邊勸她們邊流淚。她們看到我也流淚,無心給我做「轉化」工作。只是去了兩次,走走形式,就再無人來「轉化」我。有的背後還幫我說好話,說我身體有病。結果十幾天後,在師父的呵護下,在丈夫、孩子及親屬的營救下,被無條件放回。真是「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無數事實讓我體悟到師父這段法理的內涵。
在大法遭受迫害的七年裏,漸漸的我自然的成了這裏的協調人。即使在邪惡最猖獗的日子裏,我周圍的環境還是比較寬鬆,我家裏每天都是人來人往。還不時的召開大小法會(最多不超過十幾人)。資料、耗材搬來倒去,我常想:只要我做好「三件事」,正念正行,有師父的呵護,邪惡是不敢動的。所以幾年來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做好「三件事」的基礎上能夠較平穩的走到今天,這也是我無論在任何情況下再忙也堅持學法、背法、不斷同化法的結果。
由此我深深感到: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修煉中僅僅有對法堅定的心和放下生死還是不夠的,因為我們不只是個人修煉圓滿,還有救度眾生的偉大使命,所以在任何環境中你都能表現出一個修煉人的心性,你就是在證實法,你就是最令人信服的真相,你就會帶動更多的人明白真相,促進三退。師尊說:「很多學員只知道煉功學法是修煉。是,那是在直接接觸法的那一面。而你在實修自己的時候,你所接觸的社會就是你的修煉環境。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2006年加拿大講法》)
總之修煉中要想做好這一切,只有多學法,多同化法,你自身攜帶的正的能量場就會自動圓容這一切,解體一切不正的因素,不僅環境會越來越好,一切魔難自然會減少。而這一切又是「無所求而自得」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體現。
以上只是我在十幾年的修煉中對學好法、自身做好能夠改變周圍環境的一點體悟。
因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6/11/12/7985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