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尋求終得法
我是九七年得法的。早在一九七四年,我因體弱多病,開始接觸了氣功,但是儘管練了二十多年也沒有弄清煉功的真正目地是甚麼?更不知道生命的真正意義是甚麼?只覺的氣功很神、很玄奧,冥冥之中彷彿覺的有高深的東西,是甚麼?為甚麼?不得而之。因此總想探個究竟,所以到處尋找高德大法、尋找明師高人。
幾年後,氣功出現高潮。我參加了許多從市到省到全國甚至國際氣功會,一心想找高德大法。可是開來開去發現都是祛病健身那一層次的東西,講的多是功法呀,甚麼功能呀,甚麼氣功治病等等。而真正高層次上的東西卻沒有人講;我感到失望。只好想從書中去尋找答案,於是看了不少儒、釋、道的書:「易經」、「道德經」、「心經」等等。現代的氣功書、氣功雜誌能找到的幾乎都看過;也沒有找到我想要的東西。以後又山南海北走了一圈拜訪了一些和尚道士,費了不少周折可是甚麼也沒得到。
一九九六年,我在書攤上買到一本《轉法輪》。看後,我發現想要找的東西全在書裏,太好了,我終於找到了。我知道了:氣功就是修煉,生命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從此走上一條真正修煉的路,一條返本歸真的路。
我不會說我不煉功
「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洪吟(二)》〈心自明〉)九九年七二零,鋪天蓋地的邪惡壓下來,邪黨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開始了。面對各種宣傳工具的污衊、誹謗,面對邪惡一次一次的騷擾,我認定了就走修真善忍這條路。管你狂風與惡浪,我一定「堅修大法緊隨師(《洪吟(二─)》〈心自明〉)」。
二零零零年夏天,我和同修在街上講真相,遭惡人舉報,被邪惡綁架到看守所。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在哪裏都要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剛踏進舍房的門,裏面一個聲音問道: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堂堂正正的說:「是」。她們說:「一看就像。」接著我就給她們講真相。
第二天,又有一個大法弟子被綁架進來,我就和她一起講真相,白天我們一邊做工一邊講真相;晚上熄燈後躺在「床上」,我和同修一起背《洪吟》給大家聽。我們輕輕的讀,大家靜靜的聽,整個監房一片祥和。全監房的人都明白了大法真相,知道大法好,有的人要我們教她煉功,有的人表示回家後就煉。
幾天後,我突然發「高燒」,牢頭看我燒的厲害就說:你去煉功我給你放哨。全監房的人對我們都很好。火辣辣的夏天,牢房裏到處曬的滾燙,我已接連高燒七、八天,心裏暗暗想:「這麼惡劣的環境不知我能承受多少?」轉念又一想:「管它的,放下生死就是神。」突然,我看見師父的法身顯現在眼前,金光燦燦的。我頓時精神振奮,是師父在看護著我、鼓勵我。我知道師父時時都在我身邊,深深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
一天我和同修切磋說:「我們是好人,不應該呆在這地方。」第二天管教查房時,我對她說:「我想和你談談。」她讓我到她辦公室去。我對她說:「我發高燒好幾天了,我要回家去。」她問道:「你是哪兒送來的。」我說:「區公安局。」她說:「我跟他們打電話聯繫,但是你要向他們保證不煉功才能出去。」我心裏想:「我才不會說我不煉功。」我的思想就非常堅定的定在這一念上。第二天,區公安來了,誰也沒有要我保證甚麼,我就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曾舉報我的人現在也念法輪大法好了
從看守所回家後,邪惡又非法對我判刑,監外執行三年。把我作為重點監控對像。平時由護院的人監視我的行動。過年過節或所謂的敏感時期,六一零、派出所、居委會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將我軟禁在家裏。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誰來我就給誰講。那個護院的人很邪惡,常常到邪惡那兒誣告我。為此她遭了三次惡報:一次摔斷了鼻樑,兩次手臂被摔斷了。
由於她的誣告,邪惡加重了對我的迫害,抄了我的家,並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關到深夜。我覺的這人真可恨,摔了活該。隨著不斷的學法,心性不斷的提高。我認識到:我是修煉的人,我不是修善的嗎?
「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精進要旨》〈境界〉)我悟到,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更不應該有怨恨之心。儘管她幹了壞事,也是被邪惡宣傳毒害,被邪惡利用著幹的。畢竟她也是大法洪傳時的生命,應該慈悲對待她。於是我主動的去給她講真相,勸她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開始她態度很不好。不管她怎樣,我是真心為她好。我一次又一次的給她講,並常常告誡自己要以熔化鋼鐵般的善心對待她。慢慢的她的態度變好了,也不知講了多少,十次、八次她終於醒悟了,一天她對我說:「你煉了(法輪功)好,你就煉嘛。」我又教她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她就一遍一遍的跟著我念。大法喚回了她的良知,一個生命覺醒了,我發自內心的為她高興。
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制止了邪惡
二零零三年,我市一大型企業迫害大法弟子非常嚴重。廠裏的法制科積極配合六一零綁架大法弟子到勞教所,扣大法弟子的工資,還經常在廠內辦洗腦班,轉化大法弟子。每天晚上治安巡邏在家屬區用喇叭喊誣蔑大法的話,害人害己。最近廠裏又準備辦洗腦班,對大法弟子進行強制洗腦。
我們幾位同修知道情況後,反覆讀了「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一文,和師父對此文的評語。我們決定整體配合,揭露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制止迫害,從而救度眾生。我們做真相資料、寫勸善信做成不乾膠。又分頭通知其它地區的同修發正念、寄信、打電話配合廠內的同修講真相。
一時間廠裏的同修在家屬區的主要路口都貼上勸善信,還把不乾膠貼在法制科頭頭的家門邊,還送到他辦公桌上了。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廠內外同修整體配合高密度發正念。沒過幾天就聽法制科那頭頭說:傳單都發到辦公桌上來了,他不整了。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制止了邪惡。從此單位不再辦洗腦班了。晚上,治安巡邏也不喊誣蔑大法的話了。這件事充份體現了大法的威力,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威力。
清除邪靈爛鬼的干擾
一段時間我們地區做資料的同修之間發生了矛盾。遇事大家互相埋怨、責怪,有時甚至像常人一樣一說就炸,說的不好一甩手就不幹了,互相不配合,做好的資料有時也送不出去。影響了講真相、救度眾生。怎麼出現這種情況呢?我覺的很煩惱,面對同修的指責,我感到委屈、難受。我們是修煉的人,遇到矛盾應該靜下心來學法,查找自己的不足。
我平心靜氣的想,啊!原來我思想深處對同修有那麼一股怨氣,平時看到我們地區一些年輕同修自己有電腦,技術也很好,經濟條件不錯可就是不願做資料,等著我們這些一點不懂電腦的老年人一點一點的學著做,遇到困難時常常在心裏埋怨他們,不知不覺形成了執著心。再有自己也不想過多的付出,想多給自己留點時間學法,有一顆為私為我的心。有時思想裏會出現著這樣的念頭:我講了多少真相,我勸了多少三退,或者我做了多少資料,我教多少人電腦。原來我還有這麼多自我,這麼多私心。平時忙於做事忽視修自己,那段時間也很少靜下心來找自己的不足。
大法成就的是新宇宙的生命,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舊宇宙的生命是為私為我的,新宇宙的生命是為他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私心是修煉人根本的執著,是所有執著的根。要成為新宇宙的生命必須修去為私心。一個生命要返回純真的本性必須從根本上去掉私心,哪怕一思一念都必須去掉。我喜歡同修的一句話:放下自我把眾生裝在心裏。
我認識到舊勢力的因素在干擾破壞資料點,邪靈爛鬼看到我們的執著加強它,放大它,在同修之間製造間隔、製造矛盾。從而干擾破壞同修做資料。以此考驗大法弟子。思想清楚了,發正念清除舊勢力的因素和邪靈爛鬼的干擾破壞。幾天後,資料點的同修主動向我道歉,我們互相都找到自己的不足,矛盾化解了,大家的心性提高了,互相配合默契,共同溶入到正法之中。
通過這件事我深深的體悟道,在矛盾中,無論覺的怎麼委屈、無論覺的怎麼痛苦,首先要找一找自己的原因,自己在法上嗎?自己有甚麼執著沒有放下?自己達到法在這一層對你的要求嗎?也就是說在矛盾中無條件的向內找,這就是修煉,這樣就會提高,就會昇華。
在巨難中,在風風雨雨中走過了七年。七年中有過關、過難時剜心透骨的痛苦,也有心性昇華後的喜悅,更多的是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大法賦予我們的一切。
七年來我和其他同修一樣努力的做著三件事,無論是發資料或是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隨意而做。這已成為我生命的一部份。我深知修煉的嚴肅性,越到最後,法對我們的要求越高,越應該精進。正法已到最後,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必須走正走好每一步,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和眾生的期盼。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