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您好!
我是您的小弟子,感謝師父讓我轉生到這麼好的一個家,能夠修煉。我已經修煉七年了,我把在七年多的正法修煉路上做的一些小事向師父和同修彙報一下。
我家裏的環境比較好,爸爸媽媽都修煉,家裏經常有同修切磋,還有學法小組。我除了在學校上課外,回到家耳聞目睹都是法中的事情。我很感謝來我家的同修對我的鼓勵和幫助,也是這個環境讓我一直在法中熔煉著。
在邪惡瘋狂迫害的日子裏,我一直跟隨媽媽在師父安排的路上走著每一步,經常和媽媽一起去發真相資料、掛條幅,到樓道口、電線桿上可寫的地方寫上「法輪大法好」。記得有一次,我和媽媽到農村去發資料,走在半路上下雨了。那時才傍晚四點多鐘,村子裏人還很多,我就跟媽媽說,等六點發完正念,天黑了,咱倆再做吧,發正念讓雨停,不然真相資料全濕了,咱們這麼遠就白來了(因那時,還沒有塑料自封袋,用紅包包著)。我和媽媽就在樹底下坐著開始發正念,等六點發完正念時,雨真的停了,那個村子很大,我和媽媽把帶去的二百多份真相資料、光盤和十多個條幅全做完了。
由於邪惡瘋狂打壓環境有時很緊張,有時同修之間不方便經常溝通,因為我的年齡比較小,不容易引起邪惡的注意,這些年我就一直在給同修傳遞資料,互相有點甚麼事,我就去挨家通知。
記得二零零四年有一次,媽媽有特殊事,晚上沒回來,第二天是週六,應該出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以前我放學在家時,經常給媽媽當幫手,那天媽媽沒回來,我就著急了,心想不知媽媽甚麼時候能回來,回來媽媽還得做資料,多辛苦啊!如果回來晚了,週刊、真相資料做不出來,同修來取不是白走一趟了嗎?又影響這麼多人看明慧週刊,晚發一天真相資料就晚救一天人。
我就想今天我來做資料,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無所不能,師父也會幫我的,我就把機器搬出來,一切準備好了,就開始先做週刊,做了二十多本就開始裝訂,裝訂好了就開始做週報,做了一百多份沒有紙了。我想就做這麼多吧,中午連飯都沒吃呢,反正我也盡力了。
轉念一想,平時媽媽做的比這要多很多,同修來取一次,取這麼少。如果這週再不來,就取這麼點真相資料,我這不影響救人了嗎?我就想,我應該去買兩包紙回來再做,就拿了五十元錢到電腦城買了兩包紙,回來接著做。
傍晚,媽媽回來說;「今天我耽誤事了,資料還沒做呢。」我高興的說:「某某阿姨都把資料拿走了。」媽媽不解的問:「你說甚麼?」我說:「我把資料做好了,某某阿姨拿走了。」媽媽說:「週刊做好了?」我說:「嗯。」媽媽說,「週報呢?」我說,「也做好了,和平時做的一樣多,我做了一天啦。」媽媽高興地說:「你真是師父的小弟子。」我笑著說:「媽,你說錯了,我現在已經是老弟子了。」
媽媽和同修經常在市裏、農村證實大法,我每次都不落下。記得有一次和同修到本地的監獄去發真相資料,一個大伯(男同修)對我說,「這次還是咱倆一組吧,咱倆都配合好幾次了。」我說,「行。」過程中有一組同修,驚動了崗樓裏的哨兵,頓時監獄裏沸騰了,嘩啦啦監獄前後大門都開了,排兵布陣,兵分好幾路,開始尋找大法弟子,我心裏一點都沒有害怕,也沒有為媽媽擔心,一直發正念。最後邪惡甚麼也沒找著。
二零零四年九月,我轉了一個新學校,學校大廳很大,要是想在大廳裏貼真相資料,就必須早晨上學的時候,那時才能走大廳,平時我們走側門。我準備在週一早晨七點到七點十分做(因為每週一都要搞升惡黨旗儀式),除了這段時間,就不容易走大廳了。可是這段時間,是全校師生上學的高峰,我發出一念,並求師父加持。下次週一,我一定要把真相資料貼到大廳牆上,那天早上,媽媽找了一個同修在家幫我發正念,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師父給我安排了一瞬間沒有人的時間,我抓住機會,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終於把真相材料順利的貼到大廳上去了,特別顯眼。
這幾年,雖然我做的不是那麼太好,但是我會在這條回歸路上跟師父回家。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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